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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鬼医杀手妃-第127部分

小说: 鬼医杀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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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祈风始终不待见宁柳宿,沉着脸走向床边,瞧了眼,转身,向宁柳宿使了眼色。

    宁柳宿会意后,没说一个字,便先向外头走去。

    衣祈风再次瞥了眼床上的轩辕墨澈,便也转身走离。

    待两人离开寝室,本是躺在床榻上紧合着双眼的轩辕墨澈,蓦地,睁开了双眼,目光炯炯的盯着床顶。

    今夜是何夜,他竟恍惚期间。

    只是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他所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然,他未完成的事,还有许多许多。

    怅然,不知何时起,他居然也滋生出了眷恋与畏惧。

    脑中徘徊的那一抹身影,又是谁?

    身体正在一点点走向败坏,明日他又将失去自我,成为一头行尸走肉,“呵呵……呵呵……”手搁在额前,低笑声自轩辕墨澈的嘴中逸出,那满是自嘲的笑,久久回荡不消。

    南院一角

    “什么?”宁柳宿惊诧的望着衣祈风,有许不信他刚才说的。

    “这事,我能瞎说吗?”衣祈风初闻此事时,同样有宁柳宿的惊愕,可那人的意志坚定,他无权去阻止。

    “这件事为什么你早不告诉我?现在王妃在你府中?那个故人其实是王妃?”宁柳宿激怒中,揪住了衣祈风的衣襟,她其实应该猜测到了那个所谓的故人就是消失三年返回的沧澜雪,可是如今从衣祈风的口中听到这则消息,就另当别论了。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衣祈风望着宁柳宿那双充血的眼睛,又道:“雪儿的性子怎么样,你还不清楚么?要是能劝住,我也就不用那么操心了。”“啪”一声重重地拍在身旁的石墩上,石墩应声裂成两半。

    宁柳宿望着那裂成两半的石墩,半晌未出声。

    沧澜雪居然要成为那个供血者,衣祈风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告诉她这件事,同时也为了明日的事寻求她的帮助。

    

第162章 我不会答应让你再接近座主() 
“你现在来跟我说这事,会不会晚了点?你想要把我也拉进去么?”宁柳宿盯着衣祈风,这人还真是狡猾的可以,到了这节骨眼才告诉她。

    这若是让座主知道了,她与衣祈风定会与那石墩子一般,被王爷劈成两半。

    不知是哪里吹来的凉风,令宁柳宿不禁缩了缩脖子。

    衣祈风沉寂了半天,说:“我也是放手一搏,座主的失忆也许会在雪儿的手里头治愈也说不定,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

    “可你应该知道这后果,赤血蛊发作时,座主根本就是失常状态,他不过是……不过是……”宁柳宿说到此处,已不知要如何说下去。

    “是,那样的澈不过是一头野兽,只是为了缓解痛苦寻求解脱的野兽。”衣祈风接下了宁柳宿那未有说出口的话。

    宁柳宿紧绷的神经在衣祈风的话中,瞬间断裂,她看向衣祈风的目光,仿佛掺着血液,嫣红欲滴,“你知道,你知道还敢应下王妃的请求?你真的疯了么?”

    “澈真的忘了雪儿么?你信么柳宿?”衣祈风望着宁柳宿的脸,幽幽问着。

    宁柳宿身子颤了颤,她低垂螓首,竟是半晌无语。

    座主没有忘记沧澜雪么?那这三年来,他所表现出的又算什么?

    “柳宿,这是他们两人间的事,我们这些外人根本无法插手。既然雪儿选择以这种方式与澈见面,我就没有权利去阻止,你也一样。”衣祈风声音沉稳地有些可怕。

    宁柳宿瞧着衣祈风,她还能说什么?疯子的话虽然有些不近人情,可也令她无法反驳,三年来轩辕墨澈冷漠地可怕,以前的座主虽然冷酷,却还不至于令她不敢靠近,而,这三年来,应该是从坠崖转醒后的轩辕墨澈,那份阴冷,竟是连她都觉得冷得有些喘不过气。

    “我要见王妃。”宁柳宿蓦地抬起头,看向衣祈风。

    衣祈风轻扫了一下眉,幽幽扬起一抹淡淡地笑,说道:“我就知道你会有此一说。”

