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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大宋好土匪-第114部分

小说: 大宋好土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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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隆听了,倒吸一口凉气,龇牙咧嘴地道:“嘿!没想到真被你说中了!”

    程风笑而不语,他回想起出使火州回鹘国时所见到的摩尼教寺庙,大多壁画上都有一株生死树,象征着黑暗与光明,有没有可能这大罗宫的前身就是光明寺?

    程风追问道:“小师傅?大罗宫是不是由光明寺改建而来?”

    “光明寺?这我还真没听说过。。。。。。”道童一脸茫然,忽然见了在一旁扫地的老道人,喜道:“我去问问太师爷吧,他九十多岁了,对寺里的事情所知非常,了如指掌。”

    太师爷?扫地道?程风吓了一跳,难道和扫地僧一样?这位扫地道爷背景不明,藏身宫内,实力深不可测,倏然而出,倏然又隐?该不会看我骨骼清奇、根骨极佳,要教授我道家男女双修、御女心髓之类的高级功法?我学还是不学?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那扫地的老道人耳朵有些背,道童在他耳边大声重复好几遍,他方才明白啥意思。

    他将扫帚倚在胸前,睁大昏黄浑浊的老眼,大声道:“啊,光明寺?!对!之前这是住着摩尼僧的光明寺,大宋取了晋阳后,过了几年,赶走了他们,将这改成了供奉玉皇大帝的大罗宫。唉!这都是啥年头的事了?我还是听我师爷说的。咋还有人问这个呢?”

    “终于找到这了!”程风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身形微微颤抖起来,转头看看殷烈天和汤隆,他们眼中也满是欣喜。

    不过高兴的有些早,三人心怀鬼胎,让道童带着他们在宫院里前前后后转了两圈,就连道舍里的厕所都参观了,想从其中找出些宝库的端倪。可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出了大罗宫,三人又爬到宫院后山坡上四处勘察,也没找到什么奇特之处,哪怕有个可以探寻的山洞也好啊。

第251章 等不及了() 
坡上有棵大枣树,树下有块平整的石头,三人坐在上面歇息了片刻,喝了点水。

    半晌,汤隆猛然站了起来,狠狠地跺了一脚,咬牙切齿地道:“难道得往下挖掘?这得需要多少人力?就咱们仨,我看挖三辈子都挖不完!”

    “系舟山中,光明寺后。。。。。。”程风反复品味着这句话,抬头看了看大罗宫后面那块光滑如镜面的巨岩,再往上便是山峰挺拔、奇崖峻岭的系舟山,他叹了一口气,偌大个系舟山,想要寻出宝藏所在无异于大海捞针。

    “走吧!回头再说吧!一路寻到现在,你小子也尽力了!老子也死了心!”殷烈天杵着拐杖,看着眼前的情况,也知再留在这也是徒劳无功。

    程风看着他颓然的样子,宽慰他道:“老爷子别气馁,咱们先回少华山,派些得力人手多在系舟山中转转,或许能发现一些线索。”

    殷烈天苦笑一声,“赵相公,您交待的最后一件活儿,烈天恐怕是完成不了喽!”言毕,竟然热泪长流。

    程风给汤隆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将殷烈天架回了马车。

    不管如何,通过实地查看,知道了寻找宝库是一件渺茫的事情,原本压在众人心上的石头反而落地。

    殷烈天在短暂感伤之后也恢复了笑容,大事既然暂了,归往少华山的马车似乎也更轻快了些。

    一晃两个多月过去了,张邦安还未见梅太常在扳倒兰家方面有所动静,每日里只是安排萧十三带着自己到各个店里熟悉茶叶生意的各种门道,比如茶叶产地、品种如何分类,成色如何鉴别,各个地方的嗜好口味等等。

    焦虑之火舔舐着他的心灵,渐渐心中暗生不满,“我上你梅家是借势合作复仇的,不是给你们家哪个店里当掌柜!”

    这一天,他终于忍不住了,想正式与梅太常谈谈。虽说梅员外隔三差五地就邀上自己一块吃顿饭,一块唠唠家常、嘘寒问暖,但总觉饭桌上的氛围不太适宜商议此事。

    于是,打听到员外今天下午在屋,他便寻了去。见萧十三在门口候着,便请他进去通传一声。

    萧十三带着他进了后院里的堂屋,就看见一组栩栩如生的木质街坊模型摆放在一张大木桌上,戏台、商铺、院墙,无不精致逼真、惟妙惟肖,就连院墙下的马槽、院内的银杏、瓦下的檐椽也玲珑剔透、细致入微。

    梅太常正半弯着腰,在一旁左右前后地端详着模型,嘴里还时不时地念叨着什么。

    他听见脚步声响,扭头瞧见张邦安,忙直起身子对他招手笑道:“来了啊?快!过来看看,帮我参详下,哪里加个水井比较合适?”

