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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平安传-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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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扭|动。嘴巴里也腻歪,不知什么时候咬过自己的嘴唇,把胭脂给吃到舌|头上了。

    以前家里管得严,她确是不懂这些玩意,现在张宁这家里好像也挺正经的,婆婆长得风情十足,小妹也清纯美丽,可她们都很规矩,也不见园子里有人藏那种**。不过这难不倒周二娘,她经历人事之后,自个琢磨一番就懂其中精妙了,凡事也没多难的。

    等了一会儿,张宁就从耳房里跑出来,身上的白色亵衣都被水印湿,慌慌张张的故意沐浴后都没拿毛巾擦干。他诧异道:“你怎还坐在这里?我以为刚才那会儿你已经上床把衣服脱|光了!”

    周二娘柔柔地说道:“身上没力气了,夫君抱我上去,我要你给我脱衣服。”

    张宁听罢二话不说,上去一手托住她的翘臀,一手搂住她的后背,轻而易举就搂了起来。她便伸出手臂搂住张宁的脖子,俏脸也在他的脖子上厮|磨。真是良宵苦短,若是他明早不用忙着去官署就好了。

第二百七十一章 枕边风() 
“你压我头发了。”周二娘轻轻说了一句,这句话是张宁和女人同房睡觉时经常听到的。他忙抬起头来,用手把枕头上凌乱的长发弄开,继续侧躺下来,从后面搂住周二娘的腰。卧房里恢复了安静,能听见枕头上的周二娘的喘息|声,她得歇一会儿才能睡。

    猜测时间,估计离天亮只有两个多时辰,还能睡一会儿。张宁早上要去官署,熬过中午,下午还能在官署内午睡一阵;他再忙也是要找时间睡足的,日常最少四个时辰(八小时),不然影响精神和头脑的判断。

    他现在还没打算睡觉,歇了一会儿,便把手向移,用手掌覆盖在周二娘的一团柔软上,轻轻捏着、感受着那柔软的触觉,它们只是一团脂肪,但不知为何能叫人百玩不厌,如果可以张宁能把玩一对形状姣|好的乳|房一整晚而不觉得厌。他的身体前面贴着周二娘的后背,年轻女子的身体线条也是十分舒服。

    “二娘”张宁唤了一声。

    周二娘马上软软地“嗯”了一声,她还没睡着,不过声音是很累了。

    张宁又问道:“你见过徐文君么?常帮我拿案牍卷宗的那个小娘。”

    背对着他的周二娘一双眼睛顿时睁开了,片刻后她还是“嗯”地应了一声,以示认识。那徐文君就是平安手下大臣徐光绉的孙女,周二娘刚嫁进门就听说了,一开始有丫鬟说是徐大人的千金、后来才知道是孙女。

    周二娘很自然地就想起了文君对平安生活起居的熟悉,恐怕对他的身体也很熟悉吧?有个小娘对自己的男人那般熟悉她的男人,名正言顺的理所当然的丈夫,那样亲近,周二娘一想起心里就不是滋味。这种事真是大度不起来,周二娘觉得自己的身体从来没被别的人看过,只属于丈夫,已然和丈夫近亲得相互了解身体上的每个地方;为什么要别的女子来分享这种很私|密的事?

    他忽然在枕边提到徐文君,是什么意思?周二娘此刻心下已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张宁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直截了当地说道:“你是正妃,我想封她做次妃。”

    果然是这样的,周二娘的心里一阵难受,想把张宁的手从自己的乳|房上拿开,但她终于没动弹。在家里没出嫁时,她就明白了这个世道的规则,妇人是没什么权力的,特别是在有权有势的男人面前;她的母亲认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妇人就该三从四德,但周二娘却在内心里觉得很不公平可这样的事还是发生了,她毫无办法。

    最让她伤心的是:平安要封什么次妃其实就是纳妾,为何要在刚刚大婚后就纳妾?他不能过一阵子么?

    是无奈地屈服,还是反抗?能反抗吗?她刚才生气,也没有把张宁那只手掌从自己的身子上弄开,就是在内心里已经懂得其中无奈了:她不能任性地用对抗的法子,和丈夫闹别扭没有任何作用,因为她没有权力离开丈夫,更承担不起那样的后果和世道舆情的压力。

    这就是权力,君、父、夫,伦|理常纲的秩序。

    周二娘的鼻子一酸,想哭,可这时她倔强的性子又开始作祟了,强忍着愣是没流出眼泪。

    她可以想象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的情形,等了他一天,他可能去别人的房里和别人调|笑甜言蜜语;而且另外的女人会和自己住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你不能和她撕破脸,或许还得姐妹相称。

    “二娘,我也知道你不高兴,这不和你商量么?你是我明媒正娶迎进门的,以后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正妃,其他人都得顺着你,这不我才最先和你说这事。”张宁好言劝道。

