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三生传奇-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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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支那真是好啊,有皇军在后面撑腰,自己无论多么蛮横无理、心黑手毒,也不会有哪个支那人敢说声不字。
法租界又怎样,巡捕房会管支那人的死活,报了警也是不了了之。
瞧这箱子里的金银器物,再干两年,自己可就要变成大富翁了。想着想着,横路贺山露出了狡诈的微笑。
门无风自开,应该是来催自己吃饭的吧,横路贺山漫不经心地抬起头来,一张似笑非笑的面孔呈现在他的面前。
两声闷响之后,横田贺山的喉咙里就象塞了团沙子,“呃呃”沙哑难听的声音让沈宸摇了摇头。
“瞧你长得那样,三角眼,蛤蟆嘴,早该死了。”沈宸走过去,丝毫不理睬正在痛苦挣扎的横田贺山,伸手将小箱子搬了过来,“这些都是中国人的血汗钱,也是你欠下的累累血债,因为你的过错,我灭了你全家。”
横路贺山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抓着自己的算盘倒了下去。
沈宸和狗子将屋子里值钱的金银细软洗劫一空,然后小心地将痕迹清理干净,出了药店,趁着夜幕急驶而去。
该死的日本人专横跋扈,和邻近的商铺关系肯定不好,等到别人发现这家日本人都死绝了,恐怕得一、两天以后吧!
为了自己的安全,沈宸选择了冷酷无情,杀戮敌方的那些旁观者虽然是不得已,但他却没有感到一点点愧疚。
摇颤在夜风里的路灯,光线惨白,如鬼眨眼一般。
行人已经很稀少,沈宸和狗子又是故意躲避,尽量不惹上什么麻烦。
两个人拐了个弯,很快地靠近了一家日本商铺的后院。
沈宸贴着右边夹道的院墙角上,仔细倾听了一下,然后手脚撑着墙角,慢慢爬了上去。
等到手扒到了墙头,沈宸双臂较劲,脚下一蹬,翻上了墙,消失在墙后。
沈宸跳进了厕所,从腰间解下盘着的绳子,虽然狗子的身手已经比以前敏捷了许多,但有了绳子,能更快地潜进来,减少被发现的危险。
笃,笃,笃……一阵木屐踏地的声音传了过来,沈宸赶忙侧身,紧贴墙壁隐蔽好。
一个穿着和服、五官明秀
皮肤白净的日本女孩迈着小碎步进了厕所,还没等她转身,沈宸有力的胳膊已经勒住了她的脖子,猛然收然。
这个日本女孩张开了嘴,却发不出声音,她的眼睛开始鼓了出来,手徒劳地在沈宸衣服上抓挠了两下,身子软了下去,一股液体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沈宸将日本女孩的尸体扔在了厕所的一角,用和服的一角盖住了她紫胀的脸。
凡是日本人都该死,女人也该死。
她们服从,为是由服从而得到光荣。她们不言不语的向那毒恶的战神深深的鞠躬,鼓励她们的男人或父亲杀戮,去掠夺。
她们从战争中获得了利益,她们吃了中国人的粮食,喝着中国人的血,她们为日军的胜利和兽行而欢呼,她们都是帮凶。
而没有这种坚定的、狂热的帮凶,日本人、日本政府不会这么疯狂。
墙里传来了三长两短的敲墙声,在外面等得焦急的狗子赶忙咳嗽了一声,作为回应,一根绳子甩了过来。
狗子立刻抓着绳子使劲拉了拉,然后三两下爬了上去。
厕所的角落里躺着那个日本女人,狗子只是略略瞥了一眼,并没有什么反应。
店老板明川正一该死,而他的家属,也不能放过。为了安全,只能这么做。
无辜,只是相对的,谁又仔细算过,有多少无辜的中国人丧命在日本鬼子之手?又有多少中国人因为日本侨民占用的粮食而被饿死?
