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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抗战之三生传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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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娇暗自庆幸,却并不感到害怕,而是痛快并期待。期待自己也能象沈宸那样,把该死的日本人、汉奸,杀个血流成河。

    “……门是向外开的,常玉清过于肥硕,行动缓慢,并没有发现我贴着门。然后就简单了,我顶着他的后脑勺开了最后一枪。”

    沈宸重现了当时的情景,动作几乎也一丝不差,结束了实战的“回放”。

    “顶着他的头,应该让他跪倒求饶,应该历数他的罪恶,看着他哀求饶命的丑陋样子,再一枪打死他。”

    楚娇觉得结尾太过平淡了。常玉清啊,大头目!就这么简单的一枪打死,太便宜他了。

    “一时的痛快毫无用处,早晚是死人,周围又没有观众,你做这些给谁看?”沈宸不屑地说道。

    “痛快?就是为了痛快呀!”楚娇理所当然地说道。

    沈宸摇了摇头,说道:“一个自以为占了绝对优势的人,往往会做出十分愚蠢的事。炫耀、嘲笑、啰嗦,或者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时的得意,很可能使局势逆转,反陷入危险。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你们一定要记住,绝不能犯这种错误。”

    赵有才点了点头,在楚娇说话前赞同道:“只要记住目的,以最快的方式达到,就足够了,不要节外生枝。”

    楚娇嘟了嘟嘴,觉得这又不是电影,会出现那么戏剧化的场面。

    “今天马名宇联系我了,说明天搭救张成富,需要我做点小工作。”楚娇想起件事情,赶忙转开思绪。

    沈宸仔细询问了一下,觉得没什么大问题,又叮嘱了一番,才离开车行。

    ……………

    天空是少见的晴朗,但冬天的寒冷却还是依旧。

    张成富不知道楚娇给他的药丸会有什么副作用,但他毫不犹豫地按时吞了下去。他相信楚娇不会来害他,他也难以忍受这如同囚徒的生活。

    “那个洋鬼子医生是自己人,他会帮助你……”时间不长,张成富觉得药效发作了,左眼在突突在跳,引起阵阵疼痛;胃里七上八下的,让人感到恶心晕眩。

    张成富感到有些支持不住了,但那个义务来孤军营诊病治伤的洋鬼子医生呢?

    沉重地靠在单杠的立杆上,他头疼得越来越厉害,仿佛被敲击的感觉一阵比一阵凶。

    勉强睁开双眼,单杠依然在头上,但他还是觉得周围的阳光变得昏暗,本来就不舒服的胃开始翻腾起来。

    一股恶心冲上喉咙,他咽了一口,把它压下去,闭上眼,但它又冒了上来,而且比刚才更厉害,更难以阻挡。

    恶心使他一阵目眩,身体不由得俯了下来,双手撑着地面跪着,喘着粗气,并开始呕吐。

    张成富知道自己应该把头放在两膝之间,但是目眩头晕,只觉得整个人都在旋转。

    他拼命想睁开眼睛,找个可以抓住的东西,但一切都在他肯中变得模糊了,都在他周围旋转翻滚。唯一能看清的,只是有很多脚在奔跑着,然后——眼前只见一片白茫茫。

第五十六章 营救成功() 
头朝下,张成富跌倒了,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头撞在地上的声音,他却感觉不到疼痛。

    周围围上来一群官兵,焦急地喊叫着,看着瘫在地上失去知觉的张成富。

    洋鬼子医生来了,乔森看起来很年轻,但举止又使他比实际年龄老成很多。

    浓密的头发一直盖到上额,上唇短而粗的胡子挑衅般地长势旺盛。他的声调中含着苏格兰土音,而且呼吸中有很浓烈的威士忌的酒味。

    乔森与其说是愿意帮助中国人,倒不如说是在为一沓钞票而服务。

    面对着张成富和他身上呕吐的污秽,他感到很恶心,但还强忍着俯身搭着张成富无力的手腕,皱着眉,因为喝酒而泛红的脸上是不耐烦的神情。

    “是霍乱,霍乱!”乔森站起身子,挥舞着手臂,怒气冲冲地叫着。

    周围的人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霍乱,多可怕的字眼,它能造成一家死绝,一村如同鬼域。

    “必须隔离,必须把他送到大医院去。”乔森叫着,粗暴地指挥几个士兵抬起张成富,向门口走去。

    一阵一阵抽搐着,张成富额上淌着冷汗,冷得浑身颤抖,发出的唯一声音就是那带着臭味的嘴大口喘息着。

    他闭着眼睛,周围那些七嘴八舌的争吵声,以及洋鬼子医生的怒吼声,好象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来一般。

