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涟漪-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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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来何用,还不如学些杀人的技法,一样是健身锻体的。”桑女侠说道。
刘狗娃闻言,不禁语噎,桑女侠说的有道理,这套广播体操,只适合和平年代的人锻炼,在这乱世,在这暴力年代,只有杀人的技法,才够实用,才能保命。
第二天,因为小师妹已经被她娘带走,刘狗娃没有留在蜀山的必要,便建议立刻下山,好到蜀国皇宫,治好了那个皇太后的病,赶快拿到蜀国许诺的那些钱粮,赶回虎头山,虎头山下有个史卫义,每时每刻都在虎视眈眈,刘狗娃远行太久,总是不太放心的。
能早些下山进宫,交了差事,雷达和高强是举双手赞成的。桑女侠在山上照顾小师妹,小师妹却被那自称是她娘的神秘女人掳走了,桑女侠怕自己师傅责怪,也是忧心忡忡的,便也赞成一起下山,把山上的事情,通报给自己的师傅。
在雷达和高强的带领下,刘狗娃等人来到了蜀国的都城,只见蜀国都城周边,地势平坦宽阔,河流交错纵横,土地肥沃,稻桑满地,一片青绿,完全不同于外面的高山林立,崎岖峻岭,这里好像便是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存在。
都城门口,穿着各色衣着服饰的土著和汉民,交错往来,络绎不绝。守城的军士,衣甲光鲜,腰佩一式长刀,威风凛凛,正有条不紊的盘查着进出都城的商旅。
难怪蜀国上上下下的人,都囔囔着要北伐晋国,蜀国果然是国富民强,马肥兵壮,实力非凡,由这都城内外便可见一斑了,他们也并非是瞎囔囔的。也难怪晋国的一些将领,要投靠蜀国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普遍的常理,怪他们不得,刘狗娃心下暗忖道。
雷达和高强出示了通行令牌后,刘狗娃等人才畅通无阻的进到了都城,城里车来人往,商贸盛行,物丰品杂,一片繁荣景象。
在刘狗娃等人的啧啧称赞声中,突然前面一阵人流涌动,喧嚣声大起,后面则有人激动的,往前奔跑了过来,还把刘狗娃撞了一下,高强见了,忙大喝一声:“你们干什么,不长眼么?”
只见那撞了刘狗娃的人,忙躬身向刘狗娃等人,连连赔礼道:“各位官爷,请恕小人有眼无珠,冲撞了各位官爷,还请各位官爷原谅。”
“前面发生了何事?”刘狗娃看到人流全往前面涌,不禁对冲撞他的那人问道。
“各位还不知道么?都城里要选花魁了,这可是三年难逢的一次盛事,听说城里四大名馆院,共派出了二十位选手参选呢。”那冲撞刘狗娃的人答道。
刘狗娃在后世听说过,古代的妓院,常常利用举办选花魁的方法,招引客人,打响名牌,说白了,便是搞一个噱头,让那些好色的人,趋之若鹜,掏金甩银。参选花魁的,往往是那些妓院培养出来的未**少女,而选出来的花魁,也是色艺才兼绝的佼佼者。
刘狗娃不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便又问那人道:“这四大院馆是不是妓院啊?”
那冲撞刘狗娃的人闻言,两眼瞪的大大的,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刘狗娃,眼中充满了鄙夷的神色。雷达和高强也是脸色有些尴尬,无意中与刘狗娃拉开了点距离,最后还是雷达站了出来,脸色不自然的对刘狗娃说道:“这四大馆院,便是蜀国赫赫有名的妓院了,刘寨主初来乍到,难怪你不知道,呵呵。”
第114章 花魁比赛()
看到众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大惊小怪的,好像自己是个很无知,孤陋寡闻的人一样,刘狗娃也不禁有些尴尬的笑笑,然后建议大家都去看看。
来自后世的刘狗娃,对古代的选花魁比赛,闻名已久,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千年难等一回的盛事,刘狗娃当然不会放过,便掩饰称,碰上这样的盛事,要去凑凑热闹,长长见识。
撞到刘狗娃的那人闻言,对刘狗娃的鄙夷之色更盛,心道:男欢女爱,是个男人都好这一口,又何必遮遮掩掩呢。
不过,这人听说刘狗娃也要去观看选花魁,看到雷达和高强两位军官,威风赫赫,站在刘狗娃身旁,不知他们是什么关系,但为了在乡朋的面前,长长面子,那人便很热情的,自愿带刘狗娃等人进去。
