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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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多大”独孤心慈又问左宣德。
“赞助自然没问题,现在正如远东侯所言,要低调奢华有内涵,可不是想多大有多大,不过需显眼即是,某的女服铺的品牌叫左氏霓裳,男装叫左氏袍服,远东侯看如何?”左宣德颔首。
“左氏袍服有点笼统了,汝这还可细分啊,男装袍服可分劲装和士子袍,劲装自然是武者所穿着,某给汝三个名字参考啊,直接点就喊劲霸服装,文雅点可叫侠少,若想做大做强就叫七匹狼”独孤心慈细心解释。
“劲霸和侠少倒好理解,这七匹狼做何解?”段怀本疑问不断。
“七匹狼就是七匹狼啊?有何难理解的,山上来了七匹狼,一个猎户扛着枪,打死了六匹狼,请问还剩下几匹狼?”独孤心慈问道。
“自然只剩下一匹咯?不对,汝不应不会问如此浅显的问题?还剩几只啊?”段怀本与一众人皆凌乱了。
“这问题还用想这么就啊?一匹活狼六匹死狼,还是七匹狼啊?汝等还真是智商余额不足?”独孤心慈嘲笑。
“那士子袍呢?”左宣德却问道。
“才子服咯?若在细分一下,比如汝给温钰郎君送一套袍服,那可就叫做状元袍,给某一双可就叫探花靴,可明白了,比如汝给这个萧默大郎准备一套袍服,帽巾即唤玉箫巾,绣上一只玉箫做标识,与书院玉箫郎君同款帽巾,汝试试看好不好卖?”
“嗯,某即去试试,某明日即给独孤探花送来两双靴子,这探花靴可先试卖几日?”左宣德捋须笑道。
“某要汝的靴子作甚,远东商行还怕少了某的穿着?某的靴子可均是远东深山里的老狼皮鞣制的。”独孤心慈不屑。
“某知道远东侯不缺衣帽靴袍,某的左氏靴铺也不是浪得虚名啊,某用的亦是南山野兽皮鞣制的”左宣德不服。
“某等可是在讨论明星啊?汝等的靴子稍后再议”段怀本有些不满了,还有没有敬业精神,开着会呢?
“好吧,明显选出来,全方位打造,先拿外面的几个书院学员试水,明日即去几个老裁缝给他们换装,夜白衣,司徒雨瞳,萧默,凌非烟,还有萧笙,萧箫小娘子,这不就是一个系列的么?书院系列,夜白衣负责儒雅,司徒雨瞳负责亲民,萧默负责高贵,凌非烟负责神秘,萧笙邻家小男孩,萧箫小娘子隔壁的小妹,这么说来汝等可明白了?”
“明白”左宣德点头,合作久了亦知道说不明白亦不会得到第二次解释,反正记下来交由下面的掌柜们去琢磨就是了。
“然后呢,给他们编撰故事,夜白衣不是在武陵灭了几个蟊贼么?编上几段曲折点的,哀怨的也可,若来点红粉知己相伴而行的桥段最好,当然最后还需拆散他们,让那个红粉知己滚蛋也好,冤死也好,移情别恋也罢,反正不能让他现在名草有主,不然会失去许多小娘子的拥护的”独孤心慈接着说。
“听汝这么一说,以后某亦不相信说话中的爱情故事了”段怀本叹道。
“老段,汝多少岁了?居然还相信书上的玩意?”独孤心慈不屑,继续说道:“然后就是给他们找仇家了,或着说是对手了”
“故事需编撰的曲折动人,有拼搏有眼泪,有风光有屈辱,平淡的故事谁愿意看?”
“孙长老,这些武举中那些有仇的,有恩的,有怨的,有情的,没事的时候,汝好好跟他们说说,让他们多编几个故事”
“书院的那几个好说话,然后安排几次街头秀,嗯就是街头表演,比如在曲江池边有女投江,让夜白衣他们去救,自己去编吧,某说着说着某都要吐了”
“造星计划造星计划,汝这还真是要生造出一个名扬燕唐的少侠啊?”韦一笑也无奈摇头。
“为了生活,某等四处奔波,把生活美化一下无可厚非”独孤心慈再来一句心灵鸡汤。
“都明白了吗?裴大将军与邱会长对着安保上点心,争取少死几个人,少赔点银钱。”
“老段呢,汝去好好琢磨这个赔率的事儿?”
“杜绾,汝与那个李源员外郎好好的商议如何安置武举”
“孙樵主编就好好琢磨这个明星的故事如何编撰,不要怕花钱”
“左老丈呢,把试场里的店铺给分配好,嗯,四月六日不是芙蓉池草市开市吗?那日顺便给拍卖了,对了,圣人他们说去的啊,圣人十万贯,三品以上一个大臣五千,皇后?估计不会来了,武惠妃说不定会凑热闹,按一万贯给,这个钱可是某与他们谈好的,不给可是踏面子的事”独孤心慈想起了那日在麟德殿被勒索的事。
“不贵不贵,自然需付的,越多越好”
“说不定上百个大臣来的哦,那可是五十万贯了?”
