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阴妻-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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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盛是谁?”我问道。
“前世也是萨满教的,不过这家伙是一个异类,脑子里想的全是长生不老!”王寡妇不屑的说道。
“他不会是想要占据自己儿子的身体吧?”我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阴胎适合阴魂附体,来一个鸠占鹊巢,我有些怀疑,朱盛就是如此打算的。
“不是!”
王寡妇一口否定,道:“不过他也没安好心,他想要将自己的儿子当做试验品!”
我长出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就好,这样收留邵艳艳时我也能安心不少,至于王寡妇的后半句话,我选择性的没听见。
人就是这样,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其实我很清楚,邵艳艳的孩子绝对好不了。
“行了,老弟你也别多想,这是他的家事!”王寡妇过来安慰一句,又道:“守灵的活你干完就回家,鬼胎出生前除非必要就不要接活了!”
“嗯!”
我点点头,一个人坑能够积累的阴德,足够褚墨和秀秀渡过天劫了,没有必要,我不会接活。
“那我回了,有事电话联系!”王寡妇拍拍我的肩膀,给了我一个安慰的眼神。
王寡妇一走,我揉了揉脸,朱盛还没和褚墨谈,我就已经默认会接受他的条件了,这个机会真的不容错过。
“真他妈的!”
我仰面躺在床上,昏昏的睡了过去,直到一通电话打过来,是亮子,停尸间出事了。
第五百二十一章 诈尸()
“哥,你来一趟,尸体有点不对劲!”
亮子的声音很低沉,没有慌乱,只是有些疑惑。
“好,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我直奔医院。
出门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两点,太阳正烈,这个时间段,尸体怎么会出问题?
来到停尸间时,亮子正坐在灵床前,一脸古怪的看着尸体。
“亮子?”
我叫了一声,看向了尸体。
老孙头和我离开时没啥变化,平躺着,眼睛闭着,嘴唇乌青。
“哥,我听见他喘气了!”亮子皱着眉头说道。
“喘气?”
我把手放在尸体的胸口,仔细感觉着。
大约过了十秒左右,尸体心脏跳了一下,很微弱,如果不注意,很难察觉。
“哥,你感觉到了吧?”亮子问道。
“嗯!”我点点头。
亮子将手搭在尸体的颈动脉,放置了一会,亮子又掀开老头的眼睑,查探一番后,道:“哥,你也看到了,动脉没脉,眼内有膜,人都死透了,我怀疑他心里有东西!”
说到这,亮子侧头和我对视了一眼,我们俩想到了一块。
“有就有吧!”
我想了片刻,摇摇头,这次的活是守灵,无论老孙头的心脏里有什么,和我们无关。
只要再熬两晚,我们就解脱了。
“嗯!”
亮子一向听我的,这次也一样,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
“这才两点多,你回去歇一会,晚上来的时候带点酒和菜,我就不出去了!”我拍拍亮子的肩膀说道。
“那行,哥,我走了!”亮子没拒绝,打了一个招呼离开。
亮子一走,我坐在灵床前,有些出神的看着老孙头的尸体,要说不好奇,那是假的。
想要知道老孙头的心脏里到底有什么,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老孙头的胸膛剖开,把心脏挖出来。
这一点,我办不到。
从两点多一直到六点天色暗下来,我始终坐在灵床前,老孙头的心脏的一直在跳动,快慢不一,最快的时候间隔八秒,最慢的时候一分钟。
孙佳琪始终没出现,只是打了一个电话,问了一下情况。
我说没事,心脏的事情没说。
这对父女之间的关系很奇怪,我没看明白,要说恨吧,不太像,孙佳琪看老孙头的眼神里没有恨,看他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哥,没事吧!”
六点二十,亮子和任婶到了,还带了一些酒菜。
“没事!”
我抻了一下懒腰,把桌子摆好道:“把菜摆好,我都饿了!”
“好嘞!”
亮子罕见的呲牙一乐,摆好酒菜。
喝到八点,任婶离开,我和亮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守灵这个活,最是煎熬,人多的话,打打牌,喝喝酒,过的快,人少还真的不好熬。
九点钟,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又有尸体送来了。
这一排平房,一共四间,从昨天到今天,只有老孙头的尸体停放着,这会又送来一个。
“我出去看看!”
我扔下一句话,来到外面看热闹。
闹哄哄的来的人很多,有男有女,加起来十来个,死者是个小年轻,岁数不太大,看着也就二十多。
家属又是哭又是嚎的,搞出的动静很大,我看了一会,摸出一根烟递给一个旁边一个看热闹的,问道:“哥们,这位我看着年纪也不大,啥病啊?”
