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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罪心师-第26部分

小说: 罪心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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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队,你何尝不是警队中的蛊啊,从封闭的警校击败多少对手,才脱颖而出成了警队的精英啊。”我打趣道。

    “少来埋汰我,我又不是虫子,小马,你知识面挺丰富的啊。”肖潇不爽道。

    马永波笑笑说:“呵呵,平时看的杂书比较多。”

    我插话道:“是你孤陋寡闻罢了,平时有空多看点书,免得让人笑话了。”

    “就像你多有文化似的。。。。。。”肖潇嘟囔道。

    “这么看来屎壳郎能吸血应该是蛊造成的喽?经过相互残杀吃大便的屎壳郎变得凶残无比,连人血都吸。”我嘀咕道。

    “不好说,毕竟我们都不了解这种少数民族的神秘巫术,但要是从科学角度来理解的话。我认为是不可能的,生物习性突变的可能性非常小,就像一条只吃虾米的小鱼,你让它突然去吃米饭,它能吃吗?”马永波说。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屎壳郎不可能突然改变习性去喝血,生物的生存有它的自然法则,否则食物链就不存在了,但事实上这人办到了,把吃屎的屎壳郎变成了吸血的,蛊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了,凶手是个懂蛊的人,一般情况下懂蛊的都是南方的一些少数民族,又以苗族为主,兰津本地的少数民族很少,还都是不会蛊的民族。那这个范围就可以缩小到外来的少数民族人员身上了,但这范围也不小,想要筛查还是很困难,更何况汉族人也无法排除不会用蛊的可能,比如在会用蛊的地方住过学会了。

    我把蛊的问题放到了一边,问:“马主任,还有什么发现吗?”

    马永波指了指地上的大海碗说:“我们在碗上提取到了一枚完整指纹,应该是凶手留下的,只要有前科肯定能对比出来。”

    我过去看了看,碗里装着透明液体,液体只剩下碗底的一点点了。

    “这液体是什么?”我好奇道。

    “化验过了,就是普通的自来水,没什么特别的。”一个技术员说。

    肖潇纳闷道:“这碗水放在这里有什么含义?”

    这时候一个技术员好像碰到了什么开关,集装箱里传来一声脆响,突然亮起了刺眼的光,让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我的背后感受到了一股热浪,回头一看,才发现在集装箱的右上角挂着一盏四四方方的矿灯。

    这种矿灯射出的光很刺眼,还带着很高的温度,很快我就发现集装箱的其他上角落里也有矿灯了。四个角里各一盏。

    看着这些高温矿灯,在看看地上的那张椅子以及椅子前面的那碗水,我明白怎么回事了,说:“凶手把死者绑在椅子上关在集装箱里,这里跟闷罐子似的,加上这些灯的高温烘烤,中暑脱水就不奇怪了,而这碗水。。。。。。。”

    肖潇接话说:“死者极度缺水,凶手故意将这碗水放在前面,让他想喝却喝不到,这种折磨太残忍了。。。。。。。”

    死者严重脱水和被虫子凶器杀害的谜团破解了,但用胶带将死者缠的密不透风的原因仍没破解。

    我将目光转向了角落的纸箱,过去看了看,里面装着用剩的胶带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我又走到下水道口子上看了看,并无特别,凶手之所以选定这个集装箱作为犯案现场已经很明显了,一来是因为废弃,二来是因为有下水道,杀人后便于处理尸体。

    从集装箱里出来后我接到了周天明的电话。但接起来一听却是刘长春的。

    刘长春在电话里向我抱怨,问我跟丁局出的什么馊主意,现在搞的媒体把分局围了个水泄不通,媒体也不知道从哪里获悉他的手机号码,电话都快打爆了,只好关机了,他只能用周天明的电话给我打了。

    我向刘长春表达了歉意,刘长春倒是没有怪我。还叮嘱我和肖潇暂时不要回去,免得被媒体给缠上了。

    周天明接过电话说:“刘局说的没错,你们今天最好别回来了,有事可以打我的电话联系。”

    “对了老周,听说尸检报告出来了,怎么说?”我问

    “昨晚我去市局把第二宗案子的尸体也拉回来,连夜给化验完了,跟第一宗案子里的情况基本一致,不同之处是第二宗案子里的死者由于刚死不久,体内的虫子还在繁殖,全是虫卵,挺恶心的。”周天明说。

    我哑然失笑道:“你也有觉得恶心的东西啊。”

    周天明尴尬的笑笑说:“虽然新发现不多。但还是有的,你听仔细了,应该对调查有帮助,两名死者的年龄都介乎于三十五到四十岁之间,男性,身高均在一米六五左右,我在他们的胃里还发现了西地那非成分的残留。”

