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阴妻-第19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时候不能心软,我冷冷的看着豆豆,豆豆由一开始的暗自垂泪,开始抽泣,脸上装出来的娇嗲和委屈渐渐退去,变为慌乱,她是真的怕了!
“行了,和豆豆较个什么劲,是我让她这么干的!”
车门这时被推开,一双大长腿伸出,白晶晶那特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车内同时钻出了一股奇特的茉莉花香味。
我向里面看了一眼,车里面很暗,只能看到驾驶位处坐着一个女人,那股好闻的茉莉花味道就是从她身上传出的。
我还想继续看看,白晶晶关上了车门。
“你一个大男人,欺负豆豆算什么本事!”白晶晶皱着眉,来到跟前把豆豆搂入怀中,小声安慰起来。
“那就由着你们欺负我?”
我被气笑了,有些话和豆豆没法说,对白晶晶倒是不用客气。
“咱们之间谈不上谁欺负谁吧?”
白晶晶娇媚的一笑,伸手扳过豆豆,说道:“豆豆发的那个声明可是真的,你也知道,豆豆一直喜欢你,只要你点头,豆豆就嫁给你!”
“别扯那些没用的,这个锅我不能白背!”
我赶忙制止白晶晶,在这么说下去,可就真的扯不清了,特别是豆豆还娇羞的偷看我,别管是谁教她的,这招很好使。
“这样也好!”
白晶晶深深看了我一眼,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至于豆豆,眼中闪过一抹失落。
“符箓,药材,还有朱砂玉料等各种东西,三年之内,三成,三年之后,五成,直到豆豆出嫁!”我说出了条件。
“可以!”
白晶晶笑了笑,一口答应下来,又道:“不但如此,今后但凡有人找你麻烦,只要我们知道的,一定先给你消息!”
“成交!”
我点点头,向外一指道:“条件谈妥了,你们可以走了!”
“走吧,豆豆,人家不欢迎我们,我们走!”
白晶晶故意叹了一口气,半搂半抱的拖着豆豆上车,豆豆不情不愿的,车门关上的那一刻,给了我一个哀怨的眼神,与此同时,那股茉莉花香味再次传了出来。
我没动,直到车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才向回走,这样的豆豆不是我希望看到的。
“条件谈妥了?”
一进屋,阿桑便跳过来,八卦的问道。
“你不是都听到了吗?”我没好气的道。
这个阿桑,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越是折腾,它越高兴。
褚墨倒是没说什么,脸已经阴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朱二倒是很好的融入进来,一会端茶一会递水的!
不过这一关已经过去了,其实我知道褚墨不会担心我和豆豆发生什么,她担心的是我又一次被人算计了!
我倒是不怎么在乎,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
豆豆走后,这一夜度过的很平静。
接下来的几天,都没发生什么大事,没事在家修炼,或者和褚墨双修,有小生意上门,任婶就能处理。
期间我又去了两趟县里,和王志超见了一面,简单开了一个小会,顺带见见新人周仁。
说实话,我是打心眼里看不上周仁,一是上次学校的事情,这位拿我们当枪使,耍着我们玩,二是他是高家小三高善民提拔进来的,算是埋在我们县的一颗钉子,明显和我们不是一路人。
不过周仁这人脸皮太厚,你骂他他绝对不还口,还会拍着巴掌叫好;你往他脸上吐一口唾沫,他甚至会伸舌头舔一下,说是甜的,怎么恶心怎么来!
这位整个一狗皮膏药加二皮脸,对付这种人,要么你打死他,不给他恶心你的机会,要么是离他远点。
王志超对他也没啥办法,每天往停尸间一待,天天解剖尸体玩;王寡妇干脆躲了出去,我也回家,不想看见这货。
可就如同我说的那样,这位就是一个狗皮膏药,顶着同事的名头,今天一个电话,明天一个短信的,搞得你不厌其烦。
哪怕是躲在家里,也没躲过去。
回来的第七天,王志超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来任务了,出事的是团结乡,先后死了四个人,都是醉酒而死。
“喝酒喝死了也归我们管?”我疑惑的问道。
“有点不对劲,你来就知道了!”王志超在电话里没多说,不过语气倒是挺凝重的。
没办法,我只能去,路上又给王寡妇打了一个电话,结果人家溜了,说是去外地给人看病去了。
这只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她怕控制不住脾气,一不小心锤死周仁。
除了这个,我还得到一个消息,这次的事情,也是周仁搞出来的。
本来吗,东北冬天冷,晚上喝多了找不到家,在外面冻死很正常,可周仁觉得不正常,说往年确实冻死过人,不过也就一个两个的,这次一个乡内先后冻死了四个,可能有问题。
于是,这个任务我们也就接了,巧合的是,还真的有问题。
喝酒在外面冻死,家属大部分都不会善罢甘休,要告一同喝酒的人,这就造成一个结果,尸体不会立即火化,而是等解剖结果,分析结论,好作为证据打官司。
四具尸体,一具都没火化,而是拉到了中医院下面的停尸间,王志超这一解剖,还真就发现了问题,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
我到的时候,王志超正在解剖第四具尸体,周仁在一边叼着烟卷,不是瞄一眼。
“老弟,你来了!”