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见狗子掏出了武器,并且做好了准备,沈宸一摆手,两人走出厕所,直奔亮着灯火的屋子。
沈宸带着狗子来到门口,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叽哩哇啦,日语的对话声他听得很清楚,可这些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他要抓紧时间,他要带着狗子在这所宅子里掀起血雨腥风。
推开房门,沈宸一步便迈了进去,有时候直接就是最好的方式,他对自己的射击速度和准确性有很强的自信。
屋内有三个人,刚刚吃完饭,还没来得及收拾。
明川正一独据一桌,很威严地样子。另外两个是女人,一个年纪很大,一个刚到中年,在明川正一面前很恭敬、谨慎的样子。
门一开,明川正一便抬起头,他以为是自己的女儿,张嘴就要训斥,却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大汉,手中的枪口正指着他的脑袋。
卟,沈宸手中的枪发出了一声闷响,明川正一的额头多了个血洞,他晃了晃,趴在了面前的小桌上,撞碎了杯盘。
在哗啦的响声中,沈宸掉转了枪口,卟,卟,两个女人只来得及发出了一声惊呼,便纷纷倒地。
不远处的另一间屋子内发出了几下轻微的响声,然后是咣当、啪嚓,沉重的人体摔倒和桌椅碰撞的声音。
狗子对付的是另一间屋内的两个人,有枪在手,应该没有问题。
沈宸还是有些不放心,结果了三个日本人之后,便快步赶到另一间屋子。
进了屋子,便看见一片狼籍,桌倒椅塌。两个日本人一个仰倒,一个趴着,身上流出的汩汩鲜血已经汇成了一小泊,也不知道中了几枪。
狗子看到沈宸,竟然还能笑出来,“我去前面看着,师父放心好了。”说完,这小子提着枪,转身出去。
沈宸吐出一口长气,既是欣慰,又有些无奈。
说欣慰,是对狗子的进步感到满意,看来以后并不需要他亲历亲为了。
在残酷的环境中,人们成熟的速度往往都很快,或者可说是被逼出来的。也只有这样,才能激发人们身上的潜力,这是无奈,也是必然……
第二百六十五章 杀人如麻,安排()
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可空气里却已弥漫着破晓时的凉气,草上掩盖着灰色的露水。遥远的天际,一颗巨大的最后的晨星正凝视着,有如一只孤寂的眼睛。
明川商社里传出了一声惊恐至极的尖叫,尖叫声又惊动了大街上的巡捕。没等他们进入商社,一个家伙便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骇得面无人色,语无论次。
随后,巡捕房接到报案,派人很快来到了现场。
尽管不少巡捕都见过杀人抢劫的犯罪现场,但还是被明川商社里的血腥场面震惊了。
这是什么人干的?杀人的手法极为娴熟,且很专业,受害人在遭到袭击时恐怕连惊叫一声的时间都没有。
几间屋子里的尸体触目惊心,枪伤皆在要害,可见凶手枪法很好;后院的厕所里横卧着明川女儿的尸体,窒息而亡。
劫财?仇杀?不管是什么动机,有一定可以肯定,案子是心狠手辣的老手所为,而且不止一人。
巡捕们很快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因为房间被洗劫过,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墙角的保险柜被打开,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而要一个人想完成这样的大案,近乎于不可能。
通过检查尸体,巡捕房认定作案时间是在晚上十点至凌晨两点之间,因为多数尸体已经出现了尸斑。
按法医理论上的说法:人死后血液循环停止,血管内的血液由于重力作用向尸体的低下部位移动,坠积于毛细血管和小静脉内并使其扩张,透过皮肤显出紫色斑,称为尸斑,一般在死亡一两个小时开始出现。
这可是一件惊天大案,因为明川的身分是日本商人。
所以,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刑事案件了,外交纠纷不可避免。
日本人在上海步步进逼,闹不好战争都会提前爆发。
巡捕房的高级督察带着几个老资格的刑侦高手亲临现场,在日本领事馆人员的咆哮下,汗流满面,焦头烂额。
而这还没完,日京丸药店的异常情况也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很快,又是一件灭门血案暴露出来。
再次勘察现场后,巡捕房得出了结论。这是一伙凶手所为,同样的作案手段,同样的狠辣无怀,同样的劫掠一空,也同样的没有线索。
什么叫没有线索?就是在凶案现场找不到什么遗留的东西。
比如说作案凶器是枪,那地上应该有弹壳吧,尸体里应该有弹头吧!
显而易见的是,弹壳没有,一个也没有;而尸体上的弹孔明显被动过,难道连弹头都被取走了?
弹头还有没有,只能等停尸房那边的验尸报告出来。
面对如此老练的作案凶手,几个高级巡捕面色凝重,暗自叹息,对采集指纹进行鉴定分析,也不抱太大的希望。
时近中午,又一起报案让巡捕房彻底崩溃。
还是一家日本商铺,又有六人被杀。听到这个消息,连日本领事馆的人员也骇然失色。
一夜之间,连续洗劫三家商铺,杀死了十五个人,其中十三个是日本人。
这个时候,谁还不清楚这是针对日本人的杀戮报复,谁就是特大号的傻瓜。
能敢向日本人示威,那能是平常的强盗匪徒能干的?再结合现场的情况,作案凶手训练有素,肯定是某个组织才具有的实力。
“既然是示威,可能会很快宣布对此负责吧?”勒内巡长觉得头大如斗,存着几分侥幸,对督察乔倍说道。
督察乔倍自然知道勒内的心思,靠法租界的巡捕房,想要抓住凶手,难度极大,甚至可以说是不可能。
可如果有哪个组织宣称对此负责,法捕房便可按图索骥,有了目标。抓到抓不到,也可对日本人有个交代。
可要是没人宣称对此负责,日本人肯定会不断施加压力,法捕房哪还有好日子过?
