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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抗战之三生传奇-第218部分

小说: 抗战之三生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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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烟还未完全散去,沈宸能看见小巷子里横七竖八的倒下了一大片,重伤没死的敌人痛苦的哀号着。

    “叭叭”的一阵急射,受伤的敌人昏头昏脑的想站起来,可是他们又哪里有这种机会?

    不过七八秒钟的时间,残存的和受轻未死的敌人便看见杀神冲了过来,他们则纷纷中弹倒下去,这次他们彻底见阎王去了。

    香取小刃沿着胡同追了过来,沈宸的杀戮固然犀利,但枪声、爆炸声也很快地暴露了他的位置。

    时间不大,香取小忍跑了过来,看到的是地上横七竖八的死尸,流淌着的鲜血,破衣、烂帽到处都是。

    只是扫了一眼,香取小忍便踏着狼籍出了胡同,四下张望一眼,向着有可能的方向追了过去。

    几个日警很快也赶了过来,被这血腥的场面吓了一跳。突然,倒在地上的一具尸体突然发出了呻吟,慢慢地动了起来。

    两个日警赶紧跑到跟前,这位满脸血污,身上也受了伤的同胞竟然幸免于难,实在令人欣慰。

    “那边,凶手向,向那边跑了,快,快追。”沈宸断断续续地说着,手臂费力地抬了抬,指了指另一边的巷子口。

    “你,你——”一个头目伸手指点了两个日警,高声说道:“马上送这位皇军去医院,我们继续追赶搜捕。”

    两个日警赶忙背起沈宸,向远处走去。

    沈宸的冲杀捣扰,已经将日本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了这一片区域。

    人员不断向这边会集,封锁着大街小巷,卡车、摩托,拉着人,架着机关枪在街上呼呼地开着。

    两个日警背着沈宸,在街上遇上一辆刚卸下一批警察的卡车,便把沈宸抬上汽车。

    沈宸心中暗喜,坐着这辆汽车会轻松地冲出敌人的封锁区吧?就让那些家伙瞎忙活去吧,他就要象鱼入大海似的再次脱身了。

    “等等,等等。”喊声让司机停下了发动,竟是香取小忍从后面跑了上来。

    原来,香取小忍追了一条胡同,再没发现任何人影。而枪声已经停了下来,并没有在别的地方响起。

    这说明沈宸已经脱离战斗,不知道藏在哪里?香取小忍怀疑沈宸翻墙潜入了某处宅院,便又回身寻找。

    刚好看到两个日警背着伤员在上车,香取小忍便跑过来,想询问一下伤员,是否看到凶手往哪里逃窜了。

    沈宸躺地装死的时候,已经看清了追自己的是沈百合。但他刚躺下,还没完全伪装好,也就没暴起杀人。

    现在,香取小忍追上来,沈宸就知道不好。别人或许认不出他,可这个沈百合却是一定能揭穿他的。

    沈宸突然发动了,一拳轰在日警的太阳穴,另一个日警背对着他,被他咔吧拧断脖子。

    从车厢里跳起,沈宸一个翻身便到了驾驶室的侧面,向着驾驶室内连开三枪,击毙了司机和副驾驶。

    车门拉开,沈宸拖出司机用力一甩,侧身坐进了驾驶室,发动汽车便向前疾驰而去。

    香取小忍见车停了,也不着忙,脚步便慢了下来。可异变突起,一个身影兔起鹘落,击倒数人,转眼间已经开车行驶。

    这下子,香取小忍又惊又喜,可算又找到这家伙了。她迈步疾奔,并鸣枪示警。

    汽车启动起来,加速,香取小忍离得不远,也赶到了车后,猛地一跃,双手抓住了车厢板,身体悬空,挂在了车后。

    沈宸猛踩油门,速度加到了最大,沿着马路向东疾驰。

    东面就是黄浦江,只要开到江边,沈宸相信凭自己的泳技,游过去是不困难的,哪怕现在的江水寒冷。

    前面出现了路障和哨岗,沈宸并不减速,狠狠地撞了上去。

    车头上刮着铁丝和破木冲了过去,几个日本兵举枪要射击,却发现车后还有一个人。

    香取小忍的身体左摇右晃,却咬牙不松手。趁着汽车拐弯的力道,她将身子悠起来,猛地向上一蹿,翻滚进了车厢。

    沈宸打着方向盘,避开前面的一辆小汽车,踩死了油门,汽车横冲直撞,又闯过了一道路障。

    日本兵喊着、叫着,端枪射击。香取小忍不得不趴在车厢里,以免被枪弹击中。

    离着黄浦江本来就不远,沈宸又是加速行驶,闯过第三个路障后,汽车已经离江边很近了。

    咔的一声,车后窗被香取小忍击碎。

    沈宸猛打方向盘,将汽车左右行驶,以使香取小忍站不稳脚,并咬牙踩住油门,汽车轰鸣着直冲向江水。

    后面已经能看到追击的汽车和日军,沈宸认为下车是危险的,而连车带人撞进江里,他还有办法脱身。

    香取小忍的手枪没了子弹,却还不罢休,手持匕首想跳到驾驶室外面,以便攻击沈宸。

    可当她跳到驾驶室外的踏板上,正挥起匕首时,沈宸却冲她诡异地一笑,说出了一句话。

    这句话并不特别,但要听到同样的言辞却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是沈宸从前世的流行语中摘取的。

