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4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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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学汝作甚?汝不是说其沽直求名么?躲着太子不理,嗯?这倒比汝聪明,汝这猢狲是直接与太子闹翻”姚崇想着有些乐了。
“想起猢狲,某倒想起了皇太后了,小雅,汝说明日去请皇太后老佛爷来晴川过中秋如何?”独孤心慈却又想起一出来。
“明日中秋长安肯定热闹一些,一些有诰命的贵妇,还有皇族的人会进宫陪皇后皇太后赏月的”姚崇不以为然。
“小雅明日一早即去仪秋宫请驾,姚少保,汝若明日有暇,能不能亦帮忙进宫去帮忙请一下皇太后?”独孤心慈抬头望天一会再次说道。
“汝这是怎么了?皇太后寿诞汝都不去,还想其出宫陪汝过中秋?”姚崇有些不解。
“某现在有些后悔说什么太子在长安某就不进长安的话了,若某等明日去太极宫陪皇太后过中秋,有些事情某相信就能看穿,现在有些云里雾里,某很是头疼”独孤心慈叹到。
“汝这么担心,是担心上次说的什么游侠把持群贤坊行首的事?”姚崇问道。
“若只是他们有什么好担心的?一两千个乌合之众能做什么?某是怕玄武门那边的北衙禁卫,离仪秋宫太近了”独孤心慈说出担心之事。
“汝上次将此事禀告圣人,圣人怎地回复的?”
“让某一心整治长从宿卫就是了,要么给其回万年县廨上值去,要么就闭嘴”独孤心慈很是心塞。
“很符合圣人的心思嘛?圣人这是在生气呢?正值不做,去操持这些有的没的事?是谁传的口谕?”姚崇幸灾乐祸。
“老冯给的口谕,前几日,这个老冯真不地道,眼见着某与杨华星对着阵他不出来说话,等剑神府的人走了,他出来给某这么一道心塞的口谕”独孤心慈骂着丽竞门大总管冯元一。
“然后冯大总管还跟汝说免了富贵楼的赔付赌金?”姚崇问道。
“他只是说帮某先要点回来,其他的等武举赛完后看富贵楼的盈余再说话,到时候一百万是大数目自然没某什么事了,若他们赚了千八百万的肯定不会赖了某这一百万贯的”独孤心慈解释冯元一的口谕亦是圣人的调解意思。
“汝答应了?”
“某还能怎么办?某本想去封了富贵楼,可某从哪儿弄人手去?”独孤心慈恨恨道。
“也是,汝的长缨会的肯定不能用来做这些事,长安县廨的人手肯定不够,他们现在还愿不愿意听汝的还两说,华师门的这些孩童汝想调去做事还得某同意,华师大的这些小子平日里去卖卖报打打架某是支持的,但若去做这要账的事,某肯定会不让的;丽竞门的人?圣人不是嘱托汝打理京畿道丽竞门的事么?某发现汝怎地没多大管事啊?长从宿卫若在汝手上再整治个半年八个月的汝就不缺人手了,算来算去,汝还真没什么人手来对付富贵楼”姚崇捏着手指算到。
“所以识时务为俊杰,能要点就要点,他们一分不给某亦无办法”独孤心慈苦笑。
“扯远了,汝还是说说怎地非要将皇太后请出来?汝是担心兵变?应该没那么夸张吧?”姚崇说出远东侯的担心。
“某就怕有那么夸张,那个冯老鬼回来长安后,小鱼儿他们亦不给某通告城内的事务了,好些事情某现在是两眼摸黑,而且,那个冯大总管现今还在不在长安某亦不知晓,昨日才由小鱼儿告知某说让某中秋那日去要账,富贵楼先给五十万,等等,某捋捋”独孤心慈突然停止说话。
正好姚崇老妻端了吃食过来,纳兰妃雅起身帮忙布置,独孤心慈坐在矮凳上皱眉望天。
“汝是怀疑冯元一他们已经动手了,还是说此事根本就在圣人的掌控中,或者说有丽竞门推波助澜的嫌疑?”姚崇喝口温温的果汁,看一眼还在苦思的独孤心慈,直接说出其担心之事。
清夜话端思滚滚,暮年心事恐悠悠。何由唤得阊门棹,一醉千岩万壑秋?
(本章完)
第468章 冷斋夜话非无谓()
“丽竞门本就知晓那个权南山之事,某亦曾怀疑那些个游侠是不就是丽竞门的人,但汝知道,除了丽竞门,除了郭小堂的武侯,某还有些渠道知晓一些事情,但某发觉这其中有很多破绽”独孤心慈接过纳兰妃雅递过的果汁,却对姚崇说道。
“什么破绽?”
