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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部分

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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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学堂里的少年们赏月诗会亦是争论非凡,最终还是杜甫的一首月夜忆大父夺冠:

    戍鼓断人行,秋边一雁声。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父子皆分散,无家问死生。寄书长不达,况乃未休兵。

    杜甫的父亲尚在远东任职,此刻不知有无闲暇赏月。

    皇太后闻听此诗,含泪叫了几声心肝宝贝,吩咐纳兰妃雅赏赐诸多吃食与小杜甫,而她们的楼兰月影会的婵娟拜月会亦是嘈嘈杂杂,娇憨的萧箫,轻灵的小精灵巫灵舞,美艳冠绝燕唐的归海听雪,看似冷峻的白枯梅,大方典雅的魏初晴,静若幽兰的裴楚舞,均献上了精彩绝伦的舞蹈,让皇太后与一众老妇人大开眼界。

    而大学堂的郇国公韦陟,逍遥楼主段怀本,燕唐车马行的大掌柜谢晓天,万安县首富左宣德一众拥妓嘻乐到明月西坠东方鱼肚白之时。

    皇太后亦多喝了两杯,亥时一刻即收兵回屋歇息,次日一早在晴川的鸡鸣声中醒来,独孤伽罗过来伺候梳洗,纳兰妃雅早课后亦过来布置早点。

    “那个猢狲呢?昨夜未见今日亦躲起来了?”独孤皇太后很闲适的问道。

    “天星昨夜在长从宿卫大营呢”纳兰妃雅回道。

    “这猢狲怎地勤奋起来了?中秋夜还不忘当值?”皇太后很是惊奇问道。

    “呃,老佛爷,昨夜。。。昨夜长安有蟊贼闹事,天星坐镇长从宿卫大营是应有之事”纳兰妃雅亦将大事说小。

    “蟊贼闹事?嗯?不对,汝等将某诓来晴川,是不是亦为此事?”独孤皇太后不愧历事多矣,瞬间即发现事情的蹊跷,昨日姚崇与纳兰妃雅到仪秋宫可是说晴川赏月需皇太后莅临,华师门下皆仰慕皇太后,远东侯思慕老佛爷快成疾,当下长安城内皆在辱骂远东侯不孝之举,还望皇太后为其张目;独孤太后这才勉强成行,现看来根本就是那个猢狲早知晓长安有变,为己安危诓己出城。

    “此事确实是天星顾忌太后的安危,才让某等请太后驾临晴川”纳兰妃雅亦点头承认。

    “汝等皆是好孩子,但某需知晓长安城的蟊贼闹事是怎地回事?闹到了什么地步?太子是如何处置的?”皇太后本能的觉得这蟊贼闹事定不是小打小闹。

    “具体情状某等亦不清楚,但昨夜天星已查明,蟊贼已经攻入太极宫了”纳兰妃雅不敢隐瞒。

    “攻破了太极宫?从哪儿?玄武门?东宫呢?金吾卫呢?宋璟呢?”皇太后霍然起身,瞠目大喝。

    “玄武长乐玄德三门皆破,东宫情状不明,其他情状某亦不知晓”

    “那还吃什么?那猢狲在长从宿卫大营?走,某去问他”皇太后提起孤拐即出门。

    “皇太后还是吃点吧?天星亦遣人在万年坐镇,事态并未迷乱不堪”纳兰妃雅劝慰道。

    “去猢狲哪儿吃”皇太后不理径直前行。

    姚崇太保亦一早过来请安,见此情状知晓皇太后已经听到传闻,也不多话,安排人备车马。

    晴川路边的草木已有些枯黄,但仍未凝霜,些许萧瑟并不悲苦。

    到了广运潭边,长从宿卫的兵马均列阵以待,人无声马无音,压抑却雄浑。

    皇太后见了无边无际的长从宿卫兵阵,心头更是沉重。

    过心雅桥,从拦河大坝上直奔东岸的长从宿卫大本营,此处亦是大批兵马席地而坐,静待军令。

    到了行辕门前,被守门旗牌官拦下,皇太后亦不恼怒,望着营内高高飘扬的天星大将军旄旆静立不语。

    不一会,得讯的天星大将军独孤心慈与冠军大将军郭知运,御史左中丞韦虚心出营相迎。

    “甲胄在身,不能行大礼,还望皇太后恕罪”独孤心慈拱手施礼,身上明光铠初升阳光映照下闪闪生辉。

    “说,到底什么情状?”独孤皇太后亦不虚言,目光掠过他人停在天星大将军身上。

    “昨夜左右屯营哗变,游侠权梁山叛乱,从景凤门攻入皇城,屯营从长乐门玄武门玄德门攻入太极宫,但后来两方内讧,权梁山退入长安群贤坊,屯营乱兵围攻东宫不谐,攻打大明宫亦受挫,先只是强占长乐门”独孤心慈也不引众人入大帐,在辕门前一小帐内引皇太后入座。

    “太极宫情状如何?太庙情状如何?太子何在?”皇太后连番责问。

    “太极宫只有两偏殿受火爎,太庙有金吾卫苏长街把守,乱兵即时退出皇城,皆安然无恙。太子在东宫亦无大碍”

    “此事因何而起?汝长从宿卫怎未出兵平叛?”