    但对于香取小忍来说,这句话却不一般,这正是沈宸植入她潜意识的催眠指令。

    听到这个指令后,香取小忍会立刻进入催眠状态,去做沈宸要她做的事情——干掉用日语跟她说话的人。

    植入催眠指令是非常隐蔽,且不会被觉察的。如果指令不被取消,被催眠者就带着那个指令,生活很长时间。完全不自知。

    趁着香取小忍精神一恍惚,沈宸猛撞车门,立时把香取小忍撞飞出去,滚落在地。

    消除了最后一个障碍,沈宸也没敢停车,后面的鬼子正在开枪射击,架在车上的机关枪射来子弹,打得汽车叮当乱响。

    汽车永往直前地冲上堤坝,戛然而停,沈宸跳出汽车,向着江水急奔,并甩掉了笨重的衣裤,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江水是冰冷的,沈宸挥动手臂、蹬腿下潜。出乎意料的是,他的不适感在迅速消失,随之而来的是悠缓而轻松。

    尽管在潜水时,很多人都会象做一次瑜伽一样,全身心都会得到放松。但这种感觉对于沈宸却是特别的,与以往不同的。

    胸前的玉佩突然发出了亮光,并温暖起来,然后似乎向着沈宸的身体里钻去,或者说是融化在他的胸膛里。

    一股吸力引着沈宸向前向下游去,但沈宸并没有感到缺氧的窒息,只是光线越来越暗,仿佛进入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

    然后,什么都不存在了,包括他的思想和意识,也迅速消逝,只剩下头顶耀眼的光芒,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那光芒中升去

第一章 矿区的重生(祝朋友们春节快乐)() 
    给朋友们拜年了,祝朋友们及家人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幸福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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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风,一阵阵把零落的雪吹得飘摇乱转,时而举上天空,时而摔下大地。

    满山已蒙上白色,只有深山里的青松,还翻腾着波涛,似乎要把身上的雪甩落。

    自从日本鬼子占领了洋井矿区后,变化很大,修起了窄距铁路,弯弯曲曲地通向矿里。

    矿区北边的小山顶,本来就不多的几棵树被砍掉,竖起了一座三层炮楼。矿跟前的路已被堆起的煤矸石挤到了农田里,矸子山上还冒着雾般的热气。

    矸子山上有好多孩子在拣煤,每当从顶上卸下一车矸石,孩子们就蜂拥着抢过去。

    矸石块大的象石磙,小的象拳头,滚到他们面前时,他们或一扭身子,或一抬腿,石块就骨骨碌碌地滚了下去。

    矿区的孩子对煤和矸石并不要细认,只用手一摸就会试出来。

    一个十三、四岁、忽闪着大眼睛的男孩子,拣的又快又准,到了矸子山顶,已经快拣了一筐。

    他挎着筐刚要往下走,孩子们忽然纷纷叫着跑开了,有人喊着:“麻杆来了,小毛快跑。”

    麻杆既是何家的狗腿子,又是井口上的监工头子,为了讨好日本鬼子,连看炭场的差使,他也管着,经常把孩子们拣煤的筐子夺走。

    因为他长得瘦长,又习惯手里拎着根一米来长的棍子,孩子们都喊他“麻杆”。

    小毛听见报警,赶忙加紧脚步往下走。

    麻杆喊了他几声,他也不理,不时回头望着,只管往下跑。

    麻杆快要抓住他时,他却滑得象个泥鳅,身子一蹲,溜下了矸石山,围着矸石打转,麻杆不但没抓住他,还差点被脚下的矸石绊倒。

    张望的孩子们哈哈大笑,麻杆不由得恼羞成怒,转身去追别的孩子。

    一个跑得慢的孩子被抓住了筐子,孩子奋力抢夺,也敌不过大人的力气,被抢走了筐子,还被踢了一脚,眼看着麻杆走远,在原地急得跺着脚直哭。

    “哭啥,哭又哭不回来。”小毛走过来,有些生气,也有些鄙视地说道。

    “那,那是新筐子,婶子要骂我的。”二旦抹着眼泪,吭吭哧哧地说着。

    小毛自幼死了娘,爹在矿井又遇上透水,命保住了,却砸断了腿,不能再下井干活。家里还有个老奶奶,年纪大了,也顾不上他。

    艰难生活的磨砺,使小毛早早地懂事,比其他孩子成熟胆大。他每天把拣来的煤挑着到远处的村庄去卖,换点粮食来维持家里的生活。

    由于长年没有鞋穿,赤脚走路,脚板上磨出了厚厚的老茧,走在煤渣、石子上也不觉得硌脚。

    看二旦那可怜样,小毛无奈地安慰道:“行了,别抹眼泪儿了,这筐子咱想办法夺回来。”

    二旦抽了抽鼻子,没吭声。他见过麻杆不知夺走多少孩子的筐,却从没见过谁能夺回来。

    眼瞅着天到饭时了,小毛陪着无精打采的二旦往回走。一边走着,小毛想岔开这烦心事,便随口问道:“二旦,你姐呢,回家了没?”

