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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大明末年-第34部分

小说: 大明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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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青壮,实质上单说服从和纪律,他们已经比的上一般的明军,这十几天来,每日听到三通鼓,六十个声之内不到(数数字),轻则饿肚子,重则在袍泽面前丢人。

    不关脱裤子打屁股,还有让人恶心的围绕校场跑三十圈,那可要人命了。

    这校场说大不大,东西约百步,南北约三十步,跑上一圈,可得二百六十步有余,顶着太阳整整三十圈下来,不死也要脱层皮啊。

    “请主公示下!”等到集合完毕,谭武学者李璟教授的礼仪,首先举了一个敬手礼,歪歪斜斜的,看的李璟一阵皱眉,这个谭武,别的都学的不错,就是这个让人无语。

    “带你的人,随我出发,目标东北十里,跑步前进!”随着李璟一声令下,整整一百人的队伍在一声出发鼓令之下,小跑着以两人为一队直接出了校场。

    李璟瞧着这总算有些整齐的队伍,暗道这不过是个花架子罢了,真上了阵,恐怕还是一盘散沙,自家的路,任重而道远啊……

第六十一章 贩卖佛像() 
“展开战斗队型!”随着领队的谭武一声令下,整整一百人的队伍迅速的三人一组集结,成三角型队列,两名长矛兵在后,一名手持腰刀着在前戒备着。

    李璟闻言,赞赏的瞧了谭武一眼,不愧是往日晋军主力出身,哪怕安逸了两年,操练队伍的本领也没落下。

    再定眼瞧着前方,约莫四五十人站在山岗上瞧着这边,这就是五台那边来人吧?

    “请叶管家出来一叙!”李璟高声喊着,又冲谭武吩咐,“带一部往左右搜寻,切勿遭了埋伏。”

    等到这边安排妥当,对面的人群显然惊动了一番,瞧着李璟麾下的队伍分成三股,又朝两翼包抄过来,一人赶紧奔下山岗,却正是昨日所见的叶管家。

    “李壮士何故如此?岂不是伤了两家颜面?”叶管家奔到身前,却被几个手持兵刃的青壮拦下,他丝毫不惧刀兵,远远的直接冲李璟喊了一声。

    “主公,我已安排人手在两侧戒备,没发现什么埋伏。”这时正巧谭武回来禀告,李璟沉思一会,对面五台商人是顾朴介绍给自己的,应该不会起什么坏心思才对。

    遂开口喝退了兵丁,让叶管家上前来,好生安抚了一阵,“李某也是情非得已,实在是官府耳目太多,不得不小心为上。”

    好在叶管家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加上自家与他有些生意上的来往,也不想恶了他,点头应道,“李壮士之事,我等自然省的。”

    话虽这样说,但还是为难了的扫了一眼身边的兵丁,小心的开了口,“只是我家老爷,生性不喜刀兵,未免冲撞,还请壮士移步一叙?”

    “行,就请你陪你家老爷过来可否?”李璟也不含糊,挥退了身旁众人,直接等在原地。

    “那请壮士稍带,我去请我家老爷。”叶管家觉得也是,自家信不过李璟带的兵马,人家也不一定信的过自家带的护院,第一次接触,各自试探是肯定的。

    只见他小步慢走,直接回了山岗,李璟抬头远视,隐约见他与一中年富商说着什么,先是见那富商摇头,后来又点头,过了一会,就见他与那富商一起下来,顿时放了心。

    “清河李璟,见过这位老爷。”李璟迎了上去,双方会面的地方正是各自随从的中间,那富商生的也有几分壮实,肥头大耳倒谈不上,但锦衣绸缎加身,上好的黑绸马靴。

    单单这套衣物,就是不凡,哪里如李璟这样的,穿的单薄的汗衫,一双草靴,若不是瞧他带了这么多人,恐怕还以为是哪家的长工呢。

    “我家老爷尊讳叶。”那管家在一旁开了口。

    李璟也不是含糊的人,直接奔入主题,“叶老爷今日唤我,不知有何说道?”

    “唔,你昨日与我管家所言,是真是假?”那老爷往日自己经商,也是直来直往惯了。

    李璟瞧见左右人群隔得远了,但还是小声凑了上去,“显圣佛像一事,千真万确。”

    “真的?”那叶老爷眼前一亮,心中暗自琢磨,同县的有幸瞧见过夜里发光的显圣佛像,没有不惊奇的,纷纷打听哪里有的请,但不想慧济寺就那一批,多余的也没有。

    这里头的商机可就大了,单说这临近几个月,大家大户谁不想求上一尊回家供奉?几百两银子?呸,这也叫个事?

    “只要老爷你肯收,多少都有!”李璟斩钉截铁的说了这么一句,就怕这人不心动,在者说了,这佛像的事,在自己手中不能变成银钱,就一点用处也没有。

    说到生意,叶老爷可精明着,自家小算盘打的麻溜,直接出口问道,“需银钱几何才能请上一尊?”

