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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部分

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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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独孤心慈昨日与冯元一所言,预谋用王维的亲事为由整治一下洛阳官场,冯元一自然报与圣人得知,圣人听了亦一笑,不置可否,心里肯定是大加赞叹的,在洛阳被这帮人耽误了这多时日,每日什么劳民伤财,河东的灾荒大起,此时去泰山封禅不合时宜,圣人是被搅得每日怒气翻涌,远东侯替其出气,不好表态,但事后定会配合的。

    结果,这远东侯将事情给办砸了,不对,应是那些猪对手将事情办砸了,远东侯打人是为了落王氏的脸皮,事后再拉拢崔氏说和,将王维的婚事给定了,就是让王氏丢脸,如此小事即便远东侯受点小委屈亦无伤大雅,结果呢?闹成谋逆事件了?

    君口一出,驷马难追,想着众臣肯定会阻拦一番,给远东侯点面子,让其这事主再说合两句,圣人也就坡下驴来句只惩首恶,网开一面,少杀几人也是君臣相得。

    现在好了,这个独孤心慈来句听圣人的,圣人能怎样?无缘无故的自打嘴巴,收回谋逆的断言?

    “远东侯,此事当然是王轩少尹的错,但如今圣人东巡在即,断屠钓令都下了,此时若大开杀戒怕有损祥和啊?”张嘉贞相公努力安慰远东侯。

    “不错,张相公所言有理,王轩有错,惩罚一下即可了,远东侯的委屈,圣人与某等皆看在眼里,事后肯定会补偿一二的,远东侯当网开一面,王轩他们定无谋逆之意,亦情有可原,但除职流放即可,谋逆之罪牵连过大”楚国公咬牙开出条件。

    “难为楚国公和张相公了,某倒无所谓,今日之事某真心不想闹大,这点小委屈某还是受得了的,只是某给诸位讲个故事吧,一农冬日逢一蛇,疑其僵,乃拾之入怀,以己之体暖之。蛇大惊,乃苏,以其本能故,以利齿啮农,竟杀之。农濒死而悔曰:吾欲行善,然以学浅故,竟害己命,而遭此恶报哉。”独孤心慈却说起故事。

    张嘉贞相公与楚国公姜皎面面相觑,楚国公咬牙到“王轩肯定会受到惩罚,远东侯可是害怕报复,某向汝保证此事定无后患”

    “定无后患?楚国公怎么保证?天津军武装闯入皇城,在洛阳府衙无故拿人,此事的性质汝等可明白?还有,某一堂堂帝国侯爷,居然被一少尹捉拿入衙,未禀告尚书省和圣人,即开案审理,最后还颠倒黑白,判决某有罪,那是否说改日,某亦可在万年县廨亦可审理楚国公汝呢?以后燕唐的各州府还将燕唐的侯爵王公们当个数?稍作惩罚后他们还会得到一个公正不畏权势的美名,楚国公,汝可不要在万年县内犯事哦?这种美名某可亦想要哦?”远东侯独孤心慈言语森森,根本不给楚国公半点颜面。

    “呃”楚国公面红耳赤,羞恼得差点不能自已,什么叫在万安县县廨已可审理楚国公?

    “如今燕唐盛世,圣人与诸相公均以律法治国,今日之事当有唐疏律令来处置,某等私相议案倒无妨,最终若影响到律法执行那即是罪过了”独孤心慈看看众臣,又掷地有声“律法制定后若不能公正公开执行,那制定他有何用?”

    众臣默然,楚国公姜皎嗫嚅半晌,挥袖回列。

    “某知道张相公是想让某劝圣人收回谕令,在这祥和之时不要沾染血腥,毕竟谋逆之罪过于严苛,但张相公可想到造成今日之事的缘由?”独孤心慈看向仍挡在前面的张嘉贞相公,继续说道:

    “天津军武装进入皇城怕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们不知道此举形同谋逆?那为何此事在发生之后汝等还认为情有可原?”

    “诸位怕亦不是一次两次看到天津军或者其他禁军进入皇城吧?为何不加阻止?严禁带械进入皇城宫城要地的律法是政事堂颁布的吧?一个洛阳府少尹居然有权调动府兵,居然还在无军令的情况下调动了,这是什么情状?燕唐的军制就糜烂到如此地步了吗?”

    “如此下去,某很为诸公与圣人担忧啊?”

    苛政酷于蛇与虎,争容诉,劝君莫犯雷霆怒。听说娑婆无量苦,如今业债前来负

    (本章完)

第429章 归路宁迂三两程() 
    燕唐东都飞香殿上一片死寂,上百臣工肃然。

    “当诸位见到天津军进入皇城之时,因为事不关己不闻不问”

    “当诸位见到某这区区一个侯爵被一府衙少尹审讯时,甚至还觉得大快人心”

    “当诸位认为一个世家之子弟即将背上谋逆之罪时,认为惩罚过重,想法为之开脱”

    “但诸位可曾想过,若明日天津军进入宫城又会如何?当一个小小县令居高临下审讯汝等这些国公王爵时汝等又是何种心情?当这个世家子弟真的谋逆之时汝等还能安坐宫内?”

