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阴妻-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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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二姑咬咬牙没吭声,而是哀求的看向我。
“还想挣扎?”
我做了一个安慰的手势,向炕梢靠了靠。
“痛快的,要我动手,你必死无疑!”秀秀受不了了,直接出现,不耐烦的说道。
“我出来,出来!”
见到秀秀,那只藏在小鹏身体里面的黄皮子顿时怂了,钻了出来。
这只黄皮子不大,出来的一瞬间,眼珠子转个不停,一脸哀求的看着我。
“你说你是不是贱,我好说好商量,你不干,非得刀顶到前胸了,你才认怂!”我摸出一根红绳扔过去,让它自己把自己绑起来。
不过我算是再次见到了秀秀的威风,我很好奇,秀秀前段时间到底干了什么,让这只黄皮子如此畏惧。
“小鹏,小鹏你怎么了?”
刚把黄皮子收起来,辛二姑便发了疯,在那死命的叫着。
“别喊了,孩子没事,就是被上身了,身体太虚,好好睡一觉就好了!”我过去摸了摸孩子的脉搏,没好气的说道。
“哦!”
辛二姑松了一口气,小心的把孩子放下,盖好被子。
“不对啊!”
趁着这个功夫,褚墨疑惑的看了一眼孩子。
“怎么了?”我问道。
“你自己看!”褚墨指了指孩子。
辛二姑的精神也紧张起来,担忧的看着孩子。
我凑过去看了看,孩子眉心带着一股淡淡的黑气,身上的阳火也比较弱,灭了一把。
之前我以为是被上身导致的,现在仔细一看,那一层黑气虽然稀疏,但是根本没有散去的意思。
我拿出一张祛阴符,递给辛二姑,说道:“去拿一个碗,里面倒上一杯酒!”
“嗯!”
辛二姑连忙点头,着急忙慌的出去找碗倒酒。
酒和碗拿过来,我把符点燃扔入碗内,符火和酒火混在一起,绽放出湛蓝色的火焰。
烧了片刻,酒火熄灭,遗留下浑浊的碗底,我拿起晃了晃,捏开小鹏的嘴,灌了下去。
“咳咳!”
小鹏咳了两声,眉心那股淡薄的黑气散而不乱,几乎没变。
我们仨对视一眼,我又拿起小鹏的左手,刺破他的无名指指肚,一滴黑红色的血冒了出来。
“鬼!”
见到那滴黑红色的血,我心里一动,这根本不是黄皮子上身造成的。
“什么鬼?”
听到我嘴里吐出的那个字,辛二姑更紧张了,抓着我的胳膊问道。
我把她的手从我胳膊上拿开,反问道:“这得问你啊?”
“我哪知道?”
辛二姑带着哭腔抱着孩子说道:“你是大神,你得帮我啊!”
“你,知道咋回事吗?”
我把那只黄皮子提溜出来,冷冷的问道。
“不知道!”它立马摇头。
“说!”
秀秀眼睛一瞪,吐出一个字。
“我真不知道!”它的嘴一咧,被吓哭了。
看它这怂样,是真的不知道。
我又将注意力放在辛二姑身上,她正在那抱着小鹏吧嗒吧嗒掉眼泪。
可能是注意到我的目光,她眼中闪过一丝慌张,又借着抹眼泪的功夫掩饰过去了。
这里面有猫腻啊!
我们仨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怀疑,辛二姑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除非儿子发生意外,否则的话,她绝对不会开口。
“二姑,小鹏暂时没事,我给你留一张符,以防万一,有事你找我!”我摸出一张符放在一边,直接告辞。
辛二姑收起符,眼神闪烁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味道不对!”
出门之后,褚墨突然来了一句。
“确实!”秀秀附和道。
“嗯!”
我点点头,说道:“化妆品擦得太多,身上味道确实浓!”
“不是那个味!”褚墨反驳道。
“那是什么味?”我愣了一下问道。
“骚味!”
褚墨想了想,吐出两个字。
“还有锈迹味!”秀秀跟着补充了一句。
“你俩在说啥?”我没听懂。
辛二姑那人虽然泼辣一些,但是好干净那是出了名的,看她家就能看出一二来,打扫的一尘不染。
她俩说辛二姑身上有味,我有点不信。
“你不懂!”
褚墨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瞪了我一眼。
回到家,她俩直接去找任婶,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半个小时后,任婶带着大黄出门了,目标辛二姑家。
“阿桑,她们折腾啥呢?”我趴在窗户前问道。
“一会你就知道了!”阿桑神秘的一笑,嘀咕道:“多少年没见到这玩意了,没想到在这见到了!”
