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阴妻-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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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桑伸爪子向外一指,幸灾乐祸的说道。
“父母之命?”
我刚想说我无父无母,便愣住了,我有妈,只不过她早就把我卖了。
仔细算起来,我那个妈已经消失大半年了,看阿桑的意思,很可能是我那个妈又一次把我卖了。
“对啊,父母之命!”阿桑点点头,伸爪指了指外面道:“不然你以为她怎么来的?”
我阴沉的盯着外面的新娘,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那个妈又一次把我卖了。
“高小三是真聪明啊,他这招简直是癞蛤蟆不咬人膈应人,玩的够绝!”阿桑摇摇头,还在那喋喋不休的说着。
“你说这是那个高善民干的?”我问道。
“没错,除了他还有谁?”阿桑反问道。
“放进来吧!”
没等我回答,褚墨幽幽的声音响起,拦在门口的黄燕不甘的让开路,穿着大红色喜服的新娘子迈着步子缓缓走了进来。
我感觉脑仁疼,这要我怎么处理?
“高小三虽然睚眦必报,可一向是谋而后动,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会干!”阿桑又开始在我耳边嘀咕起来,喋喋不休的,“你那个新娘子,没准身份也不凡,你就等着被折磨吧!”
“那个叫高小六的不是被你杀的吗?”我磨磨牙,感觉受了一场无妄之灾。
“是被我杀的啊?”阿桑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说道:“可我是你的主子,主子有事,不是应该奴才受过吗?”
“你?”
我恨的牙痒痒,说白了就是高善民不敢对付阿桑,所以对付我。
“别你我的了,赶紧把新娘子应金来吧!”阿桑推了我一把,朝门外努努嘴。
“我迎个屁!”
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媳妇,还被我那个妈又卖了一次,我这会要多郁闷就有多郁闷。
“迎吧,不然该有人说我这个大房欺压新进门的小妾了!”
褚墨从堂单钻出来,似笑非笑的说道。
她这么一说,我更不敢动了。
“老狗,你把新年子领到下房!”
琢磨了半响,我给老狗使了一个眼色。
老狗动都没动,眼睛还闭上了,顺带着还打起了呼,一副我睡着了样子。
“你个老东西!”
我火了,这个老狗平时总是摆出一副我是你的家奴,主人有命,我一定赴汤蹈火,可真有事了,这货比谁都能装。
“行了,自己的新娘子自己去迎!”褚墨一口打断我,伸手向外一指,呵斥道。
“真让我去迎?”我不放心,又问了一句。
“让你去就去,这么墨迹呢?”褚墨眼睛一瞪,举手欲打。
我揉了揉鼻子,觉得这一切就和做梦一样,实在是太假了!
来到门口,看着站在眼前的新娘子,我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单论身高,这位比我仅仅矮上那么一两厘米,身条很棒,大红色的喜服将她的身材完全凸显出来,仅凭目测,我便知道,她的身材恐怕比褚墨还要好。
除了这些,她身上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幽香,那香味很好闻,有点像是茉莉花。
站在她面前,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她。
“夫君!”
没等我动作,她欠了欠身,身体微蹲,吐出了两个如同黄鹂鸟一般清脆的字眼。
论起声音,这位在我认识的这么多女人里,当属第一。
“起身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时有些发慌,想要伸手搀扶一下,伸出一半又觉得不妥,把手缩了回去。
她听话的起身,缓缓的迈步,胳膊微弯,示意我跨上。
我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我到底是挎呢,还是不挎呢?
“赶紧的!”
可能是迟疑的太久,褚墨不耐烦的催道。
我咬咬牙,伸手挎入她的臂弯,接触到她的一瞬间,一抹刺骨的冰凉传来,我脑子里意外的浮现出一副画面。
那是一个飘满了茉莉花的院子,一个看不清容貌的少女在院中荡着秋千,欢快的笑着。
粉白色的花瓣在空中纷纷扬扬的落下,伴着花瓣飘落的是淡淡的血雨,一滴血色落在少女的脸上,少女缓缓停下来,伸手抹了抹脸上的血珠,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发出了一阵神经质般的笑容,一双冰冷的眼眸也在同时出现在我眼中。
见到那双眼眸的一瞬间,我陡然清醒过来,没有茉莉花,没有秋千,也没有少女,只有一身大红色媳妇的新娘。
我立马明白过来,刚才看到的是这位新娘。
“夫君,进门了!”她在这时再一次开口。
“哦!”