    张邦安忙快走几步,走到模型边陪梅太常欣赏着。

    “唔!左青龙属阳,右白虎属阴。按说这井应该加在主宅的左手边,阳水又叫龙水,一家人饮此水便会人丁兴旺、家运昌隆。”梅太常边打量着,嘴边便念念有词。

    张邦安实在难以理解为什么堂堂富商怎么会喜欢做木工?打出来的家具不如买的精致,白白耗费精力不说,还弄得自己一身木屑,这不应该是木匠干的活计吗?这叫什么?这叫自轻自贱!

    他心里虽然暗暗鄙视梅太常,脸上却一点都没表现出来,认真地帮着出主意。

    “晚辈觉得有些不妥!”张邦安一手抱臂一手托着下巴,站在那若有所思。

    “咦!有何不妥,快说来听听。”见张邦安真还能提出建议来,梅太常有些意外。

    “我们乡下有句老话‘树根潜入井水中,绊桶缠绳溺老翁’,我看这主宅的左手边是棵大树,如果把水井安放在这附近,恐怕有些不妥。”

    “唔!有道理!没想到你对风水建筑还颇有见识!”梅太常一听,觉得有理,对张邦安不吝赞赏。

    “哪里哪里,不过是乡间俚语,一时想起来罢了。”张邦安自谦着,见梅太常心情不错,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员外,我在您府上白吃白喝有段日子了,心中实在有愧,您看在对付兰家方面有什么活计需要我帮忙的,您尽管吩咐!”

    梅太常睨了他一眼,边用节节草打磨着一支木杖,边笑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把这事忘了?想提醒提醒我?”

    张邦安见他一眼看穿了自己的心思,索性豁出去直言不讳了,“不瞒员外,见您这许久不见动静,晚辈是等得心焦哇!”

    “呵呵!这做事啊,就像打木器,得一步一步来,性急的人可做不好。首先得想清楚了要做什么玩意儿,其次要根据你要做的东西选择最合适的木料,再次要根据木料准备最合适的工具。

    想清楚了、准备足了再开工,这样才能一气呵成,不会返工。就想那些读书先生所说的,先谋后动、动则必成。”

    “员外已经开始动手了?”张邦安眼睛闪着晶莹的光芒,热切地看着梅太常,期盼着得到肯定的答案。

    “干我们这一行,凡是生意做大到一定程度,哪一个没有靠山没有依仗?打狗还得看主人咧!

    兰家的情况我很清楚,他们主要仰仗原太子府詹事陈邦光的照应,每年太子府乃至部分公卿王侯的用茶都是他家供应。现在陈邦光被贬出汴梁城了,他还有没有新的靠山,这需要摸清楚。”

    “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舍得一身剐,要跟他闯一闯,斗一斗!”张邦安紧握了拳头,把指节捏得嘎巴响,神情激切。

    “你呀!还年轻气盛!做生意不是斗贪官,得有进有退,该低头时得低头,只要能保全壮大自己,何愁没有翻身的机会?”

    梅太常笑着教训着他,紧接着道:“就像现在,正是对兰家发起致命一击的好时机!现在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官家偏爱三殿下,对太子不太待见。

    兰家原来走的是东宫的路子,太子之位岌岌可危,没人愿意拉兰家一把。这帮官场上的人啊,猴精猴精的,最擅长察言观色、见风使舵。为了万无一失,这段时间我通过多处消息来源证实了这一点。”

    “那太好了!既然员外已经确定他们的靠山倒了,咱们就放开手干吧!”张邦安面露喜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第252章 邦安明道() 
梅太常拿起木杖朝他点了点,笑骂道:“你小子,说风就是雨!倒是有几分我年轻时的闯劲!你想告兰家准备上哪告去啊?”

    “束城县位于河北东路河间府,咱们得找河北东路提点刑狱司吧?束城县就算了,知县李佑清胆小如鼠,不堪大用。”

    “唔,要找就得找到根,省得层层打点、步步求人。咱们的目光还是得放在河北东路提点刑狱公事裴克庄身上。”

    宋代的路无统一的最高机构和长官,而是分设四个互不统辖的平行机构,即转运使司、提点刑狱司、提举常平司、安抚使司,从而达到相互制衡,以防地方势力坐大的目的。

    提点刑狱司的职责以刑狱司法为主,总管所辖州、府、军的刑狱公事、核准死刑等,兼涉及监管一路钱财、河渠、农政、治安、兵甲等,长官称提点刑狱公事。

    “这裴克庄您认识?”

    梅太常轻描淡写地道:“不认识。”

    张邦安一听这答案,失望之色溢于言表,心中暗道:“敢情你是玩我呢?”

