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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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公主更惊疑,还是一边的独孤伽罗回答“前些日,那远东侯亦带来糕点看望过皇太后”
圣人与玉真公主才释然,玉真公主又拿出一些物事来哄皇太后。
独孤心慈亦是特别,送与诸位宾客的除了程仪,还有些小物事,花样糕点,衣物饰品,每人还送了一颗石头,吹嘘说此乃南山之髓,众人见石头纹路清晰,上算雅致,均表示要好好保存。
独孤皇太后笑骂那个小子肯定就是河边随意捡的鹅卵石,糊弄尔等,又笑道,汝等三兄妹幼时亦好到内苑捡石子玩耍,晚上几次被自己扔在床上的石子给咯哭。
圣人听闻心酸,玉真公主却娇笑,等明年春暖,带皇太后去辋川摸石头玩耍,那儿冬天已如仙境,到了春天更是了不得,皇太后连说好好。
玉真公主又绘声绘色的讲起孟城坳迎客宴上的二十九道菜二十九句诗词,讲得连圣人亦禁不住咽咽口水。
圣人就起了别样心思,辽阳郡王府离皇城兴庆宫又近,皇太后去辽阳郡王府与在仪秋宫没两样,辋川别业同样属于独孤家,有那个崇尚享乐的独孤心慈在,肯定环境差不离。
遂对皇太后笑道“现今去也不错,听闻那儿有温泉,白日亦不需燃炭取热”
皇太后斜圣人一言不说话,玉真公主赶紧劝说“对啊,孟城坳的宅第,引温泉绕宅,犹如春天,厚裳亦不需穿着,阿姆肯定喜欢,不用每日烧这些炭柴,阿姆也就不用每夜咳嗽,还有那个独孤心慈自称吃货,整治吃食非常用心,某去了几日已变胖了”
皇太后哈哈大笑,指着玉真公主笑道还是胖点好看。
圣人乘机言道,那个惫懒小子听闻皇太后驾临肯定会高兴坏了。
皇太后遂悠悠道“那惫懒小子头次来,某亦未与好颜色”
圣人遂保证辽阳郡王嗣子肯定会热烈欢迎。
皇太后沉思片刻说道“圣人心怀天下,本不必为一老妪忧心,某即随圣人安排”
于是圣人回宫后,立刻书写一牌匾文字,名为升道坊卤煮,也无印押,又招来独孤贞郡王,言明欲送皇太后去辋川避寒,独孤贞沉思一会点头应诺,表示明日即去仪秋宫请太后鸾驾。
圣人满意的让其带书写的升道坊卤煮五字回去,并说独孤心慈那边会亲去说项。
至于青龙坊书铺的事,总得给那个小子一个教训不是?皇族毕竟须有尊严。于是圣人选择性的遗忘了此事。
于是就有了今日辋川圣人行。
“给升道坊送了牌匾?那青龙坊书坊呢?”独孤心慈听完故事问道?
“汝之青龙坊书坊又没封,封的只是个店铺,汝又未指望那个书铺赚钱?能解封卤煮铺就不错了,总得给皇族留点颜面吧?”冯元一劝慰。
“哎,圣人刚说长安的事给解决了,白高兴了,”独孤心慈意兴阑珊,连抽几口雪茄,忽然笑道“汝等啊,没抓住重点”
“什么意思啊?”冯元一不解。
“什么意思?哈哈,某就是说,汝等未抓住重点”独孤心慈继续笑道。
“倒底何意?”冯元一不耐烦了。
“没抓住重点就是没抓住重点,跟汝等说话真费劲,直说了吧,两个店铺,卤煮铺不是重点”独孤心慈嗤笑簪花太岁的智商。
“卤煮铺不是重点?难道书坊更重要?”冯元一慢慢接近事情本意。
“对咯,一个卤煮铺就是几个伤残军士维持,再闹能翻什么天?”
“汝是说,书坊出得事会更大?”
“有句话听闻过没有?书读的越多越反动”
“没听说过,什么是反动?”
“就是说读书人是最奸诈阴险的”
“汝不是读书人?”
“某乃佣兵出生,正宗厮杀汉”
“可汝乃制科甲榜探花,嗯,怎么被汝给绕远了?汝是说书坊的事会闹的更大?一个小小的卤煮铺就有上千人闹事?更大的事是多少人闹事?”
“卤煮铺可不只是一个,那是一个产业好吧,说了汝也不懂,算了不说了,多少人闹事为大?越多越好咯,说不定长安城一半的人会掺和”
“一半长安人?汝是说笑吧?”冯元一不信。
“没让汝信”
“汝当是邪教啊?”冯元一笑道,突然戛然而止,他猛地想起青龙坊可是凭月旦评起家,后大部分精力放在印刷佛经道藏上了,那可是真正的名门大教啊“汝能引得佛道两家为汝说话?”
