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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平安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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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被押着走进院子时,冷冷说道:“我命令你们,谁也不准进来,否则定不轻饶。”

    “你的房间在哪里?文君让她带路。”张宁说道,“密道是不是在你的房里?”

    教主道:“张宁你听我说,事情没你想得那么严重”

    这时徐文君手上微微一用劲:“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稍安勿躁。”她只得皱眉道,“总坛确有两个出口,正门就是你们进来的地方,还有一个山洞在瀑布后面”

    “东家别信她的话,下面的瀑布后全是她的人。”文君气愤地说。这时教主指了指一间房门,说:“到地方了”她还想说什么,徐文君掏出布团就把她的嘴给堵上了。张宁道:“我看着她,你进去瞧瞧有没有埋伏,小心。”说罢将自己的木棒递给了徐文君。

    徐文君遂走到门边,只听“砰”地一声,抬腿就一脚把房门给踹开了,紧接着敏捷地跳到一旁举起了木棍。过了一会儿没动静,她才轻轻闪身进去。过得片刻,她才把头伸出来道:“没人。”

    张宁遂抓着人的手腕,一起进了屋子。进去之后发现房间里布置得雅致jing巧,暖阁门口挂的珠帘是白珠子,此时没有“高仿”的技术,肯定不是珍珠就是玉珠,都不是便宜的东西,看样子这里很可能真是教主的房间。

    徐文君把门闩上,然后弄开教主嘴里的布团:“暗室在何处?”

    教主愣了愣道:“没有暗室张宁,我”文君愤愤地瞪了她一眼,很不客气地又将她的嘴堵上,然后四下搜索。

    她左右看了看,就绕过北边的一道绸面屏风,只见后面放着一个柜子,柜子上隔着一张琴。她便将柜子推开,拿着木棍在墙上敲了敲,接着在地面上敲,“咚咚”几声后,她便压着声音轻轻喊道:“东家,下面有东西。”

    “我虽迫不得已挟持了教主,却是尽量以礼相待,没有怎么为难您,哪料您是尽说谎话!”张宁看了教主一眼。

    她“呜呜”地出了两声,使劲摇了摇头。

第一百一十五章 暗室() 
院子里很静、恍若没有发生那么多事。窗外的屋檐下挂着灯笼,房间内也点着蜡烛,光线不太明亮,泛着暖se调的暧昧黄光。

    张宁听着外头没动静,便端起一盏放在玉盘里的红烛,拉着被俘的教主走到屏风后面去给徐文君照明。柜子下面的地板是空的,她正在哪里试图打开。徐文君掀开了木板,尝试着推下面的石砖,不料很容易就推开了并没有什么机关。

    “密道入口。”徐文君回头道一句,神情间有些惊喜。只见一条狭窄的台阶出现在眼前,张宁便将手里的蜡烛递过去,让文君走前头,自己拽着教主跟了下去。

    斜下眼神的台阶很短,没几步就到头了,出现了一处小房间大小的空间,里面放着木桶、软垫椅子、书案等杂物,还有两个木架不知干什么用的。乍一看上去既不是藏宝的地方,又没见着通道。

    张宁见书案上放着两个红烛,便上去点燃了,室内的光线顿时明亮了好几分。徐文君在斗室中敲着摸索了好一阵,忍不住说道:“奇怪了,教主在自己的房间里隐秘地布置一处暗室,却是个死胡同,做什么用的?”

    张宁回头看教主,只见她完全没有了起先的从容,脸向着别处,耳|根都红了,那漂亮极致的脸蛋红扑扑的实比天盛开的桃花儿还要耐看。他觉得有些奇怪,便注意观察房间里的物什,一面观察一面猜测那些杂物的原理用处,很快他直觉一团火窜进了身体。

    首先中间那把椅子就很蹊跷,上面放着软垫,却有个小孔;旁边木架很细,上面还系着麻绳、绳子一头拴着珍珠。他遂在墙边的箱子里翻找,很快就找出了一些麻绳和几件大小不一的稀奇东西。张宁很快说道:“我知道这房间是作甚么的了,根本不是密道。”

    徐文君随口问道:“作甚么的?”

    张宁一时血脉澎湃,几乎忘记了绝境危险,不禁笑道:“你也见着了这辟邪教总坛全是妇人,就没一个男的;之前教主还说被男子劫持担心清誉,可见此地很难有男人出现。教主正当大好年华,常年独守空房你说她弄这处暗室来做什么用?”

