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可以-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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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露点头,忙给了小鱼一个,“小鱼你尝尝可好吃了。”小鱼刚刚熬了粥,正好配着寿桃吃,韩露再看食笼里有好多寿桃,便留了刘东一起吃饭。
村里的孩子都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从来不会做作,反而小大人似的帮着韩露端碗擦卓的,眼里总能见到活。小鱼端着粥盆刚刚撩在桌面上,就歪着头看食笼里的寿桃发呆。
刘东姥姥家的舅舅舅母,十里八村都是抠门的出了名,怎能舍得将这么多白面做的寿桃送了刘东家,便忍不住打趣道:“刘东你家的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吧?你舅舅舅母怎么爽快了?舍得送了你家这么多寿桃?”
韩露盛了一碗粥送到刘东面前,冷呲了小鱼,“小小年纪,就学着村里的女人嚼舌头。”
小鱼呵呵一笑,“那是嫂子不知道,刘东家的舅舅、舅母可是雁过拔毛,鼠过下蛋。”一句话说的韩露和刘东都哈哈笑了。
刘东却也是赞同小鱼点头,“小鱼姐说得对,舅舅家的人都那个样子,这次我娘去送了四只母鸡,两只鸭子,还有好些个海里的干海货,那舅母还挑理说俺娘不孝顺呢!”
“那是大人的事,跟你没关系,来吃饭吧!”韩露摸了摸刘东的小刺头,临海天气热,纵是女孩都很少留长发,小小子都是小平头图个凉快,纵是冬天都如此。
刘东狡黠一笑,眯眯着眼睛问韩露,“婶子,你们猜为啥这次我舅舅能将寿桃给我家怎么多呢?”
韩露当然不知道,语重心长道:“许是他们想好了,我们刘东乖巧就给你吃了呗。”
“哪啊!”刘东和小鱼异口同声,韩露蹙眉,“你们就不能将人往好里想?”刘东和小鱼同时摇头,小鱼还振振有词,“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刘东亦是赞同点头,越想昨个的事情就越开心,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同她们讲。说刘东刚刚坐到桌上,舅母和几个姨娘就端上来好些个寿桃,刘东看着想吃啊!但有舅母的大儿子看着,说啥都不让他动手,他就生气了,却是不动声色。
见所有人都开始吃的时候,他忽然问姥姥:“姥姥你不觉得这寿桃长得像屁股吗?”众人听后都是笑红了脸,舅舅和舅母的脸挂不住了,偷偷看寿桃还真有那么点像。
刘东见所有人都不回答,又将寿桃掰开,“你们看不仅像屁股,这里面还有黏糊糊的屎呢!”
于是乎寿桃就没人再吃了,所以刘东笑眯眯的都拿了回来。韩露和小鱼都嘴里嚼着,巴巴着眼睛看刘东,再低头看看寿桃,还别说,真像啊!
小鱼咻地抄起筷子敲了他的脑袋,“臭孩子,等会说能死啊?”
急忙忙吃过了早饭,远远就见几个孩子都在沙滩上等待着韩露莅临,被一个个天真的容颜期盼的感觉,说不出的好,韩露似乎在她们当中找到了天的感觉,她便是天,她们则是在她这片天下自由翱翔的小鸟。
韩露可以将自己知道的点点滴滴统统赋予他们,也让她有了做母亲的喜悦感。由他们相伴的时间都是极快的,转眼就是艳阳高照午时正好,在肚子强烈抗议的鸣叫声中,韩露才想起来该休息了。
小鱼同苏荷苏拉早回了家里,将没有绣好的鸳鸯戏水补齐,刚遣散了孩子们回去,韩露还没走上石崖,就闻听王小子在沙滩上喊她,“嫂子,村里捎信的来了。”
有了上次被小鱼臭骂的经验,村长和王小子谁都没敢动这些东西,而是忙请了小露亲自过来验收,又是个包裹,上头还有玉满楼亲笔的封签,勿动。
韩露有些不高兴了,这个勿动明显就是给她看的,村里皆是白丁谁懂得这两个字,伸手提了起来,还真有点分量,问那送东西的信夫,“让你送回来的男人,可说了什么时辰回来?”