    “你是说凶手选择被害人有偏好,喜欢选择三四十岁。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的矮个子男人?”我问。

    “应该是。”周天明说。

    “西地那非是啥玩意,你说人话。”我说。

    “你还年轻估计用不到,俗称就是伟哥。”周天明说。

    “两个死者生前都有过那方面的行为?”我嘀咕道。

    “嗯。”

    “这么说凶手是个女人了,专挑一米六五左右的矮个子男人下手,可能是因为控制起来方便,个子大了不太好控制。”我嘀咕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你这话对矮个子男人不公平啊,拳王邹市明表示不服,挂了。”周天明说完就挂了。

    我将这情况跟肖潇说了下,肖潇对我的判断表示了肯定,点头说:“没想到凶手是个女人,按照老周发现的情况来看,凶手可能利用了男人好色的本能,色诱受害人,然后趁对方意乱情迷之际实施控制,应该是这样。”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男人好色是本能?”我不爽道。

    “天下乌鸦一般黑,不要以为在香港的时候我不知道你的眼睛往什么地方瞟过。”肖潇瞪眼道。

    “靠,既然你知道还裹个浴袍就出来,你这不是故意的吗!”我气愤道。

    “当时我没可换的衣服了,只能那么穿。”肖潇说。

    “食色性也乃人之常情,这年头没准女人比男人还好色,别说的女人跟圣女贞德似的。”我不屑道。

    “就算你说的对,但你不能否认男女在色这方面上,主要还是男人比较色的事实吧?”肖潇抱臂说。

    “懒得跟你争。”我一挥手背过了身去。

    “哼,争不过就争不过找什么理由。”肖潇也背过了身去。

    马永波估计早听到我们的争论了,从集装箱里钻了出来说:“这个问题谁也说不清楚,两位,我带着战利品可先收队了啊。”

    我和肖潇看着技术队抱着坛子、扛着椅子上车离去。

    “范围倒是缩小了很多,可是要找个会放蛊的女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人家额头上又没刻着‘我会放蛊’几个字。”肖潇嘀咕道。

    “还可以缩小范围,有阴阳文化的强迫症,年龄应该在二十到三十岁左右。”我补充道。

    “阴阳文化强迫症我知道,但年龄为什么是这结论?”肖潇问。

第42章 犯罪动机浮现() 
我解释道:“二十岁以下的女人还在上学哪有功夫去杀人,还杀的这么复杂,心态不成熟跟案子里的成熟做法不吻合,所以不可能;三十岁往上的女人有什么资本去色诱男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三十岁往上的女人怎么就不能色诱男人了?”肖潇愤愤然道。

    我突然感觉不对,想起肖潇二十八了,也算是三十岁左右,她这是对号入座了,赶紧嬉皮笑脸说:“肖队,我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我是就这案子的情况分析而已,也不一定对,你别生气。”

    说完我就想走开,免得点燃了火药桶,但肖潇一把拧住了我的手,气愤道:“你要道歉的不是我,而是广大的女性同胞!”

    “疼啊,快放手,我道歉还不行嘛。”我吃疼道。

    肖潇这才松开了手,脸色严肃了起来。说:“不跟你闹了,咱们这是在浪费时间,这都中午了,只剩下两天半了,要赶紧破案才行。对了易阳,你觉得凶手还会回到这个地方来吗?”

    “应该不会了,这地方只针对第一个死者,如果第二个死者也在这里遇害,她还要带着尸体跑到津远区的酒吧街抛尸。这不是闲的蛋疼嘛,第二个死者被杀的现场应该在酒吧街附近!反正队里是回不去了,走!”我说。

    夜间繁华的酒吧街到了白天冷冷清清,酒吧全都关着门,只有零星的两家咖啡店开着门,在加上刚发生了命案,路上连人影都看不到,只能看到车辆疾驰而过。

    我们来到红唇酒吧拐角处,找到了那棵树。

    这棵树是棵很高大的法国梧桐,抬头一看,比二层楼还高。

    这个季节刚好是茂密时期,这梧桐树的树叶成了天然的保护伞,一到晚上,树荫下就黑漆漆一片,凶手显然是经过精心挑选的。

    肖潇说市局刑侦技术队在案发当晚搜证过了,她把资料带回队里了,根据市局技术队的资料显示,树干上有胶带摩擦树干留下的大量痕迹,不过这些痕迹只能说明胶带在树上缠绕过,并不能说明什么。附近的监控没有拍到凶手是怎么把尸体挂到树上的,这让我们觉得很奇怪。

    首先,女人要把男人的尸体挂到树上,可能性非常低,因为太重了办不到,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也想不通,如果是抛尸就太复杂了,在闹市区抛尸不符合正常逻辑,正常都是把尸体抛在僻静的地方,我的第一感觉是凶手一定有什么特殊意义,就像第一起案子一样塞进下水道,一定也蕴藏着某种特殊意义,否则不可能会这么做。

    “奇怪了,凶手带着尸体,目标这么大,为什么监控没拍到,难道凶手是从天上来的?”肖潇嘀咕道。

    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没准还真是。

    我抬头看了看,梧桐树的高度恰巧长到了二楼的高度,红唇酒吧不是那种独门独户的建筑。是一栋三层楼房,从二楼打开窗子,甚至能直接顺着粗壮的树干爬上树,也许凶手就是利用了这棵树!