他瞄了我一眼,接过烟,我适时把火递上,烟点着后他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圈道:“死的这个是我小舅子,没得病,打仗让人一砖头闷脑袋上了。”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指了指屋里一个哭的最惨的女人,说道:“哭的最惨的那个就是我媳妇!”
我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小舅子死了还能这么云淡风轻的,还真是少见。
“很奇怪我的态度是吧?”
他弹了弹烟灰道:“你是不知道我这些年过的啥日子,自打结婚开始,就没过几天消停日子,光给他擦屁股了,我媳妇又是一个没底线的,也就是俗称的伏地魔,我都打算要离婚了,这样更好,人死了,我也不用离婚了!”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又闹哄了将近十分钟,有管事的喊了两嗓子,把女眷弄走,留下了几个守灵的,很不巧,我身边这个当姐夫的也被留下了。
他一边嘟囔着晦气,一边把烟头碾灭,过去安慰哭的要断气的媳妇。
我摇摇头,摊上这么一个也怪倒霉的,不过这个小舅子死了也就死了。
看了一会,我看的也差不多了,这一家子,伤心的也就那么几个女的,剩余的大多和这位姐夫一样,带点幸灾乐祸。
把媳妇送走,那位姐夫又回来了,径直来到我跟前,问道:“哥们,你家是?”
“我是被人雇来守灵的!”我又抽出一根烟递过去。
“专干这个的?”他接过烟问道。
“守灵出殡一把抓!”我笑着说道。
“阴阳先生,出马的,还是出道的?”他问道。
“挺明白啊!”
我笑了笑,说道:“出道的!”
“哎,这一行不少赚吧?”
他来了兴致,说道:“我可是听说了,现在不太平,以前出殡请一个先生,一套下来,千八百块钱足够了,现在怎么也得万八的!”
“还行!”我点点头。
“哎,老弟,相见就是有缘,我求你一件事呗!”他堆着笑脸,态度陡然转变。
“什么事?”我问道。
“我这个小舅子是让人打死的,这个死法不是俗称的横死吗?我有点担心,万一出点啥事,我们也搞不定啊!”他故意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意思很明显,想要我帮忙。
“怕啥,我就在隔壁,有事招呼一声!”我伸手一指屋里,大方的应承下来。
“谢谢哎!”他弯着腰,给我鞠了一躬,才说道:“您不知道,我这个小舅子太混蛋,就他那性格,我估摸着,搞不好就会回来搞事!”
“我进去看看吧!”我想了想说道。
“谢谢!谢谢!”他眼睛一亮,连忙感谢。
我坦然受了,我没找他要钱,他的几句谢谢我还是承受的起的。
这次进屋去看,纯粹是闲的没事看,守灵干熬着实在是太难受,找点活干也不错。
屋里一共三个人,两个姐夫,一个叔伯哥,死的这小子姓谢,二十五,对于我的到来,他们仨是一脸的怀疑。
带我进来的这位解释两句,他们仨脸上轻松了许多。
我走到灵床前,仔细观察了一下,他头上没有明显的伤口,只有一个鼓起的包,很像是水肿。
“就挨了一下子,到医院已经没气了!”
领我进来的这位是大姐夫,他在一旁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姓谢的这小子当时装逼来了,被人绕后照着后脑勺来了一板砖,当时就倒下了,送医院就没气了。
他的样子确实有些吓人,眼睛半睁半闭的,嘴咧着,脸上的肌肉抽抽着,透着一股狰狞。
“怎么样?”
看了半响,大姐夫没忍住问了一句。
“不太好!”
我摇摇头,我说的是真话,这小子的样子,一看就是一口怨气梗在喉咙,而且死亡还不超过三小时,我们这会说的话,他其实都能听到。
“那怎么办?”大姐夫问道。
“今晚上你们啥也别说,即便说,也尽量小声,最好明天火化,这样保险一些!”我说道。
“明天火化不了,我们家里那几位祖宗不会同意的!”这三个姐夫同时摇头。
“谁打我了?”
话音刚落,姓谢的这下子坐起来了,一脸凶相的问道,惨白的脸上透着一股狰狞。
第五百二十二章 蝎子()
“啊!”
这哥四个被吓的嗷的一嗓子,同时向后退。
我则是有些好奇,这人怎么就起来了?