捎信的人想了想,道:“那位公子说,若你问起何时回来,就说你知道的,一定守时。”
也就是说今晚上会回来的喽?那多此一举又是为何。韩露悻悻提着包裹回去了,将包裹往柜子里一扔,闷闷不乐等了他一下午,玉满楼还是没有回来。
小鱼见她面色越来越不好,第三次问道:“嫂子,今晚上小楼哥说不定不回来呢?我还是陪着你吧!”韩露坚定摇头,“不用了,他说了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的,再说你都陪了我几日,也该回去看看了。”
见她是铁了心要等自己男人回来,小鱼也不好多说什么,临行前将房门什么都检查一遍,千叮咛万嘱咐才回了村里。没了小鱼,感觉身边的人气更少了,唯有自己一出一进的呼吸声,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玉满楼你若是再不回来,我就弄死你。”韩露发狠说着,忽然想起来那个被遗忘的包裹,忙又从衣柜里取了出来,看见勿动那两个字,她就有气,直接撕开,一抹大红呈现,伸手掏了出来,当展现面前的时候,她彻底惊呆了。
大红的绣花红袍,红衫,红裤,红袜,遮面的方红布下是金色的流苏,头顶的凤冠,颈套项圈天官锁,胸挂纯银镀金花纹的照妖镜,肩披大红绣金丝霞帔,肩上挎的百子千孙锦和袋,手臂缠“定手银”,还有一双大红绣荷的绣花鞋!
他说过的,要给自己一场华丽的婚礼,那这套婚衣又是为何?韩露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心里似打破了五味坛说不出是何滋味,忍不住将身上外套一一脱去,似着了魔将这些衣衫一件件穿戴好,无需人帮忙她亦能做的很好。
她一身喜红色,似量身定做无缝瑕疵,更趁着她千娇百媚,走到玻璃边上映着月影狡黠,她呆呆望着玻璃中呈现自己模糊的身形,说不出的高兴,只是兀自欣赏的时辰不对,忍不住心底泛寒,真是着了魔了,大晚上的自己舞弄这些东西,孤芳自赏有点渗人。
“好美!”男人的声音由身后传来,吓得韩露一怔心跳如鼓,再看玻璃倒影成双,玉满楼由身后缓缓靠近,双臂猛地抱紧她纤细腰身,力道大的恨不得将彼此相融。
韩露被他抱得难受,欲要推开,“你怎么才回来?”玉满楼倦怠神色带笑,在她面上轻吻,声音蛊惑,“你可想我?”她死鸭子嘴犟,“才没,谁稀罕想你。”
玉满楼碎吻加重,韩露欲躲却被他抱得死死,耳侧是他沉重的喘息声,“真的未曾想过?”韩露摇头,他狠狠咬住她的耳珠,迫得韩露低喃喊疼,他才舍得放开,似用尽周身的力气说着,“我可想死你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 大红喜袍
更新时间:2012…8…22 8:48:48 本章字数:2995
无尽的想念就如阵阵暖流涌入心房,韩露说不出的高兴,回身与他紧紧相拥,玉满楼在压抑不住心中思念,对准那略带干涩的唇瓣一口咬去,不管不顾的尽索芳香,双臂环紧恨不得将彼此嵌入对方。
韩露媚眼迷离,欲拒还休,可他身上实在太脏,灰尘大的一碰都掉渣,“你,等……等下……喂……痛啊!”玉满楼不应,一味穷追猛打,她又怕弄坏了大红的喜袍,百般迁就,最后被按于榻上。
“对不起。”温柔若海浪轻抚耳畔,玉满楼痴迷看着红光映射下的女子,离别三日他日日揪心思念后悔,生怕她有个不适,生怕村里人会对她不好,生怕她夜里少了自己会害怕,生怕她睡觉不老实会着了凉,然一切都在他想象之外,貌似她唇红齿白还胖了。
粗劣的手指滑过她的面颊,他满含担心关切:“这几日你过得可好?”