“首先,群贤坊权南山聚集的这些游侠中有不少武举,好手甚至不比某长从宿卫招募的少,这没有一方势力的支持办不到,现今的群贤坊已经不是丽竞门能随便动的了的了,这么说吧,丽竞门其实现今武力值不是太高了,呃,就是说其能使唤的人手不够多了,现今丽竞门办事的很多方式都是征调十六卫的人手,他们办的事这几年没有超过两千人的规模的,而两千多游侠若凝成一团,还真是能在长安横着走,被带走一部分兵力的金吾卫怕亦治不住他们”独孤心慈危言耸听。
“汝有些小瞧十六卫了”姚崇不置可否。
“可十六卫能凝成一股绳么?当然,若燕天骑出马肯定是一马平川,可问题是天骑佣兵团不到万不得已能动么?那么这个权南山是怎样养成的?圣人养虎为患?还是养虎准备噬人?准备吃谁?太子?皇后?军门?世家?书院?宋璟亦或某?”独孤心慈继续神神在在。
“圣人东巡近半年,也许长安许多事情已发展的出乎其意料呢?”姚崇却提出异议。
“可能吧,那姚少保猜此次谁会倒霉?”
“太子不足为虑,圣人一言可决之;皇后用不着圣人此般布置,圣人不会怀疑皇后的忠心;军门嘛?如今均在醉生梦死,顺势刮点油是应有之事;前两个月,汝在洛阳帮圣人敲了世家一次,这次再来一次只会是顺手,不会摸大鱼;书院奉行盛世隐乱世出的原则,现在有些出格,但一个王钰不足为患,用不着兴师动众;宋璟与汝?宋璟的威望年初被削弱的差不多了,现今其影响不了政事堂了,圣人只会鼓励其而不是敲打;至于汝,汝尚未养肥”姚崇捋须分析。
“呃,某尚未养肥?”独孤心慈更心塞。
“汝与辽阳郡王算是一方势力,但汝一直谨小慎微,这个词真别扭,汝的行事看似胆大妄为,但汝一直踏着两根线未越过,一个是对圣人忠心不二,二个是不结党营私,即便对皇家之事亦多是避而远之,而汝现今手中的权力算什么?不能出万年一县之域,长从宿卫还是乌合之众,所以汝亦用不着什么帝王之术来敲打;汝离权臣之位尚远,汝最多算一个弄臣”姚崇解释带着嘲讽。
“那某应该高兴呢还是自卑?算了,这些都不是,那圣人准备对付谁?不会真是封禅了膨胀了,太自信了,对情状的判断失去了全局考量?”
“这话也就在此说说啊,汝还忘了一人”姚崇苦笑,这个远东侯说起话来很是直接啊?有史以来,哪个圣人不会在太平盛世飘飘然?
“谁?张说相公?哈哈,要说此次圣人东巡封禅,膨胀最厉害的还是这个张相公啊?听闻其在泰州一手遮天,谁想上泰山均需给其上贡,后来的封赏亦由其一手操办,弄得一众朝臣颇有怨言,但其毕竟才上位半年,为了维稳,圣人敲打几下就可以了,用两千多人陪葬就过了,再说了,长安的事能与在洛阳的张相公牵扯多大?”独孤心慈转眼想出一个人选。
“汝这脑子还真是快,某也是琢磨了好久才想出这么个人选,汝说是与政事堂分权而治好呢还是一言决之好呢?”姚崇笑眯眯。
“当然是让政事堂办事自己逍遥好咯?”
“呃,问汝这个问题是白问,从圣人的立场来说,削弱相权自然是大事,那某在任来说吧,某这首相从来即是战战兢兢,任何国家大计均需考量圣人的想法,所谓君与士大夫共治天下那只不过是句口号,皇权的威仪与士大夫的骨气孰轻孰重?那需看各自立场,这儿有条线,双方需各自谨守,越线即会打破平衡,平衡打破那就好出乱子,所以首相作为士大夫的首要,亦是皇权的绊脚石,那就是块靶子,一不小心就是双方攻讦的对象”姚崇感叹无比。
“可是某想不出长安的事与洛阳的关联”
“需要关联么?圣人歇在洛阳怎地不回长安?他在等机会啊?等什么机会?一个能彰显威仪的机会,有什么比平叛还能彰显皇权的威仪?”姚崇呵斥道。
“这也不用放只老鼠出来打破坛坛罐罐吧?何况说不定放出的是只老虎呢?”
“天恩难测啊”姚崇也迷糊。
“不管了,圣人玩圣人的,不让某掺和某就不掺和”
“可圣人给了汝五十万贯”
“呃,这算是拉某入局么?”
“汝本就在局中,汝做了哪些安排?”
“某还能做哪些安排?明日有场蹴鞠,某让秦冲的那一军到晴川来观战,余者留一营警戒,全部放中秋了”独孤心慈也未隐瞒。
“汝这是未雨绸缪,很是妥当,只是汝的长从宿卫还只是样子货,吓人还可以,真正的派上用场能有多少?”