撞到刘狗娃的那人名叫张老七,是城中本地人,贩卖蜀锦的行脚商人,也是风月场所的常客,因城中举办花魁选拔赛,便放下了手中的生意,邀约了好几名乡朋,前来观看花魁选拔赛。
在张老七的介绍下,刘狗娃等人才知道,原来蜀国都城的花魁选拔赛,是由城中有名的众香馆、芙蓉阁、迷魂院、百花楼四大馆院,共同出资举办的一次盛事,每家院馆举荐的参选人,限额五人,三年举办一次,四大馆院轮流举办,今年轮到了芙蓉阁来举办。
在雷达和高强两名军官凛凛的威风下,围观的城中乡民自动让开了一条道,刘狗娃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狐假虎威,带着李四等人,昂首挺胸,毫无阻滞的,便来到了举办花魁选拔赛的芙蓉阁前。
只见那芙蓉阁,高大雄伟,檐角飘飞,青砖碧瓦,座落在城中的一条运河前面,此时门口上,披红挂彩,两盏大红灯笼分挂门楣两旁,门楣上面悬挂着一块黑色的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的题着“芙蓉阁”三个鎏金大字,鲜艳夺目。
芙蓉阁门口,站着十几位阁中的护阁打手,正拦阻着阁前闹哄哄的众人,看到一些衣着简陋的,便大声呵斥着拦了下来,这些打手后面,则站着两名穿着纱衣,娇艳欲滴的女子,花枝乱颤的,招呼着那些打手放进来的人入阁。
那雷达和高强穿着蜀国军官服,是刘狗娃等人的招牌,当那些阁中打手见了雷达和高强,便像大蛇遇见了硫磺,登时软了下来,点头哈腰的恭请刘狗娃等人入阁。
进了阁门,转了个拦屏,便是一个大殿,殿中矗立着几根红木大柱,地上铺上了红色的地毯,四周摆设了些木雕屏风,和迎客的桌椅矮几,有些几上还摆上了八宝吞金兽香炉,燃着淡淡的檀香,整个殿中暗香流动,殿墙也挂上了十几盏古式纱灯,照亮了墙上贴着的名诗古画,一派温馨风雅的情调。
大殿之上,便是雕楼画栋的阁楼了,阁楼里纱幔轻垂,彩带飘飘,随风飘动,如流云涌动。连接大殿与阁楼的楼梯上,人流如鲫,对着大殿中央搭起的一个高台,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只见大殿中央的那个高台,用一座很小的木桥与阁楼相连,布置得堂堂皇皇,台上铺满毯子,四面也垂挂着纱幔,朦朦胧胧,看不清高台里面的情况,高台四周,鼓瑟笙箫齐备,一样不缺。
进了大殿,那个张老七把刘狗娃等人,领到了他预订的位子上,那个位子在大殿的一个角落,已经坐着四五名商贩模样的中年人,肥肥胖胖的,略有些富态,正在喝酒说笑。那些人看到张老七,带着刘狗娃等人过来,都忙站起来向他打招呼。
雷达不屑的看了那几个商贩一眼,嫌位子太偏僻,亲自去找来了芙蓉阁里的老鸨,要求那老鸨在阁楼上,给他另开一个厢房。
本来那老鸨满脸堆笑的陪着雷达过来,可当雷达要求她在阁楼开厢房时,顿时苦下了脸来,赔罪的说道:“雷将军,不是奴家不肯卖你面子,不肯给你开厢房,实在是阁楼上的厢房,都给人预订完了,没有一间是空的,实在对不起了,还请你见谅。”
“你这个老乞婆,罗哩罗嗦的,咱们兄弟俩光顾你,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在你这里使的银子还少么,叫你办点事,却推三阻四的,你不会叫那些订了房的人退了么?”高强脾气有些暴躁,当即忍不住,气哄哄的对那老鸨叫嚣道。
高强破锣似的声音,顿时把大殿里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看到殿中众人都看着自己,高强又凶狠狠的,对那些看他的人喝道:“看什么,看什么,难道你们花钱是来看老子的么?拿钱来,老子脱光了,让你们看个够。”
高强粗鄙的话,让殿中众人侧目鄙视,也让阁楼上的一名富贵公子暗自摇头不止。刘狗娃看到那名公子,脸如冠玉,神清目朗,丰神俊秀,潇潇洒洒,衣绸鲜丽,一手执着一把玉骨折扇,一手端着一个白玉杯子,在阁楼上微皱着眉头,注视着大殿中吵闹的高强,端是一名富贵公子。
那名富贵公子看到刘狗娃,也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便举起手中白玉杯子,淡淡的遥敬了刘狗娃一杯,便即转回阁楼去了。跟在那名公子身后的几人,身材魁伟,目光冷厉,冷冷的看了刘狗娃高强等人一眼,也随那富贵公子转回厢房去了。
看到高强和雷达还在为厢房的事,与那老鸨不依不饶的争吵,刘狗娃不禁劝说道:“雷校尉、高校尉,咱们在哪看不是看,只要看得到比赛便好,在这殿中看也是一样,何必去多花那些冤枉钱呢。”
刘狗娃好说歹说,总算把雷达和高强劝说了下来,雷达和高强则对那老鸨悻悻的撂下了,以后再也不光顾她生意的话,才坐下来喝闷酒,不知他们以后做不做得到。
