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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抗战之三生传奇-第139部分

小说: 抗战之三生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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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宸领着奥尔科特和麦克走到一楼楼门前,赵有才已经听到声音出来等候,楚娇也戴上了口罩,让人看不清她的真面目。

    “奥尔科特——”沈宸停下脚步,说道:“咱们上楼等候吧,我给你煮咖啡喝。”

    奥尔科特看了沈宸一眼,点头答应,伸手请麦克自己进去。

    沈宸是不想看见马名宇的,也在电话里交代楚娇不要提他。

    两人上了二楼,煮好咖啡,边喝边聊。

    而一楼,麦克已经检查完毕,准备开始手术了。

    麦克拎着的大皮箱打开,一整套手术器械,以及一些注射器和针剂出现在面前。

    楚娇权当一个助手,尽管不是很称职。

    “不用麻醉了。”马名宇用微弱的声音,制止了麦克正在调试针剂的动作。

    楚娇的声音隔着口罩,显得有点粗,有点闷,“逞什么能,大夫,别听他的,该用什么就用什么。”

    马名宇看向楚娇,脸被遮住了大半,只有那双又亮又黑的大眼睛。不管是笑得开心,还是不悦微眯,大眼睛都会变成月牙儿。

    “不用麻醉是可以的。”麦克突然开口说道:“他如果能保持清醒,会更有利于我的手术。”

    楚娇有些不相信,瞪大了眼睛,盯着麦克。

    “这位美丽的小姐,我是从现实条件,以及医学理论,做出这样的判断。”麦克看着楚娇,很客气地解释道:“没有输血设备和血源,没有其他检测仪器,我想,让伤者保持清醒,会更助于我的判断。”

    听起来象那么回事,楚娇有些犹豫,便把目光转向马名宇。

    马名宇费力地一笑,向着楚娇点了点头。

    手术开始了,马名宇的额头冒出了汗珠,手捏着床边越来越用力。他能感觉到刀子捅过他的肚子,然后是另外的器械又伸了进去。

    他吸了口气,咬住牙齿。疼得越来越厉害了,象是一把钝的锉刀在刮他的骨头,他要喊叫了。

    毛巾伸过来,擦去马名宇额头上的汗水。他张开眼睛,看见的是一双充满关切的大眼睛。

    “擦汗!”麦克不带感情的声音传来。

    楚娇“哦”的一声,直起身,用毛巾给麦克擦汗。

    “镊子!”麦克又指使起楚娇。

    楚娇又把镊子递到麦克手中。

    “止血钳!”

    “止血钳!”

    …………

    楚娇开始还有点手忙脚乱,但很快就变得麻利起来。毕竟她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锻炼,手法、眼力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

    随着“叮当”一声响,沾着血的子弹头落进了盘子,宣告手术进入了收尾阶段。

    马名宇暗中松了口气,他好象又能听到自己胸腔内快而微弱的呼吸声了。

    ……………

第一百九十九章 美国人的无知,找护士() 
此时,楼上的沈宸和奥尔科特谈得正欢。

    “这回英国佬要有麻烦了。”奥尔科特有些幸灾乐祸地笑着说道,“在慕尼黑通过出卖捷克而得到了暂时的和平,但在亚洲,日本人却步步紧逼,租界是他们最后的脸面了。”

