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全传-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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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小太岁宇文成惠,结果让你追得我们燕不下蛋。今天你遇见我这四弟,该我们报仇雪恨了。“四弟呀,这个天下第一的金牌你是非摘不可。你要摘下来,可有你的好处;摘不下来,我当时就请那咕隆隆给你劈死,听见没有?”李元霸这么一捂脑袋:“唔呼呼呼,我说姐夫,就冲这咕隆隆,你就甭管了。”“那你打算怎么摘这牌子呢?”“哎呦,姐夫,你瞧这桥两头不是有四个石头狮子吗?”“那不是狮子,是镇守桥头的一种有犄角的神兽,叫做虬。”“也甭管是虬吧,是狮子吧,我打算给这家伙挎起来到宫里让他们看看
。”说完了话,他走到桥西头一瞧,这虬有小杌凳大小,前头两条腿立着,后头两条腿卧着。他蹲下去右胳膊伸到一个石虬前腿的空档里,往起一叫劲,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李元霸挎起单虬,柔柔柔,直奔宫门。羽林军们一瞧,心说:喝!这位怎么把镇桥的石虬给挎过来了?这是要拆桥呀?李元霸倒好,挎着石虬就跟没事人似的,进了一道宫门,二道宫门,三道宫门,上了大殿的台阶。刚才金殿上人们都不知道这傻子跑出宫门干什么去了,现在见他挎着石虬进来了,都是一愣:这人怎么这么大力量?李元霸走到金殿当中,一脱落胳膊,啪!石虬落地,把金殿上的棋盘砖砸得砖屑乱蹦。他走到成都面前:“我说都啊,你看见了没有?你给他挎出去。要挎出去,我还有特别的呢。要是你挎不出去,甭废话,给我摘牌子!”成都一瞧这石虬,“这个……”偏过脸翻眼瞧杨广,那个意思是:你这个皇上,这事你还不给了了吗?这杨广啊,说一句话能把成都气死:“哎呀,宇文将军,此虬你可能挎得出去?”成都一听,咬着牙,发着狠:“万岁,微臣我挎得出去。”“好,那就挎吧!朕今天倒要看看你俩谁的膂力大。”听昏君杨广这么一说,满朝文武心里想:成都啊,每天没有一时你不撇着嘴洋洋得意,没想到今天你在晋阳宫遇上一个李元霸,恐怕你这个第一呀,今天要保不住。宇文成都心里暗骂昏君,忿忿不平。走上前去,甭管怎么着,总算把这石虬给搬正了。矬下身去,向石虬中间伸进右胳膊,一咬牙,一叫劲,给石虬挎起来了。挎起石虬,他往外走,噔,噔,噔,噔,脚底下带响,真是勉为其难,费力不小。走出宫门,到了桥头,放下石虬,大汗淋漓,浑身颤抖。他缓了缓气,二次回到了金殿。象这样你就别跟李元霸显狂啦,他偏不,叫道:“啊,李元霸,诸位请着,此虬我把它挎出去了。”李元霸哈哈一笑:“好呀,你既给它挎出去了。你这儿等着,我还有特别的呢。”他说完话,柔柔柔柔,又出去了。到了桥的西头左边,左胳膊一伸,噌!挎起一个石虬;又到右边蹲下身,一伸右胳膊,噌!又挎起一个石虬。守宫门的羽林军一瞧,喝!这回挎俩,这劲头实在可以。李元霸臂挎双虬,大步迈起来,好象身上没有分量一样,柔柔柔柔,二次来到金殿之上。杨广一瞧,啊,得,这回俩。李世民在一旁心说:成都呀,你今天可倒了血霉了。