    “某等尚无军令,只能按兵不动,此事生变缘由尚在查寻”

    “蟊贼已经占据一坊之地,哪儿的燕唐民众正遭受涂炭,汝拥兵十万却只是观望?若长安糜乱,太子有事,汝该如何向圣人交代”皇太后又厉声喝问。

    “某在月前即向兵部,向太子,向圣人禀告过群贤坊游侠有作乱之举,但圣人嘱某莫多事,这不是某长从宿卫的值司”独孤心慈委屈说道。

    “那汝现今有如何应对之举?”皇太后愣住,一会又幽幽问道。

    “某已令长从宿卫全员备战,随时听从军令调遣”

    “若无军令呢?”

    “那某只能等”独孤心慈抬头凛然回答。

    “宋璟何在?六部官吏何在?”

    “宋璟尚书已入金吾卫,坐镇大明宫丹凤门,裴旻大将军坐镇兴庆宫,其他各部官吏昨夜中秋休沐,具体情状目前知之不全”

    “那汝给圣人报信了么?”

    “昨夜已经发送公文到洛阳,今日上午应有回应”

    “汝真就这么等着?”皇太后想想还是不满意。

    “某只能这么等着”

    皇太后于是不语,独孤心慈吩咐人给端来吃食,皇太后早上尚未进食,独孤伽罗端过米粥给皇太后,皇太后遂整顿精神开始早餐。

    独孤心慈亦拿着一个大饼开嚼。

    “昨夜歇息了没有的?”纳兰妃雅端过一碗豆汁给其下饼。

    “睡了个把时辰,没事,某坐着打盹多次”独孤心慈笑道。

    “城内伤亡如何?”纳兰妃雅又问道。

    “还好”独孤心慈嚼着大饼嘟囔。

    正吃着,帐外有人来报,宋璟尚书带人来了。

    独孤心慈亲自出去迎接。

    宋璟是圣人与政事堂留下的监国留守首要大臣,有调兵遣军之权。

    独孤心慈带郭知运韦虚心将其迎入大营,自己亦跑进小营帐,问皇太后是去晴川还是留在此地,皇太后虽尊贵,但军帐大营亦不能随意进入。

    “某就在此候着”皇太后心不在焉的回答。

    于是天星大将军让纳兰妃雅照看着,自己再跑回大帐。

    宋璟不是一个人来的,萧嵩与王晙两位兵部吏部的尚书跟着。

    “汝昨夜为何未出兵?”宋璟开口即质问。

    “军令何在?”独孤心慈回答。

    “将在外军令所有不受,长安事乱,汝坐拥雄兵而不作为即为失职”宋璟尚书喝道。

    “某不作为只是失职,某若出兵那即是乱兵”独孤心慈不客气的怨怼回去。

    “别说些没用的,长安兵乱汝可知晓情状?”王晙尚书是老资格行伍,此刻赶紧制止两人无意义的怨怼。

    “知晓一些”独孤心慈也只是轻描淡写。

    “长安内乱兵势大,城内无充足兵力镇压,汝长从宿卫能调动多少可战之兵?”萧嵩是兵部尚书,此时亦焦急问道。

    “三到五万”独孤心慈给了个范围。

    几个尚书沉思,皆知长从宿卫成军不到一月,可战之兵那不是说着玩的,那是要能杀人的,许多时候不说是刚募集的军兵,就是久未经战阵的老兵亦会临阵哗变。

    “左卫呢?右威卫呢?他们不是有兵马么?汝等不去哪儿到某这新军来作甚?”独孤心慈又问道。

    “左卫闭营不出,右威卫的燕君鸾大将军领兵一营在金光门外”萧嵩解释道。

    “金光门被乱兵给占了?”独孤心慈装糊涂,他虽未进长安,但大致情状知晓的差不多了。

    “给权梁山占了,权梁山自号襄王男,又偺称光帝,占了群贤坊,目前已攻入西市”王晙叹道。

    “哦”独孤心慈哦了一声即无语。

    “王志愔府尹已带人去征讨,汝长从宿卫现可能调兵收复长乐门太极宫?”宋璟尚书问道。

    “某等长从宿卫只是新军,只能尽力而为”

    “汝营外和广运潭边的军马亦是长从宿卫?那有此等军马多少?过万即能用”王晙尚书问道。

    “某说了有三万可战之兵,亦有多点能助阵,不会超过五万”独孤心慈撇嘴,这是不相信长从宿卫的战力啊?