韩露绞尽脑汁扪心自问,是不是该说实话呢?她羞涩将头闷在颈窝里,他却不让她得逞,双指夹住她的下颚,硬抬了起来,“说,想没想我?”
韩露点头,羞涩的面红耳赤,更显妖娆,玉满楼早已忍耐不住,伸手将她刚刚穿好的大红喜袍缓缓退去,直到他泛凉气的手掌覆上她单薄的亵衣,韩露却是用手牢牢把紧,“老公,你不累啊?”她娇滴滴试探着问。
玉满楼不悦蹙眉,冷冰冰摇头,“我想要的,纵是累死也心甘。”
“可是,可是我累啊!”韩露继续撒娇,心里台词,玉满楼不知道你都赶了多少里路,男人味这么重,头发都打结了,洗洗睡吧好不好?
但她不敢说,太伤人。“老公,我给你温水好不好?”她卖萌耍嗲,水瞳乱眨更诱惑的玉满楼色迷心窍,将她身下大红喜袍拉开。在不顾忌,三下五除二将满是灰土的衣衫退去,露出因兴奋而异常紧绷的肌肉,顿时吓得韩露退后。
却被玉满楼一把捞在怀里,身体本能的记忆瞬时被唤醒,被他手上每一个动作撩拨,被他动情的每一个姿态所蛊惑,不由自主的迎合,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轻舟,随着他一路沉浮。
罢了,身子似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唯有盈盈弱弱被他怀抱在怀里。而他从做完之后,就没有闲着过,眼睛半点不离开她面颊,手掌始终环抱着她,置于双峰之上,不厌其烦来回揉/捏,见她倦怠的皱眉,他会含笑轻吻在她紧蹙的眉峰,迫使其舒展才作罢。
他炽热的目光停留在她粉嫩的唇瓣之上,轻轻舔/吻,一味央求:“老婆,我们成亲好不好?”见了那身大红喜袍,韩露就已经知道他心底想法,但父母亲朋没在场,这算成的哪门子亲,韩露实在累了,根本不愿意理会他,继续装睡。
玉满楼却已经厌烦了明知她醒着就是懒得理会自己的把戏,手掌忽的用力,熟练的揉捏着她胸前红梅,细细吮吸着她柔软的耳珠,另一只手却是游离到紧紧闭合的双腿之间,似有若无的挑衅爱/抚,直到她再也装不住为止。
韩露强忍片刻不到,就双颊如火烧彤红,鼻息抽噎发出一丝嘤咛之音,伸手扒开两只继续恶行的爪子,用被子遮挡起身,“我们这样挺好的,等等再说吧。”
“嗯?”玉满楼不明,伸手想要拉掉她身上被子,她却说什么都不肯放手,无奈只有将她连着被子一起抱坐腿上,“为何?你不早是我的人,为何不同我成亲?”
“只不过是场虚礼,给别人看的而已,纵是没有这场虚礼,也不是一样吗?”韩露感觉他眼神越发冷厉,不敢再看,闷头继续说完:“再说连父母都不在场……我们……还是等等……好不好?”
向来伶牙俐齿,从不在忌讳他的强悍女,此刻面对温文儒雅的相公竟然语塞,而且声音惴惴不安结结巴巴犹如蚊呢,若非玉满楼下颚压着她头顶都难听清,最后一句,“老公等等行不行啊?”
半响无语,玉满楼沉哑的声音慢条细理,一字一句料峭如冰:“我为何要等?”
貌似他说的没错,他玉满楼就从来没有等过,更不适合等这个词,怎么感觉他越发的返璞归真啦?越来越凸显以前独断臭屁样。谁能告诉她,以前那个可爱听话的老公那里去啦?
