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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汉涟漪-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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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时,朝廷论功行赏,虎头山的众位好汉的荣华富贵,便将享之不尽了。”

    刘狗娃听邱少安说的大义凛然,许诺许得离谱,八字度还没有一撇,便想空手套白狼,心中冷哂,也不知道你说的朝廷是唐国还是蜀国呢。

    看到大师兄孟广元也站在一旁,微笑的望着自己,刘狗娃不禁笑道:“咱们虎头山人少,又缺乏训练,被山下的官兵,围困得饥不果腹,要什么没什么,哪还有什么余力去逐鹿中原,相助你们了,恐怕到时是有心而无力啊。”

    “刘兄弟说笑了,你们刚下山劫到的那些军马,可是个宝,只要山上的众位好汉稍加训练,便是一支不可忽视的骑兵部队了,再说,为兄与邱兄商议过了,咱们蜀唐两国,都愿意共同援助虎头山些钱粮财物,以助刘兄弟招兵买马,壮大实力,如何?”大师兄听了刘狗娃的话,知道他明里暗里,是向蜀唐两国要钱要粮,但要马儿跑,那便得给马儿喂些草,大师兄只得对刘狗娃许诺道。

    刘狗娃做山贼,本便没有国别之分,对唐蜀两国也没有效死之心,只是打算从唐蜀两国捞些好处而已,唐蜀两国也是有心要利用自己,便也不得不许些财物,加以拉拢。当下,刘狗娃、大师兄孟广元、邱少安三人,便在虎头山总堂达成了口头约定。

    第二天,下山打探情报的山匪回山禀报,宋州府衙发榜公告,盘踞螃蟹山的一股顽匪,前天已被州府官军剿灭,擒获匪首一名,已斩首示众,首级已呈送朝廷请功。

    虎头山的人都知道,那名被砍了头的匪首,便是螃蟹山逃脱的那名马匪大哥了。想必他逃脱之后,去州城投奔史卫义,史卫义见他丢失了螃蟹山的马队,已无利用价值,恼羞成怒下,便杀了他,向朝廷邀功了。

    那名螃蟹山的匪首,成了史卫义送上门的功劳,令虎头山上的那些螃蟹山俘虏,闻之恻然,甚为不忿。他们原本在一起生活了多年,称兄道弟也有了多年,多多少少有了些感情,如今听到史卫义卸磨杀驴,自己的大哥,惨死在了史卫义手中,不禁都对史卫义恨得咬牙切齿。

    刘狗娃带着虎头山的众人,剿灭了螃蟹山的马匪,史卫义却向朝廷上报,据为己功,刘狗娃对他的这种行径,也大为不齿。

    到了第三天,山下有唐国随邱少安秘密出使的人来报,唐天琴的大伯父前天已经病逝了,唐天琴和唐樱便抽抽噎噎的,来向刘狗娃道别。

    刘狗娃听唐天琴说过,她上次在小宋城急着赶回去时,她的大伯父便病重过一次了,后来经过调治,慢慢又好了起来,她才放心的北上来虎头山,来找自己。如今两人见面没多久,却突然传来了她大伯父病逝的噩耗,让她悲恸不已。

    刘狗娃看到唐天琴梨花带雨的小声抽噎,大感同情,不禁安慰道:“天琴,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如今最紧要的,便是赶回去见他老人家最后一面了,你不是说他的身子已经好起来了么?”

