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代阴阳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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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的会不会是腿摔断了啊?
我正一脸懵逼的盯着那女人的腿看,这时一个人影直接蹿进了房间,我吓了一跳,抬头去看,却见来人是楚夏?
这有点儿不对劲儿吧?我记得这是姓孙那老王八的家啊,先是冒出来个光着的女人,这楚夏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我还在愣神,楚夏已经一肩膀把我撞到旁边,把那个女人从我怀里抢了过去。
看他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我突然意识到这女人不会是楚夏的媳妇儿吧?
虽然我和他算是有点儿交情,但朋友妻不可欺啊
想到这里,见楚夏把那女人扶里屋去了,我准备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可我脚刚抬起来,一步都还没迈出去,里屋就传来了楚夏的呵斥声,“在那儿站着,你要是敢走,或者进来,我打断你的腿!”
印象中楚夏是个言语很柔和的人,被他这么一吼,我一哆嗦,立刻把抬起来的脚又放了回去。
只听房间里又传来了楚夏的声音,“我不会做什么,你忍耐一下。”
然后就是那女人颤声回了一下,“嗯。”
然后就没音儿了。
也就过了两三分钟的时间,楚夏又一本正经的说,“不用害羞,叫出声也没关系,都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但是我并没有听到那女人的声音,心里不禁猜测,难道真是腿摔断了?楚夏在给她接骨?
我这想法刚冒出来,就听那屋里传来了女人的叫声,但他妈这声音听着怎么不像是接骨该有的叫声啊?
楚夏这小子,不会是在对那女人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就算他俩是夫妻,我他妈还在这儿呢!
我站在外屋听的面红耳赤,走又不敢走,拦又不敢拦,只能一分一秒的煎熬。
那女人叫了大概有十来分钟,终于没声了。
然后楚夏打开帘子从里屋走了出来,我看到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刀子,身子顿时不听话的抖了起来,紧张的解释道,“我,我不知道她是你媳妇儿,而且我什么都没干啊!我只是只是不小心爬错墙头儿了,真的什么都没干,也什么都没看到”
楚夏却是将手里的刀子装回刀鞘,然后俯身把匕首塞进了裤腿里的短靴里,说,“她不是我媳妇儿。”
我这才注意到,大夏天的楚夏一直穿着长衣长裤,就连脚上都是布鞋,额,确切的说是布靴,更奇怪的是他的腿上还绑着一层白色的绷带,从布靴里面一直缠到了我看不到的位置。
瞅着楚夏的腿,我愣了三秒,这才留意到他的话,诧异道,“不是你媳妇儿?”
楚夏整理了一下裤脚,起身说,“我不认识她。”
楚夏的话就像一道晴天霹雳,瞬间把我劈了个外焦里嫩,我用手指了指楚夏,又指了指里屋的门口,纠结的说,“那你刚才”
“医者父母心,在我眼里没有男女,只有患者和常人。”楚夏话说的是一本正经,表情也是各种自然。
这倒显得是我有小人之心了,可他妈刚才屋里那声音,明显就是这小子对那女人做什么了,不然怎么可能发出那种声儿?斯文禽兽,斯文禽兽啊!
我还在心里狠狠的鄙视禽兽楚夏,楚夏又继续说,“她像是被人下药了,身体总是要有些反应,这都是正常的。”
一点儿都不正常好吗?我强忍着吐血的冲动,问楚夏,“既然你不认识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闻听我的话,楚夏一愣,想了一会儿这才说,“我刚巧路过,看到你鬼鬼祟祟的翻墙,有点奇怪,原本没想进来,但听到你喊救命,只好进来看看。”
“这么巧?”反正我是不信。
楚夏似乎也没有继续解释的打算,而就在这时,外面儿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我和楚夏彼此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出去打开了院门。
敲门的人正是我一心要掏的孙老头儿,见院里开门的是我和楚夏,那老头儿先是揉了揉眼,又使劲儿眨了两下,这才诧异道,“我没走错门口儿吧?”
说着,那老头子就进了大门,朝院儿里看了看,这才问我,“大白天的你们在我家插门干嘛?”
我瞄了楚夏一眼,心说何止插门,这小子可能连人都插了
见我和楚夏都没说话,偏偏这个时候又传来了那女人的哭声,老头子顿时一惊,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像是怕我跑掉似的,把我一起揪到了屋里。
一眼看到坐在床上泪如雨下的女人,老头子回手就是一个大嘴巴,直接扇我脑袋上了。
跟在后面的楚夏一惊,立刻把我拽过去,挡在了我前面,义正言辞的说道,“你干什么?打人也要先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吧?”
