我在日本卖晴天娃娃那几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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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到正题上了。我说:“这个简单,只要把老蔡给你的晴天娃娃扔了,把这个金童玉女娃,放在床底下,记住,一定是老蔡睡的那一半床底下才行。最好每天完事儿之后,把老蔡的精液涂在上边,这样你很快就能解除掉晴天娃娃对你的影响了,并且还能让老蔡身上的晴天娃娃效果慢慢减弱。”
她激动的不行,对我道谢连连,还硬要塞给我钱。
不过我坚持不要,最后她眼珠子一转,对我笑了笑,走到门口,把门从里边锁死,冲我暧昧的笑了笑,然后竟开始脱衣服:“老蔡背叛我,我也要背叛她。我看你是个文化人,配得上我,今天你就尽情蹂躏我吧。”
草,果然是个欲女,否则也不会被老蔡给迷的七上八下的。
她脱掉了外衣,她竟没穿外套,波涛汹涌看得我眼花缭乱。下半身就是一个牛仔短裙,拉开拉链,牛仔短裙一下就落了下去。
妈的,竟然只穿了一个丁字裤。
黄色网站我也浏览了不少,不过她的身材,配上这样的装扮,比网上的资源诱惑性大的多了。
我那会儿差点没把持住,心想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当即就想就范。这种文化人,我还真想尝尝味道呢。
不过就在此时,电梯门被打开,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我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妙,说不定是老蔡回来了呢。
我的性欲一下就没了。
她从猫眼上往外一看,发现并不是老蔡,也松了口气。不过看我没那方面的想法了,竟是把丁字裤脱了,丢给我说你先回去吧,有时间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我把丁字裤揣进口袋,做贼心虚的就离开了。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都在观察老蔡,同时也在反省自己做的对不对。不过老蔡对我似乎更变本加厉了,有时候去厂子里,都不给我面子,说话不客气。我心里的丁点愧疚也没了。
我该倒霉的还是倒霉,老蔡还是如以前那般春风得意。
这天田主任又约我去她家,还特意说了一句老蔡不在家。我顿时如抹了公鸡血,雄赳赳气昂昂的就杀过去了。一想起她戴着眼镜那副风骚样,我就忍不住热血澎湃。
一进门,田女士就把我死死的抱住,说她饥渴了好几天了。我稍稍抚慰了她一会儿……当然,枪没用到到刀刃上,只是用手帮她解了燃眉之急。
等她舒服过了,就气喘吁吁的在沙发上坐下,问我金童玉女娃娃到底管不管用啊,这几天看老蔡一点影响都没有啊。反倒是这几天都没碰她,说是饥饿营销,娘希匹的,都快把老娘给饿死了。
我也怀疑金童玉女娃娃的真实性了,就给山口惠子打电话。
山口惠子说效果没那么霸道,至少得等上十几天才行,然后又让我问田女士,这几天有没有觉得家里头不对劲儿?
田女士一拍脑壳,说:“差点忘了跟你说了,这几天她每天晚上做梦,都梦见两个光腚小孩儿。两个小孩儿都惨白惨白的,很吓人,纠在一块打架。他说让他滚,他说让他离开,总之很是邪乎,每天晚上都这样。”
山口惠子说道:“你开着免提呢吧,把免提关上再说。”
我于是关上免提,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
“这金童玉女娃娃,起作用了。”
“起什么作用了?”
“老蔡身上的晴天娃娃,一直都在透支老蔡身上的福报。现在又有一个晴天娃娃透支老蔡的福报,那原来的晴天娃娃自然不乐意了。实话跟你说,田女士那不是做梦,她是见到晴天娃娃的邪灵了,也就是两个鬼。”
我倒吸一口凉气,钻进了厕所,关上门:“这么说,田女士家里每天都有两个小鬼在打架?”
山口惠子笑着道:“骗你干啥?那两个小鬼都是邪派的,凶着呢。”
我听了,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事儿太特么灵异,玄乎了,我都有点不相信。
“这样吧。”山口惠子说道:“今天晚上你让田女士在金童玉女娃娃上撒一泡尿,记住是清晨第一泡尿,这样可以增加金童玉女娃娃的战斗力,相信很快事情就会有转机的。”
我虽说有点质疑,不过还是把山口惠子的原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田女士。当然,我没说她家闹鬼的事儿,否则还不得把田女士给吓着?
虽说她家是书香门第,不过南方人都迷信,骨子里的,说了她肯定会相信。
田女士冲我暧昧的笑笑:“我……我想你看着我尿尿……”
草,什么狗屁爱好,我只好满足了她这个愿望。
到了第三天,田女士就兴奋的给我打电话,说她做的梦,终于有结果了。其中一个白面娃娃,把另一个白面娃娃给掐死了。
山口惠子说,这是咱们的金童玉女娃娃,把另一个小鬼儿给干死了,相信很快就会起作用的。
我笑了笑,心道老蔡,你特么等着瞧,敢阴我?老子是那么好惹的?