    英美关系一直存在着明争暗斗,对英法德意四国脑的慕尼黑阴谋,美国总统罗斯福是看得很清楚的,并且开始调整外jiao政策,开始做舆论准备。

    因为通过慕尼黑协定,罗斯福和赫尔知道,大英帝国再也不是世界上最大的安定力量了,因为英国的软弱xìng已经在慕尼黑暴露无遗。

    英国舰队固然还安然无羌,可是万一法国沦陷,英国人困守本岛,“地理政治的引力中心必然西移”。

    希特勒已经直认不讳,最后目标是征服全世界,德国间谍在阿根廷也已大肆活动。

    罗斯福知道,为他自己这一代人乞求和平是做得到的,可是代价未免太高。到了下一代,美国就只能孤军作战,危乎殆哉了。

    但美国人看问题爱简单化,所以,关于外交政策和本国所受的威胁,没有运用理智来好好辩论。

    英国人的安全全靠捷克在苏台德区设防,张伯伦看不到;美国除海洋外还需要屏障,美国人也看不到。

    但最近的民意调查显示,美国国内的孤立情绪有所衰减,特别是欧战爆发之后。但是,也只有百分之十的人表示,即便美国不被侵略,他们也愿意打仗。

    随着欧洲局势的紧张,罗斯福现在想要让全世界都知道,除了向德国总理府拍一些空谈原则的电报外,他还能做好些事情。

    于是,他公开说,美国是一个沉睡的巨人,可是现在已经醒过来了,侵略者还是当心一点吧。

    但是德国元首照样对总统不客气,说罗斯福是“诡计百出的犹太人”,还说“罗斯福夫人的模样很象黑人”,可见“是个杂种”。

    德国国会崇拜希特勒,但美国国会却联合起来反对罗斯福,使得罗斯福即便想修改一下中立法也困难重重。

    当罗斯福要求希特勒保证不进攻弱国时,希特勒果然在国会里严肃地保证,绝不进攻美国,弄得“那些大腹便便的议员们放声大笑”。

    而美国国会领袖却认为这是罗斯福在自取其辱,并且毫不客气地否决了修改中立法的意向。

    罗斯福的目光远大,却受阻于目光短浅的大多数美国人。由于孤立主义盛行,现在美国的陆军兵力还赶不上波兰。

    《时代》周刊曾评论说“按欧洲标推,美国陆军只能算是拿着气枪玩的几个小把戏。”

    “欧战已经爆发,贵国能避免参战吗?”沈宸明知故问地说道,这是一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但他想知道美国的情报机关是如何判断的。

    “实际上——”奥尔科特停顿了一下说道:“如果再来一次世界大战,美国不可能置身事外。但现在,我国的孤立主义情绪使得政府很难做出太激烈的反应。”

    沈宸淡淡一笑,说道:“时间的推移,事态的变化,个人的思想行动,有时会无形中影响甚至全部破坏某种舆论,而表面上却看不出什么变化。当然,也许一次巨大的震动,会更好地使事情生根本的转变。”

    奥尔科特想了想,试探着问道:“你是说日本?”随后又摇着头说道:“不会,不会,我国还未采取刺激的政策,他们不会丧失理智。”

    沈宸冷笑,美国政府天天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大西洋形势的展,对太平洋最多不过是偶尔瞟一眼。

    在罗斯福看来,亚洲问题只是个道义问题。

    日本人是侵略者,当然应该撤兵回国;不过他认为希特勒才是国际和平的主要破坏者,但美国不愿在东西两线同时作战。

    所以,对于日本,他始终是想谈判解决,直到丧失理智的日本人在珍珠港给了他沉重的一击。

    当然,美国佬也不是好东西。沈宸很恶意地希望日本人早一点疯狂,给美国人一个记忆深刻的教训。

    美国人由于种种因素,包括民族沙文主义,从没把日本人放在眼里。那些委琐可笑的矮子,戴着厚眼镜,一嘴暴牙,两条罗圈腿。

    美国怎么可能跟日本打仗呢,没有人真的相信这个判断,而且觉得十分荒唐。

    沈宸有些撇嘴,奥尔科特却以一个美国人的错觉评论起日本兵来,“你看看他们,看上去活象用牛皮纸胡乱卷起来的包裹,又脏又绉,随时有可能散开来。”

    “他的绑腿不整,军衣肥大,裤筒宽松,罗圈腿短得可笑。这些日本猴子绝不是美国兵的对手,一个身轻力壮的美国兵可以打垮十个日本小鬼。”

    吹吧,吹吧,日本兵的形象给了你们错觉,而错觉一旦形成就不易消除。

    那些穿着黄军服的日本兵,看上去虽然窝囊,打起仗来却绝非等闲。

    他们枪法很准,数百码内弹无虚发。他们每人带四百子弹(比美国步兵多一倍),五天的军粮,那就是鱼干和大米。

    他们绝对不怕死,因为他们从小就受到这样的教育,为天皇而死是无上光荣。此外,他们所倚仗的武器装备,也令人生畏。

    珍珠港之役后,美国佬就会现,不但日本的军舰比美国的航快,火力强,鱼雷性能好,就连日本空军的质量,美国也无法望其项背。

    川崎式、三菱零式、中岛,每种都比美国当时能够升空的同类飞机强。

    而轻视的另一个极端就是极端的畏惧,等到日本兵横扫东南亚,将英美军队打得溃不成军时,种种难以置信的传闻便不胫而走。

    比如说日本的“猴子兵”就象“人猿泰山”那样,能抓住树藤象荡秋千那样从一棵大树跳到另一棵,行走如飞,难以抵挡。

    想到这里,沈宸不由得笑了起来,人猿泰山,想象也太丰富了吧!

    ………………

    “没有伤到内脏,血流得可不少。”麦克缝完了最后一针,起身说道:“会虚弱一段时间,只要不感染,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楚娇点了点头,口罩闷得她很不舒服,但她坚持不摘。

    麦克摘下了口罩,继续交代道:“三天之内只能吃少量的流食,还要有人照顾,按时换药,有什么异常情况马上找我。三天后,我来复诊。”

    楚娇有点挠头,这照顾病人的事情好象赵有才不太适合。起码要懂些医护知识,并能够换药且观察病人情况的人哪。

    自己是可以,但时间是个问题。白天还行,晚上呢,怎么办?