“汝这是小瞧某了不是?万儿八千能玩命的还是有的”
“哦,那汝就这么着吧?汝可注意点,别自作主张,没圣人的旨意或政事堂的敕令别动弹,也许圣人亦在考验汝是否拥兵自重?”姚崇告诫道。
“汝以为某傻啊?十万长从宿卫才成军几日某就想着拥兵自重?”独孤心慈不屑。
“呵呵,长安城里无论祸乱大小,最后受灾最重的终会是民众,某是怕汝想着去沽取民意”姚崇也笑道。
“汝以为某是宋璟那厮,现今长安城内谁不骂魔狼天星是摧花会会长,徇私舞弊飞扬跋扈,欺凌太子不孝不忠,某犯得着去讨好民意?”独孤心慈冷笑。
“这就是汝想做孤臣的下场,但想汝这般做孤臣做到孤立的情状亦是少见,汝万年县廨的那一帮人均在长安有根脚,汝不加笼络;王晙王丘萧嵩他们几个尚书本对汝友善,汝不假以颜色;辽阳郡王的部属故吏亦有不少,汝不加理会;汝的那么多同年进士,汝看汝现在与温钰大郎亦联络甚少了,汝不是孤臣谁是孤臣?好了吧,现在连长安城内什么情状汝即两眼抹黑,没有确切消息,汝如何正确应对不利局面?”姚崇教训道。
“管他什么情状?均不关某事,某是躲进晴川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独孤心慈不服辩解。
“汝亦是带兵之人,两眼抹黑怎地打仗?不说上战场,别人给汝使个绊子汝都不知道找谁算账?”
“带兵还用汝来教授某?绝对实力面前,任何魑魅魍魉来了就是菜”独孤心慈反驳道。
“有自信是好的,自大可就不好了,算了,以汝的筹算亦用不着某来教训,汝明日想接皇太后来晴川是什么个意思?”
“某估摸着长安三日内会有动静,皇太后再怎么说也是独孤家的一张王牌,不能置于险地”
“好了,汝那不孝之名只是讹传的,关心皇太后就关心,某明日去走一趟仪秋宫,来不来某可不敢保证”
“那啥话说的?老汉出马一个顶俩,燕唐谁敢不听汝姚少保的啊?皇太后亦然”
“少扯犊子,汝那一诗一词给某各写一副,还要来副新作”
“成了都好说”
“不成是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哪能呢?有酒喝呢?明日中秋,华师大大发福利,可劲造”
“汝就使劲造吧?下半年华师大招生汝可有章程了?”
“还是能招多少是多少吧,不强求,今年华师大的职田刚上正轨,等华师大能自己养活自己了,那才是大发展的时候,光靠某养着不是个事,这得靠汝姚总务来操心了,今年要钱某给钱,明年某可就得想想了”独孤心慈说起对华师大的规划。
“汝的筹划才是正理,金教授的实验室已经能养活一半学员了,职田再扩大一些不成问题,仅此两项今年华师大即肯定能盈利,下半年招收一千学员没有负担;印书坊还有开元杂报的分红没结算,肯定赚得不是小数目;还有造船厂汝是单列还是划归给学堂?”
“龟山下的那个造船厂太小,就留给华师大吧,某再找个地方弄的大船厂;其他的那汝就看着办呗,蛇山那边的荒山也要开始弄了,等某想想,弄俩能挣长期钱的营生。”
“好好的一个学堂让汝给弄成商贾市集了,汝知道现在华师大有多少杂役学徒?”
“某关心那作甚?”
“上千了,比学员还多”
“那不成,某养这么多闲人作甚?”
“谁说是闲人?都忙碌的不成样子,中秋过后还得招人,不然等秋收就忙不过来了”
“哦,都是在帮忙华师大赚钱啊?那汝看着办呗,也别太操劳了,让仲孙无异去办事,汝动动嘴皮就是了”
“汝当某是傻瓜啊?某来晴川是享福的,让某做事?汝的脸皮真大”
“不做就不做,好了,今日不早了,汝与老嫂子早点歇息吧,晚安”独孤心慈说走就走,不带一丝烟火。
“姚少保虽然不理朝政多年,但人脉什么的还真不缺,看其呆在晴川每日悠闲逍遥,对朝政的判断真是犀利准确,他的良言汝要记住哦?”一路走,纳兰妃雅一边赞叹。
“人家多少岁了?某等到长安才多少天?他现在也是算沉下心在华师大了,以局外人的眼光看朝政自然清晰”
“汝等所言的朝政还真是复杂,某在流求怎地感觉不到?汝等所商议的某很多都不明白,某是不是很笨?”纳兰女帝挂在情郎的臂膀上哀叹道。
“不是有某么?还是那句话,有绝对实力,管他什么阴谋诡计”
“汝说的豪气,汝说圣人真的没有针对汝的意思?”
“很小吧,顺带敲打一下吧,他还在测试某,正如老姚所言,某还未养大,今年是不用愁圣宠”
“那明年呢?”
“明年?明年某跟汝去流求啊?”
“那好啊,也是,长安闹成什么样子均不关某等的事,某等就高高兴兴的过中秋吧”纳兰妃雅更高兴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