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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部分

绝命阴妻-第241部分

小说: 绝命阴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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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头看了看,这种血点还有很多,特别是煤灰堆附近,而血腥气,便是从煤灰堆里传出来的。

    来到灰堆前,我用脚扒拉一下,一团半冻不冻的血呼啦的东西滚了出来。

    东西倒是不大,巴掌大小,成团状。

    “用这个!”

    王寡妇递过来一块木头,我接过来扒拉两下,看清楚了这是什么,这是男人的家伙事!

    “里面那位可能被阉了!”

    我站起身,觉得有些恶心,把那团东西踢到一边。

    “不会是谢有才吧?”老张哭丧着脸问道。

    没人回答。

    窗户里外各贴了一层塑料布,从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进屋吧!”

    王寡妇厌恶的扫了一眼那坨东西,转过身走向正门。

    “让他在前面!”

    我抢先一步,把老张提溜过来。

    老张哭丧着脸,没敢反抗,哆嗦着移了两步,来到门口时,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见我们一脸阴沉的看着他,他咬咬牙,猛地拉开了门。

    一股奇怪的味道冲了出来!

    有血腥气,有皮肉烧焦的味道,有中草药的味道,还有一种淡淡的甜腻味道,这几种味道混在一起,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呕!”

    老张打头,闻的最多,没忍住直接吐了。

    “快点!”

    王寡妇没给老张缓冲的时间,一脚踹过去,老张踉跄着冲了进去,脸憋成了青紫色。

    农村的房子布局大同小异,谢有才家入门也是厨房,挨着厨房的是卧室,后面还有一个小屋。

    那股奇怪的味道很大一部分是从卧室内传出来的,跟着老张进入卧室,首先进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光着身体,躺在炕上的瘦弱男人。

    那个男人的状态很差,仰面躺在炕上,下体盖着一个尿戒子,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模样。

    “啊啊!”

    见到我们进来,他张张嘴,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叫喊声。

    我走过去,那股味道更浓了,看的也更加清楚了!

    他很瘦,脸已经脱相,胳膊和柴火棍差不多,努力了几次想要举起来,都没成功。

    最惨的是他的下体,尿戒子已经被血和药物浸透,湿漉漉的。

    炉子通炕,外面的炉子皮已经烧得通红,炕上的温度很高,尿戒子上升腾起一股热气,每升起一股,屋里的味道便浓郁一些。

    “有才,你咋变成这样了?”

    老张看了半天才靠上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啊啊!”

    谢有才蠕动了一下嘴唇,发出的还是一阵含义莫名的呜咽声。

    “你的嘴怎么了?”

    老张向前靠了靠,探头仔细看了看,脸色陡然一变,颤抖着伸出手,捏开了谢有才的嘴。

    里面没有舌头,贴近舌根的地方乌黑如墨,谢有才的舌头被割下去了。

    “啊!”

    看到这种画面,老张被吓了一跳,在炕上撑了一下,发出了一道痛呼声:“炕上好烫!”

    这一点,不用他说,我也注意到了,我试着摸了一下,很烫,我估算了一下,没有一百度也得有八十度。

    在这么热的炕上躺着,可想而知,谢有才得遭多大的罪!

    王寡妇也摸了一下,她阴沉的看了一眼谢有才,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猛地一拽,将谢有才从炕上拽了起来。

    “撕喇!”

    一阵裂帛般的撕裂声响起,谢有才整个后背的皮撕裂,露出了下面猩红的肌肉,他的整张脸也因为疼痛而扭曲变形。

    王寡妇没管谢有才,将他扔在地上后,眼中的阴沉之色不减反增,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道咆哮:“谁,是谁?”

    没人回答!

    屋里唯一的声音便是谢有才痛苦的呻吟声,他身上的尿戒子已经脱落,露出了血肉模糊的下体,整个后背也不全是猩红色,有一些地方是酱色。

    酱色代表什么,我很清楚,那代表着那块地方的肉被硬生生的烫熟了!

    谢有才糟了多大的罪,我完全可以想象,这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我的仇我自己来报,用不上你,你到底是谁?”王寡妇还在咆哮着。

    “这次的事,其实是你嫂子的一个执念!”

    徐老蔫嫌恶的将脚底的谢有才踢在一边,小声解释起来,“五年前,你嫂子还没处理过多少事,可这次的事,是她最刻骨铭心的!”

    我听了一会,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那个时候的王寡妇貌美如花,再加上跳大神的身份,神秘中带着一丝诱惑,让很多男人欲罢不能!

