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日本卖晴天娃娃那几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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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医院躺了整整三天,脑袋才总算清醒了一点。警方对残留在田主任体内的液体进行DNA对比,证明是老蔡的,我只是在医院录了个口供,这件事儿就跟我没啥关系了。
第十二章 小姐被邪缠()
后来他们政宣部的同志也找过我,说在田主任姐妹身上检测到了艾滋病毒。我知道他们的意思,怀疑我和田主任姐妹有染,我可能也感染上了艾滋病毒。
不过我问心无愧,笑着说道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他显然不相信,只说了一句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你自己想想吧。
我特么的想个毛啊。
说起来我也心有余悸,当时差那么一点点,我就和田主任发生关系了,看来人还是老实本分一点比较好。
那这么说来,老蔡也肯定感染上了艾滋病毒。看来也没多久活头了。警方说老蔡可能已经逃亡日本,让我心中一惊。
他往哪儿逃不成,偏往日本逃,该不会是伺机用晴天娃娃报复我吧。
老蔡的事也告一段落,不过我知道这才只是开始而已。
在深圳呆过的人,尤其在石岩石龙仔呆过的人,应该都知道这事儿,这事儿在当时火爆一时,上了深圳很多报纸。外来打工仔杀死两姐妹。现在百度还可以百度出旧新闻。
后来山口惠子给我打电话,说他碰到了一个人,好像老蔡。
我连忙问山口惠子到底怎么回事儿。
山口惠子就耐心的跟我说了一遍。
原来,老蔡竟是偷渡到日本求邪派晴天娃娃了。在日本求邪派晴天娃娃,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必须向汇云寺备案,由汇云寺对求晴天娃娃的人进行审核,免得对方用来杀人或害人,那样的话政府是要追究汇云寺的责任的。
山口惠子原本不负责备案工作,不过老蔡身份特殊,可能是从大陆偷渡的人蛇,这项审核自然有点麻烦。
毕竟是一个寺院的,山口惠子阴差阳错之下,看到了这份备案,决定见见老蔡,问他是不是准备利用邪派晴天娃娃。
那老蔡一听是山口惠子给他打电话,话都没说直接就挂了,这个备案自然就作废。
我松了口气,说幸亏有你拦住了,否则求了邪派晴天娃娃,恐怕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山口惠子噗的一声就笑了:“你还挺乐观的啊。我现在只想跟你说,你麻烦大了。”
“什么意思?”
“你想啊,老蔡那种人,不报仇会心甘?他肯定会利用别的途径害你的。”
我纳闷儿的道:“除了晴天娃娃,还有什么方式能害人?总不能拿着手枪来我家吧。”
“切,要真是这样,我也不用替你操心了。”山口惠子道:“我现在就担心对方收买阴阳师,控制式神去报复你。”
“阴阳师?是阴阳先生吗?不过阴阳先生不是只给人看风水的吗?”
“阴阳师可不是阴阳先生。阴阳师手段毒着呢,杀人于无形之中,而且法律很难制裁他们,因为没证据啊。我劝你最好还是小心点。”
我的心一哆嗦:“这么狠?”
“可不就这么狠吗?”山口惠子道:“行了,话我都说明白了,你以后小心点吧,我还有事儿就先挂了。”
挂了电话,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马拉个币的,老蔡果然心狠手辣,看来不害死我是死不瞑目啊。我还真得小心点才行。
也不知怎么回事儿,我能搞到正宗日本晴天娃娃这事儿传到了同事耳朵里,他们似乎还知道老蔡杀死两姐妹的事儿还和晴天娃娃有关,经常缠着我,让我给他们讲晴天娃娃的事儿。
我自然不愿多说,每次都是逃离现场。
不过他们每次说起晴天娃娃的事儿,我心中就膈应,因为我总担心老蔡会请阴阳师来报复我。
那段日子,我几乎每天都在恐惧中度过。一个亡命之徒,为了报仇什么手段都可以使的出来啊。毕竟老蔡得了艾滋,也没多长时间的活头了。
这天我正在上班,门卫室却忽然给我打电话,说有个女孩儿找我。
我出去一看,发现是一陌生女孩儿。浓妆艳抹,只穿了一件睡衣,个头不高,身材却纤细,属于娇小可爱型的。
我一眼就判断出这女人的身份,不用说肯定是外头洗头房的小姐。
我就问她:“你是谁?找错人了吧。”
“没找错,就是你。”她说道:“你是李天混吧。”
知道我名字?看来没找错了:“我好像不认识你啊。”
“方便吗?找个地方聊聊。”
我哭笑不得:“我不认识你,而且我正在上班,哪儿能随便离开工作岗位?”