“燕唐所有三品以上众臣全部来某等亦支付的起,”左宣德大气的很。
“好吧,到时候也不用太理会他们,大多估计亮个相就开溜了,圣人某想办法留住吃个午饭”独孤心慈随意说道。
“差不多就这般了,诸位努力”独孤心慈准备开路,这有大半天没见到纳兰妃雅了,有点小想念。
“远东侯,那首诗怎么办呢?”
“李白的那首杀人红尘中?某等需推波助澜不是?那即是顺其意再来一首,不如就放侠客行即是,他杀人红尘中,某亦是十步杀一人”独孤心慈想偷懒。
“汝的那首侠客行传扬多久了?来首新鲜的”段怀本起哄。
“汝以为诗句是大菘菜啊?说有即有?容某想想”独孤心慈喝口茶。
“独孤探花可不能输给那个伊犁来的李太白哦?”
“什么伊犁来的李太白,那是剑法天下第一的西来剑仙青莲居士,跟一剑西来冷吹雪有冲突哦?就唤其青莲剑仙如何?”独孤心慈继续胡诌。
“是让汝作诗,不是让汝给其起名号?”段怀本提醒。
“不就是一首夸江湖侠少们的诗句么?听着”独孤心慈斜眼,念叨
“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推翘勇。矜豪纵。轻盖拥。联飞鞚。斗城东。轰饮酒垆,春色浮寒瓮。吸海垂虹。闲呼鹰嗾犬,白羽摘雕弓。狡穴俄空。乐匆匆。
似黄粱梦。辞丹凤。明月共。漾孤篷。官冗從。怀倥偬。落尘笼。簿书丛。鹖弁如云众。供粗用。忽奇功。笳鼓弄。阴山动。思建功。不请长缨,系取天骄种。剑吼西风。恨登山临水,手寄七弦桐。目送归鸿。”
“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段怀本跟着念叨一段,“汝这诗句有气势多了”
“那当然,某可是天才”独孤心慈无耻说道。
“那好吧,独孤天才,这几位小娘子该如何包装,给点建议啊?”段怀本乘机问道。
“汝还真是懒出了境界,一样的包装啊?这归海听雪是什么人?异域美女,术法高手,那是别样风情啊?汝见过没?是媚还是骚?”
“应该是媚吧?”段怀本居然见过这位神学双璧之一。
“夜来听雪晓来看。惊失却尘寰。
摇撼琼林玉树,心疑身是仙官。
乘风缥缈,凌空径去,不怕高寒。
却被孤鸿相劝,何如且在人间。”
“汝这叨咕叨咕的什么啊?夜来听雪晓来看?倒是嵌入了听雪两字”段怀本不懂。
“听雪添诗思,看山滞酒巡。这句简单吧?反正编一故事给附会上去即是了”
“还有没有?白枯梅呢?”
“这个更好说了,一个小娘子叫枯梅,岂不是大有故事?枯梅依古壁,寒鸟度高岑。静坐孤窗中,幽响成哀吟。”
“呃,那个白枯梅可是一俊秀开朗的小娘子,并不幽哀”孙楚红长老接口说道。
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
(本章完)
第312章 青牛白马七香车()
“所以说要多了解武举的动态,凭空臆想会大相径庭的,这不就是闹笑话了么?汝等让那些编撰们最好与武举们交朋友,吃饭喝酒夜宿北里均与报销”独孤心慈可不会脸红,顺势教育众人以引为戒。
于是众人作鸟兽散,独孤心慈去后厨亲手做了几样菜品带着返回升平坊流求女帝的别业。
流求女帝纳兰妃雅对情郎的此举很赞赏,一众人打开食盒,权当晚宴。
独孤心慈一边给纳兰妃雅剥虾壳,一边叙述今日的所为,纳兰妃雅对情郎的方略只有一句话“汝是钻到钱眼里去了”
独孤心慈自然默认为是对自己的褒奖,不以为意。
第二日,已是四月初一,独孤明府磨蹭到辰时才出升平坊,然后到万年县县廨露个脸,杜绾与温顾言两位县丞居然芙蓉园紫云楼参加樱桃宴去了,本来通知了独孤心慈这位县令,但其觉得没什么意思,去了就是与一众中老年吹牛,还不如眯会觉呢,就让两位县丞代劳了,但在县廨带了会又觉得没啥事,于是就跑到摘星楼与孙楚红长老吹牛。
“远东侯不用到县廨上值啊?汝在这儿怕被御史给弹劾了,某等不若到春明门城楼上喝酒去”孙楚红长老很是善解人意。
“对啊,到哪儿还可近处看看入京的武举们,孙长老好主意”
于是两人带几个随从,顺春明门大街到城门口,城门口除了那个倒霉的常平军大使之子外,又多了几个同伴,均是三尺宽广的木枷给套在颈项,坐着站在随意,沿墙根一溜一二十人了。