我愣愣的答应一声,搀着她迈过门槛,进入屋内。
迈过的一瞬间,大门处传来一阵畅快的笑声。
我猛地转身,便看到一个和死掉的高小六有五分相似的男人站在大门口。
“你是谁?”我问道。
“高善民!”
他笑了笑,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新娘子道:“今年是你大婚的日子,我给你半个月的婚假在家陪媳妇!”
“来了就别走了!”阿桑的声音自屋内响起。
“是吗?”
高善民冷哼一声,向后退了一步,脸却扭了扭,上面出现了一个拇指大小的虫子。
第一只虫子出现后,第二只立马出现,然后是更多的虫子,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他的脸上布满了虫子。
“来吧,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凭什么把我留下来?”高善民似乎并不知道脸上的情况,还在那装逼。
可在我的眼中,那些虫子已经啃掉了他的整张脸,并且还在向下蔓延。
他的脸和正常的不同,皮被啃掉之后,下面没有血肉,而是一种泡沫状的填充物,填充物下面,是一根根编织在一起的竹节。
“机关人!”我脑子里瞬间冒出一个词。
“嗯?”
虫子越来越多,高善民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密密麻麻的虫子完全将他包裹在一起,将他啃噬的只剩下骨架。
“蛊虫!”
他缓缓的吐出两个字,身上冒出一股橘红色的火光,将他笼罩在其中,旋即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前后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他便连同那些虫子一起烧成了灰。
“我就说嘛,他肯定会来探查一下的,可惜了,就骗过来一个机关人!”阿桑的声音在这时响起。
“夫君,带我去拜见大姐吧!”新娘子将头凑过来,轻声吐出一句话,将我从愣神中唤醒。
“好!”
我磨了半天牙,颓然吐出一个字,愣神是装的,我只是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褚墨。
从门口到卧室,一共也没多远,步子迈大点也就十步,小点顶多二十步,即便是我再磨蹭,还是来到了卧室门口。
我迟疑了半响,伸手推开了卧室的门,一道道目光在同时射过来,在我们俩人的身上来回回转。
“大姐!”
新娘子却在这时躬身,对着褚墨拜了下去。
第三百一十三章 旖旎之夜?()
“说吧,你到底是谁?”
褚墨似笑非笑的看着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
“奴家姓柳,闺名柳子衿!”
新娘子欠欠身,大方的介绍着自己,没有一丝惧意。
“冷风口柳家?”阿桑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新娘子微微侧头,轻笑一声道:“真巧,还有知道我们柳家的!”
“喵!”
阿桑没理她,而是眯着猫眼看了看我,给了我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柳家?”
褚墨狐疑的看了一眼新娘子,眼中闪过一抹了然之色,对我摆摆手道:“进来吧,今天是你娶二房,别在那傻愣着站着!”
“哦!”
我一脸不情愿的进门,很显然,不论是阿桑还是褚墨,都知道这位柳子衿是谁。
不只是她俩,后入门的那几位同样知道,唯一不清楚的只有灰孙和黄燕,再加上一个大黄。
“既然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那就洞房吧,我不打扰了!”
刚一进屋,褚墨便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扔下一句话便消失不见,其他几位也是如此,转眼间屋内就剩下两条狗和一只猫。
“走吧!”
阿桑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跳到老狗头上,爪子一挥,老狗听话的向外走,顺便给了大黄一巴掌,把它领走。
“啥情况啊?”
我这会彻底懵逼,褚墨这就走了,这就同意了?
“夫君,掀盖头了!”
新娘子柳子衿转身将我挎入我的臂弯,把我推到炕上,凑到我耳边甜腻腻的说道。
“你到底想干嘛?”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平息心头的那一股火热。
虽说这两天刚刚突破,肾阳正旺,可自己姓啥我记得很轻,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我更是一清二楚。
可奇怪的是,柳子衿一靠近,我便情不自禁的想要和她亲近。
“我们是夫妻,你说我想干嘛?”
她轻笑一声,悄然握住我的手,拉着我伸向她的盖头。
她的手很凉,却没能给我降温,特别是她身上的那一股茉莉花香味,甜的让人发腻,让人下意识的想要去闻。
在她的控制下,盖头被揭去,一张娇媚的脸展现在我面前。
“我美吗?”
她凑过来,在我耳边问道。
“美!”