“啥东西啊?”
阿桑越是这样,我越是好奇。
“不知道!”阿桑索性不理我,又眯起眼睛。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任婶领着大黄回来,还一边走一边骂,一脸的晦气。
“任婶,怎么了?”我急忙迎出去。
“别提了!”
任婶吐了一口,骂道:“没想到那个小犊子那么狠!”
“谁啊?”我有些莫名其妙,低头看了大黄一眼,意外的发现,大黄那张狗脸上写满了嫌弃。
“李德全!”任婶咬牙吐出了三个字。
李德全就是辛二姑的丈夫,那人很老实,辛二姑说啥是啥,一棍子闷不出三个屁来,我想不出他能出啥问题。
“回屋再说!”任婶迟疑了半响,拉着我进屋。
越是这样,我越是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德全在辛二姑身上上了一把锁!”
进屋之后,任婶一句话把我弄懵逼了。
“啥?”
我惊疑的问道。
“贞操锁,李德全那个王八蛋在自己媳妇身上上了一把贞操锁!”任婶重复了一遍。
“锁头都上锈了,以前我还奇怪,她咋涂那么厚的粉,不管冬夏,都要喷香水,原来是想要遮盖味道!”任婶脸上露出一抹同情之色,边说边咂嘴。
我懵逼了,这是我完全没想到的,李德全那么老实的一个人,竟然在自己媳妇那地方上了一把锁。
“辛二姑没反抗?”
我立即表示质疑,辛二姑泼辣的很,在家里是说一不二的主,全村人都知道,李德全怕媳妇。
“反抗个屁,别看她在外面风光,一到炕上,就是遭罪的命,李德全就是个变态!”
任婶被气到了,一边说一边骂。
骂够了,她一拍脑袋,说道:“还有,李德全早就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
“啊?”
我懵逼了,这一点我完全没想到。
“要不说他是个变态呢,这个王八蛋打从孩子一出生,就知道不是自己的种!”
任婶说着说着打了一个哆嗦,“十年,二丫被折磨了十年,也不知道她是咋忍过来的!”
我叹了一口气,怪不得辛二姑那么泼辣,怪不得她沾火就着,有很多次甚至当着外人的面打李德全嘴巴子,她这是在发泄。
如果不让她发泄,恐怕她早就疯了。
“她为什么不离婚?”我想起来一件事,疑惑的问道。
“一是怕人说三道四,二是抹不开面子,三是被李德全用孩子威胁了!”任婶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李德全在折磨辛二姑的同时也是在折磨自己,十年贞操锁带下来,辛二姑到底成了什么样,简直难以想象。
就如同任婶所说,李德全是一个变态,他在外打工,一方面把几乎全部的工资寄回来,给辛二姑花,养别人的儿子;一方面又给辛二姑安了贞操锁,折磨她。
关键是,每次回家,他对儿子都很好,几乎是有求必应,我实在是看不懂,他到底图个啥!
“对了,孩子爹是谁?”我问道。
“二丫没说!”任婶摇摇头道。
“我看啊,孩子他爹有超过九成的可能死了,被那个李德全杀死的!”褚墨冷笑一声说道。
“这事她应该知道,而且那个孩子招到的鬼,很可能就是自己的亲爹!”秀秀继续分析道。
“就是这么一回事!”任婶听了一拍大腿。
我仔细一琢磨,还真有可能。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李德全这人就真的太可怕了!
还有一点便是,如果孩子的爹回来了,那么事情可能要麻烦了,十年过去,他身上的怨气有多深,谁也没法预料,能干出什么也没法预料。
“我在她家留下扣了,一旦有事,我们马上能知道!”任婶添了一句,声音也跟着放低,说道:“今天小晴不知道这些事,她睡了一天,可别说漏嘴了!”
“我知道!”
这一点,任婶不说,我也明白,以小晴现在的身体,根本经不起折腾,再说这几天正是关键时刻,过了这几天,她身子就没那么虚了!
“那行,我过去了,晚上都小心着点,一旦出事,立马出动!”任婶还有些不放心,又交代了一句。
“知道知道!”
我连连点头,同时有些无奈,六盘山的那群黄皮子是真会挑人啊,同时也好奇,它们怎么找的这么准?