“没事儿,我认识你们车间主任,我给他打个电话给你请假就行。”
尼玛,没想到我们主任竟然也去洗头房?看起来一本正经挺老实的,肚子里有个闷骚的心啊。
我说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儿?容易引起误会你知道不?
“我有你的孩子了。”她说道。
我差点没趴地上:“大姐,你瞎说啥呢,我都没见过你啊。”
“瞧把你吓的。”她也乐了:“跟你做笔生意,走吧。”
无奈,只好跟她出去了。我说你能不能回去换一身衣裳?
她笑着说道怎么着?想犯罪?没问题啊,现在我带你回去,尽管犯罪,免费。
我说不是,这样容易引起误会。
她说我都不怕,你怕个毛。
我想说人跟人是不一样的,不过还是把这句话咽进了肚子里。
我们俩在一家蜀王砂锅吃饭,饭间她忽然问我:“听说你能从日本倒腾来正宗的晴天娃娃?”
我一口饭就差点喷出来,连忙说道:“不能不能。别听他们瞎说。”
“骗人。”她说道:“我知道你能,你就别瞒着我了。老蔡以前跟我说过,你是晴日本人在中国的代理商。”
我擦,又是该死的老蔡。
睁眼说瞎话也没意思,我干脆就承认了。
“我想求一个晴天娃娃。”她说道:“能保平安就行。”
“哦,那倒是没问题。”听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松了口气。只是求个晴天娃娃报平安而已,挂屋子里当个装饰品也无妨,应该不会再出事儿了。
“你答应的倒是挺爽快。”她说道:“别想着随便买个晴天娃娃糊弄我啊,我要的是个能除鬼的晴天娃娃。”
“能除鬼?”我一听就知道事儿不对劲,连忙追问道:“你家有鬼?”
“嗯。”她点了点头:“而且我觉的不止一只。”
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开始重视起来。要是真有鬼,我还是尽快开溜吧。现在我自个儿都自身难保呢,再招几个小鬼儿,我特么的还活不活了?
然后她就跟我说了她的故事。
她是安徽姑娘,高中刚毕业,就跟男朋友出来打工。可没想到那男朋友不靠谱,竟让她在洗头房工作。
刚开始她自然是抵触,不过被洗头房老板成功洗脑之后,她也慢慢接受了这宿命。
我听到这儿就有点坐不住了,说你傻逼啊,直接报警啊。这深圳可不是你们刚毕业的女学生适合呆的地儿?
她一句话把我呛住了:“你是我什么人?管我那么多事儿干啥?听我跟你说完。”
“刚开始还好,每天接十几个客人,能赚个几千块,看见钱她也不再想太多了,回老家之后做个处女膜修复手术,同样是处女一个。”
可自从上次接了一个日本客人之后,她渐渐的就感觉事情不对头了。每次她和客人做的时候,耳边经常会听到很多人说话的声音。说的是什么,她也听不懂。
再问客人,客人说什么也没听见。
她可受不了,知道那声音不是自己产生的幻觉。一次两次的还能保持状态,可次数多了,她就害怕起来,和客人做的时候,那声音总是让她不在状态。
不少老客户都丢了,甚至还有人投诉她。
有时候碰到包夜的客户,睡的迷迷糊糊的就感觉有人压在自己身上。她想动也动不了,声音都喊不出来,而且还用各种方法蹂躏她,折腾的她下半身红肿淤青,得耽搁好几天生意。
她知道自己肯定撞邪了,她房间里不干净。就想起了那日本客人来。心想日本人的花哨多,心眼子又坏,不会是对她的房间动了什么手脚吧。
正好那段日子,老蔡无意中跟她讲了日本晴天娃娃的事儿,她就怀疑有人用晴天娃娃在害她。所以她才来找我,让我给她求个晴天娃娃保平安。
我听的满头大汗,娘的,小日本害人不浅啊。我连忙跟她说这忙我帮不了,我求的晴天娃娃都是正派,不能驱鬼,大部分作用只是让人有个心理慰藉而已,不顶用。
她听了无比失望,却又不甘心,让我再仔细问问日本的大法师,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口头答应了,实际上并没准备理会这事儿。
只是她临走之前又突然跟我说,只要能解决掉这事儿,她可以给我一万。
我有点吃惊,小姐也这么大方了?
她说光这点屁事儿,耽搁她生意也不止这么点钱了。
回去之后,我满脑子都是一万块钱。上次阿彩花掉了我几乎所有的钱,现在有个一万块摆在我面前,我能不眼馋?