    当名声传出去后,很多男人都会找她看事,其实很多都是芝麻大小的事,请不请大神都可以。

    可出于男人的一种猎奇心理,很多人都选择请王寡妇。

    本就是芝麻大的事,再加上王寡妇确实有本事,自然处理的很完美,这就给王寡妇一种错觉,她很厉害,她很牛逼。

    不只是她自己这样认为,名声传出去后,外人也这样认为,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她被张村长请到了这里。

    村长的孙子是个熊孩子,把谢有才的媳妇弄小产了,迫于村长的权势,谢有才选择妥协。

    他这个当爹的选择妥协,可孩子不会,他选择回来报仇,而王寡妇的任务就是干掉那个孩子变成的婴灵。

    怨鬼有灵,很多时候,会把生前遭遇的一切形成一个记忆片段,释放给大神看。

    这个时候,知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选择权交给了大神。

    像这个孩子这种情况,有良心的会选择超度,让这个孩子离开,刻板的会直接消灭掉这个孩子,当然,还有一种人会借此威胁雇主,索要更多的钱。

    选择不同,方法也不同。

    王寡妇没选择上述三种方法,她那会正义感爆棚,看不得这种情况,最初的选择是替孩子报仇,她想要弄死村长的孙子。

    结果失败了,不但失败了,还差点被村长收拾掉,原因很简单,村长找到了另外一个门路,拜了鬼堂。

    结果便是,那个小孩魂消魄散,王寡妇被迫离开。

    这么多年下来,那次的事情已经成为了王寡妇的执念。

    有的时候,执念只能自己破除,无论是村长一家,还是谢有才,王寡妇要的是亲自报仇,可现在,她没有这个机会了,有人先她一步下手了,所以她才会如此失态。

    我现在很好奇,到底是谁,先下了这个手?

第四百一十五章 扒皮() 
“是我!”

    一道有些空洞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我们的目光全部投了过去,谢有才也在地上蠕动着,看向门口的目光中满含怨毒之色。

    首先进入我们眼帘的一双绣花鞋,然后是一席纯黑色的丝绸寿衣,最后是一张冰冷的俏脸。

    “小萍,你没死?”

    见到这个人,老张惊呼了一声。

    被称为小萍的女人好似木偶一样,缓缓的转头,冷冷的看了一眼老张,说道:“你都没死,我为什么要死!”

    老张慌乱的指向地上趴着的谢有才,急促的说道:“当年的事不怪我,是他,是你男人要卖你!”

    我马上反应过来,这个女人是谢有才的老婆。

    我看了看谢有才,又看了看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一切便可以解释的通,这个叫小萍的回来报仇了!

    王寡妇的脸色这时好了很多,甚至还向一侧退了退,把谢有才让了出来。

    “老公,你怎么下来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麻烦别人,想要下炕,和我说吗?”

    小萍的注意力很快便从老张身上移开,重新放在谢有才的身上。

    “呜呜!”

    谢有才呜咽着,眼珠急切的转着,目光不断的在我们身上打转,祈求我们帮他。

    谁也没动!

    老张是不敢,我们仨觉得没必要!

    小萍缓缓的来到谢有才身前,双手掐住他的腋窝,把他从地上扶起,撂在炕沿上,然后缓缓的向后放倒。

    “呜呜!”

    谢有才艰难的侧头,用眼角的余光哀求的看着我们。

    “老公,当年我也求过你,我记得那次,你打了我一巴掌,还扒光我的衣服,把我关在下房里!”

    小萍搂着抱着谢有才的头,轻轻呢喃着。

    谢有才的脸狰狞着,完全变了形,恐惧写满了他的脸,可对于现状,却无能为力,一如几年前的小萍。

    “你看我对你多好,你扒光我的衣服,是为了用我的身体赚钱,我扒光你的衣服,是为了帮你疗伤!”

    小萍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将谢有才重新放在了炕上。

    皮肉和将近一百度的炕席接触,发出滋的一声,冒出了一股青烟,一股烤肉味瞬间充斥在房间内。

    谢有才的眼睛凸了出来,嘴大张着,却一丝声音都没发出,下体的伤口随之崩裂,涌出一片污血,一团血雾也随之升起。

    “老公,你以前说过,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也是如此想的,我们生生世世不分离!”

