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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慢慢慢慢爱上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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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知道了,我尽快过去,警察来之前你们不要动任何现场的东西。”曾念说着,走回到餐桌这边,一直盯着我看。

    我也看着他,听上去是出事了,是他公司吗,什么事情还惊动警方了。

    曾念放下手机,看了看盘子里剩下的食物,“估计你手机也快响了吧……刚才宾馆的经理跟我说,有客人死在了房间里,已经报警了,就是锦锦出事的那家,我得赶过去。”

    我蹙眉,“奉天的法医不止我一个,不过我跟你一去过去吧。”

    曾念进屋换了衣服,和我很快一起出门,赶往出事的铁北新区。

    一路上,我的手机都没响过,我和曾念各自开车,他在我前面,等到了宾馆时,接到报警的警方同事已经到了。

    好多人围在附近看热闹,我下车就看到宾馆正门的招牌上,“舒家宾馆”灯牌上的那个“舒”字只亮了一半,看上去挺不舒服。

    这个曾经发生过舒锦锦命案的宾馆,出事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营业,可这才过去多久,又出了命案,恐怕以后生意会大受影响。

    宾馆值班经理一看到曾念,就迎了过来,我们跟着他去见了办案的警员。

    同行是些陌生面孔,我拿出证件介绍了身份,对方出现场的法医正在工作,我朝出事的房间走了过去。

    没闻到很浓烈的血腥味道,我站到了敞开的门口,迎面就看到了房间里一张大床上躺着的人,旁边站着在做初步尸检的法医同行。

    这并非一个多么可怕血腥的现场,可我看到死者的那一刻,还是被惊到了。

    我没想到,床上一丝不挂仰面躺着的死者,是个孩子,更准确点来说,是个目测上去不过五六岁左右的男性幼童。

    曾念跟我说的是客人出事了,可他没说客人竟是个如此幼小的孩子。

    正在工作的法医抬头看了我一下刚要低头继续,又很快的抬起头看着我,隔着口罩闷声叫了我左法医,你怎么也来了。

    我也认出了对方,是局里另外一位中年法医。

    我没顾上跟他解释我的出现,目光被床上的小男孩完全吸引了。

    “死因还不清楚,没有外伤,死前曾经剧烈呕吐过,应该伴发高烧。”同行跟我说明着初步检验结果,我盯着小男孩听着。

    “这孩子就自己在房间里吗,大人呢。”我问道。

    身后门口外,曾念和值班经理也过来了,听我这么问,值班经理赶紧说发现孩子的时候,房间就小男孩自己,入住资料上,这房间是一个女人登记的,已经找人了,可是手机关机打不通。

    “怎么能让这么小的孩子单独在房间里,那女的是孩子什么人。”中年法医也问起来。

    值班经理说服务员回忆应该是母子关系,好像听过这小男孩叫那个女人妈妈,但是不确定,他们住进来有一周了。

    我看了眼曾念,他挺直腰杆站在值班经理和两个警察旁边,脸色平静的像是不知道死因不明的客人是个小孩子,甚至看向床上的目光里,还带着他标志性的那种阴沉神色。

    可怜的小男孩,脸上表情痛苦的保持在失去生命力的最后一刻,推测他的死亡时间不超过三个小时,大概是今晚九点左右。

    我从房间里出来时,避开了曾念的注视,快步走出了宾馆门口,看着围观不散的人群,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就是很想抽烟,可是手边没有,我朝停车的地方走去。

    开了车门,我翻了下包里,好久之前李修齐给我的那根没抽的烟还在,不过已经被弄得不成一根烟的样子了,没法抽了。

    我手指用力,把烟给捏断了。

    转身想去找个超市买烟,曾念拿着一盒烟递了过来,还有一个很精致的打火机。

    “看不出孩子怎么出事的吧。”曾念看着我点着烟吞云吐雾,不急不慌的问我。

    我看着宾馆门口的霓虹招牌,“案子不是我负责,不发表意见。”

    曾念还要说别的,值班经理大声喊他,说是带着那孩子的大人回来了,曾念快步走了过去,我也跟了上去,一根烟在没多远的路程里被我迅速抽完了。

    值班经理的办公室里,一个头发焦黄的年轻女人,目光无神的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警察和宾馆里的一个服务员。

    “孩子的什么人。”我问女人身边准备询问的同事。

    “她自己说是孩子的妈妈,是带孩子来奉天看病的,几个小时前孩子睡着了她就出去找工作了,可是这个时间找工作可能吗……这些都还没核实呢。”