见我进来,周仁顿时来了精神,摸出一根烟递过来。
“不抽!”
我摇摇头,根本不想理他,径直走到王志超跟前,问道:“怎么回事?”
“冻死不是主因,老弟你看,这三位的胃都有问题!”
没等王志超回答,周仁贴过来,拉着我看那三具已经解剖完的尸体,依次解释给我看。
他这样,我还真没法拒绝什么,只能阴着脸,跟着他看。
三具尸体表面看是冻死的,可解剖后发现,胃部都有问题,按照周仁的指点,那三人的胃都有不同程度的损耗。
所谓的损耗,是指有出血的症状,就好似有东西在胃里划了一刀。
“他们是先冻死,然后胃部被割,食道部分也有耗损,有东西从胃里向上爬,最后顺着食道,从嘴里爬了出来!”
王志超拿着手术刀,在尸体剖开的胸膛上为我指着,解释着死因。
“也就是说,这几人很可能是中了蛊虫一类的东西,对吗?”
听完后,我沉声问道。
第三百五十二章 酒神?()
“蛊虫?”
王志超转头看向我,看他的样子便知道,他没往这方面想。
“谢老弟,你见多识广,给我们讲讲蛊虫的知识呗?”周仁贱兮兮的凑过来,挤眉弄眼的。
“也没啥,只是怀疑,还不能确定!”
瞧周仁那德行我就烦,我勉强抑制心里的厌烦,淡淡回了一句。
“大黄,过来!”
说完,我对大黄招招手,大黄一脸嫌弃的过来,不情不愿的。
“还来脾气的,给你惯得!”
我给了大黄一个脑崩,捏着它的狗脸把它拽起来,拖到尸体前,指着剖开的胃和食道说道:“闻闻,记住这味道!”
“嗷呜!”
大黄委屈的叫了一声,乖乖的过去挨个闻四具尸体的胃部。
“大黄真乖!”
周仁转了转眼珠,摸出一根火腿肠递过去,说道:“来,奖励你的!”
“汪!”
大黄眼睛眯了起来,猛地扑了过去,几根犬牙一呲,一口咬了过去。
“草!”
周仁吓的一哆嗦,踉跄一下,倒在地上。
大黄上去一口含住了周仁的脖子,犬牙只要稍稍用力,便能咬断他的脖子。
“谢老弟?”
周仁带着一丝哭腔,扭头看向我,大黄也跟着侧头,含着周仁的脖子看我。
“过来!”
我对大黄招招手,大黄咧咧嘴,返身溜到我跟前,不住的摇尾巴。
“谢老弟,你这狗太凶了,真厉害!”周仁从地上爬起来,翘了翘大拇指,还讨好的对大黄笑了笑。
我本来有一肚子的嘲讽话,周仁这样,我又憋了回去,这货真是你打他左脸,他会把右脸也凑过来,但是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从背后给你一刀。
“志超,先见见家属,了解一下情况!”
我没理周仁,直接对王志超提出了意见。
“行!”
王志超没犹豫,直接答应了。
四个死者,都是团结乡的,见面之后,没问出一点有用的信息,反而被缠上了,又哭又闹的,弄到下午三点多,我们才脱身。
人一走,我立马揉揉大黄的脑壳,问道:“大黄,闻到那股味道了吗?”
“汪!”
大黄摇头,狗眼中闪过一抹迷茫之色。
“走吧,去团结乡看看,搞不好还会死人!”我想了想,如果我猜的没错,这恐怕只是一个开始。
“行!”
王志超自然没意见,唯一让我觉得有些恶心的是,周仁和我们同行。
团结乡不大,前后一共两条街,繁华地带就那么一条街,四个死者前后相连,接连被冻死,搞的乡里说啥的都有,连带着饭店的生意都差了很多。
有一点很巧,这四人死前都在同一家饭店出过饭,饭店叫一品居,主营铁锅炖大鹅,老板姓郭,四十多岁。
我们去饭店是和乡里的民警张强一起去的,老板挺客气的,不过一脸的晦气,连续四个人,都是在他饭店里喝完酒死的,换谁都不舒服,关键是生意都被影响了。
“老张,我都冤死了,那天我还劝呢,说少喝点,可没一个听的,见了酒好像不要命一样!”