    小萍在谢有才耳边呢喃着,手里悄然摸出一个改锥,对着谢有才的眉心扎了下去。

    锥头与骨头摩擦,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暗红色的血一点一点的溢了出来。

    小萍做事很认真,改锥在谢有才的头上一笔一划的雕刻着,皮肉和骨骼分离,就在我们眼前,小萍用改锥把谢有才的脸剥了下去。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强制压下心头的恶心感,小萍在折磨谢有才,也是在为自己报仇。

    有因便有果,当年徐有才施加给小萍的,如今都还了回来。

    还有村长那一家五口,毫无疑问,就是小萍干的。

    改锥前面是斜角错头,错头后面带一个横钩,一错一拉间,便从骨头上剔起一片皮肉。

    十分钟后,谢有才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小萍将谢有才的眉心骨抠下,小心翼翼的包起来,就如同她说的那样,死也是她的人。

    小萍是个很利索的女人,这一点,从她将谢有才的脸皮收拾的干干净净,又将头骨的肉丝全部处理干净便可以看出。

    收拾好脸皮,眉心骨,又将头骨用袋子收好,小萍从炕上下来,重新将目光投向了老张。

    “小萍,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

    老张的脸色陡变,一边挥着手,一边后退。

    小萍还是来时的那副样子,冷冷的看着老张,眼神冰冷和空洞,就好似老张是死人一样。

    “我们走!”王寡妇这时突然开口。

    徐老蔫张张嘴,似是想要说什么,最后一句话没说,和个鹌鹑似的,笼着手,低着头,屁颠屁颠的跟在王寡妇身后。

    我什么也没说,跟着王寡妇向外走,走到门口时,我回头看了小萍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息,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我摇摇头,带着一抹疑惑向外走。

    “媳妇,这事怎么说啊?”

    走出谢有才家的院子,徐老蔫略有些为难的问道。

    “悬案那么多,不差这一件两件了!”王寡妇回头看了一眼,冷声说道。

    “可这次不一样,死的是村长,还有一个包片民警!”徐老蔫有些激动。

    “有什么不一样的?”

    王寡妇的声音陡然转冷,堪比胡萝卜粗的手指头猛地指向谢有才家,说道:“那个女人和孩子到底遭受了什么,你比我还清楚!”

    “媳妇,我不是那个意思!”徐老蔫急的直跺脚。

    “姐,姐夫,你俩也别争了,这事好办,就推到下茅宗的那个道士身上,反正他身上的事多,也不差这一个了!”我连忙和稀泥,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

    王寡妇想了片刻说道:“这样也行!”

    徐老蔫没说什么,只是给了我一个感激的眼神。

    不过我们仨没走,有些话还是要和小萍说。

    村长一家,老张,还有谢有才对不起小萍,小萍将他们杀了,我们可以坐视不理,甚至以权谋私,故意放纵小萍。

    可事可以做,话也得说。

    看小萍剥皮的熟练度,这事她不是第一次干,可以预见,她身后绝对有人。

    我们不想追究她身后的人,但是话得说明白,她以后不能在我们县里继续扒皮。

    如果再发现了类似村长这样的,可以告诉我们,不能动用私刑,说白了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事,这么干,只是为了推脱责任。

    等了半个小时,小萍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

    “这次的事,我可以当做没看见,也不会追究!”

    王寡妇直接走过去,直面小萍,“我也不管你背后有什么人,我只说一点,不要在剥皮杀人了,否则的话,下一张被扒下来的皮,就是你的!”

    说完,王寡妇转身便走。

    这就是所谓的勿谓言之不预也,可我很清楚,王寡妇只是想找个台阶下,或者让小萍传个话。

    小萍还保持着原本的样子,对于王寡妇的话,她无动于衷,就和没听到一样,她就是一个传声器。

    “你们说,那个小萍背后是谁呢?”

    坐在车上,徐老蔫向身后望了一眼,疑惑的问道。

    “无论是谁,都不是咱们能招惹的起的!”王寡妇冷声回道。

    “以人骨和人皮为材料制作法器,这种手段,也就那几家,下茅宗,苯教,密宗,一贯道!”

    我掰着手指,一一数着各大势力。

    “咱们虽然不怕事,但也不能惹事,那几大家,一旦惹上了,就会和狗皮膏药一般,贴在身上,甩都甩不掉!”王寡妇接着说道。

    “所以,不追究,不理会是最好的办法,起码到现在,小萍啥的人都有取死之道!”

    王寡妇的声音渐渐变低,最后化为了一声叹息。

    一个小时后,我们仨回到了中医院的停尸间。

    不出我们所料,王志超在解剖,看到我们仨,他招招手道:“村长一家五口人的眉心骨都被挖出去了,心脏也被动过,这事咱们最好不管!”

    人骨法器做出名的是嘎布拉,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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