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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大宋好土匪-第70部分

小说: 大宋好土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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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他自称是吐蕃王子,唃厮啰的重孙。”

    “不对呀!吐蕃王子益麻党征不已经归附了我宋国吗?”童贯狐疑地问道。

    “据此人所说,那是羌人假借他的名归附宋朝,为换取个一官半职而已。”程风神色不改,对答如流。

    童贯沉吟片刻,面色凝重,缓缓地道:“此言乃他一面之词,不足为信,暂且搁下。

    另外,此事牵涉甚广,当前军务紧急,无暇核查深究,你千万不要对外人提起,以免增添不必要的麻烦,乱了军心,耽误了战事,那便是因小失大了。”

    程风拱了拱手,道:“童相的话小将铭记在心,小将知道轻重,一定不会泄露出去。小将也认为商人逐利多奸,他的话十有八九是假的,不过是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价罢了。”

    他见童贯对益麻党征之事如此在意,心中暗道一声“糟了!一不留神踩到他的尾巴了。

    看来在招抚伪王子一事上,童贯有可供指责的瑕疵,以至于现在一听此事便心虚胆怯,现在自己只能装傻充楞了。”

    他从诸多史实中归纳出的一个结论,那就是下级知道上级太多的秘密并不好。

    如果上级让你对一事必须守口如瓶,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以利诱之,让你成为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从此不怕你会主动将这件事捅出去;

    另一种是想办法让你永远闭嘴,毕竟死人比活人更值得信任。

    见程风言辞恭顺,童贯面色和缓起来,微笑道:“你们来回奔波千里,很辛苦,赶紧歇息几天吧。

    最近全军上下都为战事不顺而烦恼,杂事甚多,等过段时间安稳下来再给你们庆功请赏。”

    程风忙唱个喏,退出帐外,和曲端一道离去。

    待他出了营帐,侍卫亲军马军司副都指挥使刘延庆从帐内的屏风后转了出来,他正开口道:“童相。。。。。。”

    却被童贯冷冷地打断,“当初这益麻党征是你招抚的,你说说,你找的这人究竟是真的还是假?”

    刘延庆一脸委屈,“童相,那河湟地区吐蕃人、羌人混杂,唃厮啰家族后人众多、鱼龙混杂,要想完全搞清楚血脉传承,那也是件不容易的事呀!

    那时候不是着急安抚吐蕃人心嘛,事权从急,也没来得及调查太彻底。所以。。。。。。所以我心里也没底。”

    “哼!刚才程风的话你也是听见了,如今这事要是闹将开来,最后证实你招抚的是伪王子,那可是欺君之罪呀!”

    童贯面沉如水、生冷若冰。

    刘延庆顿时汗如雨下,心中又惊又怒又无奈,暗自腹诽:“当初是你逼着我一个月之内找到唃厮啰的后裔并招抚为宋臣,以此向圣上邀功。

    你给我的时间太紧,我不得不找了个羌人来个狸猫替太子,那时你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现在可好!是打算翻脸不认人,把责任全部推到我一个人身上!你既然不管我的死活,那我也就不管他人死活了。”

    他望了望童贯,咬咬牙,道:“童相,要不。。。。。。”他作了个斩首的手势。

    童贯摇摇头,“别着急,事情还没糜烂到那个地步。我观此人办事可靠,也是个聪明人,是个可用之材。

    我刚才点了点他,相信他不会傻到作出害人不利己的事来,先观望观望吧。

    唉!当务之急还是考虑怎么给圣上解释前日的惨败!”

    刘延庆点了点头,看着摆在营帐正中间的两个大铜炉,心中泛起疑惑,“原本暖烘烘的军帐内怎么感觉一片寒意?可能是自己背上汗湿了,算了,让人再取件袍子来吧。”

    程风从童贯帐中出来后,刚回到所住的客栈,结果种鱼儿吵着要吃糖葫芦,说是让图图什开开眼、尝尝鲜,于是带着她和图图什又上街上寻糖葫芦去。

    他看着鱼儿喜滋滋地挑着糖葫芦,心想得赶紧把这个小妮子送回家去,不然指不定会闯出什么祸,而且出来这么久,家人肯定也是担心的很。

    天上又开始飘着零星雪花,三人咬着糖葫芦,乐呵呵地往客栈走,到了门口,种鱼儿突然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愣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程风诧异地向客栈门口望去,只见一高大男子,一袭青衣,昂然立在客栈门口,心道一声:“坏了!晚了一步,这可麻烦了!”

    这人他在种府学习兵法时便认识,正是种鱼儿的父亲种浩!