    “礼佛礼佛,礼到心诚,四百正好。”李璟笑着说了一句。

    “非也非也,礼佛礼佛,二百可曾?”叶老爷摇了摇头,五百两银子一尊?自家算算,可不划算,且不说赚多赚少,自家贴了销路人手,没赚几个怎行?

    李璟一听,顿时思考一会,摇了摇头,“佛祖日理万机,心诚则必应,非三百五十不可!”反正自家就是几钱银子的铜像,加上些萤石粉,最多拌油,成本能有几个?不过是多赚一分是一分。

    “小哥何必诓我,这佛祖玄机,不是你说了算吗?你出佛像,我出人手,这帐,可不兴这般算法,我只多出220两银子。”叶老爷这会也不打机锋了,直接露了本来面目。

    “既然说开,大家各退一步,250两银子一尊,可好?”李璟一听,心知再磨蹭下去,也增加不了几个,干脆一锤定音,说罢,紧紧盯着他看。

    叶老爷仔细思考一会,觉得这个价格,也不是不能接受,自家转手宣传一番,三五百两的赚头还是有的,“既然壮士也是个爽快人,那我也不多讲,只是这佛像之事,只该由我一家去办,壮士可不要多家贩卖。”

    “谁说古人傻?这独家销售权都整出来了,一个个精明着呢!”李璟一听,直接傻了半截,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也就是他不知自家情况,眼下自己除了他,去哪再找个买家?

    又怕他日后反悔,赶紧答应下来,“行,不过我等需立下字据才行。”

    “这个自然,我等商家做事,讲究的就是一个信誉,不过壮士你的姓名可就不能署上了,这个万一官府查询起来。”叶老爷一口答应下来,只是李璟的名声可是在官府那边挂了号的,若是让人知道自家与一个盗贼做生意,恐怕不美。

    “无事,我让旁人前来就是。”李璟哈哈一笑,见事成了,顿时放下心来,“不知老爷每月要多少尊?我也好梦中向佛祖请求。”

    “每月先给10尊,要选上好的精铜才是,莫要以次充好。”

    “这个我自然知道,不过我也不要钱,每月就请老爷直接换成米面肉食送来便是。”李璟拿钱也买不着什么东西,干脆换了实物,又想起自家缺少之物,凑到他身前小声问了一句,

    “若是老爷肯以兵器盔甲来换,李某愿再降10两银子一尊。”

    叶老爷眼前一亮,“哦?此言当真?!”寻常兵器,他自家就有铺子贩卖,只是盔甲一事,倒有些为难,不过这也难不倒他,北边军堡里头,活不下去的边军连自家性命都恨不得卖个好价钱,几副盔甲的事,还怕买不着?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李璟郑重的说着,“若是老爷真能送来兵刃盔甲抵货,降10两绝无二话。”

    这样一边说着,一边用热切的眼神紧盯着他,如今自家,就差兵刃弓弩盔甲,可惜弓与长矛好弄,就是弩和盔甲没地方找,火器更加难了。

    “好,就以此来办,盔甲容我想想办法。”叶老爷故作为难,总算苦着脸答应下来,有瞧着天色,“今日也不早了,既然你我商议定了,就签下文书,就此别过吧!”

    “行!”解决了心头一大难事,乐的开怀的李璟一口答应下来,就等叶老爷招呼人手写约定文书去了……

第六十二章 逼迫县尊() 
就在李璟达成了与叶姓商人交易的同时,远在四十里之外的淳县县城里,一场声势不大,却能让县官老爷坐蜡的头疼事正在上演。

    淳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县里发生些什么事,用不了半日就能传遍全城,昨夜亢家老祖宗亢守节撒手人寰,闹腾了半夜,直到天明才稍微收敛些。

    原本以为死了个人,最多摆上灵堂哀悼就是了,不想今日上午,前来亢家吊念的人就是络绎不绝,而且都以读书人居多,实在是叫左邻右舍看傻了去,这不是第七日才来吊念吗?!

    这些人可不是别人,正是亢守节临终前嘱咐亢得时,特意写信连夜派人送过去的,亢守节自问看了这世间一辈子了,本以为没有什么看不透了。

    可就在李璟身上摔了个大跟头,不仅自家儿子被虏去,连自己的性命也葬送在李璟手中,为防自家儿子不能及时归家,孙儿为人欺负,他才使了这招。

    要知道有明一朝,读书人就是受到优待,亢得时年纪轻轻,就高中秀才,其启蒙的先生,还是代州有名的举人,端的是前途无量,在外头多有结交读书同辈者。

    引来作为外援,一者可以借用这些读书人的威势来逼迫自家子孙,让他们按照自家遗嘱,尊亢由然为主家嫡系,二者又能借读书人来逼迫其他因自己去世,而窥视自家财产的宵小之辈收手,可谓一举数得。