我四弟这脾气你不知道,他在家想怎么着就得怎么着,你不由得他,这事完不了。今天我看你这牌子是挂不住了。再说李元霸来到金殿当中,啪啪!脱落两只胳膊,双虬落地。跟着说道:“我说诸位瞧着,都喂,这俩你给挎出去,这才叫做特别特。要是你挎出去了,我还有特别特加特别特。我也许把桥栏杆什么的再弄进来,你就挎吧!”“这个……”宇文成都心想:刚才挎一个,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强着努着对付着总算给弄走了,这两个我如何挎得了呢!这话可又不能说出来,他转脸再瞧皇上,那意思是眼看我被撅在金殿上,此时你不给我下台阶,更待何时?没想到杨广还是说:“哎呀,宇文将军,双虬可能挎得出去?”成都心里这个骂,嘴上还是说:“微臣我挎得出去。”他万般无奈,只好试试看,上前把这两个石虬摆好,找好距离,蹲在当间儿,伸出两个胳膊,打算把双虬一块儿挎起来。他慢慢起身,好容易站直挺住。咬着牙,绷着腿,努着力往前迈步,噔、噔、噔、噔,迈了没有三、四步,他就知道不好了。所有文武百官都在注目观看,成都这步子再也迈不开,他觉着心里血往上一涌,嗓子发甜,胸口发堵,一阵晕眩,这嘴就闭不上了。跟着哇!吐了口血,啪啪!双虬从胳膊上脱落下来。他往后一仰身,就躺在金殿上了。文武百官没有一个不发愣的:“哎呀!”杨广一瞧,万没想到宇文成都挎虬呕血,忙喊:“呜呀!来人呀,赶紧请太医救治。”内侍们上前把宇文成都抬下金殿,请太医诊治,暂时放下不表。再说金殿之上,李元霸心中暗想:都呀,你要逞这个能,就要有这个劲,结果吐了鲜血,石虬也扔了,难道这样你这牌子就不摘了吗?忽然听皇上叫道:“猛勇大将军李元霸。”“唉,老皇喂,怎么着?”“既是宇文将军没把这双虬挎出宫门之外,分明你的膂力比他大,争赌第一,你就是第一了。天下第一的金牌应当归你所有。”“唉,这还差不多。”
这时候,金殿上有一人比谁都难受。谁呀?丞相宇文化及。他心里想:我这三个儿子就属老大成都好,三儿子成惠为抢人家女子,让响马给劈了,二儿子成祥打瓦岗寨让人家爱把他的脑子做了兔脑丸了,千顷地我就剩成都这一颗苗,今天他吐血伤身,万一有危险,我就要短子绝后啦
!他听皇上说要把金牌转手,那成都如何受得住,赶紧越班跪倒:“万岁且慢,臣宇文化及有本启奏。”“噢,丞相有本,当面奏来。”“跟万岁回话,我儿这个金牌乃先王所赐,想当初他随着先王屡立奇功,可称得起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从来就不懂什么叫败仗。今日不幸他偶然呕血,我想等他病体痊愈之后,让他和李元霸马上见仗,分个上下,论个高低。如果李元霸将我儿战败,这面金牌情愿归他所有,此事还请万岁三思。”杨广一听,说:“哎呀,丞相言之有理。李元霸,丞相所奏你可曾听到?”李元霸说:“噢,老皇啊,我听见了,他的意思是说,他儿子这块金牌是打仗得来的,不是挎虬得来的。等都儿这病好了,我们俩得在马上比试比试,我要给他打败了,这牌子就算我的了。”“对了。”“好嘞!咱们就这么办吧。反正早早晚晚这牌子也是我的,我就等两天吧!”杨广说:“猛勇大将军,这两个石虬你还得给我挎出去呀!”“哎,我说老皇,今天既是你封我猛勇大将军,该着显耀显耀,这俩玩艺儿我给你举起来,让你看看。”杨广一听,“噢!”旁边靠山王杨林一听,嗯?