    “去把善央找来,座主身边不能离了人。”宁柳宿说着。

    “嗯。”衣祈风应着,再次瞥了眼宁柳宿,暗暗地一叹,转身离去。

    宁柳宿目送衣祈风离开,这才回过身,折返回轩辕墨澈的寝室。她必须要去见见沧澜雪……

    今年的春,雨水似特别的多。半晌前还是无风无云的天,半晌便淅淅沥沥的飘下了雨水。

    干涩的坑洼,又一次被灌满,细细密密的缱绻于檐间道畔,深深浅浅的圈着层层波浪……

    起风,春亦自凉。

    夜下,院中的苍松翠柏,虽然是绿意俨然,但于此天凉人寂之际,却是分外清冷,空气中有一缕袅娜的薄雾,象蛇一样地扭拂着,森森地,有些鬼魅之意。

    宁柳宿在衣祈风的带引下进入了朔王府的后院。

    站在房外,目遥视那正坐在床榻上的人儿……

    见了,脚步却停住了。

    莹洁的脸,明净的眼,她仍是那个她,没有丝毫的改变。

    雨下着,起了雾,雾气幽幽缠绕于侧,蒙住了她的双眼。

    但见那人白衣如闲云,黑发似清泉,背影逆光处,雅然中带上了几分青涩。

    宁柳宿脚步就局促在原地,她竟觉自己仿佛就是一个误窥仙境的凡人,那一时间,立在那里,不动。

    雾中,带起了白影,白影又在风中一点点地破碎……

    沧澜雪回过身,当她看到那站在门口的人影时,整个人直了起来。

    宁柳宿脚步跨过门槛,走入。

    沧澜雪站起身,目光一瞬不瞬地瞧着那正朝着她走来的宁柳宿,时隔三年,柳宿还是柳宿,没有改变,甚至就连脸上的神情都一如三年前那般。只是眼中有着一份雾气,那宛如被雨水湿润的眼睛。

    “沧澜雪!”宁柳宿一步步来至沧澜雪的身前,那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令她湿润了眼眶,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其实心中一直都在怨恨着沧澜雪。

    怨恨她的出现,后又怨恨她的消失。

    “柳宿。”沧澜雪清澈地目光直直地迎上宁柳宿。

    “为什么要回来?”宁柳宿声音嘶哑,问出口才惊觉自己说出了多么无礼的话,可她却并不觉得后悔,因为这是沧澜雪所欠下的。

    “该回来时,自然就回来了。”沧澜雪淡淡地一扯嘴角。

    “既然知道有回来的一天,为什么还要不告而别?!”宁柳宿低吼。

    “柳宿,我知道你怨恨我,我也知道你一直都想要一个答案。”沧澜雪踱步走过宁柳宿。

    宁柳宿一个转身,睇着那走在前头的沧澜雪,大步一迈,抢到了她的前头,问道:“沧澜雪,你欠下的何止是一个答案,你可知道座主为了找你……”

    “我知道,他为了找我坠崖,他失去了所有有关于我的记忆。”沧澜雪举目,凝望着宁柳宿,又道:“柳宿,你怨恨我是应该的。”

    “你所要说的就只有这些?”宁柳宿含在眼中的泪水,顺颊而下。

    “只有这些。”沧澜雪冷漠地撇开了脸。

    “我不会答应让你再接近座主。”宁柳宿厉色说着。

    “你阻止不了我。”沧澜雪亦是不敢面色,笃定的话语不容置疑。

    宁柳宿目光紧盯在沧澜雪的脸上,那份决然令她的心触动了下。

    “柳宿,不要妄想阻止我,不管用什么手段,我明天都必须要见到澈。”沧澜雪一字一顿对着宁柳宿说着,这已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我……”宁柳宿话还未出口,却被从房外走入的衣祈风所打断。

    只听衣祈风说道:“柳宿,你就应下了吧。”

    宁柳宿在衣祈风的话中,身子微颤了一下,看向他,又回望着沧澜雪……

    “雪儿的话,你也应该听到了,不管我们再怎么阻止,她都会用自己的办法去见澈,让她乱闯乱撞,茹莽行事,倒不如是在我们所能掌控的范围内,让她见到澈,这样你也可以更为的放心,不是么?”衣祈风走至宁柳宿的身前,拍了拍她的肩头。

    宁柳宿侧目看向衣祈风,他的话深深地触动了她的心弦,其实她早就软化了,说是怨恨沧澜雪,可当见到沧澜雪的那瞬间,她就已经溃不成军,那份怨恨何其的薄弱,居然如此的不堪一击。

    加上沧澜雪那份强势,宁柳宿轻扯了下嘴角,冷哼了声:“随便你们。”语落间,也不再与沧澜雪说话,径自离开。

    衣祈风皱了皱,摸了摸鼻尖,看向沧澜雪,说道:“这下子,我算是把柳宿得罪了。”

    “嗯。”沧澜雪低应着,目光则是看向那离去的宁柳宿,柳宿最终还是点了头,虽然她什么都没有留下,可也没有再阻止的意思,这便够了。

    “那你休想吧,我去送送她。”衣祈风说了句,举步离开。

    沧澜雪目送衣祈风离开,轻轻地叹了声,“得罪柳宿了么?……”

    翌日,寂静的气氛,让整个王府都笼罩在阴郁之下,就如这天一般,雨丝怎也扯不断,缠绵徘徊,就是不愿离去……

    这一日绿荫山庄轩辕墨澈的寝室外,善央等人整日进进出出,侍从们端出一盆又一盆泛着黑色的血水,府内人人面色凝重气氛紧张。

    衣祈风面色冷清的伫立于门口,在他身旁的自是回京不久的宁柳宿。

    “座主这次赤血蛊发作又严重了。”宁柳宿站在门外,紧绷着脸望着那进出侍从们手中的铜盘,难道座主真的撑不下去了么?