    麦克留下药物,说明吃的换的剂量和时间。楚娇一一记下,也没多说什么。

    马名宇闭着眼睛,却没睡着。虽然吃了止痛片,但伤口还是挺疼的。

    麦克的话他都听见了。虽然他很想楚娇来照顾他,可以长时间地呆在一起,哪怕只是看着她,也会相当满足。

    但转念一想,这还要看楚娇的态度。她的事情也不少,完全不管不顾,似乎不大可能。

    所以,等麦克刚刚离开,马名宇便睁开眼睛,故作轻松地冲着楚娇笑了笑,说道:“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我能自己走动,可不需要人来照顾。”

    楚娇摘下口罩,将汗湿的几缕头发拔到耳后,说道:“你先休息,别的不用管了。要是疼得厉害,我给你打针吗*啡。”

    “那个东西能不打就不打。”马名宇缓缓闭上眼睛,说道:“没关系的,这点疼痛我还挺得住。”

    楚娇撇了撇嘴,上前伸手试了试马名宇额头的温度,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等着沈宸送人回来后,再商量一下。

    看马名宇似乎要睡着了,楚娇也没闲着,从小包里取出根针和两粒大米,开始在大米上穿孔。

    楚娇的狙击技术应该是不用教了,但她的心理、耐性却差强人意。在大米上打孔,正是沈宸教她的锻炼方法。

    要想在一个细微的大米上凿出一个个的小孔,并确保大米不能破碎。这不仅要求动作轻微,更需要聚精会神、平心定气、凝神聚力,难度可想而知。

    所以,楚娇可不是要当雕刻大米的艺术家,而是磨练自己的心性,锻炼自己的耐性,并考验手指的协调性。

    马名宇还是没睡着,睁开眼睛,便看到楚娇“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正拿着针和大米在较劲。

    噫!大米碎了呀。

    楚娇皱眉撇嘴,心中反复叨念:平心静气,不急不火,耐心啊,一定要耐心。

    念完咒语或真言,楚娇又开始向大米发起进攻。

    马名宇看得有趣,他还从来没见过楚娇有这么安静、认真的时候。当然,两人接触也不多,但在他的印象中,楚娇可不是娴静温婉的女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个在练耐性,一个静静地看着,直到楚娇成功地在大米上凿出了一个洞。

    呼,楚娇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想起旁边还有病人,便转头去看马名宇。

    马名宇赶忙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

    衣服的摩擦声,细微的脚步声。马名宇感觉到楚娇走到近前,一只温软的小手放在了他的额头,然后挪开,楚娇又走回坐下。

    马名宇又偷看了一会儿,眼皮越来越重,虚弱加疲惫终于压倒了疼痛,他慢慢睡着了。

    ……………

    沈宸送完奥尔科特和麦克,没有直接回家,开车去了苏氏医馆。

    麦克的医嘱,他也知道了。和楚娇想的差不多,沈宸也不认为楚娇合适,起码在晚上是不行的。

    所以,他去找苏梦雨,看能不能请她来照顾一下马名宇。

    苏氏医馆虽然是他出大力帮着开起来的,可他来的次数着实有限。这回也不例外,他把车停在远处,步行着来到医馆。

    此时已经日近黄昏,医馆内并没有病人就诊。苏梦雨正坐在屋内,捧着本医书看得入神。

    门一响,苏梦雨赶忙抬头,一眼便认出了便装的沈宸。

    “沈先生——”苏梦雨有些意外,但马上起身,笑着招呼道:“您快请坐,我给您倒茶。”

    沈宸笑着点了点头,也不客气,坐在椅中,四下打量着屋内的陈设。

    茶水很快端上来,沈宸喝了一口就放下了,倒不是不好喝,而是他急着和苏梦雨说事。

    苏梦雨倒完茶水,便坐下来,看着沈宸,等着他说话。她也知道,沈宸平常不来,这来了就肯定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沈宸斟酌了下字眼,开口说道:“我家里有个病人,不方便上医院,需要在我那里照顾他三天。”

    苏梦雨没有马上答应,小心地问道:“具体要怎么照顾呢?沈先生别见怪,我是怕不胜任,倒误了事。”

    沈宸想了一下,说道:“大概是三个小时量一次体温,每天早晚换一次药。至于别的方面,他应该能自理,不会太麻烦苏小姐。”

    苏梦雨知道自己必须答应,无论是出于医生的职责,还是报答沈宸。

    “我去后面说一声。”苏梦雨起身说道:“医馆或者关门三天,或者让我爹坐堂。”

    “苏先生的病已经大好了?”沈宸也站起身,说道:“既然在家,我去看望一下也是晚辈的礼貌。”

    你把人家姑娘接家里去,倒是照顾病人,可话得说清楚,人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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