    不料徐文君很机灵的一个小娘,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她仍然一脸茫然,愣是不懂。

    “咕噜”张宁一时失态,吞口水的声音竟然很响,他忍不住说道:“我让教主试验给你看让她坐到椅子上去,绑住”

    “刑具?”徐文君纳闷地观察着面前的物什,“也好,用她的刑具逼供她自己,叫她告诉咱们出口。”

    教主顿时就挣扎起来,看着张宁使劲摇头,嘴里“呜呜呜”地哼什么,她那张从容而端庄的脸此时表情复杂极了,红得娇艳yu滴,眼睛睁得老大,仿佛害羞又仿佛惊惧。

    徐文君傻乎乎地做帮凶,将教主按到了椅子上,用手压着她的肩膀,遂就地拿了麻绳去绑她。张宁却道:“不是这么绑的,别管上身,把脚绑在椅子腿上。”

    张宁遂按住她的肩,让文君去绑腿。放在教主肩膀上的手只觉得入手处弱骨丰肌,一股淡淡的女人清香入鼻,他已经忘乎所以了。

    文君缚好了她的腿,张宁瞧了瞧,便将两根木架下方的绳子牵了过来、系在她的腿上,果然长度正好,她一挣扎那木架就不住地晃动。木架上方还有一条系着珍珠的红绳,张宁因此就明白是干嘛的了。

    他又到木箱里找东西,发现一副带锁和钥匙的镣铐,暂时用不上。其中两样东西引起他的注意,一样是用蜡烛削成的长玩意,其中一头圆又大,通身用丝绸包着用细绳缠绕,这玩意张宁当然明白是干嘛的;另外还有一件是一块椭圆形的白玉,但奇怪的是镶在一副木头底座上。张宁目测了一下椅子的高度,又瞧这个木头底座的高度,不禁会心一笑,立刻就把这东西拿了过来。

    “现在把她的衣服扒开”张宁颤声道,喉咙不禁又蠕|动了一下。

    徐文君脸se一红,但见这时教主又拼命惊惧挣扎起来、弄得木架急速晃动,文君以为她很害怕,便依张宁所言轻解教主的腰带,把半臂褙子和浅se上衫掀开,又小声问道:“亵衣抹胸也要弄开?”

    “嗯。”张宁瞪大了眼睛。

    徐文君遂解开了她的抹胸,一对丰腴洁白的大白兔就弹了出来,弧度优美se泽光洁,更美的是点缀在上面的两颗“红宝石”,不大却看起来坚挺,在浅浅的ru|晕中间倔强地翘了起来。还没“实装”她的ru|尖就有反应了,肯定是有感觉了,主要是这气氛实在太妖异,迷乱的气息将危险都掩盖下去虽然她在挣扎一脸不情愿,但那俏皮的ru|尖对张宁来说简直是挑|逗。

    张宁的胸口“咚咚”直响,他小心地把木架上方的红绳牵了过来。挣扎累了的教主顿时再次剧烈抗拒起来,幸好有文君稳住她的身体,否则真不知会不会把大椅子给折腾翻。

    他要把系着珍珠的红绳拴在教主的红豆上,本来这东西就是这么用处!他的手指在颤|抖,粗糙的指尖碰到那已经坚|挺得娇艳如血的小东西时,教主扬起头伸着脖子沉重地喘息起来,脖子上淡淡的青se血管都冒了起来,“呜呜”地闷哼着好像想说不要。

    系好了红绳,教主乱动之下,上面的珍珠就在她的ru|尖上滚着跳动,她的两团白兔仿佛又涨|大了几分。

    徐文君的脸也跟着红了,低着头道:“东家你太坏了!现在还顾着捣鼓这玩意。”

    “不是,这些东西又不是我jing挑细选放在这里的”张宁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他只觉得胸口如捶鼓一般。

    事已至此,他根本停不下来,又吩咐道:“裙子裙子也褪下去。”徐文君背过身去:“你自己来,这种事居然叫人家!”

    “那行,你守着门口。”张宁道,说罢将手伸向教主的小蛮腰,抓住了裙腰,连同亵裤一起往下拉。教主挣扎得更厉害了,越是挣扎那胸前的珍珠跳得越快,她喘气的声音十分沉重。但她的手脚被缚,怎么挣扎都没用,裙子一寸寸地被向下扯,洁白的小腹上,肚脐敞露出来,接着一抹乌黑卷曲的颜se也出现在了雪白之中。

    柔软的髋部,细腰、圆而饱满的臀,修长光洁的美|腿,就像竹笋一样被拨开,“笋衣”掉到了脚踝处。张宁把那个镶嵌在木头底座上的椭圆白玉搁到了椅面下,高度正好。但那白玉只冒出一小个头,任教主坐在椅子上如何扭|动,也没法吞进去的,只能隔靴搔|痒般地触碰。

    眼前的无限风光真是叫张宁大开眼界,前世他倒是听说过各种稀奇百怪的玩法,但亲眼见识还是第一次,更何况是如此绝se漂亮而端庄的大美女。

    教主挣扎了好一阵终于消停下来,一面沉重地呼吸一面看着张宁,椅面下的木头底座已经被浸湿了,木头的颜se变深。她没有折腾,腰却仍然忍不住微微地扭|动,犹如水蛇一般弯曲起伏。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神里仿佛露出绝望,绝望得已经不像先前那样羞耻地避开张宁了,而是心疼般地看着他。这眼神让张宁心有不忍她自己玩儿那是生理需要,现在在人前确实很耻辱。但张宁已经被yu望蒙蔽,哪里顾得上怜香惜玉。