    宁柳宿目光透过未有掩实的窗口望去,里面各个忧心忡忡,轩辕墨澈就躺在床榻上……

    对于宁柳宿的话,衣祈风给予不了任何答案,他只是面目冷清的站立于门外,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

    宁柳宿见衣祈风没理她,也只能走开了,站在门口,久久望着里面,一语不发。

    不知多久过去,衣祈风转目看向宁柳宿,说道:“时候差不多了,你也应该去准备下了。”

    “嗯。”宁柳宿转身,望着衣祈风,“她现在在哪里?”

    “就在右边的花厅。”衣祈风回着。

    “那我过去。”宁柳宿点了点头,转身之际,仍是不忘看了眼房中的轩辕墨澈,脸色凝重,随后方离去。

    房内善央低呼的声音将衣祈风游离的思绪拉回,疾步迈进房中。

    朔大的夜光明珠正被铜鹤衔着,分立在莲花池内的六瓣尖上,珠光流莹,映得池中泉水泛起层层碧绿色的波纹。蛟龙盘踞柱上,昂首吐出澄澈清流,注入那一池莲花中,水漫了,湿漉漉地沾上垂地的锦纱。

    汤池内燃着檀木香屑,袅袅的烟雾后面,宁柳宿望着身旁的沧澜雪,眸底仍是搀着一丝忧虑,她道:“你真的考虑清楚了?”

    沧澜雪转身,看着宁柳宿,淡淡地一扬眉,点了点头,道:“人都已经在这里了,我还需要考虑么?”

    宁柳宿语塞,见沧澜雪这般坚定,也就没了话。撤退了池中的一干旁人,再次望向沧澜雪,道:“那让我伺候你沐浴吧。”

    

第163章 迟来的新婚夜() 
沧澜雪轻应了一声,望着氤氲袅绕的浴池,烟也迷离,雾也迷离,看不见他眸中的底色……

    “请。”宁柳宿做了个恭请的手势。

    沧澜雪将身上的轻纱取出,一步步顺着阶梯,走进了池中。

    她那白皙赛雪的肌肤慢慢地透出,盈盈一握的细腰,修长的双腿,浸在水中……

    适时,宁柳宿伸过手,手仍是透着丝丝凉意,带了点滑腻,像青蛙的皮肤,贴着身游过。

    沧澜雪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下,却又竭力克制住了那份颤抖,慢慢地合上了双眼,任由宁柳宿的双手迈过自己的身子,清洗着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忽然沧澜雪觉得脸上湿湿热热的,睁开眼望去,竟是宁柳宿那从眼眶中滴落而下的泪水,她喉间梗动了下,“柳宿。”

    “我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或者是错,可我真的不愿意看到你这样。”宁柳宿用力抹去了眼中的泪水。

    “你不该这么想。”沧澜雪伸起手,捧住了宁柳宿的脸颊,水顺着她的指间流淌而下。

    “确实我不应该这么想。”宁柳宿脸颊微微发红,有些无法接受被沧澜雪这么直望着。

    “柳宿,你所做的一切,不会是白费的。”沧澜雪淡淡地一笑,缩回了手。

    “王妃……”宁柳宿手上的力道一弱,整个人跌进了池水中。

    “继续吧,时间不多了。”沧澜雪瞧着进入池中的宁柳宿,千言万语在此刻化为了一腔诉不出的柔肠,只是等待着沉淀下去。

    宁柳宿低着头,望着被水所浸透的沧澜雪,重重地吸了口气,确实时间已经不多。

    沧澜雪显得很平静,很平静……

    黑夜,雨愈发大了,天际更是雷声轰鸣,闪电不时划破黑幕。

    寝室内,轩辕墨澈安静地躺在床榻上,忽明忽暗的烛火映在他的脸上,却是苍白的。他还在睡着,英气的眉头微微地蹙着,在梦中睡得也不得安稳,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仿若受了惊的乳燕在无声地扑腾。

    三魂七魄各去一半,人尚似梦非梦徘徊在阴阳两界。

    恍惚间,轩辕墨澈仿若听到了何人的叹息,长长的一声,真真切切,虚虚实实,又有说不尽的纠葛拉扯着他的灵魂,不容她离去。

    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抚上轩辕墨澈的眉头,冰冰凉凉不含一丝温度,却又是那般的柔,那般的轻,宛如蔓藤的滋长,慢慢地爬上他的眼角,他的鼻尖,他的唇……

    挑弄着,时而重,时而轻,一点点占领着他的所有,骚弄这他的每一寸发肤。

    魂牵梦萦,魂魄飘荡徘徊,似乎有什么正在往他的身体内灌入,忽冷忽热,待这份难耐过去,四肢百骸中似衍生出数以万计的蚂蚁,正啃噬这他的血肉,他甚至无法用词句去形容那份疼痛。

    扭动着几乎烧干的身躯,发出微弱而残破的低吟。

    良久……

    “澈……”沧澜雪伏在轩辕墨澈的耳旁,低低地唤着他。

    能这样近距离,而安静地瞧着他,完全是靠着衣祈风事先给轩辕墨澈下的那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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