对啊,老骨头棒子,你打人也得问清楚啊,睡这女人的不是我啊,是楚夏,你扇我干嘛啊?
那老头子明显是气急眼了,见楚夏上来拦着,还想动手打,却被床上那女人拉了一把,那女人哭着说,“爷爷,你别打了,不关他们的事儿。”
老头子的身子僵了一下,这才一甩手作罢,转而去问那女人,“思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白天的,你和两个男人在房里,还光着身子,这这这成何体统啊!”
那女人一听老头子的话,顿时又委屈的哭了起来。
楚夏看向老头子,说,“咱们还是先出去吧,让这姑娘把衣服穿上再说。”
老头子愤怒的又瞪我俩一眼,这才和我俩一起出去,到了外屋,老头子一指我,依旧愤愤的说,“你个小兔崽子,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对我孙女儿下手算怎么回事儿?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得给我个说法,要么娶了我孙女儿,要么我阉了你!”
第三十七章 孙家兄妹()
孙老头儿的话让我抖了三抖。
楚夏却是抬手把老头子指着我的手压了下去,说,“这不关他的事,屋里那姑娘是让人下药了,我们可什么都没做,不然她能只是哭哭吗?看这姑娘性子烈的很,恐怕敢死给你看。”
老头子像是被楚夏那后半句吓到了,紧张的回头看了一眼里屋的门帘。
我也立刻解释,“要不是你给我留假的手机号,我也不会找来,怕你不给我开门,我就翻墙进来了,谁知道她”
我话还没说完,老头子就皱眉说,“你少放屁,我什么时候给你留假手机号了?老头子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用得着拿个假手机号骗你吗?”
“可是”我还想再说什么。
老头子却是一口咬定,“就是你这小兔崽子图谋不轨!昨晚我回来的时候你就盯上我家了吧?趁我今天不在,就进屋侮辱我孙女儿,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今儿非打死你个小王八羔子”
孙老头儿越说越气,自个儿还说的有鼻子有眼儿,我都差点儿信了,问题是他说就说吧,又要动手,我现在是不敢跟他来硬的了,毕竟有点儿理亏,于是躲到了楚夏身后。
楚夏这瘦瘦矮矮的小个儿看着不撑事儿,但还是再次挡住了老头子。
就在我们在外屋拉拉扯扯的时候,老头子的孙女儿已经穿好衣服出来了,一双眼睛哭的有些肿,见老头子又在追打我,便上来把老头子拽到了一边,小声说,“爷爷,你别打了,真的不关他们的事,而且我也没事,只是偏巧他们刚进屋的时候,我才洗完澡,正在找衣服。”
这女人明显是说谎了,老头子又不傻,哪有那么好被唬弄过去,直接问她,“那你哭那么凶干什么?刚才我听他们说有人给你下药了,你别怕,告诉爷爷是不是他俩逼你的,爷爷不会让你委曲求全的,你要是没相中那个傻小子,爷爷就阉了他!”
老头子说着,还不忘指了我一下。
那女人却是看了看我俩,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但又不能说的样子。
看她这副样子,那老头子更确定是我俩逼她的了,当时就要抄地上的木头凳子,那女的一看,立刻一把拽住了老头子的胳膊,一闭眼大声说道,“是哥哥,是孙谏之!”
听她的话,老头子愣住了,我和楚夏也愣住了,就听那女人又说,“他不知道在我的香皂上抹了什么,我洗澡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儿了,他们俩只是碰巧进了屋子而已,确实是什么也没干。”
鬼才信什么都没干,你都承认中毒了,现在没事了,那能没人给你解过毒?
我悻悻的想着,瞄了楚夏一眼,那老头子似乎也在想这个问题,只是不等他问,楚夏便先说了一句,“我是一名中医大夫,那药用熏香就能解。”
说着,楚夏从口袋里掏出了一节黑色的熏香,给老头子看了一眼,证明他身上确实有药,就又把东西装回了口袋。
这事儿听上去有些荒唐,我原以为孙老头儿不会信,很可能真的会赖上我俩,我还在想实在不行就让楚夏娶了孙思欣,毕竟这女人长得确实很漂亮,楚夏还占了人家的便宜,俩人一点头正合适。
可谁知孙老头儿突然一抱脑袋蹲在了地上,紧接着就是一阵唉声叹气,看那样子倒像是信了孙思欣的话。
想到孙谏之那副贱样儿,我也是有些同情这爷孙俩了,这老爷子和孙思欣上辈子估计没少造孽,这辈子才在家里修下孙谏之这么个玩意儿
见孙老头儿一副懊恼的样子,孙思欣体贴的把老头子扶了起来,解释说,“爷爷你别生气了,我真的没事,哥哥可能只是和我开个玩笑,没事的。”
“开玩笑有这么开的吗?那个孽种!他敢回来?我非打断他的腿儿!”老头子气的说话都有点儿上不来气儿了。
孙思欣赶紧给孙老头儿顺了顺心口,嘴里依旧是在劝他别生气。
我却是撇了撇嘴,心说这老王八真不是东西,刚才以为事儿是我干的还说要阉了我,现在换成他孙子,直接改打断腿儿了。
这时,楚夏突然说,“既然没什么事了,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着他拉住我胳膊就往外走,孙老头儿却突然喊了一声,“站住!”