找了张桌子坐下,老板替我们倒上茶水,便开始抱怨。
“喝了多少?”老张问道。
“别人我不知道,死的那四个,每人最少三斤!”老板伸出三根手指比了比。
“多少?”我没忍住,惊疑一声。
“三斤,五十八度的纯粮食小烧,这还不算啤酒,你说这不是作死吗?”老板哭丧着脸说道。
“你就没劝劝?”王志超插了一句嘴。
“我一个开饭店的,顶多从侧面说一声,这事不好劝啊?”老板一脸委屈的说道。
这倒是实情,来你饭店吃饭喝酒,当老板的没立场劝,也没法劝,特别是喝了那么多,说浅了没用,说深了搞不好要挨打。
老板喝了一口水,一顿水杯道:“再说了,别看喝那么多,当初那几位可是一点喝醉的迹象都没有,反而越喝越精神,据说啊,还是喝死的那几位把同桌的送回家的!”
“你说喝了三斤还没醉?”我没忍住问道。
“对啊!”
老板点点头,说道:“喝了三斤,又喝了六七瓶啤酒,一点没醉,倒是同桌的那几位,被喝的东倒西歪的!”
我们对视一眼,这一点那几位家属可没说啊,按照那几位家属的说法,她们老公平时顶天一斤的量。
人的酒量有限,不可能说陡然间增大,这其中一定有人在说谎。
要么就是老板,要么就是家属。
“死的那几位都是这么喝的?”我又问道。
“没错!”
老板非常肯定的点头,“我家的小烧都是纯粮食酿造的,不掺水,不作假,说是五十八度就是五十八度,特别能喝的来我家也就一斤多一点的量,可那几位太能喝了,我印象很深!”
见我们还是有点怀疑,他一招手,叫来两位服务员,道:“小王,小齐,你俩过来,你俩说说,那几天那帮人喝了多少!”
小王是男的,二十多岁,小齐是女的,三十多岁,过来后异口同声,都说老板说的对,那几位都喝了三斤多。
听完我琢磨了半响,拿了个杯子,特意接了半杯,抿了一口。
“嚯!”
只是一口,我便感觉有一股火顺着喉咙向下一路烧,这酒说是五十八度,绝对有六十度。
“怎么样,我没骗人吧,我家酒从来不掺假!”老板凑过来,略有些得意的说道。
“这个酒喝了三斤?”
没喝时我还没觉得啥,喝了一口,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个酒喝三斤还能喝六七瓶啤酒,喝完了还和没事人一样,意识清醒,可能吗?
“对!”
老板猛地点头,“我没骗人,要不我觉得奇怪呢?”
“我们都看见了,老板没撒谎!”那几个服务员也跟着附和作证。
“张哥,能找到那几位陪喝的吧?”我想了想转头对张强说道。
“能!”
张强点点头,说他人头熟,马上就把人叫来,可以当面对峙。
“那麻烦了!”
我笑了笑,走过去揉了揉大黄的脑壳,大黄吐出舌头,摇了摇头,表示没闻到那股味道。
半个小时后,进来五个人。
其中两个陪第一个死者喝过,另外仨个,分别陪那三个死者喝过。
“刘谦是我哥们,他酒量虽然不差,但也就是一斤的量,可那天他也不知道咋了,喝了三斤还他妈的那么精神,后来又喝了好几瓶啤酒,把我们都撂倒了,最后还是他把我们送回家的,谁能想到他能冻死在路上!”
说话的叫李阳,他口中的刘谦是第一个死者,他的说法和老板完全相同。
接下来的几位说法和李阳相同,都说那几个死者喝了三斤多白酒,还非常清醒。
“他们的酒量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大的?”我问道。
“就这一个月!”
李阳先开口了,“以前虽然好喝,但喝的也不频繁,就这一个月,也不知道咋了,总找我们喝酒,还越来越能喝,特别是死前那几次,每次最少三斤,多的时候喝过五斤!”
“喝多少?”我皱皱眉问道。
“五斤,还他妈没事,我还奇怪呢,怎么突然这么能喝了?”李阳也是一脑门的问号。
这肯定不对,一个酒量一斤的人,突然能喝三四斤,甚至喝到五斤还没事,谁都知道有问题。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