第十一章 姐妹花离奇惨死()
从第三天开始,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金童玉女娃娃真的起作用了,我觉得自个儿这几天一直都挺顺的,心情也好,看什么都顺眼。
反倒是老蔡,一天天变的邪乎起来。每天精神憔悴,有一次又去我们厂子里“视察”,结果在经过一个挺漂亮的女工跟前的时候,忽然抱住那女工,又搂又亲,还嘿嘿的傻笑,把那女工吓惨了。
他尽量在我面前装逼,保持镇定,还邀请我一块去洗脚。去就去吧,我倒想瞧瞧这家伙身子还够不够结实。
他还是一次叫了三个女的。
我则在外头大厅等着看他笑话。都特么虚成这样了,还不得搞死你个狗日的?
没想到不到半个钟头,他就被保安给抬出来了,一头都是血。我大惊,搞女人怎么把脑袋给搞破了?连忙跑上去扶住他,问他怎么回事儿?
他已经虚的说不出话来了,浑身颤的厉害。我就问保安怎么回事儿。
保安冷笑一声:“往女厕所里钻,正好里头有个混黑道的,把他给打了。你们赶紧走吧,看你们是熟客,经理说可以帮你们摆平这事儿。不过……”
我自然知道保安什么意思,连忙从老蔡身上掏出五千块,就带着老蔡回去了。
半路上老蔡醒了,我问老蔡到底怎么回事儿?
老蔡跟我说,他看见一个光腚小娃娃,抢了他的钱包就跑,我就追上去,谁知道那竟是特么的女厕所。
我的心咯噔一跳,该死的看见的不会是晴天娃娃的邪灵吧。
老蔡太虚了,走路都摇晃,神志不清。我连忙问老蔡要不要去医院?老蔡坚决不去,说把我送卧室,我要睡一觉。
我把老蔡扶进了卧室,丢在了床上之后,就准备离开。
可我刚走出卧室的门,却忽然看见一条小孩儿的黑影,从客厅一下溜进了洗手间。
“是谁?”我下意识的喊了一声,不过根本无人答应。
老蔡家没小孩儿,莫非又是晴天娃娃的邪灵?想想就觉得慎得慌。
我蹑手蹑脚的走向洗手间,打开门,里边空荡荡的,哪儿有人。
我转身想走,却没想到忽然有一个人从背后抱住了我:“姐夫,你可想死我了。”
“是谁?”我大吃一惊,连忙扭头去看,却发现是一年轻貌美的年轻女子。
她也发现我不是老蔡,也给吓了一跳:“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我是老蔡的朋友。”我说道。
“我……我搞错了。”她连忙尴尬的笑笑:“刚才……刚才的事儿你别跟我姐说。”
“你姐是田主任?”我问道。
她点点头。
行啊,这老蔡可以啊。我打心眼里感叹,搞了一对姐妹儿花。
不过我就纳闷儿了,老蔡其貌不扬,怎么连这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儿也喜欢跟他搞?我就多问了一句,她瞪了我一眼,不过估计担心我把这事儿告诉田女士,还是说道:“不知为什么,跟老蔡做的时候,我特别容易高潮,很舒服。”
我笑笑:“我也很厉害啊。”
“你……你想干什么?”她一下紧张起来。
“你说呢?”我故意逗她道。我最恨这种不伦不类的女人了。
“如果……如果你能给我签下协议,不告诉我姐,我……我可以陪你一晚上!”她咬着嘴唇说道。
“在这儿?”
“嗯,在这儿。”
“你就不担心被发现?”
“这样……这样更刺激……我有感觉了。”说着,她还真要脱衣服。
我顿时哭笑不得,这算什么事儿?我连忙把她的小衬衫给她套上:“赶紧走,这事儿我不会说的。”
她反倒有点不甘心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切,就你们也算书香世家?”
我一句羞辱,让她彻底没脸,愤怒的转身走掉了。
等到她离开之后,我又忽然担心老蔡了,这金童玉女娃娃,该不会要了老蔡的命吧。
我只好给山口惠子打了一通电话,问山口惠子用金童玉女娃娃,会有什么后果?
山口惠子笑着道:“这金童玉女娃娃不会太过分的,只会让人倒霉,不会要人命。”
我松了口气:“那就好。”
我刚准备离开,田主任竟回来了,一脸坏笑的看着我:“听小雅说,你对着我的丁字裤打飞机?”