    楚娇坐在车里,远远地望着孤军营门口一群人在吵闹争执。

    白俄兵挥舞着带刺刀的长枪,但却不敢靠近躺在地上的张成富。

    几个街上的巡捕也赶了过来,一个白籍巡捕捂着鼻子往外缩。

    显然,霍乱把人们都吓住了,都唯恐被传染。

    不知道哪些是自己人,哪些是被收买的“自己人”,还有哪些是被无端卷入的?楚娇只关心张成富能否被送往医院,达到这个目的,计划也就成功了一大半。

    医院里也安排好了,一个与张成富身材差不多的乞丐的尸体正在停尸间里等着替换。

    然后——张成富这个名字便会消失,人也将改头换面,堂而皇之地在上海滩开始新的生活。

    这就是人脉,这就是人力、财力。楚娇不得不承认,军统在上海已经稳固了根脚,也确实是她不得不借助的力量。

    好半天,在楚娇的焦急等待中,一辆救护车驶了过来,两个护工跳下车,把张成富抬了进去。

    那个白人巡捕头儿,带着两个华籍巡捕,另坐着一辆车,跟在救护车后面离开了。

    “开车,到大公医院后门。”楚娇吩咐着,赵有才发动汽车,两人不约而同地长出了一口气,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起来。

    …………。。

    当张成富醒来时,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

    似乎是做了个梦,但睡梦中似乎一直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熊熊燃烧,就象一片在火中枯萎卷曲的树叶。

    在这烈火中,张成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躺在陌生的地方?天花板上的怪模怪样的灯是什么东西?

    半睡半醒间,他似乎听见男人那故意压低的嗓门,女人温柔而又轻快的语调。

    他的眼睛颤抖着慢慢睁开,看见俯着身子的一个女孩子的脸,和她披散在两颊的头发。

    但他的面前似乎蒙上了厚厚的雾气,什么东西在他眼前都显得模模糊糊。

    等到张成富终于能看清东西时,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身体不再发烫,只是还出着虚汗,弄湿了床单。

    应该是晚上了,因为光线很暗,他还闻到了蚊香的浓重气息。

    天花板上,煤气灯丝丝作响,一只小蜥蜴无声地贴在那里,他能看见它那突出的小眼睛和急速颤动的侧腹。

    门帘一响,两个人走了进来。

    张成富眯了眯眼睛,困难地转了转头。

    楚娇,端着个碗,笑眯眯地看着他,旁边是赵有才。

    “张哥,你终于醒了。”楚娇笑得开心,说道:“把这碗粥喝了吧!”

    “楚,楚小姐。这,这——”张成富刚说出话,便把自己给吓住了,声音嘶哑得恐怖。

    楚娇坐在他的对面,笑着说道:“你这会儿看上去好多了。现在可以放心了,你不会再被囚禁在孤军营,你自由了。”

    张成富似乎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傻呆呆地望着楚娇。

    赵有才走了过来,接过楚娇手里的确定,用调羹在碗里搅拌着,盛着米汤,递到了他的嘴边。

    张成富下意识地张嘴,热呼呼的米汤喝进肚里,感觉很舒服,然后又是一口。

    他又打量了下屋子,似乎这足以解释陌生的一切。

    “这个药还挺厉害,上吐下泻的倒真象霍乱。”楚娇笑着安慰张成富,“不过这到底不是真病,你很快就能恢复。到时候,咱们再谈。”

    赵有才的动作停了一下,关切而又有些担心地望着楚娇。

    “不用担心我,你留下照顾张哥吧!”楚娇起身,冲着张成富笑着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张成富张了张嘴,赵有才的调羹便塞了过来,话只好憋了回去。

    ……………

    法国公园的茶餐厅里一片宁静、祥和。

    楚娇坐在靠湖水的窗旁,阳光绚丽,湖水的颜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多姿多彩。

    终于把张成富搭救出来,楚娇松了一口气,心情也变得愉悦。

    轻抿着浓香的热咖啡,品尝着法氏小点心,一副悠闲自在的神情。

    直到马名宇出现,他手里拿了份报纸,先冲着楚娇这边笑着扬了扬,便径直走到她对面的位置上坐下。

    “你的胡子是真的,还是粘上去的?”楚娇一开口,就让马名宇有些哭笑不得。

    “有真的,也有粘上去的。”马名宇下意识地向后坐了坐,好象怕楚娇真的伸手来揪似的。

    “呵呵。”楚娇笑着抬手,叫过侍者,“喝点什么,吃点什么,我请客。”

    “咖啡,羊角面包。”马名宇随便地点了两样。

    等侍者走开,才调侃般地笑道:“不敢多点啊,人情可不是那么容易还上的。”

    “我也没准备用一顿饭来还啊!”楚娇用小勺搅着咖啡,抿嘴微笑,“只是略表谢意。然后呢,才是大礼奉上。”