花魁比赛,并没有后世放电影或演唱会,那样准时开演,外面的金主还没完全进来,老鸨能拖便拖,在殿中和阁楼上的人不耐的起哄和催促下,老鸨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叫了声开始。
芙蓉阁的老鸨带着其他三家院馆的老鸨,登台充当了司仪,发表了自己举办这次大赛的荣幸什么的,那一脸的肥肉一耸一耸的,让人看了作呕,在众人的一阵叫骂和起哄下,都灰溜溜的下台去了,换上来了一个娇娇俏俏的女人上台,继续宣布四大院馆的参选人员。
刘狗娃没有见过古代的花魁比赛,好奇之下,只是打算来凑凑热闹的,真的是来见识一下,这传说中的风流韵事的。但当他听到台上那女人宣布,芙蓉阁参选的五个名额中,有一个叫做费莹的,登时便不淡定了,这可是千古有名的才女花蕊夫人,蜀帝孟昶的费贵妃啊。
第115章 难分伯仲()
传说千年的美才女花蕊夫人费莹,原来还云英未嫁,此时正在参加蜀国的花魁选秀,刘狗娃不禁热血沸腾,激动啊,这可是如后世明星级般的美女,便在眼前。
“君王城头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宁无一个是男儿。”这诗写得气魄非凡,虽然花蕊夫人被俘了,但心有不服,内心深深的不甘啊,怨恨这蜀中男儿,空有男儿身,却无一人有铮铮铁骨,便连蜀国皇帝也给骂上了,可见她当时心中的悲壮之情,可见她是一个宁死不屈的人,怎奈她嫁给了鸡狗,只能无奈的随孟昶做俘虏了。这也让刘狗娃在后世对她敬佩不已,可怜不已。
刘狗娃在后世虽无多少才干,但却是一个花心大萝卜,到处拈花惹草,还挺讨女人欢喜的,如今遇到了这蜀国大美女大才女,想到了她那最后的凄惨结局,不禁心感同情,花心泛起,决定拯救这个流传千古的传奇女人。
拯救美女,是每一个热血男儿的责任和义务,刘狗娃是心安理得的,当然也是不能置身事外的。但要怎样才能打动她的芳心,抢在孟昶前面把她弄到手,刘狗娃又有些束手无策了,不禁向坐在自己不远处的张老七问道:“张大哥,敢问这花魁比赛,比的是什么啊?”
“哈哈,刘官人客气了,这花魁比赛,比的便是各家院馆派出来的,各位参选姑娘的琴棋书画,诗词吟唱,还有胆量等九重关了,你看到没有?那连接高台和阁楼的小木板桥,便是测试各位姑娘的胆量了。”能劳动那雷达和高强两位军官的朋友相询,张老七心有荣焉,便哈哈的笑着回答刘狗娃的问话。
听说这花魁比赛,比的还是传统的诗词歌赋,琴棋弹唱,这类古人津津乐道的娱乐文雅项目,刘狗娃又对张老七问道:“那比赛有什么规则没有?”
“规则啊,那便是每一关,你都可以对你喜欢的姑娘投花,哦,那花你可要花钱,从芙蓉阁里买,比赛每三关为一淘汰,最后没有被淘汰下去的姑娘,哪个得花最多,那便是花之魁首了。”说到花魁比赛的事,张老七有些兴奋,不禁眉飞色舞的回道。
“便这么简单?”这不就是变相的后世投票选举么,刘狗娃听了张老七的话,便不自禁的想起了后世的选举制度。
“简单?不简单了,这些参选的姑娘,各样技艺都要精通,能坚持到最后的,极为有限,如果你投错了花,那姑娘没有连闯三关,坚持到最后的话,花多也是没有资格当选花魁的。”
“那谁来评定她们这些参选者技艺的高低啊?”刘狗娃又问道。
“便是阁楼里的那些杂碎了。”高强被那老鸨驳了面子,连带阁楼里的人也恨上,听到了刘狗娃和张老七的对话,不禁气忿忿的横插了一嘴。
被高强突兀的插嘴,张老七不禁有些尴尬的说道:“高将军说的不错,只有阁楼上的那些人,才有评定权,咱们阁楼下的人,只有发言权,可以对他们的评定提出异议。”
想不到,这评定也是嫌贫爱富,能坐上阁楼的人,肯定是有钱人了,也是这些院馆的金主,难怪她们会把花魁比赛的评定权,交到了阁楼里的那些人。
刘狗娃还想向张老七问些发言的规则时,只听一阵笙箫起,激动的众人一阵喧哗,高台上作为司仪的那娇俏女人,口中念了一个参赛姑娘的名字,便下台去了,也不多介绍这姑娘的出身来历,不替人家拉拉票什么的。
只见阁楼上连接高台的一端,走出来一位身穿白纱衣的窈窕姑娘,脸上蒙着黑纱巾,柳细蛮腰,挂着一个识别身份的青色香囊,上面绣着一个“李小凤”的名字。
那李小凤姑娘一双大眼睛,流转传神,微微看了那小木板桥一眼,便扭着小蛮腰,婀娜多姿的向那高台走去,引起了围观的众位好色之徒,一阵狂呼狂喊。
不知是不是第一个登台,内心有些紧张,再加上周围的众人,不要命的呐喊,那名姑娘走了大半小木板桥时,突然脚下一摆,扭了脚,虽然没有摔下桥去,但这也算是淘汰了,这姑娘出师不利,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