任婶走后,我也待不住了,王奶奶说的可不是一位两位,而是说了四位,只是一个辛二姑身上便有这么多事,其他几位呢?
尤其是老张头,以这个老头的古怪劲,我觉得他身上的事不会比辛二姑身上的少!
第三百四十六章 老张头的黑历史()
老张头离我家最近,几步道的事,刚出门,远远的便看见老张头提着个小篮子出门了。
不但如此,老张头的警惕性还挺高,左右看了看,我连忙退回去,也没急着跟上去,等了能有两分钟,我才露头。
老张头这会已经没影了,我对门口的大黄招招手,说道:“大黄,走!”
大黄露头顶开门,摇着尾巴和我出门。
“咱爷俩去找老张头,不能跟的太近,得保持点距离,不能被发现了!”
出门后,我交待一句。
“汪!”
大黄点点头,绕着我转了一圈,一溜烟跑了出去。
就这么不紧不慢的寻着老张头的气味走,走了半个小时,终于看到了老张头的影。
看到老张头所在的位置,我愣了一下,那地方我很熟悉,小学更是在那上了六年。
我小时候上的小学是三个村联合半的,使用的房子是原来的革委会办公地址,一共八间大平房。
前几年搞教育改革,村里的小学基本都黄了,这里也不例外。
而且由于这里属于三不管地带,除了几间房子,啥也没有,所以也没人管,就荒废下来。
八间大平房,其中五间坐北朝南,是我们的教室,另外三间紧挨着那五间,坐西朝东,形成了一个直角。
老张头进入的是那三间中把边的一个屋子,如果我没记错,当时那间房子是用来当做杂物间的。
“大黄,一会别搞出动静来!”我蹲下来揉揉大黄的狗头,小声交待着。
大黄机灵的点点头,和我一起绕到房子的背面,悄悄摸了上去。
正面不能走,这里一直没人,雪有膝盖那么深,直接走过去,老张头出来一看脚印就能发现。
摸到墙根下,我意外的发现,塌了一般的墙角破了个大洞,从外面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我有些担心老张头发现我来了,瞄了一眼后,我才知道,自己白担心了,老张头的状态有些奇怪,完全陷入了一种回忆中。
屋里面现在是空的,老张头盘腿坐在地上,面前是一堆烧着的纸钱,旁边还放了两个酒盅和一些小菜。
“我又来看你了!”
老张头把酒满上,一杯倒入火种,一杯自己喝下,又往火里扔入一叠纸钱。
“这么多年了,我知道你不甘心,可我活着也在遭罪!”老张头嘟囔着,声音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我重孙子都三岁了,可一年下来,我能见几次,顶多两次,你别以为你死了,你就得报仇,向我这样的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听到这,我无声的笑了。
这老头罪有应得。
你活着是在遭罪,那你为什么不去死?
你现在儿孙满堂,重孙子都有了,人家可是死了,除了一具不知道烂成了什么样的尸体,啥也没剩下,你倒好,在这矫情上了。
我现在有些理解王奶奶提到老张头时,为什么会表现出不屑了!
“老杨,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走吧,我那时候年轻,冲动,也不懂那么多,这么多年下来,我一直窝在村里,过年过节都会给你烧纸上供,就连你爹妈的都没落下,也够了吧?”
老张头又往火堆里扔了一把纸钱,篮子里的纸钱烧尽了。
透过老张头的话,我有些理解了,这老头当年是造反小将,在那个混乱的年代,干过什么,他很清楚。
而人,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死在他的手上。
老张头怕红灯笼,不敢进城,一辈子窝在村子里,都是因为死在他手上的那个人。
略有些奇怪的是,在这个房子里,我们感觉到有鬼,只是阴气有些重。
“行了,老杨,清明的时候我再过来!”
喝下最后一滴酒,老张头收拾好东西,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提起篮子向外走。
我藏在后面,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我才领着大黄转到正面,走入屋子。
屋子很空旷,除了地上的一堆纸灰,什么也没有。
“汪!”
我来到纸灰钱,伸脚扒拉一下,大黄突然叫了一声,那双狗眼死死的盯着头顶。
我抬头向上望,头顶是木梁,除了几根变了色的梁柱,什么也没有。
“汪!”
大黄还在叫,见我没懂,它转了转脑袋,一个加速,跳上了窗台,脚掌在上面一撑,跃起来抓住了一截塌下来的屋檐,再次借力后,它蹿上了房梁。
“行啊!”
这一手让我很意外,下意识叫了一声好。
自从老狗到了我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