    周二娘冷冷道:“你要娶谁、迎谁进门,我又挡不住。要是别人知道了,还要闲言碎语说我善妒。”

    “你听我说”张宁听她语气不善,忙道,“徐光绉很早就追随我了,一直忠心耿耿,是我的心腹,所以我之前才让他出任参议部参议长;这个位置相当于吏部兼兵部尚书还要算内阁首辅,位高权重,之后前前后后加入朱雀军的人,都对老徐十分尊敬。现在我得到了朱恒,这个人很有才干,远胜老徐,我必须要给他权力才能发挥他的能力,于是已决定任命朱恒为参议长。如此一来,老徐就得把位置让出来,他资历老又没什么过错,突然被贬、往后还要对刚来的朱恒以上下之礼;远的不说,假如俩人在大街上迎面碰到,按照规矩,老徐就得主动给朱恒让道,你说他服气不服气?这很容易造成内部矛盾。”

    张宁微微叹了一口气:“我本考虑过和老徐谈谈,晓以道理开导,但后来觉得有些事光是凭嘴说,任你说出花儿也没用,必须要实在地做出来我是相信老徐识大体,但咱们永远不应高估别人的‘高尚’,不能时时认为别人就该怎样怎样大度、怎样无私。是个人都会有愤怒、自私、贪婪等东西,这原本就正常。只不过很多人平常不会表现出来罢了,称之为修养。我不能无视老徐的感受。”

    经过张宁的一番话,周二娘觉得有点道理心里微微好受了点,却反而开始赌气道:“所以你就想娶他的孙女,虽是次妃,却也有名分,老徐便算得上你的亲戚了,到时候就算有人官职比他高,但顾忌姻亲身份也不必上下之礼?可是,夫君的大事虽要紧,难道一定要牵扯到家里来么?”

    张宁说罢好话,语气渐渐有些强硬:“世上有规则,对于其中一些人来说,家便是国,个人感情和政务是联系在一起的。当初我们夫妇的婚事,不也是联姻决定?”

    周二娘转过身来,眼睛红红的,眼神却迷离中带着些许伤感,她喃喃说道:“恍若在某一刻,你是如此近,好像比父母还要亲,如同相濡以沫的两条鱼,我们如同一个人可是那只是一个梦,终于会醒,会提醒我,两个人是不能靠那么近的,会伤着”

    张宁看着她有些心疼,但又想,周二娘虽很聪明毕竟是没经历过真正的人生百味,所以是有点梦幻了。人其实就是被逼出来的,她要是亲历过生存与真正的挣扎,就会更懂如何活着。就像姚姬,她的笑靥下便别有不同。

    他遂继续说着正事:“起兵到现在,咱们一起干大事的人已超过万人,我既然作为首领,须得做好自己的事、做好本分,既为了自己和家人,也为了追随麾下的一万多人。如果朱雀军内部矛盾激化、或是失去平衡,就是我的责任。眼下这件事,迎娶徐文君是最简单最有效的路子,咱们为什么不为?而且几乎没有什么负面影响,文君本来就在我身边几年了,朝夕相处这么久,于情于理迟早是应该娶进门的;不然人家一个闺女,和我又不是亲人,在一块那么久了还怎么大大方方地嫁人?”

    周二娘幽怨地说:“是呢,文君在你身边服侍的时候,你都还不认识我。我不该怪她,说不定别人还怪我抢了她的位置。”

    听到这里,张宁觉得老婆的态度松动,便打算再说点软话哄哄。他倒不觉得自己在家人面前用心机有啥不对,在他的想法里真情实意和手段同样重要,正如前世的阅历体验那般、任你对一个女孩子掏心挖肺如果手法不当只能得张好人卡,有时候所谓真情分文不值;这原本也是正常的,凡人无读心术,别人只能通过你表现出来的东西感受,比如语言、动作、生活细节,这些东西都是可以有意识地注意的,所以也是一种手段。

    他便好言说道:“文君也是个可怜的女孩,那时我正落魄,遇到她的时候,她和爷爷在赌坊酒肆间卖唱为生。其父母早逝,爷爷有罪名在身,祖孙二人相依为命。投到我门下之后,她更是像个丫鬟一般照顾我们,从未有过怨言,我怎能无情无义?”