    “因为不就是一时大意带着几个府兵拿了个侯爷嘛?反正最后大不了流放几里路,圣人封禅之后大赦天下不就可以回家了?说不定过几年还可官复原职,那样的话,这律令还不如五谷轮回之所的厕筹呢?洗洗不是又可用了?”

    “如此情状,汝等觉得不会有出现之时吧?那某就告诉汝等,今日之端,汝等必会遭到他日之祸”

    “律法是维护燕唐所有人的权益的,不只是某,是圣人与诸公,还有燕唐的黎民,律法一乱,天下必将大乱,史上如此这般记载的还少么?”

    “圣人,如今虽欣逢盛世,承平已久,但现在却出现有法不依,有令不行的情状,这是乱世之兆啊?”

    独孤心慈却翻身匍匐在地。

    圣人本来越听眼睛月亮,最后却听到了乱世之兆的结语,顿时整个人又不好了。

    “是不是危言耸听了?”张嘉贞相公反驳,明显底气不足。

    “张侍中,远东侯没有危言耸听,事实较远东侯所言更为严重”此时殿外张说相公带着唐休璟府尹、崔隐甫大夫还有蒙着头的河南道观察使王新、楚国公王守一进的殿来。

    “张相公何出此言?”圣人问道,众臣大哗。

    “天津军近年来出入皇城从无避讳,甚至有近百校尉即在皇城内居住,洛阳府衙接到关于天津军在皇城内殴斗的案件近三十起,洛阳府少尹王轩在值一年来,即调动天津军近二十次,无军令事即有八起,霸占洛阳城内宅第五座,宅第原主从国公到七品长史皆有,打伤近百人,打死近十人,这是事主的控状,却一直被王轩隐匿,还查到其在芳华苑内建有私宅两座,昨日其即在上阳宫旁的私宅内宴饮”张说相公拍拍手中的一摞纸张说道。

    张说相公虽言语平静,但众人皆知这个洛阳府少尹的棺材板的魂钉已经订上了。

    “张相公所言之事可属实?”圣人沉声问道。

    “某等搜索到控状后即来禀告圣人,尚未核实,但某等建议若要加以详查,需采取相应措施了”张说相公亦沉稳对答。

    “何种措施?”

    “围住天津军驻地,缴械看押,所有洛阳的王氏官吏需立即停职待查”张说相公的措施仍殿中的喧哗立时止住。

    “王轩的罪责由某与其承担,怎能牵涉到王氏?”王新观察使跪倒嘶声叫道。

    “如此多的控状,如此大的罪责,汝与王轩两人承担的起么?”张说相公冷声责问。

    “唐府尹,王轩乃汝下属,这么多的控状递上来,汝可知情?”圣人又问向唐休璟府尹。

    “略有耳闻,臣失察,臣愿乞身待查”唐休璟亦匍匐在地。

    “朝廷授汝东都府尹之职,委汝牧民理政之责,现治下却出现如此恶徒,汝是罪责难逃”圣人冷声说道,然后立起来到王新与王守一身边。

    “汝一道观察使,一燕唐国公,荣耀等身,燕唐与某可曾亏待过汝等?”圣人冷声问道。

    王新与王守一身如筛糠,却不得语。

    “这两个先停职待审吧,陈玄礼陈卿,汝速率龙武军围住天津军军营,缴械看住,有反抗者杀无赦,杨同杨卿,汝领左威卫接替天津军驻守天津桥,杨思勖杨卿,汝分左监门卫一部接替金吾卫看守端门,冯大伴,丽竞门搜索皇城,捉拿皇城内的天津军,洛阳城内所有金吾卫全部归营,调右威卫进城接替巡城之职”

    圣人一连串命令下来。

    “张嘉贞张卿,汝速拟好军令,张说张卿,汝带一队千牛卫围住洛阳府衙,唐休璟唐府尹,汝在洛阳府衙可有能调动之人?”

    唐休璟听到圣人询问,有些惊愕,咬牙到“某能调动一半人”

    “那好,汝随张说相公去洛阳府衙,协助审理此案,三天之内,某要全部的审查结果,崔隐甫崔卿,汝带着监察御史随同审查,所有王氏中人回避,不能放过一个有罪之人亦不能冤枉一个无罪之人”

    所有点到名号的臣工大将出列应诺。

    “远东侯说的好啊,燕唐律令制定后不能公平公正的执行,那与五谷轮回之所的厕筹有何区别?此案即以唐令条款执行,某亦不干涉,是谋逆还是渎职,均又唐律条款来拟定,所有结论均要昭告天下,汝等可要仔细了,不要事后让人寻出漏洞”

    圣人再次对众人严整训示。

    张说相公带众人躬身领旨,匆匆而去,地上的王守一与王新亦有千牛卫的人架走。

    “时已近午,某等在此午宴吧”圣人又留住满殿的朱紫臣工。

    圣人回到上座,又看到早已爬起立在纳兰妃雅身边的独孤心慈,气就不打一处来,好好的一件事最后闹成如此,这个魔狼天星还真是灾星?