    “大爷的身子本来是好起来了,可是听来报的人说,大爷前些天,受了三…三小姐的气,身子便急转直下,一病不起了。”唐樱见自己的小姐伤心的在一旁抹泪,不禁也抽抽噎噎的,代为回答道。

    “这个三小姐是谁啊?”刘狗娃听说,唐天琴的大伯父,是被一个三小姐气死的,不禁问道。

    “三小姐便是大爷的亲生女儿唐天心了,不过三小姐脾气有些古怪叛逆,这次听说是为了她娘在家中身份的事,顶撞了大爷的。”唐樱解说道。

    因为涉及唐家门内的事,刘狗娃便不好多问,只是轻声安慰了她们几句,叫山寨里的人,给她们准备了些远行的行礼。

    病逝的是本国贵妃的兄长,邱少安等人不好久留,便也向刘狗娃等人告别,和唐天琴唐樱两人一同下山,回唐国去了。

第九十九章 医术与马术() 
送走了邱少安等人后,大师兄等人便也打算回蜀国了,但由于桑女侠要请刘狗娃,除去脸上的那颗黑痣,他们只好留了下来,安排了两名师弟回蜀国,向蜀国通报这次东行的成果。

    虽然给桑女侠割除黑痣,只是一个小手术,对刘狗娃来说,便像在后世的乡下阉个鸡那么简单,不过处理伤口却是个麻烦事,要想不留疤痕,还得配合一副中药敷伤口,这些中药除了虎头山上能找到几味外,还缺了两味生长在沼泽地的藤生植物入药。

    刘狗娃无意中把桑师姐,比喻成待阉的鸡,心中暗乐,不禁喜形于色的吩咐两名虎头山的山匪,下山到小宋城的沼泽地,找寻那两味中药。

    到了午后,那两名山匪才找回那两味水生中药,万事齐备,刘狗娃当即便要亲自动手,给桑女侠动手术。可虎头山上没有麻药,刘狗娃上次从运河劫粮回来,帮山上受伤的山匪动手术,也是不用麻药的,受伤的人,只有咬根木棒强忍着,如今也想依样画葫芦,吩咐人去找根木棒给桑女侠。

    桑女侠看到刘狗娃递给她一根小木棒,不禁不解的望着他,问道:“你干嘛?”

    “山上没有麻药,这是给你咬住忍疼的。”刘狗娃笑道。

    “不用。”桑女侠爽声道,随后柔柔的看了大师兄一眼,伸手在自己脸上和耳后点了几点,降低声气说道:“麻烦刘寨主了。”

    对于桑女侠的眼色,大师兄佯作没看见,似有意无意的,把眼睛瞟向了小师妹。

    刘狗娃一时没想到,桑女侠等人,会一门点穴功夫,可以点麻自己的,如今给她找小木棒,是多此一举了。当他看到桑女侠看了孟广元后,眼神便有些落寞了,不禁笑道:“桑女侠有了这手点穴功夫,倒省了不少痛楚,咱们便开始吧。”

    刘狗娃说完,便把山寨里准备围观的人,赶了出去,只留下李四一人,在一旁帮忙。

    手术很顺利,刘狗娃用自制的酒精消毒,把桑女侠脸色的黑痣,用利刃割除,再拿磨制的铁针用丝线把伤口小心缝合,然后用采到的中药砸烂,敷到伤口上,最后用干净的绸布包扎,一项一项的进行,有条不紊。

    刘狗娃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让远处观望的大师兄等人,佩服不已,叹为观止。

    在医学手术方面,刘狗娃知道自己的斤两,在后世属于不入流的角色,这点小手术根本不值一哂,但在这时代,却被大师兄等人,视为见所未见的医术,佩服赞誉不已,不禁让刘狗娃大大的虚荣了一把。

    吩咐了桑女侠一些食物禁忌后,刘狗娃在众人赞誉声中,全身轻飘飘的,心情畅悦的向后山走去,看看新开的练马场里,众山匪的马术练得怎么样了。

    来到后山新开的练马场上,只见张三傻子等人,被摔得鼻青脸肿,身上尘土满身,正在怒气冲冲的体罚那些螃蟹山的马匪,让他们跪在练马场的泥地上,时不时的抽他们几马鞭,大声的喝骂。