“等等就等等呗!”韩露小声嘀咕,心虚的用被子蒙住头。
却被他一把耗了出来,下巴被捏住抬起,不得不与他正视,错不得分毫,“你想怎样?”他手上力道很大,扼的她下巴微微发疼,怎么感觉他在指控红杏出墙的娘子。
惯来水润剔透柔美的凤目愈发狭长深邃,眉骨渐现,凌厉的眼神宝剑藏锋。韩露一时无法适应忙逃开双瞳,脊背徒生凉意。心道他越来越像玉满楼了。
实则他就是玉满楼,只是蒙在表面的那层尘沙正在慢慢消退。
“回答我,我为何要等?你又在等谁?”冰冷语气就在耳侧,韩露嗔怒:“你说什么呢?谁要等谁啦?”
“没有最好!记住你韩露是我玉满楼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他严苛若宣布领土归属权一般,宣布着对她的所有权,韩露真的恼了,“玉满楼,你……”
还不等她发火,唇再度被他满满含住,发不出丁点声音,越发厚实的身躯沉甸甸压着她,喘气都开始不顺,他健腰微挺,很快长驱直入。
“你!累死了,出去……出……啊!”
他竟然动口咬人,而且咬得地方竟是那里,羞恼的韩露狼狈乱动,却被他双手按住腰身根本动弹不得,她秀眉微敛,低斥:“玉满楼你太过分了,放开。”
“闭嘴。”他恶声低吼,身下用力,顶的韩露纤腰勾起,他俯首碎吻,“你是我妻,我愿怎样都好,谁也管不着。”他下身猛然用力,韩露痛呼出声,伸手就去推他,却被他拉扯双手置于头上,整个人任由他处置。
玉满楼冷冷命令:“叫我,相公……”
韩露不悦扭头嘟嘟着嘴巴不理会,他凶我,他竟敢凶我,是不是还要像以前那样打我屁股啊?越想越气,她开始乱动反击,再不让他亲吻,双腿夹/紧让他无处发泄。
怎奈势均力敌,自己根本不是他对手,她闭口,他就吮吸她柔软更敏感的耳垂,直到她禁不住诱惑呻吟出声,方一举拿下,在她口腔四壁攻城略地,双手一味在她大腿内侧挑逗,撩拨,不消片刻,她已溃不成军。
“你不是说不急嘛?你不是不想要我给你名分吗?既然你都不在乎了,我还在乎什么。”玉满楼微喘粗气,任性蛮横,甚至几次故意弄疼她。
气的韩露眼睛都红了,“玉满楼,你,我踹死你。”趁她抬腿之际,玉满楼挑眉坏笑,一举进入,韩露早已被撩拨痴迷,等进入那刻周身都失了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布,心里又气又恼,却是无济于事。
他仰头见她气恼模样,展臂将她抱在怀里,动作不停,密吻上她泛红的眼眶,似无奈叹息:“真是把你惯坏了。”俯首紧抵俏鼻,他忽然想起什么,眸中怒火中烧,张口狠狠咬上她甜美/唇瓣,可迎上她委屈含水双眸终究不舍。
“你心里可有刘邺?”他停下所有动作,就如此微眯着眼睛冷冰冰看着她,危险气息悄然逼近。
韩露心底琢磨他这是怎么啦?恢复记忆也就罢了,为何旧事重提,还是自己最不待见的那个?故而气恼,“你怎么不问我想没想瞿萤呢?”
“那个小屁孩,我岂会顾忌他。”玉满楼嗤之以鼻,根本不拿瞿萤当盘菜。却反应过来更是气恼,他一把捏住她的下颚,“怎么?你还想着他?”
韩露惊慌失措一个劲摇头,“没想,真没想。”玉满楼冷冰冰瞪了她一眼,不在同她说话,继续销/魂。
韩露就更是疑惑,忽然想起瞿萤曾说过自己梦语之时唤过刘邺的名字,难不成他听到了?不会吧!那可是太可怕了。韩露顿时铁青了脸色,小心翼翼询问:“老公你不会真的怀疑我吧?”
玉满楼冷颜不语,却是挺直了腰身不再动,似乎等待着什么,见韩露歪着脑袋看他就是不说,终于急了,“你还嫁不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