    梅太常呵呵一笑,“以前不认识不代表以后不认识。”

    听着这话,张邦安有些诧异,这老头难道还有什么暗招?最烦这样说话吞吞吐吐、故弄玄虚的。

    看着张邦安闪烁不定的目光,梅太常挥舞摆弄下手里的木杖,不急不缓地道:

    “这些日子让你学着经营茶铺的生意你以为是瞎胡闹吗?我给你派个老道的掌柜,你带着他去大名府开个茶铺,要钱给钱、要物给物,穷尽手段与裴克庄拉扯上关系。

    只要彼此之间稍微熟络一些,能请他出来吃顿酒,我便亲自去大名府一趟,咱们一起把这事托付给他,我相信他肯定不会拒绝。”

    张邦安瞧着梅太常信心满满、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有些疑虑,问道:“您就那么有把握?”

    “呵呵!我说过,先谋后动、动则必成!只要把你能给他的好处想清楚、准备好,还怕生意谈不成吗?这天下最好做的买卖就是互利共赢。当初你只身一人上门找到我,不也是靠这点说服我的吗?”

    梅太常虽然还是没把话说太明白,但张邦安能明显感觉到他确实手里有牌,方能这样有底气,也就不再多问了,转而抱拳道:“员外放心!晚辈一定将事情办得妥当!什么时候走?我想越快越好!”

    “急!还是那样急!好!做事情需要这股子冲劲!我跟城西的周大发周掌柜交待一番,你们后天就带着银子押着货物去大名府!”

    “好勒!晚辈这就回屋收拾一番,随后去提前见见周掌柜,主动拜访亲近,才能更好地共事。”

    “去吧!有什么事多向周掌柜请教,在茶叶行当里他干了半辈子。”

    张邦安向梅太常行了一礼,转身疾步行出门外,待出了门竟然小跑了起来。

    梅太常瞧着张邦安急咻咻的样子,不以为忤,因为在他身上仿佛看见了自己年轻时候的影子,也仿佛看见了自己大儿子梅云森的样子,干个事情也是这样心急火燎,当然说好听点也叫雷厉风行,心头顿时涌起一股伤感。

    无论从长幼顺序和能力性格,大儿子都是他最适合的接班人,可惜造化弄人,好端端的他在采办茶货路上突遭不幸。

    “相公,在想什么呢?怎么不高兴了?刚才不是和那个张邦安有说有笑的?”

    一只纤纤玉手将梅太常手中的木杖接了下来,继而换上一盏茶。或许是天生丽质、或许是保养得当,怦然心动的娇媚容颜,前凸后翘的惹火身材,令三十岁的樊莲翘浑身上下散发出迷人的气息。

    梅太常能说什么?能说小儿子梅云岫不成器,大儿子梅云森比他强?这肯定会惹得樊莲翘不高兴,因为梅云森是大房所生,梅云岫是她所生,即便是夫妻,有时候也不能完全说真话啊!

    梅太常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喝了两口茶,若无其事地道:“没什么,想起交给张邦安办的事,中间有些细节还得推敲,愁得慌。”

    “相公真要对付兰家?咱们两家平时井水不犯河水,各做各的买卖,不挺好?何必惹事呢?”樊莲翘将茶杯接下,一脸关切。

    “妇道人家懂个啥?这些年京城茶叶行梅兰杨柳四大家各走各的道,瓜分了整个汴梁城茶叶买卖,现在已无肥肉可吃。

    要想壮大自己,就得挤挎别人。现在兰家势弱,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为何不推一把?墙倒众人推,也不在乎我这一把了。”

    “相公说得是,无毒不丈夫,这世上啊,你不对别人狠一点,别人就会对你狠,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只是这张邦安靠得住吗?不知道从哪个乡下冒出来的毛头小子,相公竟然对他如此信任?”

    “娘子啊,‘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为夫当年也不过是个乡下的毛头小子,从茶叶铺的伙计做起,渐渐起的家。

    这小子不仅手里有我们需要的东西,而且干事情有股不畏不惧的闯劲和不依不饶的韧劲,颇像当年我年轻的时候,前途不可限量,值得一用、值得相助。”

    樊莲翘见他如此称赞张邦安,再想想自己性子柔弱、少不经事的儿子,心中隐隐有些泛酸,“相公,怎么没见你这样夸过咱们的岫儿?!难道谁天生就会做买卖?你怎么不让他多历练历练?”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了,我还敢吗?!云森我放出去让他走南闯北、收茶运货,结果呢?!所以我把云岫关在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请先生教他读书,为得就是个安全安心安稳!”说起过往的伤心事,梅太常眼圈也有点红了。

    见触动了自己丈夫的伤疤,樊莲翘也有些后悔,绕到梅太常背后,轻轻地为他揉着肩,柔声道:

    “咱也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云森这事纯属意外,云岫迟早要当家的,不提前历练一番,将来怎么做得了主呢?让他跟着你走,还怕出事不成?”

    梅太常沉吟半晌,“娘子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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