“小雅?你妹妹?”我哑然,这丫头可真够可以的啊。
我哭笑不得:“听她胡说。你估计还不知道,老蔡给你戴绿帽子了吧。”
田主任叹口气:“那死丫头……我早就知道了。不过算了,老蔡在我看来,就是一个玩物而已。我不喜欢的玩具丢给妹妹,不算过分吧。”
“呼,我还以为你肯定不会相信,以为我报复她恶意中伤呢。”我松了口气:“我要走了,老蔡在里边躺着呢。”
她却忽然抱住我:“别走,我喜欢刺激,你刺激刺激我。”
擦,她老公可就在里边呢。
我相当无奈,只好用她珍藏的振动棒帮了帮她。
现在想想,这种事儿只在小说中能见到。可我要说的是,在深圳那种环境背景下,这种事儿再正常不过。或者,深圳本来就是一部书中的世界。
大概从那一周,老蔡再也没来过我们厂子,也没给我打过电话。
阿彩的伤也逐渐痊愈,我让她回老家去了。她哭着发誓,以后去哪儿都不要再来深圳了。
原来,阿彩的老家有人给阿彩说了个对象,无论容貌还是身高都比老蔡好一大截。这事儿只是媒婆跟双方父母提了一提,八字还没一撇。不过男孩听说阿彩出车祸了,立马就从家里搭车来深圳看阿彩,每天都陪着她。
阿彩这才体会到做女人的滋味,想想以前和老蔡在一块的日子,真是猪狗不如。阿彩能想通,我也很高兴。
阿彩临走之前还说要把她妹妹介绍给我,不过前提是我必须离开深圳这个人间地狱。我笑着婉拒。深圳是天堂,是地狱,全在你的个人心理。
刚送走阿彩,老蔡就打电话让我去他家一趟。他说家里出事儿了。
我问他怎么了,他在电话里什么都不说,只是急着让我去,说这事儿很重要。
我只好打车赶紧去,心道老蔡要是真有生命危险,我该出手还是得出手。
来到老蔡家,发现老蔡正在门口抽烟,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他竟戴着手套。
我问他怎么了?老蔡把烟头掐灭,随手装在口袋里,把我请了进去,说他家闹鬼了。
“闹鬼?怎么闹鬼?”
老蔡沉稳的道:“我和小雅有染,你该知道的。”
我艰难的点点头。
“今天我和小雅在房间快活的时候,我老婆忽然回来。捉奸在床。本来没什么,可我老婆非要和我离婚,我不愿离,她就和我吵了起来。那会儿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脑子里总有个小孩儿声音跟我说话。她说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了,这气你能受得了?杀了吧,杀了吧……”
“那会儿我脑子乱糟糟的,什么都不想,竟真的拿起消防斧……”
我大惊:“你把她们杀了?”
老蔡说道:“你别慌,听我耐心跟你讲。我原本想把她们吓出去的,可我老婆却跟我急眼了,抓我的脸,说我畜生不如,竟用日本晴天娃娃来害她……老李,我就问问,晴天娃娃的事儿,你告诉她了?”
我连忙摇头:“我吃饱撑的,跟她说这事儿?”
“那就好。”老蔡说道:“我也知道你不会告诉她。”
“她们两个去哪儿了?”我问道,心头隐约浮现出一股不详的预感来。
“走了。”老蔡说道:“明天我们就去离婚。”
说着,老蔡就去冰箱给我拿饮料。
他一离开,我的目光下意识中就落在洗手间的门上。门和地板缝隙间,红色的血,一点点的流了出来!
不好!我立刻跳起来,却不曾想一把锤子从天而降,重重的砸在我脑壳上。
我的脑子瞬间空白,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是被手机铃声给惊醒的,顿感脑袋疼的厉害,好像要爆炸似的,用手一摸,全都是血。
我的视线依旧模糊,却能看见一个光腚小孩儿,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可能我的手机铃声惊动了他,他立刻好奇的扭过头来看我。
那小孩儿竟满脸是血,眼珠子被挖掉,只剩下两个黑洞。鼻子和嘴唇也被削掉了,十分恐怖。
他一步步的朝我走来,我随手摸到了一个东西,就朝小鬼儿丢了去。
小鬼儿一下就不见了,我努力的站起来,回忆起了昏迷之前的事。
老蔡杀了田主任姐妹,我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走向洗手间,门一打开,两具裸体立马就仰躺了下来。不是田主任姐妹又是谁?
两人中了无数斧子,身上早就烂了。尤其是下体,竟被完整的割下来了。
我一阵头脑发胀,也不知是怎么走到门口报警的。
我在医院躺了整整三天,脑袋才总算清醒了一点。警方对残留在田主任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