怎么,他能力举双虬?杨广接着说:“好,你举起来待孤观看。”“好嘞!”李元霸说着就奔石虬这儿来了。他找准了一个石虬的一条腿,用右手攥住,往起这么一提,胳膊一弯,噌!就给举起来了。大家一瞧,好神力!又见他右手举着单虬,奔另一个石虬走来,拿左手找石虬的前腿,又这么一弯胳膊,噌!又举了起来。那股劲叫足呀,人们没有一个不伸大拇哥的。李元霸力举双虬还不算完,接着说:“老皇喂,再让你看看。”靠山王杨林、北平王罗艺都是一惊,怎么?举起双虬就很不容易,它还能开口说话。就瞧李元霸一摇这双虬,来个虬碰虬,啪,啪,啪!连着三下。石虬是汉白玉雕成的,两虬相碰,石渣子溅得哪儿都是。杨广一瞧,心里高兴:“哈哈哈哈!李元霸真有拔山之力啊!”老杨林说:“成了,成了,成了,成了。李元霸呀,举出去吧!”“好嘞!”李元霸举着双虬,柔柔柔,又出了金殿,到宫门外头桥那儿,啪!左边甩一个,啪!右边又扔一个。他气不涌出,面不改色,哈哈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回到金殿之上,李元霸冲杨广喊道:“我说老皇喂,让我跟都儿打一仗,请你给我弄套盔铠吧!”杨广一听,说:“哎,那是自然,朕赐你一套盔铠甲胄。”“好啦,我谢谢老皇。要打马上之仗,可我还没有马呢,你得给我一匹马。”杨广吩咐说:“来人哪,从御马圈里头给他牵匹好马来。”内侍口称“遵旨”,一会儿工夫由御马圈里头牵来一匹战马,来到金殿门外。李元霸一瞧,这匹马是枣栗色的,心里头不太喜爱。杨广问:“猛勇大将军,你看这匹马合适不合适呀?”“嗯,这个马呀,我得试试。”“你怎么试呀?”“我这手搁马的腰上,它要是不趴下,就是说它驮得了我;要一按就趴下,这马我可不要,它驮不了我呀!”杨林一听,说:“什么?把马按趴下?我不相信。别看你力挎双虬也好,力举双虬也好,你不能按趴下这马。这个马四蹄一扎住呀,多大力气也按不趴下。”“老头儿哎,说死你也信不了。”李元霸出了金殿大门,一看这匹马正头朝殿门站着呢,他上前用右手搁在马的腰上,冲殿内喊了一声:“大伙瞧着啊,啊!嘿,趴下!”他往下一按,呱唧!这马还真趴下了。“我说老头儿啊,这回你信了吧?”大伙无不称奇。杨广说:“哎呀,你这膂力真大呀,来呀,再给他牵一匹来。”内侍把这匹马扶起来牵走,又给牵来一匹。杨广问道:“李元霸,你看这匹菊花青怎么样?”李元霸一瞧,心想这匹马我也不要。他又一用劲,呱唧!这马也趴下了。杨林这个气呀。杨广说:“再给他换一匹吧。”简短截说,李元霸一连按趴下五、六匹马。杨林情急智生,别看这些马你能按趴下,有一匹马你就按不趴下。想到这里,他说道:“元霸呀,我有一匹宝马,名字叫做万里烟云罩,又叫千里赶云烟。那是我派人从西陲选来的两匹宝马,另一匹叫山后雪,现在是我的坐骑。这匹万里烟云罩连我都舍不得骑。依我想呀,这匹马你决按不趴下。来呀,把我这万里烟云罩牵来。”“是。”一会儿的工夫,内侍把这匹万里烟云罩牵到殿门之外。杨林一指这马:“李元霸,你瞧这马怎么样?你按它试试。”傻子这么一瞧,心说:“嘿,这马可好看。按普通的战马,头至尾丈二,蹄至背八尺五,也就够尺寸了。这匹马可长了,头至尾丈四,蹄至背九尺开外。浑身没有杂毛,象青缎子那么黑亮。长的毛还一团一团卷着花儿,是黑里套黑,亮中起乌,花儿是乌的,底儿可是亮的,整个看,黑亮黑亮的,故此这匹马叫做万里烟云罩,又叫千里赶云烟