    他替自己找借口道:“起先叫你的奴婢去办事,结果出卖了咱们,现在咱们也算扯平了。”他勉强地露出一个yin|笑,却是十分不自然。

    忽然教主的眼眶里噙满了泪水,两行清泪从娇艳的脸颊淌过,滴到了挺|翘起来的ru|房上。张宁忙用手指轻轻揩她的脸,好言道:“真漂亮的脸反正咱们都要被你的部下逼死了,死前总得吃顿好的”他想了想回头对徐文君道,“等我收拾了这个教主,回头再收拾你。”

    “坏东家,人家才不要”文君背着身体愤愤地说道,可声音却忽然像是娇嗔。

    张宁忍不住去亲吻她的脸和颈脖,她的呼吸很重,暖暖的气流带着兰香之气。张宁的手也控制不住去抚摸那柔软的胸脯,手掌滚烫,手心都冒出了细汗。

    “教主要是想要了,就点头。”张宁一手捏住了一颗被红线系住的红豆,一手向她的大|腿摸去。

    教主立刻使劲摇了摇头,再次喘|息挣扎起来;但张宁把头埋下去含她胸前的小东西时,她哼哼了一声,把胸脯挺了起来,用力想顶住张宁的嘴。臀和腰也扭|动起来,用自己腿|间那饱满之处拼命去磨蹭椅面下的椭圆白玉,那乌黑浓密的芳草已经磨蹭上了水渍,纠结在了一块儿狼藉不堪。张宁放开嘴、掏出自己的活儿,上前顶在她的胸脯上,软软的雪白肌肤立刻被戳出了一个深深的凹陷。

    “我带你去天上。”张宁火热地看着她的脸。

    她的眼睛里露出了好像哀求的神se,却仍然不住摇头,头发都摇散了,青丝乱糟糟地拂在她的削肩上。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不要再提() 
“对不起,教主的容颜真的是太美,刚才并非存心想羞辱于你”张宁拿起地上的那件白绸抹胸轻轻为她擦拭脸颊、头发和胸脯,然后拉笼她的亵衣和半臂褙子把她敞开的洁白胸脯遮掩上,“不过,如此一来教主也不用担心会有身孕。高速更新”

    但见教主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张宁担心她呼吸不畅,便把她嘴里的布团拿了出来。教主立刻睁开了眼睛,目光却避开张宁,胸口一阵起伏。张宁以为她要大骂自己,不料半响她都没出声,过了许久才转头回顾了一眼四周,张宁的那个随从徐文君已经上去了,暗室内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过了许久低着头的教主才开口说话,声音比较沉静,出乎张宁的意料之外。

    “你现在的父母呢?”

    张宁一听对方提到自己的父母下意识以为她会想方设计咒骂自己,但很快就觉得有点蹊跷,只得疑惑地点点头:“你曾经派人查过我的底细?”

    教主摇摇头:“你是不是有一张生辰八字、还有半块玉?”

    “”张宁脸色骤变,倒退了一步。如果说自己的身世或许有少数人知道,那么教主所提起的两样东西几乎只有两个人知道:自己和小妹,养父母都去世了的。

    他说话都不利索了:“你是如何得知?”

    “我也有算了。”教主抬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必要去找,你把我放开,我再给你写一遍。”

    美丽的教主在张宁眼里忽然好像变成了什么极度可怕的东西,让他不住后退,几乎退到了入口台阶的地方。

    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张宁,但这副身体自出生起就没变过。前世今生他有时候有过邪恶甚至变态的念头,但本身是个规矩人,就算在现代也没干过太出格的事,这事儿自己也实在难以接受。

    “我没有什么纸,也没什么半块玉。”张宁脸色苍白地摇摇头,“南京人口百万众,同名同姓同表字的人不是没有,我想你应该搞错了。”

    教主沉静地看着他:“那你为什么要后退,刚才不是不停地说我长得漂亮?之前还口不择言叫我神仙姐姐?”

    “我”张宁道,“我刚才不该对教主无礼,我无地自容。”

    教主道:“很像,仔细瞧五官能瞧出来。”她沉默了片刻又道,“什么无礼?你挟持我不过为了求生,只怪我没有早告诉你,但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会这样就说出来。”

    张宁愣在那里,一时没反应过来。教主又道:“你到山洞里劫持了我想做人质,但惊起了教众。后来欲找密道出口又将我劫持到此地,现在我能说话了所以告诉你出口不在这个院子里。难道你还做过其他什么事?偷了我的金银珠玉之物?”

    “哪会偷窃,我起先性命都难保,怎会去管财物?”张宁瞪大了眼睛茫然地看着她。

    教主浅浅地一笑:“那便对了,你性命都顾不上,会做什么坏事?你还愣着干什么,过来给我松绑,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

    “哦是。”张宁的腿上如灌铅一般,磨磨蹭蹭地向前走。他想去看教主的脸,想仔细瞧瞧是不是真的像,但一时怎么也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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