独孤心慈看一眼即没兴趣了,看城门哨岗有不少人,过去一看,原来是李源员外郎带人安置接待屋棚。
独孤心慈与李源员外郎闲聊两句即与孙长老上了城墙,现在自然不用像去岁刚入城时还需出示簪花令,现今刷脸即可有人来迎其上城墙。
春明门是东城墙三门中地势最低的,却是最雄伟的,春明门地靠“南内”兴庆宫,门内春明门街又直通东市、皇城,故被称为唐长安城“东中门”或“东正门”。
不过堂堂长安东正门却只有一个门洞,宽十步,长三十余步,长安城号称五门的即有明德门,承天门和丹凤门,均是五个门洞。
但春明门的门洞却比其他城门更长,概因有夹城御道从此过,为避开与民争道,夹城从城门两侧的石铺磴道上下城楼,走南北向,这样就延长了城门门洞约十五步。
两人到了城楼,虽有金吾卫的将士值哨,但对两人不闻不问。
在城垛铺好油布放上吃食酒水,两人支开交椅躺上,此处正对春明门外官道,笔直的大道直通灞桥,路上两旁桃花落尽,青青的小桃尖圆带着绒毛。
大道上不时涌来一群群的旅人,风尘仆仆,却脸色充满希冀。
“半年前某即如他们这般仰望长安,心中激悦带着慷慨”独孤心慈感叹。
“某第一次进入长安亦是激动,那已经是五十年前的事了”江湖太史公,玲珑七窍心的孙楚红客卿亦是感慨。
“孙长老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年岁了啊?”独孤心慈笑道。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孙客卿亦有颗文艺的心。
“汝等倒快活逍遥,某等忙碌不堪,汝等却闲适观景”城墙下上来几人,领头的是夜雨楼楼主段怀本,跟随的居然有书院的夜白衣萧默司徒雨瞳诸人。
“汝等倒是鼻子灵敏,这长安城如此之大,居然能闻到酒味寻来?”独孤心慈笑道。
“某本是拎着酒壶寻汝喝酒去的,却听闻汝来了春明门,不得不寻迹而来啊?”
“哦,寻某喝酒?酒呢?”独孤心慈见其确是空手,很是不满。
“为了上这城楼,送与城门郎了”段怀本睁眼说瞎话,以其军门子弟之人脉,上个城墙不比寻坛上好烧刀子难。
“夜郎君和萧郎君不会亦是来寻某喝酒的吧?”独孤心慈与书院的几个天罡星寒喧。
“某等在闲逛,遇着段郎君,听闻远东侯在城楼观景,便随之而来给远东侯请安”夜白衣笑道。
“哦,请安啦?汝等不静心修习,准备武举课业,还有余暇闲逛?”独孤心慈揶揄。
“某等可不是闲逛,亦是在搜寻对手情状,知己知彼方能立于不败之地啊?”夜白衣的急智亦是不遑多让。
“汝等倒是有心了,既然来了,那就随意玩赏吧,大熊,下去拎几坛酒来”独孤心慈吩咐。
“汝等在观察入京武举?怎地听到在感叹岁月易逝?”段怀本随意找个城垛坐上去,面朝独孤心慈问道。
“汝一京都大纨绔,怎能理解某等江湖男儿的心境?”独孤心慈喝口酒,指指一边的酒坛,让夜白衣他们随意。
“京都大纨绔,江湖男儿?这京都的最大纨绔可不即是汝这辽阳郡王府的嗣子,小王爷远东侯?还江湖男儿?汝是庙堂栋梁”段怀本摇头,示意一个伴当与其一坛酒水。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孙长老倒是饱读诗书,出口成章啊?”夜白衣却去恭维丽竞门的孙楚红客卿。
孙长老笑而不语,独孤心慈却嗤笑:
“汝这拍马屁的水平某只能给零分,此乃论语上的名句,汝这糊涂装的让人以为是嘲讽”
“还真是啊?此乃论语上的话语,孙长老念出来就是别样风雅”夜白衣依旧笑道。
“汝等还是管管这位天机星白衣卿相吧?说好的书院风骨呢?”独孤心慈亦是摇头。
“夜郎君有何话说,尽管说吧?”孙楚红客卿亦笑道。
“没什么,某只是想让孙长老在某等上擂台前给点建议而已”夜白衣干笑。
“汝等是让某给汝等说说对手的弱点吧?”孙长老笑道。
“还是孙长老慧眼如炬洞察入微”夜白衣继续说着恭维话。
“好说好说”孙长老敷衍。
“汝等就这般空口白牙的来求人么?”独孤心慈摇头。
“某等不是明星么?远东侯可承诺提供一应方便的?”司徒雨瞳亦笑着说道。
“书院有汝等这边无赖之人还真是前途堪忧啊?”独孤心慈叹道。
“远东侯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