“希望如此吧!”乔倍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这恐怕是对租界当局向日本人妥协,允许他们进入租界抓捕抗日分子,所进行的报复。”
勒内苦笑了一下,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会有人宣布负责啦!”
既然是要报复法租界当局,自然是把这烂摊子甩出来,让法捕房独自承受日本人的怒火和压力。
乔倍哼了一声,说道:“法兰西的面子已经丢尽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勒内知道乔倍是亲戴高乐的一派,对维希政府心怀怨愤,对日本人也是恨意满满。
但形势比人强,上海法租界好歹还没被日本人全面接收,那是看在维希政府与德国结盟的份上。
“要是没人负责,我们也没有线索,就索性把案子随便推到哪个组织头上。”勒内试探着说道:“找个替罪羊,还是可以的。”
“日本人会这么容易敷衍?”乔倍撇了撇嘴,摇着头,沮丧地说道:“先看看再说吧!”
日本宪兵赶来了,带着他们的技术专家,对现场进行更细致的勘察。
小队长矢村板着脸,阴沉得象是能滴出水,在凶案现场转着、看着。
其实,矢村已经知道这不是简单的抢劫杀人,作案凶手也不是一般的土匪草寇。
但是,针对日本平民的狠辣杀戮,到现在恐怕也不多见。况且,一夜就是三家灭亡,影响极其恶劣。
目的是什么呢?矢村苦苦思索,一时也无法确定。
如果是有组织的行动,特别是官方背景的组织,一般不会针对平民下手,装也要装出样子。
哪怕是日本人,杀戮无辜的中国百姓,也要编造出莫须有的理由。
而要说这是没有组织的自发行动,如此干净利落的手法,如此不留痕迹的处理现场,要说是没经过专业训练,那又绝对不可能。
矢村的脑海时浮现出了一个名字,那个组织的行事好象很邪性,并没有什么顾忌。而且,里面确实有高手的存在。
如果是这个组织干的,那就有些难对付了。时至今日,那个组织“血旗门”也始终笼罩在迷雾之中,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线索。
“队长。”一个日本宪佐上前报告,“初步勘察结果,只发现几枚残缺的脚印,而且很淡,无法取模仔细辨认。从枪击情况看,凶手精于射击,没有一枪空发。”
矢村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继续。
“刚刚从停尸房得到消息,两具尸体的解剖结果都是枪击致命,但体内并未发现弹头。”宪佐继续说道:“另外,从两名非枪杀死者来看,凶手应该精于格斗,勒颈的部位很准确,完全没有反抗挣扎的余地。”
矢村缓缓地眨了下眼睛,这个初步勘察的结果,可以说毫无用处。甚至连凶手是几个都无法判断,更不用说什么相貌体形了。
日本宪佐停顿了一下,猜测道:“队长,从现场情况来看,与新亚酒店,还有几件案子——”
矢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往下说了。
到底是不是那个神秘组织所为,现在还只是猜测。尽管可能性很大,但却不能把猜测作为结论。
因为,一旦报界知道,肯定会登载刊发,他们可不敢真假。
可要是猜测有误,岂不是又丢了脸面?
“进一步的结论等勘察完毕,再最后定论吧!”矢村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案件如果发生在公共租界,对日本人来说未必没有利。不过是十几个平民,日本政府会在乎吗?
反倒是借机可以向公共租界施加压力,迫使公共租界进一步向日方妥协。
可法租界名存实亡,已经允许日本宪兵和特务自由出入,再进一步,也只能是直接占领接管了。
但法国的维希政府已经是德国的盟友,也算是日本的盟友,并尽可能地做出了最大的让步。比如安南,已经允许日本派兵进驻。
所以,日本为了照顾德国的面子,直接出兵占领法租界,在近期来说是不可能的。
如果要在法理上占住脚,也只能由汪伪政府来收回租界。
“我去向法捕房交涉,给法租界内的日本商家安排宪兵进行保护。”矢村觉得暂时也只能这么处置,法捕房的警力和能力实在令人不能放心,“同时,也要让巡捕加强巡逻警戒,杜绝类似案件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