    那些跪在马场上的螃蟹山马匪,被虎头山的人辱骂责罚,纷纷怒视着张三等人,却敢怒不敢言。

    刘狗娃来自后世,本来很反感别人动不动便下跪的,如今穿越到这时代,见多了,便也习以为常了。刘狗娃来到练马场,望了望螃蟹山的那些马匪,问张三等人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哥哥,这些马匪藏私,不肯真心的把马术教给咱们,故意让咱们在这里多摔跟头。”张三等人见刘狗娃来到练马场,纷纷迎了上来,诉苦道。

    见到刘狗娃到来,那些马匪也纷纷看向刘狗娃,听到虎头山上的人,首先向刘狗娃诉苦,不禁都忿忿然,瘦猴离刘狗娃较近,便低声咕哝道:“咱们哪有藏私,是你们没有耐心学习罢了。”

    刘狗娃听见瘦猴的咕哝,不禁叫他起来回话。刘狗娃经过询问,才知道,原来是虎头山上的众人,曾见史卫义的骑兵叱咤奔腾,威风凛凛,来去如风,心下羡慕,也想一蹴而就,策马奔跑,却被摔得狼狈不堪,便指责螃蟹山的马匪,教的技术不正确。

    刘狗娃知道了原由,忙让螃蟹山的马匪全部起身,并指着螃蟹山的众马匪,大声的教训虎头山的人道:“且不论他们这些人以前的作为如何,如今他们既然在虎头山教习咱们骑术,便是咱们的师傅,是咱们的前辈了,咱们想从他们那里学习到真正的骑术,那便得学会尊重他们,学会尊师重道,虚心向他们请教各种骑术,脚踏实地的,循序渐进练习马术,哪能像你们这样,好高骛远,不切实际的,便想一蹴而就,稍微遇到点小小挫折,便怨天尤人了。”

    虎头山的众人,被刘狗娃教训得个个低下了头,都知道是自己等人,练习马术太过性急了,不禁都心悦诚服的连声应是。

    螃蟹山的马匪,听了刘狗娃的话,有些莫名的感动,刘狗娃除了不准他们随意走动外,并没有把他们当作俘虏看待,话里话外都很尊重他们,不知不觉便把对虎头山的怒气卸了下来。

    刘狗娃见螃蟹山的那些马匪,神色渐渐平静了下来,不再记恨虎头山的人,便又对他们说道:“俺知道,你们心里肯定会疑惑,等你们教会了咱们骑术,咱们虎头山会怎么处置你们吧,俺在这里明明白白的告知你们,等到那时,咱们会让你们自决去留,愿留在虎头山为匪的,咱们当然欢迎,不愿留下来的,咱们也不强求,还会发些干粮让你们下山,绝不为难。”

    螃蟹山的马匪听了刘狗娃的话,不禁又面面相觑,将信将疑,瘦猴轻望了刘狗娃一眼,轻声嗫嚅着问道:“刘刘寨主说的可是真?”

    “绝无虚言。”刘狗娃斩钉截铁的答道,“当然了,你们下山之后,再为非作歹,残害附近十里八乡的乡民的话,那便不要怪咱们虎头山不讲信誉,心狠手辣了,你们也见到咱们山寨里的那杆大旗了,上面写着替天行道,便是咱们山寨的宗旨了。”

    “是是。”瘦猴连忙应声道。

    “你叫瘦猴吧,那你今后便领着螃蟹山的人,教习虎头山的人马术吧,早教会了,你们便可以早点下山了。”刘狗娃对瘦猴说道,说完便向张三招手,让他牵来自己的那匹黑马,打算自己也在马场上,练习骑术。

第一百章 神医?名医?() 
张三牵来那匹大黑马,刘狗娃在瘦猴和张三的扶持下,跨上了那匹黑马,瘦猴亲自教习刘狗娃如何控马,如何手掌缰绳,双腿紧夹马肚,俯身向前,人马合一等,讲的很详细。