“要两家作甚?一家足以”独孤心慈信心满满。
“一家足以?汝当汝是佛子啊?”冯元一信道,拿佛家开玩笑毫无压力。
独孤心慈懒得回答,只是嘿嘿一笑,冯元一猛地想起远东簪花令那个绸缎庄的宇文伍曾报知,魔狼天星可是终南山楼观道的客卿,还被青龙寺的空海和高丽僧义湘恭为佛陀。
“未见汝与佛道两家联络啊?”冯元一疑惑。
“汝监视某?”独孤心慈不满。
“汝又无甚阴私之事,怕什么?”冯元一监视人还理直气壮,丽竞门职司就是盯梢坐探之类。
“某洗澡,以后还会结婚洞房,汝等亦盯梢?”
“某管汝那些事作甚?”
“要不汝之丽竞门干脆为某觅一貌美女子,又可暖床又可坐探,两全其美”
“呸,汝此种想法真大,比大海尚大,得,又被汝绕走了话题?汝未与两家联系,那怎地知道他们会闹事?”
事亲以敬,美过三牲
(本章完)
第153章 修整茶庐待客来()
“某说过他们会闹事吗?”
“没有吗?有啊,汝说可能有长安城一半的人掺和,除了他们还有谁?禁军都没他们的人多”
“哦,汝之联想真远,比长空还远”
“汝倒底做过什么?”冯元一有些急了。
“呵呵,某让西市的升道坊书铺分卖佛经道藏知道不?”
“知晓啊”
“为了公平,某让书铺每三日轮换,比如这三天卖佛经,下三天就卖道藏,知晓不?”
“这个真不知晓,汝是吃饭吃多了,一个店铺,佛经占一半,道藏占一半不就可以了啊?每三天轮换,倒腾书籍不费功夫啊?”
“嘿,汝之智商有提高啊,别打人啊,此事的精彩就在这儿,某告诉升道坊的吴七郎,书坊若有人捣乱,汝无需反抗,汝只需改印刷一种书籍即可”
“只需改印刷一种书籍即可?什么意思?”
“呵呵,汝的智商还是尚未提高,要不汝去问问孟温礼府尹?”
“也是,某亦要即刻赶回京都,某去跟他打声招呼”
“汝回城作甚?皇太后这两天即会到来,缺了汝可不成”
“汝才是辋川主人,无某亦无大碍”
“嘿嘿,某告诉汝啊,汝若跑了,今夜某亦跑”
“汝往何处跑?”
“随便何处”
“汝个小子”冯元一骂道,可心中无底,此子真有可能出幺蛾子“汝就是拿某做挡箭牌吧?”
阿狗那块树墩修理了一阵,勉强成凳形,独孤心慈改蹲为坐,懒得理会冯元一的跳脚。
“汝说的可是大事,某需告知圣人”冯元一继续理论。
“事情尚未发生啊,也许就不会发生了”独孤心慈继续笑眯眯的吞云吐雾。
冯元一猜不透独孤心慈究竟用何种方式煽动佛道两家闹事,知其不会明说了,就跑去咨询京兆府府尹孟温礼。
捡重点一说,孟温礼也觉得事情严重,他亦是圣人信臣,知晓不少内幕,但亦无从揣测什么地方最严重。
“此子当真得罪不得”孟温礼府尹叹道。
“今日汝可得罪他了”冯元一幸灾乐祸。
“某何事得罪他了?”
“汝骂过他”
孟温礼遂想起刚见到梯田时确实骂过此子,遂耷拉头颅“齐国公与其熟识,可得帮助转圜一下啊”
“某亦被其坑过多次”冯元一不满“此事尚需告知圣人,汝即可去追赶一下,说不定能追上圣人”
“汝不去吗?”孟温礼奇道,此事应是丽竞门职司啊。
“远东侯不许某离开辋川,因为皇太后这两日即会驾临辋川”
孟温礼亦知晓此事,颇为饶头“远东侯是推汝入伙啊,算了,某亦去辞行,顺便赔罪问清此事”
冯元一腹诽还是读书人有肚量,能屈能伸,可那个今科探花郎怎地就不会屈呢?
“见过远东侯,今日乍逢圣人,有些惊诧,得罪远东侯,万望见谅”孟温礼到远东侯独孤心慈面前施礼。
“无妨无妨,均是公事,有些急情不可避免”独孤心慈大度的摆摆手。
“某尚有一事相问,刚才齐国公告知某,长安城即将有大乱,还请远东侯明示处置方案”
“怎地这么客气?某刚才已说过,此事尚未发生,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某身为京兆府府尹,有职司扼杀事变萌芽,远东侯既然未联络佛道两家,怎地知道有可能会闹事呢?”
“书坊在西市的书铺三天卖佛经三天卖道藏,孟府尹可知晓?”
“嗯,齐国公亦有告知”
“青龙坊书坊现在可能只印刷一种经典,府尹可知晓?”
“已知晓,可某参不透远东侯的深意?为什么只印刷一种经典?”
“因为另一种被朝廷查封了啊”
“另一种被朝廷查封了?”孟温礼头大了“朝廷何时查封的?”