    我们绕到酒吧后门,从后门的巷子找到了进口,但进口处有扇铁门拦住了去路。

    “商业住房楼上不能住人,况且楼下还是酒吧,一到晚上轰隆隆的,人根本睡不着。”我说。

    “找房东搞钥匙来,上去看看。”肖潇说。

    我们通过多次联系,总算联系到了房东,从房东嘴里我们得知,楼上被租给厂子当库房了,有两家制衣厂和一家胶带厂的库房在这里。

    当听到胶带厂的时候我和肖潇顿时欣喜了起来,我追问房东是什么胶带厂,房东说他记不住这些细节,要翻翻租赁合同,我们只好等着了。

    好半天房东才说是永固胶带厂,这跟我们在集装箱里发现的箱子是一家厂,这绝不是简单巧合!

    我让房东把钥匙送来,我们要上去看看,房东说他没钥匙,而且他人并不在本地,在外地办事,最后他给了我们一个号码。让我们联系永固胶带厂的人。

    我们联系到了永固胶带厂,接电话的人说他就是永固胶带厂的老板,厂子倒闭有段时间了,因为舍不得抛弃这些胶带,想着未来东山再起拿出来卖,所以租了个库房存货,他本人也不在兰津,一直在北方找投资。

    在征询老板意见后我们找来锁匠开了铁门,上到二楼开了库房的门,一打开我就知道没有找错了!

    只见房间里摞着大量永固胶带厂的箱子,跟在集装箱里发现的一模一样,在箱子的中间特地腾出了空间,中间放着一张椅子,椅子上散落着绳索,椅子前面放着一碗水,一盏高温的矿灯从上方吊挂下来,对着椅子。

    我靠到窗前,打开窗户看了看,发现梧桐树的一根树干已经延伸到了窗台边上,手都能够得到,我掀开树叶一看,树干上的摩擦痕迹很明显,树皮都掉了。

    一副画面突然在我脑子里浮现,凶手把死者缠成蛹状后,用胶带搓成带绳圈的绳索。胶带被搓成细长绳索那韧性是相当强的,绝对能承受住尸体的重量,然后凶手把绳套套在树干上,往下一推,死者就一下弄到了树上去!

    我把这原理跟肖潇一说,肖潇也震惊不已,说:“尸体还真是从天上来的!”

    “这女人很聪明啊。”我感慨道。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周天明给我打来的,不过说话的却是小鬼,我按下了免提。

    小鬼说:“易哥。两具尸体的尸源都得到了确认了,我先说第二个案子的死者吧,死者叫王波,三十七岁,离异无子,他是一家IT公司的程序员,由父母三天前报的失踪,根据小孙哥走访的资料显示,王波这人比较。。。。。。比较,用现在的话来说比较闷骚吧,他同事都说他是有贼心没贼胆,喜欢在女人面前讲荤段子,还有泡吧的习惯,私生活比较混乱,因为泡吧习惯改不了。前妻对他很不满,两人不止吵过一次,也因此离婚,离婚后王波更放纵自己了,几乎每晚都泡在酒吧。”

    “那应该错不了了,他是在酒吧街遇害,凶手知道他有泡吧的习惯,所以刻意找了这个地方,选择了他,是早有目标的。”我说。

    “那第一个案子的死者呢?”肖潇问道。

    “我们调取辖区派出所失踪人口报案资料。经过排查发现,一个叫鲁刚的失踪人员跟死者的体貌特征极为吻合,老周在死者背后发现了一块肉痣,我们叫了家属来询问,证实鲁方刚背后相同地点也有,从而确认了尸源,鲁刚,三十九岁,离异,有一个孩子,法院把孩子判给了女方,他是老城区一家化工厂的下岗职工,下岗后无所事事没有工作,但不缺经济来源,我们走访发现这人跟拆迁队有牵连,应该是拆迁队收买了他,让他以说客的方式游说居民,拆迁现场总能看到他的身影,听居民说鲁刚为人还不错,不算是无赖,就是私生活不检点,老城区里有很多出租屋暗娼,几十块就能来一发,鲁刚没离婚前就偷偷流连,离婚后甚至跟一个暗娼住到了一起去,离婚原因我想你们也知道了。”小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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