    “那某等现即令汝帅长从宿卫出兵入城平乱”宋璟尚书当机立断。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本章完)

第474章 灞河桥外驻征辕() 
    “军令和兵符呢?”独孤心慈也不推脱,直接问道。

    燕唐有制,调用成军之兵需军令和兵符,军令由兵部刊发政事堂审核,禁军兵符分两半,一半在政事堂,一半在领兵大将军手中,合二为一才能由监军签发军马出营之书。

    那是禁军,但长从宿卫的性质有点特殊,一是目前成军不到一月,二是政事堂还在争论其归属,有的相公想将其纳入禁军十六卫体系,有的相公则希望其由政事堂直辖,而圣人则想将其归入北衙由圣人亲领。

    所以长从宿卫成军之日,天星大将军亦得半份兵符,紫金鱼符的另一半却在圣人手中未交到政事堂。

    宋璟手中有左卫金吾卫和右威卫的半份兵符,并无长从宿卫的。

    军令好说,萧嵩尚书在,有他和监国大臣宋璟的签署即可成令,但此令只能调动一营五百人,连一个完整的折冲府亦调不动,当然若有兵符,整个长从宿卫就得听令了。

    “此刻乃从权之时,有令即可”宋璟冷声道。

    “律法上有规定从权之时为何时?”独孤心慈冷笑。

    “但现在长安情势紧迫,没耽误一刻钟即有无辜之人为之而亡”宋璟喝道。

    “那关某何事?”独孤心慈不阴不阳。

    “那均是燕唐子民,现今汝有能力相救,汝即应助力”

    “那某若有难谁来救某?”

    “汝是天星大将军,汝有责任平乱救国,若情势真的发展到不可收拾,汝难辞其咎”宋璟答非所问。

    “别扣大帽子,怎地某就难辞其咎?是某惹起的叛乱?汝有军令,某按律法给汝五百兵马,若有兵符,某全军出击,别来东的西的”

    “别忘了,汝亦是京兆府別驾,长安事乱,汝亦有责任,汝亦是万年县县令,汝的子民在遭受苦难,汝有能力解救却坐而不看,汝配为燕唐之臣么?”

    “别说大道理,某只说一条,长安之乱不是某引起的,而其缘由即是因有律不依,汝要某违律去平乱,这与叛乱有何差别?”独孤心慈的狡辩之能亦是天下少有。

    “汝等别吵了,某是兵部尚书,宋尚书是监国大臣,均有调兵之权,现某等共同为汝背书,汝出兵之责某等共担之”萧嵩尚书亦心急火燎。

    “汝等担当不起,这不是出兵与不出兵之事,这是尊不遵守唐疏律令之责,某亦希望火速出兵平乱,但维护燕唐律令是某之职责,这比平定几个小小蟊贼更重要”独孤心慈口硬的很。

    “汝是不是不遵军令?某等可有职权罢免汝之天星大将军,问汝不遵军令之罪”宋璟突然阴森森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某可亦有职权问汝等无符调兵之罪,这可是形同谋反”独孤心慈毫不示弱。

    “汝长从宿卫还是燕唐之军么?某是圣人钦点,政事堂委任的监国大臣,有护国之责,某先命汝长从宿卫立时调遣三万兵马随某进长安平乱”宋璟很是恼火。

    “请问兵符在哪儿?”独孤心慈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

    “某有军令”

    “汝有兵部军令可调五百军马,多一人汝即是违法”

    “那某若一定要调兵呢?”

    “那汝可问问某的刀剑答不答应”

    宋璟尚书与独孤心慈两人越说越僵。

    “多拖一个时辰,即有上百长安民众死于乱兵,远东侯,汝应明白这不是平常嬉闹,这是军国大事,某王晙亦为之担保,汝若出兵,事后若有人弹劾,某亦为汝担责”王晙尚书亦劝道。

    “这不是出兵的问题,这是违犯律法的事,某不怕担责,但某怕律法在某这儿开了口子,以后无符调兵会成为燕唐之祸患洪水”独孤心慈叹道。

    “汝若怕担责,汝就交出大将军印,某来调兵”宋璟尚书最终恼了。

    “大将军印就在桌案上,宋璟尚书,汝可记住了,汝若想去抢大将军印,某可是有权将汝当场法办”独孤心慈亦是不客气。

    “汝敢”

    “汝想试试某的刀剑是否锋利,汝尽管来试”

    独孤心慈一挥手,几个如狼似虎的长从宿卫围拢过来,领头的正是长从近卫的校尉臧希液,狞笑这看住燕唐名臣,前首相现礼部尚书宋璟。

    “住手”萧嵩尚书和王晙尚书赶紧拦住。

    “郭长史,韦中丞,汝等两人亦这般看着长安陷于兵火之灾么?”萧嵩尚书怒发冲冠。

    “某等与天星大将军亦想出兵,但无兵符只能调五百军马出营”郭知运毫不犹豫说道。

    “三位尚书,某等昨夜已经上疏圣人此间情状,今日上午即会有圣意前来,汝等稍候即可,某与天星大将军一般心思,无兵符只能给五百军马”监军韦虚心却劝慰道,但其间的意思三人一致。

    开玩笑,汝等说担责就担责啊?调走了军马,有了功劳是汝等当机立断,若真有心人弹劾,这可是能扯上叛乱之罪的。

    三位尚书与长从宿卫三个主事人对峙,帐外又冲入几人,独孤心慈一看,却是秦冲和李青等一众将军都尉。

    “秦将军,长安事乱,汝胡国公亦会受到冲击,某等令汝速速带兵入城平乱”萧嵩尚书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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