    年轻女人缓缓地仰起头看看我,嘴唇上泛着一层缺乏水分的硬皮,看上去就是营养不良的样子。

    她看着我,嘴唇一直在哆嗦着。

    等我转身想出去别妨碍同事询问时,身后突然传来这个年轻女人嘶哑的喊叫声,可我竟然没听出来她都喊了些什么,她发出的所有声音,都扭曲着。

068 我依然站在爱你的地方(012)() 
我回头看着。

    年轻女人的面孔和声音一样扭曲着,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直奔着曾念扑了过去,站在她旁边的警察都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冲到了曾念面前。

    年轻女人哀嚎着,两只手死死攥住曾念的衣袖,用力的晃着。

    她呜咽着也没说出任何能让人听懂的话,曾念也伸手把她控制住了,他也不说话,只是脸色依旧淡然的看着年轻女人。

    他们是认识的?我本想冲过去帮忙,可看清曾念的神色就站住了。

    “怎么回事,孩子是你的?”我听到曾念用压抑的声音在问着年轻女人,两手同时用力把女人的脸抬了起来,好让她必须直视着曾念的眼睛。

    年轻女人的哭声变了个音调,可还是说不出话来,我只能看见她在曾念的控制下,拼命地点着头。

    “跟我过来。”曾念冷冷的说了一句,拖着年轻女人就往外走,办案的警察和我都跟了出去,值班经理也惊讶的跟了上来,小心地叫了句曾哥。

    曾念也没理他,把年轻女人快速拖到了同一楼层出事的房间门口。

    “我再问你一遍,孩子是你的,是你跟胜哥的,是吗。”曾念指着房间里床上那具小男孩的遗体问。

    “是,我没想到啊……小伟,妈妈害了你……”年轻女人终于说出了话,她抱着曾念的腿,瘫坐在了房间门口。

    他们一定是认识了,我看着曾念,他把嘴唇抿成了一条线,眉头狠狠皱紧在一起,突然抬眸朝我看过来。

    我也看着他,心中充满了疑问。

    曾念让值班经理过去他身边,低语了几句后,他摆脱开被年轻女人抱着的腿,走到我身边,“跟我出去,有话跟你说。”

    我跟着他往外走,回头又看了眼房间门口被警察和值班经理架起来的年轻女人,她不哭了,两眼呆呆的任由处置。

    坐进了曾念的车里,他很快目视着车外开了口,“我之前不知道那孩子是这个女人的,我也不知道她带着孩子住在这里……我知道你会问,那女人叫红英,是我以前朋友的老婆。”

    我盯着他在微光下的侧脸,“什么朋友。”

    曾念没回答我,我去突然发现他的眼角有些异样,很快就看到有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他哭了。

    “曾念。”

    他转头看着我,漆黑的眼睛里,慢慢流出更多的眼泪。

    我呆呆看着他,心里也莫名跟着揪痛起来,难以名状的一种悲痛。

    就这么默默看着他流泪了几分钟后,曾念才吸了吸鼻子,止住了眼泪。

    “你要跟我说清楚的话,等你出差回来再说好吗,我现在真的很难受,什么都不想说,出发的时候告诉我一下,我等你回来。”他声音哑着对我说道。

    “好。”我没怎么犹豫就回答了。

    “你自己回家小心点,晚安。”曾念这话,等于对我下了逐客令。

    我没再多说一个字,开了车门下去,朝自己的车走。

    这之后,曾念又像消失了一样,再没了联系。

    舒家宾馆又发生非正常死亡的新闻,也没在媒体和网络上有什么动静,看来又被压了下来,不过因为发生地点的敏感,专案组已经知道了。

    我一进办公室,就看到昨晚去宾馆的中年法医也在,他正在跟石头儿说话。

    “李法医已经安全到达了。左儿,你昨晚也去舒家宾馆啦,跟那个曾念一起?”石头儿直接问我,看来已经听说昨晚的事情了。

    我点头,今早已经收到了李修齐的微信说他到了,然后问中年法医尸检结果出了吗,小男孩究竟是什么死因。

    “这孩子有病,我是说孩子死亡以前,在医院里已经不明原因的高烧伴随呕吐很久,住了几天医院,烧退了下去,可孩子总喊着浑身都疼,尤其是关节疼,然后就突然昏迷起来,身体间隔几分钟就会轻颤起来,ct检查孩子脑子里有个很大的肿瘤,可查遍了也不能确诊究竟是得了什么病,那个孩子妈妈就在出事前几天,硬带着短暂苏醒的孩子离开了医院,住进了宾馆里……之后就发生昨晚的事情了,唉,那孩子真可怜。我连夜做了尸检,和他原来住的医院也联系了,孩子应该是某种罕见的脑部病变引发的死亡,现在在等病理检验的结果呢。”中年法医说了长长的一段话,一脸的惋惜神色。