    “远东侯独孤心慈,汝的罪责交代清楚了么?”圣人冷声问道。

    “某已将事情详情如实告知张相公”

    “那汝还留在洛阳作甚?还不滚回万年县等待判决,若无某的旨意汝再擅离京都,看某怎样收拾汝?”圣人呵斥这个走到哪儿哪儿即不安宁的无事生非之徒。

    “汝以为某愿意来么?”独孤心慈嘀咕道。

    “汝说什么?”

    “某说某现在就滚”

    独孤心慈带着纳兰妃雅在一众臣工的无法言表的眼神中走出飞香殿。

    意兴阑珊的与众臣渡过一个下午,吃着无味的御宴,说着无聊的话语,酉时圣人回到凌波宫。

    即见武惠妃翻看这一叠纸张。

    “汝在看什么?”圣人强笑道。

    “早间圣人让某打探一下漕渠博采的事情,这是某搜集的情状”武惠妃叹道。

    “哦,某算了,烧了吧,此事勿需再提”圣人纠结一下吩咐。

    武惠妃虽不解,却吩咐人拿来铜盆当着圣人的面烧毁这一叠纸张。

    “冯大伴呢?让他来见某”圣人躺在交椅上歇息一阵,吩咐人去寻找冯元一。

    不一会冯元一进来。

    “那小子到哪儿了?”

    “远东侯已到了新安”冯元一回答。

    “这小子跑的还真快”

    “呃,远东侯到了新安,让丽竞门的冷玄带着车马继续走官道去长安,自己却带着凤凰公主等人去石寺上船走水路”

    “嗯?这猢狲是何意?”圣人有些迷惑。

    “上船到了黄河却偷偷下了船,在西沃继续坐上马车沿黄河逆流而上”冯元一继续禀报。

    “他这是故布迷阵?他怕有人找他的麻烦?”圣人有些明白了。

    “远东侯很是小心谨慎”

    “某看他是想借机携美游山玩水”圣人嗤笑道。

    圣人沉思一下,又幽幽说道“芳华苑里也查查吧,那些妃嫔让武惠妃去查,屯长以下的全换掉”

    这回王轩将事情给闹大了,居然在御苑内建私宅,若没有宫内的人参与怕是没那么简单。

    武惠妃点头应下。

    “冯大伴,汝说那个小子今日说政事要以律法为依据,是好事还是有别的想法?”圣人突然又问道。

    “呃,某也想不明白”冯元一低头做冥思状。

    “某看这个远东侯有些别的想法吧?若任何事皆亦律法为准,那圣人之言谁会再听?”武惠妃却直言道。

    “汝对那小子有看法某知道,汝以后别去惹他就是了,他会不知道他今日说的话会让某有想法?但他说出来了,这就有意思了,冯大伴与他熟悉一些,汝认为他会是什么意思?”

    “某想远东侯是不想让圣人过于操劳吧?”冯元一想想说道。

    “他有这么好心?”圣人嗤笑道。

    “远东侯曾在某面前嘲笑圣人如老牛般忙碌,某就问他怎样才能让圣人稍加歇息,他却说那不简单,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不就行了”冯元一赔笑这解释。

    “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圣人点头。

    “某又问若事必躬亲,怎知臣工会不会阳奉阴违?远东侯却嘲笑道那唐疏律令又不是厕筹?拿来用就是了”

    “别在提厕筹了,恶心”圣人皱眉。

    “呃,他说这圣人虽是圣人,但终归精力有限不是,天下事那么多,事事躬亲岂不累死,不累死亦无时间享受生活不是?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享受生活吗?当了圣人还不能享受生活岂不是呃,不是好话,远东侯说办事的有三省,监察的有御史台,审讯的有三司,让他们互相看着,什么事情公开着办,哪儿出了事会有明眼人看出来的,圣人只管看结果,哪儿出事找那个部门,做个仲裁者就是了”

    “仲裁者?天下的事那么多,圣人不拿注意如何操办?下面的臣子那个没有私心,一不小心就给钻了空子”武惠妃嗤笑道。

    “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专业的人去办啊?”圣人却望着屋顶想事情。

    “那个远东侯还在背后非议圣人什么了?”武惠妃却追问道。

    “这远东侯说圣人不专业”冯元一看看圣人亦期待的样子只好咬牙说了。

    “某不专业,那他认为的专业圣人是什么样的?”圣人嗤笑。

    “他说,儒家所言才德全尽谓之圣人,那是别人加与的,而黄帝认为的圣人者,处天地之和,从八风之理,适嗜欲于世俗之间,无恚嗔之心,行不欲离于世,被服章,举不欲观于俗,外不劳形于事,内无思想之患,以恬愉为务,以自得为功,形体不敝,精神不散,亦可以百数。”

    “什么意思?”武惠妃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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