说不眼馋是假的。
第十三章 趴小姐床下()
而到了十五号发工资的时候,我才到手不到两千块,把我给气了个半死。不过上个月浪费了很多时间,用来照顾阿彩了,工资少点也正常。
不过这点工资根本不够我日常花销啊。人一穷,恶向胆边生。我忽然想起那洗头房小姐来。于是就给她打电话,问她最近情况怎样?
她叹了口气:“你不找我,我还正要找你呢。这两天情况越来越厉害了,不光是我受到蹂躏,甚至连男客户都不能幸免。那天有个老客户光临他,早上醒来的时候都特么脱肛了。而且……”
她欲言又止,我知道肯定有更严重的情况,就让她继续说。
“也不知是不是我产生的错觉,每天都觉得床底下有东西在爬,我就钻下去看,却什么都看不见,不过我好几次都发现大量的粘液,那是男性精液。看精液的份量,大概得有七八个人的。”
我傻眼,鬼也能分泌那玩意儿?
我跟她说我现在咨询一下总部,看看能不能想想法子。她说一定得帮忙啊。她都请了好几个正宗茅山道长的符了,不过根本不顶用。
我说道了一句知道了,就连忙给山口惠子打电话。
山口惠子听我描述完之后,沉默了好长时间。最后才说道:“我觉的这笔生意,还是不要接的好。”
“为啥?”我连忙问道。
“因为我怀疑对方所遭遇的,可能是日本式神,太阴。”
“太阴?那又是怎么个玩意儿?”
“太阴为辛酉金吉将,表示阴私蔽匿奸邪暗昧等事。得地则正直无私,失地则淫乱无耻。”山口惠子解释道:“通俗点来讲,就是有阴阳师利用式神,来夺她的精气。精气外泄,估计没多久活头了。”
“是吗?”我叹了口气,看来到口的鸭子又飞了。
我说道:“那算了,只是可惜了一万块钱。”
“一万块?”山口惠子的声音一下就尖了起来:“擦,怎么不早说?大陆小姐还真有钱。其实也不是没有挽救办法的,只是麻烦点。”
“你也见钱眼开啊。”
“没办法。”山口惠子说道:“日本是个男权社会,女人很难赚到大钱。这样吧,今天晚上你按我说的方法,去她的房间看看。我要先确定到底是哪种太阴,这样我才方便对症下药。”
“好吧。”我说道:“不过你必须确保我没危险。”
“行。”山口惠子道:“到时候一万块咱们平分。”
挂了电话后,我就给洗头房小姐打电话,说她可能招惹了日本阴阳师,对方给她下了式神。要想解决掉这东西,非常困难。光材料费和大师庇佑费都要差不多一万了。
她感动的道:“李先生,那真是太感谢你了。这样,我不让你白忙活,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五千块,当然,以后你有需要就找我,完全免费。只要能赶走该死的式神就行了。”
我挂了电话,心脏噗通噗通的跳。这么容易就得到了一万块,我三四个月的工资啊。我能不激动?没想到这行的钱这么好赚。
挂了电话后,才发现山口惠子已经给我发来了短信,内容是让我今天晚上如何鉴定太阴,以及太阴的等级。
我仔细看了一眼短信内容,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没想到山口惠子竟然让我去挖坟,而且还要取死者的人皮来。
我擦,这么变态的事儿,我可做不了。心想想赚点钱还真特么麻烦。我连忙给山口惠子打电话,说这件事我做不成,要她再想别的办法吧。
山口惠子把我痛骂一顿,说又想赚钱又想省事儿,天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
她再三开道,最后把我惹急了,我就跟她对着干起来:“你懂个屁啊,大陆可不比岛国。现在年轻女孩儿都长在红旗下,哪儿有年纪轻轻就死的?”
山口惠子道:“说的倒也是,我忘了考虑这点了。这样吧,坟头土和死女孩儿的皮我来给你弄,正好我有个朋友要去大陆出差,我明天让她给你捎过去。”
我点点头同意了,不过有点吃惊,这么难搞的东西,她半天时间就能搞到?
她有点痛心的道:“别看日本是发达国家,不过男权思想根深蒂固,女孩儿的命并不好过。别的不说,单单死在强奸下的女孩儿,每年都得有几百个,而且大部分都是女学生。”
我有点深恶痛疾:“还特么不是日本女学生校服惹的祸?设计的那么性感,谁见了没感觉?”
山口惠子哈哈大笑起来:“下次你来了,我也穿学生服给你看。”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陌生号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儿,要把山口惠子的东西给我送过来。
我连忙跟她说了住址,没多久,就有一个三十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