    刘狗娃曾经在后世开过摩托车,知道掌握平衡,不用多久,便学会了慢慢的骑马,但要学到人马合一,刘狗娃还是没有学到什么皮毛的,有几次,他催马跑起来,那黑马还差点把他甩了下来。

    这人马合一,是要了解马的习性,估算马蹄上落的频率,还要求骑者坐姿,要配合马跑起来的动作,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极难,这是经验技术,只有骑马的人,多加练习,多加磨合,才能掌握的心得技术,急躁不得。

    刘狗娃虽是后世来人,见识比这时代的人多一些,但身体力行,还是跟这时代的其他人,没有什么分别的,没有什么优越性的。刘狗娃只好在练马场上,同张三等人艰苦的练习各种马术了。

    经过半天的马术训练,刘狗娃已经总结出了,一些初学骑兵训练的步骤,第一,控马,便是能上马,操控马匹,回转指挥自如;第二,走马,在能控马的基础上,骑着战马快跑起来,不会从马背上掉下来,还要做到令行禁止;第三奔马,顾名思义,便是策马狂奔了。这三步,是循序渐进的,是掌握骑术熟练程度的升级步骤,只有前面三步,训练熟练了,才会学到第四步,战术配合训练。

    刘狗娃要求瘦猴他们,按照自己制定的四步,训练虎头山的众人马术,实行奖罚制度,不合格者,将会淘汰出马队,成绩特别优异者,将有提干做山寨头目的奖励。

    这些天,虎头山的众人,为了能留在山寨组建的马队,拥有一匹战马代步,都拼了命的在练马场上,锻炼马术,谁也不敢偷奸耍滑,恐落人身后。

    到了第五天,刘狗娃从练马场回到山寨,听说桑女侠嫌脸上的药包碍事,已擅自拆除了药包,还自己拆除了缝合伤口的丝线。

    刘狗娃听了,有些心惊,在后世,动了手术,伤口最少也要一个星期才能完全愈合,那还是在各种营养针、消炎针等的保养下,一个星期才能拆线。如今听说桑女侠擅自拆了伤口的缝合线,刘狗娃有些担心,便忙去检查桑女侠的伤口。

    不知道是不是古代的人,身体的抵抗力和修复能力,要比后世的人强,刘狗娃看到桑女侠的伤口,五天时间,便已经完全愈合了,只留下伤口上的一丝血痂,和淡淡的线孔痕。只要这一丝血痂脱落,将养一两个月,便看不到伤痕了。

    看过刘狗娃动手术的手法,如今见到桑女侠的伤口,恢复得非常完美,大师兄孟广元交口称赞道:“真想不到,刘兄弟还有这一手医术,令人佩服啊。”

    “小弟自小曾跟乡下的一位医士,学过一些小手术,学到了些皮毛而已,让孟兄见笑了。”刘狗娃谦虚的回道。

    大师兄闻言,脸色一正,对刘狗娃拱手说道:“刘兄弟,不知你说的那位医士,如今可还在?”

    “干嘛?”刘狗娃闻言,不禁一愣,不知大师兄为何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追寻自己胡诌的那位医士的下落。

    “咱们蜀国皇太后,脖子上长出了一个怪瘤,越来越大了,宫内的御医也束手无策,皇帝仁孝,已降下御旨,广寻天下名医医治,如今听刘兄弟说起了这样一位名医,为兄便想礼请这位名医赴蜀,为太后治病,还望刘兄弟不吝相告,兄弟的大恩,容他日再报了。”大师兄稍微犹豫了一下后,便对刘狗娃深深一礼,说道。

    自己那医术半桶水,专门忽悠些乡下人的大伯父,刘狗娃肯定是请不到这里了,只得又胡诌道:“那位医士早在几年前,便已举家迁往他乡了,小弟也多年未见他了,还望孟兄见谅。”

    大师兄闻言一愣,有些意外,见刘狗娃不是说笑的样子,仍不禁问道:“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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