。这傻子一瞧就爱,心说,我就黑,再加上马这么一黑,我们黑到一块儿了,我再来一套黑盔黑甲,这可有意思。他就问杨林:“老头儿,这马叫什么来的?什么罩来的?”“哎,万里烟云罩。”“嗯,还有什么别名来的?”“又叫千里赶云烟。”“好了,好了。老头儿你说这马”“这马怎么着?这是突厥良**,你按不趴下。”“我说呀,跟那些个马一样,一按就趴下。”“哎,那得分什么马,这个马呀,你不趴下。”“我按得趴下。”“你按不趴下,再加多大力气也按不趴下。”“我按得下。”两个人跟这儿拌嘴;傻子有傻子的心眼。拌着拌着;傻子突然问了一句;”要是我按不趴下呢?”老杨林顺口接舌,可就说漏了嘴:“你要是按不趴下,这马可就归你了。”“好嘞,咱试试看。”老杨林说完就后悔了,我怎么蹦出这么句话呢!这傻子噌噌噌来到殿外,走到马跟前,把手搁在马腰上,嗯、嗯、嗯是人都看出来了,这傻子不傻,怎么?他假装使劲呀!唉、嗯了会子,这马没有趴下。书中暗表,他坐根就没使劲,这马怎么能趴下呢!这傻子连着按了五、六回,随着他也乐了:“哈哈!老头,你说的那话可真是的,这马我怎么按也按不趴下啊!不是按不趴下就归我了吗?我骑走了。”他倒好,攥住马脖柱呀,叭地一起身,一骗腿,骑上万里烟云罩,招呼一声:“老皇哎,咱们改日再见了。”拨转马头,这马嗒嗒嗒走下去了。老杨林一看,哦嘿,哈哈哈哈,想谁让我抖机灵,我机灵什么呀!旁边李世民心说:都说我这四弟时而明白,时而糊涂,想不到今天闹晋阳宫,连杨林都给蒙了,他呀,太明白了,简直明白大发了!此时杨广对百官说道:“从卿由寨外到此,一路劳乏,歇闲三日,就此散殿吧!”百官散去,各自用膳歇息不提。返回头来咱再说柴绍。柴绍回到家中,把伺候李元霸的四个家人找了来。“姑老爷,您找我们什么事?”“什么事?”柴绍袖面高挽,拿起皮鞭子来:“全给我跪下。”“这这,是,干吗让我们跪下?”“我就问你们跟四公子说什么了?我嘱咐你们要看住他,千万不要放他出去,这倒好,你们放他去大闹晋阳宫,我呀,全都抽死你们。”柴绍抡起鞭子,啪啪啪啪啪!一通抽。“哎哟,哎哟,哎哟,姑老爷哟!我们没说什么!”“没说什么?他为什么跑出去?”几个家人挨打不过,这才把因为没得到赏银有意激怒李元霸的实话说出。柴绍越听越生气,接茬儿还打。正这儿打着呢,李元霸回来了。下马到了院中,有人把马牵到槽头饮喂。李元霸进屋一看,柴绍正在打家人,家人们喊:“哎哟,姑老爷哟,别打了。”李元霸就问:“姐夫,你为什么打他们?”柴绍止住鞭子,说:“我为什么打他们?他们说些个不好听的话把你激到晋阳宫,我不打他们成吗!”“姐夫,今天我到晋阳宫,想不到老皇呀跟我不错,我也得了官了,成了猛勇大将军了。我看这事就算了,别再打他们了。”柴绍一听四弟讲情,对家人们说:“要不是碰上我四弟,我决饶不了你们,下回再叨咕,我非要了你们的命不可。”“姑老爷,下回我们也不敢了,我们这儿给您磕头了。”“嗯,去吧”家人们退下。柴绍问李元霸:“四弟呀,你挎着石虬进宫,后来怎样了呢?”李元霸这才把宇文成都吐血,杨广要摘金牌给他,丞相不认可等等之事一说。柴绍听了,说道:“噢,那就是说,容那个成都病好了你们还要在马上一战,分上下,定高低。”李元霸说:“这你放心吧,甭管怎么着,他这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