    “哦,大礼啊,真让人期待。”马名宇笑着打量楚娇。

第五十六章 值得吗?舞厅() 
没有那时候女人通常的浓妆艳抹,甚至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楚娇化过妆。

    头发乌黑顺滑,但前面就是那么简单梳向两边,额前有散发,脑后则松松地一系;淡粉色带小花边的衬衫,比较宽松的白色裤子……

    说另类吧,倒也不是很准确,但就是与当时女性惯穿的裙子、旗袍不大一样。而且,让人一看就很洋气,是富家小姐的模样。

    “楚小姐光彩动人,与当初见面时真是判若两人。”马名宇恭维道:“在孤军营里,我都不敢认。”

    “那个时候灰头土脸的,当然看不清真容。”

    楚娇对别人夸自己好看啦,漂亮啦,已经有了免疫力,也不去管是恭维还是真心,只是挂着淡淡的笑,“要说到光彩动人,那可真是过奖了。”

    “自然、清新、美丽,当之无愧。”马名宇没说另外的评价。

    敏锐、感性、多疑、谨慎,当然还有狙杀鬼子时的冷酷。

    但在古庙里看见楚娇施舍乞丐,马名宇便把冷酷的对象重新定义回日本人身上。

    “就这些?”楚娇抿了口咖啡,似笑非笑地问道:“为了这些值得吗?我的条件既多又苛,还要你动员人力、物力帮忙办事。我还不想加入组织,只想作为编外或雇佣人员存在,你觉得付出这么多值得吗?”

    “值得!”

    马名宇并不是口是心非,而且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他也不想过于逼迫,还想着慢慢改变。

    因为,楚娇的脾气禀性,他自认还是了解一些。

    “楚小姐是我见过最出色的女人,只此一点,便是值得的。”马名宇继续说道:“何况,楚小姐不是还要给我惊喜吗?”

    楚娇基本上相信了马名宇,起码暂时是不会对她不利的。

    何况,她和沈宸,还有赵有才、张成富,以后也需要军统的资源和情报。马名宇能做出这许多让步,她也要有来有往。

    ……………

    黄道会算是完蛋了。

    就算是能够再组织起来,也不会是短时间内能办到,并开始行动的。

    沈宸知道这事,但消息并没有传出来,他也就只能继续在特别巡逻队混着。

    因为楚娇正接受马名宇的特训,沈宸也得到了一段宽松的时间。上班、下班、巡逻,很有规律的作息。

    这天晚上下班,明天便是休息日。罗登突然找到沈宸,邀请他去舞厅享受一下,同去的还有特别巡逻队的几个人。

    沈宸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下来,并与罗登等人约好了时间、地点。

    这已经不是罗登第一次邀请,沈宸觉得老是拒绝的话,未免太格格不入。

    再者,沈宸以后还要在夜里行动,那么晚回家的话,去舞厅、夜总会也算是个借口。

    沈宸先回家吃饭,顺路还买了几本书。

    卖书的书商,或者说摊贩,在当时的上海很容易找到。他们都带着一种可以对折的书架,在街道上招揽生意。

    这也是沈宸的准备,装出经常看书学习的样子,为以后打下基础,或是找到合理的解释。

    吃过晚饭,沈宸告诉大梅可能要很晚回来,不必等他,便回到楼上休息。

    为了在以后能够悄然进出,而又能尽量不惊动别人,沈宸把后门的门闩换成了铁链和锁头。

    这样一来,门能被推开一道缝隙,人是钻不进来,但从外面也可以伸手开锁。

    现在的宅子里住进了六家房客,除了那个住杂间的女教员外,储物间也租给了一个教员,是个男的。

    显然,沈宸没有那么多时间接待房客,罗教授则偏爱教书匠。

    房客多了,厨房原来的灶眼便不够用了。

    沈宸又找泥瓦匠加了两个灶眼,并在客堂间加了张折叠床,让大梅搬到那里睡。平时还可以接接电话,叫叫人。

    到现在,沈宸这个二房东算是当得名副其实了。

    富余的房租也能顶得上他当巡捕的薪水,即使没了工作,他也不愁吃喝。

    当然,沈宸还是挺喜欢目前这个职业的,在租界里能公开和特务、暴徒较量,还是很好的身分掩护呢!

    九点,沈宸开始穿衣收拾。除了佩戴上巡捕专用枪枝——马牌撸子外,他还在小腿绑上了匕首和那枝6。35mm勃朗宁手枪。

    老子是巡捕啊,被搜身的机会简直是太小了。

    穿戴整齐后,沈宸下了楼,也没惊动别人,从后门走了出去,直奔舞厅。

    上海成为孤岛后,人口大量涌入,有身家者不在少数,廉价劳动力也遍地都是。

    所以,租界很快成为远东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经济中心,工厂遍地,呈现出畸形繁荣。

    妓院、酒肆、歌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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