第153章 兴师问罪() 
种师道此时还在夏国带兵断后,在种家主事的是种浩。

    种鱼儿不辞而别后,种浩心急如焚,此时宋夏开战在即,西安州地处两国边陲,兵荒马乱、鱼龙混杂,生怕她一个小女孩有个闪失,急忙派出家丁士兵四处打探查访,几个月过去了,也不得其踪影。

    正在没奈何之际,突然曲端曲将官派人告之鱼儿平平安安地回来了,说是追着程风一同去了火州,还好意提醒种家要注重家风门规、加强管教,在夏国客栈里,鱼儿睡到程风床上去了。

    种浩听了后,心中先是喜后是怒,渐渐的怒火中烧,将原本的一丝喜意都给烧没了。

    种鱼儿才十四岁呀!就跟野男人睡一起了!这种有辱门庭的事实在让他羞愧难当、怒气难平。

    他对程风这个父亲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爱徒一向不感冒,认为他出身行伍、家世低微,而且来历不明、透着几分古怪。

    说他不通文墨吧,又好像识得几个字,说得几句文绉绉的话,仅仅凭三寸不烂之舌便赢得了父亲的信任和赞赏,不仅收他为徒、授其兵法,言语间还似乎引其为知己。

    更让种浩郁闷的是,就连自己的女儿也像喝了迷魂汤一样,天天缠着他玩耍,围在他身前身后。

    这次鱼儿出走,还是跟这个程风有关,甚至两人还睡在一张床上去了!这让种浩更加愤怒!恨不得将他撕碎了!

    种鱼儿本来蹦蹦跳跳,一副欢欣雀跃的样子,忽地看见父亲陡然出现在面前,不由大吃一惊。

    她平时仗着爷爷的宠爱,在家里不是很怕父亲,但她也知道,此次是闯了大祸,这时因为心里发虚,情不自禁地磨蹭到了程风的身后。

    种浩的脸上好象下了一层严霜,冷峻严肃,他冷冷盯向程风身后的女儿,低喝道:“鱼儿,你给我滚出来!你可知道自你走后,全家人为了找你闹得鸡犬不宁……”

    种鱼儿讪讪地闪出来,低着头,怯生生地叫了一声:“爹爹……”

    “哼!爹爹?你还认我这个爹爹?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爹爹?!”种浩没正眼瞧她一眼,眼光却瞥向了程风,冷笑道:

    “程部将,你是家父的高徒,他老人家对你可不薄,你就是这样回报他的?!

    鱼儿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跟着你跑到火州去,听说在路上还和你睡一张床!举止暧昧、行迹亲密,这成何体统?!我种家的脸都丢尽了!”

    程风心中咯噔一下,知道当晚种鱼儿跑到自己房间里睡的人,现在活着的只有曲端,只可能是他把消息透露给种家,并颠倒黑白、肆意抹黑。

    没想到此人心胸如此狭隘、心思如此毒辣!他刚一回到宋国,就想着怎么报复自己和鱼儿。

    他脑海里正想着曲端的事,突然看见盯着自己的种浩,忙回过味来,有些尴尬地道:

    “这个……,种相公,你听我解释,我与鱼儿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来?当晚使团住的是一家卖人肉馒头的黑店,鱼儿害怕,所以上我屋来睡了……我们是清白的。。。。。。”

    种浩嗤地一声冷笑:“害怕?!害怕就可以滚到一张床上去吗?程部将,鱼儿还年幼无知,你可是二十几岁的成人了!

    你应该知道名节对一个小女孩有多重要!名声对一个家族来说有多重要!这点分寸你会拿捏不好吗?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种家受辱吗?

    种鱼儿急道:“爹爹,不关他的事,是我偷偷跟上他们使团的。您不知道,那家黑店杀人越货,还把人肉做成馒头馅。。。。。。那天晚上我是真害怕。。。。。。只好跑到他屋里去。。。。。。不关他的事!”

    种浩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喝道:“住嘴!一个女儿家,做出这般败坏门风的事来,你还有脸说是自己上赶着去的!

    你才多大啊?!现在就学会胳膊肘往外拐了?!等你回家后,你看我怎么惩治你!这次你犯的可是大错!等阿翁回来了他也不会护着你!”

    种鱼儿委曲地嘟起嘴儿,眼泪在红红的眼眶里打转儿,强忍住没落了下来。

    程风拱手道:“种相公,十分抱歉!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当时只想到鱼儿还只是个孩子,在那个鬼地方一个人睡觉确实害怕,没考虑会有人闲言碎语、搬弄是非,是程某考虑不周,还望海涵!”

    种浩一听这话,更加愤怒,冷冷地道:“无风不起浪、无根不长草。自己做得规规矩矩的,还怕被人指指点点吗?你……你做出这样的事来,想让我女儿今后如何自处?”

    程风无奈地道:“这个……这的确是冤枉啊!外人一面之辞,不足为信,还请种相公明鉴!”

    “哼!明鉴?!我看就是你这个油嘴滑舌、花言巧语的小子勾引我家鱼儿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覆水难收、污水难净,你说怎么办吧?”