    一提这事,二旦更是苦起了脸,摇了摇头,说道:“没回。听人说,在林子边见过她,可也没说准。”

    “那我帮着找吧!”小毛停顿了一下,说道:“我常出去卖炭,兴许能见着。”

    二旦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要是见着了,你就告诉俺姐,叔叔把婶子斥打了一顿,不会让她嫁人了。”

    “那你叔叔的腰病咋办?”

    二旦摇头,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壮劳力倒下了,眼瞅着这个家便要垮了,心中只是凄苦和茫然。

    小毛知道二旦比他更悲惨,父母双亡,和姐姐大梅全靠着叔叔养活。可叔叔前些日子在井下被砸伤了腰,请医又请不起,伤势越来越重。

    虽然穷哥们有些帮凑,可大伙的生活一样困苦,又能拿出多少?

    要不是被逼无奈,小毛的婶子也不会要把十六岁的大梅嫁出去。其实也是想让大梅离开这个家,在外面找个活路。

    当然,所谓的嫁人,形同买卖一样,也是图男方的一些彩礼。

    但大梅脾气挺倔,压根没看上那个外庄的男人,一头扎进村外的红水河。被人打捞起来时,眼瞅着象是断了气,可三按两揉又活了过来。

    人呢,活是活过来了,可这性格禀性却是大变,连着一整天呆愣愣地或坐或躺,竟没说过一句话。

    第二天一大早,家里人发现大梅不见了,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村前、村后,河边,发动了很多人也没找到大梅的影子。

    进了村子,两个孩子分手,各自回家。

    二旦回到家里,见叔叔孙洪山脸朝里躺在炕上,嘴里有气无力地不住低声呻吟着。

    只有九岁的女儿小花抱着三四岁的小弟弟坐在板凳上,那孩子饿得直哭,小花只好伸出胳膊给他啃着。

    “婶子呢?”二旦问着小花。

    “早晨出去要饭,还没回来。”小花含着泪花低声回答。

    孙洪山吃力地转过脸看了看,嘴动了几下也没有说出话来。

    二旦赶忙帮他翻过身,倒了碗水给叔叔喝。孙洪山摇了摇头,又合上了眼睛。

    屋子里静寂下来,只有小孩子不时地抽泣声。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婶子才带着满身疲惫回到家来。

    小花娘把要来的菜团子偷偷塞给二旦,又借故打发他出去,然后把几角煎饼放到碗里用开水泡了泡,递给丈夫。

    孙洪山转头看了看小花那又瘦又黄的小脸,轻轻摇了摇头,问道:“小花,饿不饿?”

    小花低下头没说话,小花娘用筷子从碗里挑起一小角煎饼,放到小花嘴里,说道:“小孩子还有吃饱的时候?快去睡吧,睡着了就不饿啦!”

    小花默不作声地到炉子根下坐起来,因为这里暖和。二旦偷偷走进来,塞给她半个菜团子,又无声地走了出去。

    小花娘又催着丈夫趁热把煎饼汤吃下,孙洪山端了几端,长叹一口气,“小花他娘,这伤是没法治了。就算我能下井,一个班的工钱也买不了一副药。”

    “药再贵,咱也得想办法治。你要有个好歹,俺娘们怎么办……”小花娘有些哽咽了。

    “伤好了也是个残废,白累赘了你们。还不如早……”孙洪山说着淌下了眼泪。

    停顿了一下,他继续叹息道:“就是对不起大哥呀,他给了我这条命,可大梅……还有二旦……”他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爹,是俺的错,不该……”小花娘抽哒着哭了起来。

    “你也是想给孩子们找条活路啊——这世道——”孙洪山难过得直摇头,将碗推给妻子,“你跟孩子们吃吧,我吃不下去。”说完,他合上了眼睛,再不吭声。

    小花娘对着丈夫看了好一会儿,再转头看两个孩子,小花偎着炉子已经睡着了,那个小崽也哭累了,在炕上睡得正沉。

    把女儿抱到炕上,小花娘看着那瘦黄的小脸,眼泪就象天上开了河口子,哗哗淌满了一脸,滴在衣襟上,滴在小花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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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是半夜时分,山风吹动树木枝叶,刷啦啦地响着。在积雪覆盖的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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