    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亢守节这临终前布置的一手,彻底镇住了想要闹腾的族人,亢得时蒙师亲至,堂堂举人身份坐镇堂前,亢家诸人也就不敢闹了。

    如今只管等李璟收了银子放人,等着亢由然回来接手家族事务了。

    可惜天不如人愿,自打昨日派人拿了银钱出发,今日上午还未曾得到消息,亢得时正穿着孝服跪在灵堂一侧,焦急的等待间,突然听到家人来报,打山上传来了自家父亲的死讯。

    他本就因自家祖父去世而心头不稳,诈听到自家父亲又被贼人所害,哪里呆得住,直接眼前一黑,晕却了过去,唬的旁人手忙脚乱的上来搀扶,好一阵也不见醒转。

    “堂堂斯文之家,安得白受此辱?!”亢得时的蒙师听了个大概,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亢得时本就为自己所看好,断言必定在科举之路上不亚于自己,最起码一个举人的前程逃不掉,说不定还能中个进士呢?

    如此这般遭了灾祸,心中怒火难平,周遭学子学生一见,顿时义愤填膺,各个摩拳擦掌,就要替吾辈读书人讨个公道,吵吵嚷嚷的就要往县衙去请愿。

    亢得时那座师思考片刻,觉得也算靠谱,但自家何等身份,不便动身,就直接招呼各自学子去了。

    说来亢得时平日里人缘不错,加上大伙给他老师几分面子,来的读书人,光秀才就有七八位,其余正在进学的不下二十人,这群人直接闯入县衙之中,就求父母老爷做主了。

    陈孟吉这会可真是头大了,前头才好不容易使了银子,打点上上下下,总算将一整个百户所的伤亡遮掩过去,对于占山为王的李璟,他可是彻底没了办法了。

    上报吧,恐怕一个纵容失察的罪名是跑不掉了,再加上连续三年期考税赋不满,罢官去职,就是自家最好的结局。

    这叫他如何能够接受,想自家寒窗苦读十几年,好不容易中了个同进士出身,一县父母正印官才做了几年,年纪才三十多岁,这还没享受到呢,就回乡养老不成?

    如此就只能瞒着上头了,好在代州官场也不想生事,只要李璟不公然打出反旗,就随他去了,况且这会,晋南流民四起,正是朝廷焦头烂额之际,这事一旦叫朝廷知道,届时大兵入境,伤的是本乡本土的乡绅,何苦来着。

    再者说了,原任山西巡抚宋统殷剿匪不力,已被撤职查办,暂由山西按察使许鼎臣代行巡抚事,所属兵马不过万余,北边宣大一线的边军防御蒙古诸部,也不敢轻易调动,哪来多余的兵马前来剿匪?

    陈孟吉前后送出了数千两银子,才总算平息了这事,只是不知道当初,如果知道今日之事,他还会不会收下李璟的银子,帮他平息王家的事了。

    花开两朵,各提一枝,陈县尊好不容易平息了事态,心中只求李璟不要再生事端,好生在两县交界地带做他的山大王就是了,不想淳县的学子蜂拥而来,就请自家前去剿匪,这是什么道理?哪有自寻麻烦的道理啊!

    这简直是拿我陈某人耍着玩呢?想现在李璟拥兵上千(大族给的数字),他可拿李璟可没办法,躲着他还来不及呢,自家凑上去?闹出事端,谁来解决?!

    “尔等所言具事,本官已是清楚,经查乃是旁县之盗匪也,不归本县统属。”陈孟吉虽说是一县的县尊,这些秀才还是自己点中的呢!

    可架不住这些人身后代表的乡绅啊,这家治理县境,全赖乡绅帮助,再加上他们一腔热血,也不好明着拒绝,只得避重就轻,敷衍了事。

    “老师何故?那强人李璟,正是我淳县清河人氏,在吾县犯案,合该归我县管辖啊!”一众学子早就明白前沿后续,顿时有个冲动的不满着开了口。

    陈孟吉头疼的瞧着眼前这些热血学子,几乎没了言语,可是一想这事闹大的风险,登时坐不住了,强绷着脸,唬道,“尔等莫非当本县无知尔,还不速速退去!”

    这么强硬一会,又压低了声音道,“尔等都是我淳县有为之士,亦为师生一场,为何失礼!莫不是当本县的杀威棒,使不到诸位身上否?!”

    一众学子本就是抱着一腔热血而来,此刻被陈孟吉这官场老油子一番吓唬,顿时没了办法,只是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就这样僵持在县衙里。

    “淳县亢得时,恳请父母大人替晚生做主啊!”正在此刻,一个悲愤的声音在学子后边响起,大伙回头一瞧,见是身披孝服的亢得时跪在地上,双眼泪崩如柱,好不伤心。

    “亢贤侄,何故如此啊?”陈孟吉这会再也坐不住了,要知道有明一朝,优待功名之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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