我刚吐出一个字,心里的火气便再也压制不住,放入脱缰的野马一般,冲了出来。
“夫君,入洞房吗?”
她娇吟一声,彻底将我仅存的那一丝理智击碎,我扑了上去。
再次醒来,天已经亮了。
“头好疼!”
我揉了揉眉心,睁开眼睛后便看到阿桑那双幸灾乐祸的眼睛。
“起开!”
我伸手推开那张大脸,没好气的道:“瞅你胖的!”顺便转了个身,便看到老狗凑了过来。
“你俩干什么,想要造反啊?”我火了,一骨碌爬起来,愕然的发现,一屋子的人。
后来加入香堂的那六位,两条狗一只猫,灰孙和黄燕,还有一脸冷笑的褚墨,关键是任婶也在。
“大侄子,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差点就犯下大错!”任婶见我看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昨晚干啥了?”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点倒不是我装,我是真的不记得,唯一记得的便是扑了上去,可后续的情节我一点也没记住。
“你还想干点啥,胆是真肥了啊?”任婶一瞪眼,手都要杵到我脑门上了,唾沫星子更是溅了我一脸。
我没敢吭声,而是偷摸的自查了一下身体,我的衣服没脱,下身也没啥异样的感觉,唯独头疼,这么说,我根本没干啥!
柳子衿也在,她抱着胳膊站在角落里,一脸的冷意,眼神中流露出来的东西和白晶晶很像,那就是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墨墨,你看婶替你说他了,也替你骂他了,昨晚他还挨了那么一下,这次就放过他吧!”
骂完我,任婶又转身替我求情。
褚墨的表情略有松动,冷冷扫了我一眼后,说道:“看在婶的面子上,这次就不和你计较,再有下次,老娘阉了你!”
说完,她剜了我一眼,消失不见。
其他那些位也一样,各归各位,回堂单内的回堂单,回下房的回下房,片刻的时间,屋内只剩下我和阿桑,还有那两只狗。
“到底咋回事?”
人一没,我立马把阿桑拉过来问道。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阿桑故意拖着长音,卖了一个关子。
“有屁快放!”我把它拖过来就是一阵搓揉。
“喵,使点劲!”
没想到阿桑这货还哼唧上了,舒服的打起了鼾。
我咬咬牙,阿桑这货有些受虐倾向,每天不搓揉它两次,它就不舒服,这招拿它没什么用了!
“把我伺候舒服了,我自然告诉你!”阿桑又哼唧起来。
没办法,我只能伺候这位主子。
我倒是想问老狗,可这老货一见我看它,便立马闭眼在那养神,至于大黄,这狗东西现在还理解不了这么深奥的东西,也说不了话。
“其实吧,这就是对你的一次实验!”
过了好半天,终于把阿桑伺候好了,它也开口了。
柳子衿很多年以前有莫大的名声,有一个别号叫茉莉“仙女”。
“别瞪眼,那个仙女是带引号的!”阿桑挥爪让我冷静,说道:“要我看,叫她茉莉血女差不多!”
“死在她手下的人很多?”我问道。
“她当年啊,可是咱们省声名远播的名妓!”阿桑拖着一丝长音说道。
“妓女啊?”我大大咧咧的说道。
阿桑露出一抹坏笑,离我远了一点,我忽然感觉到一抹寒意,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自古红颜多薄命,可惜了!”我立马转过话头,装作可惜的感叹一声,那抹寒意在缓缓褪去。
“当年帮她梳妆的人一共有八位,每一个都活不过当晚!”阿桑这会弹出一根爪子继续说。
“梳妆啥意思?”我问道。
“清倌人有一种特殊头型,破处后是另外一种头型,梳妆就是开苞,懂了没?”阿桑耐心的解释道。
“懂了!”
这个解释浅显易懂,很容易便能听懂,不过我好奇的是,八次一次都没成功,就没人觉得意外?
“你们男人啊,就是犯贱,越是这种奇诡之事,越能激起你们的征服欲,谁都觉得自己牛逼,能成为活下来的那一个,结果就是连死了八位!”阿桑一脸不屑的看着我说道。
我揉了揉鼻子,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八位死法各不相同,有心脏猝死的,有脱了裤子啥也没干就马上风的,还有太过兴奋爆了血管的!”
阿桑掰着手指一一数着那八位的死法,说到最后,它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啊,死的人太多,还是出事了,她最后被那八位死者的家属沉井了!”
“沉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