楚夏停了脚步,回头去看,问道,“老先生还有事?”
我以为老头子还要拿我俩撒气,却不想这老头儿虽然模样可怕,但本质上却比张强那种人好了不知多少倍。
孙老头儿叹了一口气说,“家里的丑事让你们见笑了,这件事还请你们不要说出去。”
楚夏立刻点了点头,说,“这个您可以放心,我们不会乱说的,毕竟女孩子的名节很重要。”
然后老头儿又看向了我,说,“还有你,小兔崽子,我留给你的手机号真不是假的。”
听老头子提起这个,我才说,“那昨晚你走了之后,我给你打电话怎么是个女人接的?还阴阳怪气的跟我说包夜什么的你总不能说把手机落窑子里吧?”
老头儿被我问的一阵语塞,就连站在他身边的孙思欣也红了脸,然后有点在意的瞄了楚夏一下。
片刻之后,孙老头儿才解释,“不管你信不信,昨天我手机落家里了,根本就没带在身上。”
没带在身上?那接电话的是
我有些愣怔的看了孙思欣一眼,明显她的脸上很是尴尬,见我瞅她,她便小声解释了两句,“我以为是要债的,所以就胡说了几句。”
“不对,”我撇开孙思欣不管,又问孙老头儿,“那你昨晚去景华小区做什么?你敢说小区东边儿林子里那复魂夺命阵也不是你下的?”
孙老头儿那表情顿时郁闷了,瞅着我说,“你是不是和我有仇啊?怎么什么帽子都往我脑袋上扣啊?什么夺命阵啊?我昨儿晚上是去找孙谏之那个小兔崽子,怎么又和什么什么阵扯上关系了?”
见老头子一脸冤枉,我顿时有些糊涂了,说,“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复魂夺命阵,你是个风水先生,能不懂奇门遁甲?”
我之所以这么肯定老头子懂奇门遁甲,其实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孙谏之,他说过他不归道门管,是个风水先生,也就是说他的本事应该是家传的,他都知道复魂夺命阵,同是风水先生的他爷爷能不知道?
孙老头儿却是摇了摇头,悻悻然的说道,“那你还真是高看我了,我身上这点儿本事也就看看宅子还行,什么奇门遁甲老头子我可只是听说过,见都没见过。”
难道林子里那复魂夺命阵真不是他下的?
或许就如同老道说的,是有人要害吴涛,我只是误打误撞的闯了进去?可不管怎么想,我都觉得世上不会有那么巧的事情。
包括那个吴涛,那个女鬼,甚至是孙谏之,以及这孙老头儿都出现的太巧合了,这里面难保不会有事儿。
见我不说话了,楚夏便转身走了,从孙老头儿这里问不出个所以然,我只好也跟在楚夏身后出了院子,把昨晚的事儿嘟囔给楚夏听。
走在前面的楚夏却突然停下脚步,说,“太多的巧合碰在一起便是必然,有些事,你是得好好想想。”
我见他很难得的说了一次废话,便调侃似的说,“你出现的也挺巧合的。”
楚夏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径直朝街口走了过去。
我追上去,岔开话题,跟他说,“昨天张玲给我打电话了,说是张强不甘心,在查你,但这事儿好像让赵家出马堂给压下去了,诶?那个赵家出马堂到底是什么来头,挺有本事的啊!”
楚夏却是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只是说,“张轩的死本就与我无关,我不怕他查,至于赵家出马堂没什么来头。”
楚夏沉吟着说完,已经拦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上车,却没有关门,我犹豫了一下也挤了进去。
可能是这个人三番五次帮过我的原因,让我难得的感觉到了那么一点儿安心,不过楚夏对我的事儿似乎不是很关心,从来不会问我什么,我倒是比较好奇他,总觉得他这个人有点儿神秘,也有点儿神奇。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马路上,楚夏问我,“你住在哪里?”
我直接想到了老道,说,“车站后边儿的古董街上有个凡德居,我住那儿。”
楚夏点了点头,说,“你缺钱吗?我手上还算有点钱,可以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