    程风听着这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指责,知道种浩是有意针对自己,自己怎么解释都没用了,干脆一言不发,静观其变,看看这种浩今天上门兴师问罪,除了将鱼儿接回家去,究竟还有什么目的。

    种浩见程风沉默不语,紧接着逼问道:“你不会不知道我大宋律法对和诱良家妇女之罪是如何处治的吧?最轻也要判你个黔面刺刑,徒三年。”

    “程风哥哥,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种鱼儿毕竟是小孩,经不起恐吓,听了种浩这番连打骂带威胁的话,更加手足无措,生怕自己父亲真把程风送官了,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泪噼呖啪拉地落下来。

    程风反倒觉着种浩的话透露出来几分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意思,种家在西北是名门望族,别说自己和种鱼儿真没什么,即便自己真把她给睡了,真有了男女私情,借他种浩十个胆也不敢跑到官府去!

    把事情闹大了,他种家丢不起这个脸!反而他程风丘八一个,光脚不怕穿鞋的,谁怕谁呀?!

    想清楚这点,程风倒是淡定起来了,“鱼儿,别哭了,你程风哥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死都死几回了,还怕这个什么和诱良家妇女罪?”

    程风刚要抬手给她擦眼泪,又觉得不妥,赶紧把手放了下来,只在一旁柔声安慰。

第154章 针尖对麦芒() 
种浩见此一幕却是越看越气,自己女儿做出这样的事来,不辞而别、不告而奔,这就轻贱了自己的身份。

    在他眼里,种鱼儿虽然不习琴棋书画、不好女红刺绣,调皮胆大一些,但始终是小孩子贪玩的天性,从来没有过一个人离家出走这么久!

    更何况还是追着一个青年男子而行,到后来竟然还和人家睡在了一起!这成何体统?!

    一定是程风这个浪荡子摇唇鼓舌、巧言令色,骗惑了自己不谙人事的女儿,否则她绝不会干出辞家私奔的事来!

    眼下他还在自己面前一副满不在乎、有恃无恐的样子,这完全是对种家、对自己一种藐视!

    更气恼的是,他还假惺惺地安慰鱼儿,装出一副体贴的样儿来,鱼儿偏还听信他的话,自己怎能不愤怒?

    本来,种浩在来的路上,也不相信种鱼儿真会和程风有过什么苟且之事,他只是想借机把事情闹大,将程风赶得远远的!

    因为他深切地感受到来自程风身上的危险气息,如果继续让他们交往下去,看这个样子,鱼儿很有可能真会被他诱骗到手,甚至会失了身子,那样就没有任何可以挽回的余地来了。

    种家的宝贝女儿嫁给这样一个来路不明、身份低微的低级军官,这是他难以接受的。

    种浩他知道种师道对程风一向比较赏识,这在他眼里看来,这只不过是自己父亲老糊涂了,被程风这个滑头的家伙所蒙蔽。

    正如此,更要在种老爷子回来之前,将这两人的萌芽扼杀掉!

    种浩见程风丝毫不怕威胁,以为他吃软不吃硬,便又换了一副嘴脸,“程风呀!这话说回来,你呢,与我父亲有着师徒情谊,咱们也不能把事情做绝,是不是?

    咱们双方给个台阶下,各让一步。我呢,对之前的事情过往不究、就此打住。

    你呢,也体谅体谅我这当父亲的心,我们家鱼儿还小,天真单纯,以后不要缠着她了,好不好?”

    程风不觉也有些恼了,略一拱手,冷冷地道:“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种相公的心情,程风是理解的。只是今天有些话得当面说清楚了!

    其一,种鱼儿私自跑了出来,我们使团在半道碰见了她,不可能派人将她再送回去,所以只能跟着我们一路前行。

    出使回来后,我因为公务缠身,一时走不脱,否则,我早就将她护送回府上。

    所以,不是我想缠着她!只是因为诸般种种,事情自然发展成这样。

    其二,我视鱼儿如妹,一路上多加照拂,但举止有节,并未失礼。

    至于被人泼脏水的那件事,我刚才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不再赘言。

    在这里,我对天发誓,我和鱼儿之间清清白白,此言若失实,让我身中乱箭、死于阵中。

    如此,你种浩再不信,我也无可奈何,只能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而已。

    其三,为人父者,自当信任自己的子女。父慈子方孝,哪怕世上所有的人都看不起你的孩子,污蔑你的孩子,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你做父亲的必须相信他、欣赏他!

    否则,你的孩子饱尝着这种被质疑、被抛弃的痛苦,只会对你失望,对你怨恨!”

    种浩越听越烦,但他也知道程风句句在理,无从反驳,忍不住怒道:

    “哼!怎样当父亲,老夫用不着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教!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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