诈尸有几种可能,一是借气,比如一些小动物,比如猫狗之类的,这也是停灵时要严防有动物进屋的原因。
二是出现极端天气,或是打雷,或是下大雨,由天气引动地气,使得尸体难以安宁。
三是外力勾引,比如有人在灵前拿出了阴煞之气浓郁的器物。
主要就是这三点,可这次我想了一下,姓谢的这小子好像不在这三点之内,短短的一句话,便能判断出,他的神智很清醒。
“躺下!”
我左手掐住他的脖子,右手在他眉心一点,他的眼睛陡然睁大,眼球上布满了一道道血丝,人向后仰倒。
“愣着干什么,过来啊,有我在不用怕!”
我回头没好气的对那哥几个说道。
说完,我转过头,仔细看了看这小子。
他的眼睛圆睁着,里面满是愤怒和戾气,看样子,我要是给他机会,他绝对会弄死我。
我的右手按着他的眉心,还是没搞明白他是怎么醒过来的。
“咋、咋还诈尸了?”大姐夫胆子稍稍大一点,向前挪了一步,磕巴着问道。
另外三位跟着蹭了蹭,没咋动。
“还不清楚,我研究研究!”
我头都没抬,来了兴致,死人诈尸,多少多有点迹象,可这位突然就起来了,彻底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抬起左手,并指为刀,对准他喉下一寸的地方,戳了下去,同时收回右手,捏开他的腮帮子。
一戳之下,他的眼睛鼓的更圆了,上面密布着密密麻麻的血丝,不由自主的咳出了一口黑血。
这口黑血咳出,他眼中的血丝慢慢淡去,整个人也没了精神头,眼睛半睁半闭的。
我松开他,他仰面倒下,嘴巴蠕动着,似乎是想要说啥。
“大神,没事了?”
大姐夫见状长出了一口气,又往前凑了一步。
“没完呢!”
我随口回了一句,刚刚我戳出去的就是这小子梗在喉咙处的怨气。
按理说,怨气吐出,人也就没了支撑,会重新变为尸体,可他没有,还在那挣扎,就好像没死一样。
这怎么可能?
他的心脏不跳,颈动脉没有,就和个死人一样。
“奇怪?”
我绕着他转了一圈,嘀咕了一句,他的眼睛也在这时再次睁开,眼中重新布满了血丝。
“呦呵,又来劲了?”我兴致更浓了,右手对着他的脑门拍了一记,将他眉心处再次凝聚的阴气拍散,同时注意到了一点情况,他眼中的血丝在游动,就好似虫子一样。
“蛊?”
我心里冒出一个字眼,扶住他的头,将他向着一侧抬起,让他侧身而立,将整个头暴露在我的眼前。
他后脑勺处的包很大,有婴儿拳头大小,即便是布满了头发,也能看出来一抹殷红色。
我伸手触碰了一下,包很硬,和一般的包不太一样,里面就好似包裹了骨头。
“哎,你们几个,有刀吗?”我想了想,打算剖开看看,便回头问了一句。
“没有!”他们几个同时摇头。
“把酒瓶子摔了!”
我朝着桌子上的一瓶白酒努努嘴。
“哦!”
大姐夫率先反应过来,走过去拿起酒瓶子对着地上摔了下去。
砰的一声,酒瓶子四分五裂,一股浓烈的酒香味蔓延开来。
“拿一个玻璃碴子过来,要锋利一些的!”我命令道。
大姐夫蹲在地上寻摸了片刻,拿起一块递了过来。
我接过后对准这小子的后脑勺划了下去,冒出来的不是脓血,而是一截漆黑的爪钳。
我向下一压,用玻璃片压住了这根爪钳,仔细盯了片刻,看清楚这东西是啥了,这是一个类似于蝎子的虫子。
“这是啥?”
那四位看愣了,喃喃着问道。
我皱着眉头,小心的把这个虫子挑出来,割断脑袋,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这个被板砖拍出来的大包内,竟然有五个蝎子状的虫子,说出去谁信?
“咋回事啊?”
大姐夫再次问道。
我没理他,而是拿起玻璃片继续向下割,将整个大包完全割开,这一次,流出的是黑红色的脓血还有一缕缕卵状的东西。
“蛊!”
我深吸一口气,侧头对他们四个道:“这小子不是死于那块板砖,而是死于蛊,你们几个好好想想,他最近得罪谁了?”
“他就是一个小混子,哪有安生的时候,这些年隔个三五天就得和人干一仗,得罪的人海了去了,上哪想去啊?”大姐夫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