    我和石头儿交换下眼神,暂时看来这个小男孩的意外死亡应该跟我们的案子没什么关联,可能就是疾病引发的死亡,只是孩子死在了不该这种身体状况下呆的地方,所以显得不正常了。

    中年法医离开后,我和石头儿刚坐下没说上几句话,白洋就给我来了电话,告诉我她已经把白国庆就出院回到家里了,我妈带着曾伯伯家的车子和司机过去的,一切顺利,她也和老爸商量好了,后天我们就出发去连庆。

    没想到我妈如此热心,白洋也了解我们母女间的关系,没多说我妈的事,让我抓紧准备出发,把车子弄妥当了就行,我答应说好。

    出发的这天,我终于在白洋家楼下见到了清醒状态的白国庆,他看见我笑呵呵的叫着我名字,让我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可怕的噩梦。

    以我和白洋交换着开车的速度,从奉天到连庆大概要需要走上十二个小时,为了少走夜路,天刚蒙蒙亮我们早就出发了。

    如果不是心里压着案子的事,压着我对白国庆还不能用证据来确定下来的怀疑,和最好的闺蜜开车走长途,真的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

    可现在我时刻都绷紧着心神,还要开着车,出发上了高速后,就有点疲劳的感觉了,心累实在是很消耗体力。

    白洋一直兴致很高,她开始陪着老爸坐在后座,车子上高速前她又折腾到了副驾这边坐下,说是陪我说话,怕我疲劳驾驶。

    我白了她一眼,顺便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后座的白国庆。

    白国庆靠着座椅半卧在后面,正侧着脸看着窗外的景色,神色看上去很平静,要不是脸色明显带着病容,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还是我记忆里那个超级疼爱女儿的好老爸。

    可他在病房里对着我说出白洋身世时的样子,已经开始替换掉他原来的形象了。

    我又看看白洋,她正在低头看着手机,看着看着突然就扭脸看着我了,“年子,曾念回奉天了!你看,不行开着车呢你别看了,我给你念啊……商界传奇舒添进军北方大陆,地产公司今日正式成立,总经理曾念陪同舒添出席发布会,这是商界传奇少见的公开露面……这照片上的曾念,就是你那个曾念啊,不会错的,怎么回事啊!”

    我听着白洋大惊小怪的说话声,只能无奈的笑笑,“别惊讶了,那就是曾念,我知道他回来了,也见过他了。”

    “擦,你半个字都没跟我说,不够意思啊!可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一下子就跟什么商界传奇扯到一起去了,还当了总经理,这……”白洋继续看着手机,语气里还是充满了不解和意外,惹得后座的白国庆都问了句怎么回事。

    白洋又赶紧扭身跟老爸说了一遍怎么回事,等她直接把曾念说成是我的前任渣男男友时,很少了解这些时髦词汇的白国庆,应该是一脸懵逼的在听女儿说话。

    这画面多好玩,我不禁弯了嘴角。

    “小伙子看上去挺不错啊,怎么不跟欣年处了,我可都没听说过欣年有对象,原来是有这么个人啊,看着挺好的……”白国庆在后座看着白洋给他瞧的曾念的新闻照片,喃喃的说道,口气就是个慈和的长辈。

    我真的是希望他跟我说过的那些话,都是胡话。

    白洋又看着我问,“你们说什么了,他是一个人吧。”

    我看一眼白洋,“什么叫一个人,没看见他是总经理啊,手下身边人多了去了,我们没说什么,我就是隔了十年之后才知道,原来他有个这么厉害的外公,他过去从来没说过,我一点都不知道他的出身……白洋,你说我是不是傻子啊,以为自己对人家了如指掌,其实什么核心内容都不知道。”

    白洋伸出手在我脸颊上温柔的问了一把,“别难过,咱两还不……都这样,可是我也没想到他那个样子,竟然是舒添的外孙子,你不是说他是曾添同父异母的哥哥嘛,要是他妈是那么厉害人物的女儿,怎么会甘心没有名分啊,这都太奇怪了,搞不懂他们有钱人……”

    我无话可接,因为我也搞不懂,曾添和曾念这两个男人。

    白国庆一直沉默听着没说话,车子又开了一段后到了一个休息站,白洋说要上厕所,我就把车停到了休息站。

    白洋下车一个人去了,等她走远了,我回头看白国庆,问他坐着还舒服吗,我开的快不快。

    白国庆笑着摇头说挺好,然后就盯着我的眼睛一直看,也不说话。

    我心里涌起异样的感觉,总觉得白国庆并非像白洋所说的那样,忘记了他说过什么胡话,他只是掩饰的很好。

    这是个心理素质很好的人。

    没听过白国庆那番胡话之前,我隐约也是这么感觉的,白洋这个老爸虽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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