“前几日啊,万年县奉荆山公主之令查封的啊”
“万年县查封书铺,这跟佛道两家闹事有何干系?”孟府尹隐约有点觉悟,脑门的汗在这融雪天居然下来了。
“因为经典被查封了啊”
“远东侯是说经典被查封佛道两家会闹事?”
“是一家,因为另一家未被查封,青龙坊书坊尚在印刷”
“这。。。这。。。有可能吗?”孟温礼问冯元一大总管。
“有可能吧?”簪花太岁亦不太肯定“青龙坊书坊现为长安有数的书坊,在佛经道藏上更是占有六成以上”
“佛道两家会因为经典被查封而闹事么?”孟温礼希冀丽竞门大总管给个满意答案。
“会,因为另一种经典仍在印刷”冯元一苦笑,现今佛道相争几近白热化,这经典被查封的事岂不是风尖浪口,被查封的一家肯定愤怒,对方却会推波助澜争取查封更多。
“某即刻动身去追赶圣人”孟温礼当机立断“只是不知被查封的是哪家?”
“查封的那天卖哪种就是哪家咯”冯元一抢答,刚才还嘲笑独孤心慈费事每隔三天需搬弄书籍,现在又被打脸了,难怪其说最精彩的就在此处。
每三天卖一家经典,被查封的就只有此家经典,却再生产另一家经典那就真是火上浇油,由不得被查封的这家给出回应。
冯元一祈祷千万不要出事,又想想,即使出事亦有荆山公主顶着,遂放心的随独孤心慈回转孟城坳,而苦情的京兆府府尹孟温礼则快马加鞭去追赶圣人。
回到孟城坳自然是整理给皇太后歇息的宅院。
按冯元一的意思是把整个孟城坳宅第全给皇太后,独孤心慈嗤之以鼻,给出答案:
“首先,某是主人,皇太后虽尊贵仍是客居,若独孤皇太后占据整座宅第,某这主人亦灰溜溜的住往他处,汝叫御史和史官如何描述?至少一个于礼不合少不了吧?汝与皇太后有仇?”
“其次,皇太后久居苦寒之地,人烟稀少,若宅第再是空荡荡的,与仪秋宫何异?”
“再次,可也余志三位亦是某之故交,某连汝等新识亦能住进宅第,却赶走他们?汝当某是忘友负义之人?要赶亦须先赶走丽竞门的人”
“行行行,汝愿怎么弄怎么弄”冯元一被说烦了。
“对嘛,挡箭牌就应该有挡箭牌的觉悟,又不是让汝来当主人的”远东侯辽阳郡王嗣子独孤心慈嬉笑。
唤来仲孙无异,告知将有贵人驾临,整理一下小院,备置齐全物事,亦勿需大动干戈。
仲孙无异知晓皇太后即将驾临,自不敢怠慢,迅速寻来数十又一村的大娘小子们,铲掉残雪,打扫窗棂,整理屋堂,添置用具,人多力量大,远东侯最不缺的即是开元通宝,欠缺的即刻去蓝田县城购置,小半天时间即给拾掇的冯元一大总管亦挑不出毛病。
独孤心慈还有心给此院落名之茶庐。
次日卯时,独孤心慈尚在晨练,冯元一即来寻其,央其一道前往长安迎接皇太后鸾驾。
“需得跑那么远?在山门口迎接不就可以了?”独孤心慈不解。
“哎哟喂,那是皇太后驾临,没让汝昨夜进城去仪秋宫请驾已是失礼了”
“嗯,某尚未吃早点呢”
“路上吃”
“不用如此麻烦吧,外迎十里总可以了吧?”
“那到灞桥去接吧”
“蓝田县不成么?”
“灞桥”
“好吧,不过某尚未梳洗”
“汝。。。。。快点”
独孤心慈有条不紊的梳洗食用点心,慢吞吞的让阿狗驾辆马车,出山门直奔灞桥。
“哎,怎地就结冰了呢?若不结冰坐船多好。”独孤心慈的马车过河走的就是冰面,此处水缓,冰层很厚,又被又一村的人铺了不少茅草,尚算安全。
簪花太岁冯元一懒得理会,埋头赶路。
皇太后虽清健,但毕竟已近六旬,道路虽不如前几日泥泞,但行路仍小心谨慎,自然徐缓。
齐国公冯元一与远东侯独孤心慈带人抵达灞桥时,尚未见皇太后车驾踪影。
“是否是今日啊?”独孤心慈质疑。
“就是今日”冯元一答道。
“哎,某尚在禁足呢,不知辽阳郡王见到某私自出门会不会责骂?”独孤心慈哀叹,躲在有暖炉的车内与骑马望风的齐国公闲聊。
“肯定会责骂咯,说不定还会鞭挞”冯元一随口编排。
“那某还是回辋川吧”独孤心慈做害怕状。
“诳汝的,辽阳郡王已多日未见远东侯,欢喜还来不及呢?”冯元一立刻没节操的改口。
“哦,那倒是,汝说这皇太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