    周二娘听罢果然面有同情之色,说道:“徐姑娘才是和夫君同患难过来的人”

    张宁道:“正是如此,我要是对她薄情,二娘也会瞧不起我的罢。”

    “诗经上有首诗呢”周二娘不闹了,轻柔地喃喃吟道,“茕茕白兔,东奔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张宁搂住她的肩膀低声道:“时间从未停顿,慢慢地新人也会变成旧人,只要还在身边就好。”

    俩人又小声地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几句,张宁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过了正房老婆的关,接下来那事儿就十分好办,张宁第二天便抽空和姚姬说了,姚姬那里毫无阻力。她听完张宁的理由,立刻就赞成给他另迎次妃,姚姬是经过残酷宫廷斗争的人,对这些东西十分娴熟;于是张宁便将此事托付给了母妃,以父母的名义向老徐提及,此事便甚为名正言顺。

第二百七十二章 胸怀() 
忙完一天后的朱恒回到家叫仆人直接从井里打凉水让他洗脸,秋天的井水十分清凉,带着丝丝寒意,让他感觉清醒了不少。访问下载txt从水里的倒影里,他忽然觉得两鬓的白发好像又多了一些。

    在常德当的这个官确实权力大,但也真不是好当的。据各方情报估算,官军此次大举围剿约有正规军八万人,军械充足包括大量火器、大部分是永乐朝时期造的旧装备;而朱雀军内能够用在战阵上的人最多一万三千”“。实力极度悬殊,如果是在通常情况下,如此光景的人马没开打就要因为士气而出问题;不料眼下朱雀军上下都在积极备战,还想与官军争个高下。朱恒经过一些天的观察,确实没看错。

    或许是之前几场以少胜多的战役产生的影响。不过朱恒没被之前的事影响,因故内心里实在不觉得乐观。

    这几日官署内在议论如何应付官军进剿,朱恒暂时没表现出任何主张。他正忙着了解状况,军队的法令、编制、装备和补给规则等卷宗,是要花时间详细揣摩的;他还要花时间亲临各处驻军地方,亲眼看将士的训练,估计他们的战斗力。

    幸得到了湘王的信任重用,参议长的身份让朱恒省去了很多麻烦,作为军政官僚最高层,几乎所有的军机和密档他都是有权限触及的。这让朱恒可以很地摸清朱雀军的底细,特别是只有传闻不知具体的火器;只有从机密卷宗中看到那些兵器的制造、性能、战术记录等描述,朱恒才能先“知己”再“知彼”。

    他不需要弄清楚火器是怎么造出来的,只要了解它如何使用如何维护,便能以此作为制定战术计划的凭据。其中有一样东西叫“铳规”引起了朱恒的极大兴趣,作为一个曾经游学的学者,朱恒感觉其中包含了一种学术、很想研究弄明白这种东西,可惜暂时没有时间和精力理会。

    就在这时,长随来叫朱恒去饭厅用晚膳。在家吃饭只有他们父子二人坐一桌,因为仆人是不能与之平起平坐的,所以吃饭的时候显得冷清了点。

    长子朱升坐在父亲下首座位上,有点心不在焉。朱恒心里是清楚儿子的,因为好几次都听朱升提到南京的母亲,可能很挂念亲人的安危。在这种心境下,估计朱升平日读书也不太上心;朱恒也实在不想去过问,过一阵再说罢。

    他实在太忙了,不想为自己的家事影响至关重要的大事。

    不过投奔的湘王本人让朱恒十分看好,湘王大张旗鼓要纳徐光绉的孙女为次妃的事,确实是一手利索的好棋。那徐光绉因此在官署里也和朱恒相处甚是融洽;朱恒可不想刚来就得罪当地元老,不然就算得王爷一个人重用也难以维持,汉代贾谊就是很好的例子。徐光绉在礼节上不必受制于朱恒,朱恒也不计较这种事,他本身就意于身居高位耀武扬威;而要他干实事,只要实权就可以,地位什么的不必计较。

    朱恒吃了晚饭,径直进书房。虽然白天忙了一整天,但回到家里还不是一天公务结束的时候,晚上正好根据在官署了解的状况继续谋划战术。

    长随把磨好的墨汁及纸笔摆上来,朱恒提起毛笔在砚台里蘸了蘸,但并未下笔。他低头沉思了一阵,又抬头看外的月色,另一只手习惯性地捻|动起下巴的胡须。

    月光中,朱恒的思想开始放飞,他好似看见了浩瀚的历史长河,看见了文明的曲折,军农百工之术胸中。这必将是一场能在青史上落墨描述的重要战役。

    朱雀军参议部官署内,几个文官纷纷放下手里的事,以先后顺序沿着走廊向后面的书房里走去。院子的另一头屋檐走廊上,一行穿着灰色军服披铁甲的武将也陆续走来,他们走到一道门口,便自觉地解下了佩剑、小刀等冰刃交给侍卫存放。

    大伙走进了一间不起眼的书房,只是一处旧房子,不过这里是张宁日常办公接见部属的地方,加上存放了许多朱雀军的机密卷宗,因此算得上是军机要地。这回能来这里议事的人都是朱雀军内拥有实权的重要人物。

    朱恒汪昱等文人还是照多年的习惯抱拳弯腰行礼,称呼道:“参见王爷。”而那些武将则个个直着腰,抬起左臂跺脚一本正经地行个礼了事。张宁也抬起手臂回礼,在众人面前踱了几步便走回北面的椅子上坐下。

    他拍了拍案上的卷宗纸张道:“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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