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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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万人迷吧,拉出去相亲妥妥的能够千人斩。
“哼,做朝廷鹰犬有什么好的?”杜远不忿道,“廖头领心怀天下,自然要绑黄巾。”
林牧敏锐地捕捉到,廖化闻言后脸上的黯然。看来,又是一个头脑一热,被耽误了大好前程的中二青年啊,自己又有什么理由不拯救他脱离苦海呢?
“哦?某倒是不这么觉得。”
“有何低见?”看不出来,杜远这厮还有这等语言天赋,都学会改编俗语来气人了。
不过,林牧丝毫不着恼,笑呵呵回答:“方今天下,唯有一人,心怀天下,仁厚待人,正是廖头领所需之领袖,何不弃暗投明,杀了这位聒噪的杜头领做投名状?”
“我呸!竟敢离间我兄弟二人!”杜远愤怒地吐了口唾沫,但是很不幸地发现,身边的兄弟竟然颇为意动。
“不知是何许人有这般能耐?”
“哈哈哈,此人乃是汉室宗亲,刘备刘玄德是也!”
廖化眼睛一亮,喜道:“久仰大名矣,只恨某如今身在贼窝,恐不受待见。”
“巧了!”林牧击掌道:“这位赵子龙将军,素与其相善,若是有他引荐,跟刘皇叔谈谈心什么的,岂不是易如反掌?”
“果真?!”
白痴都看得出廖化眼底的喜悦,跟更别提杜远了。他又惊又怒:“廖头领,你要做傻事?”
“抱歉了,杜头领。”廖化当然不是什么好好先生,敢出来混的,谁的手上没几条无辜的人命?更何况,这位搭档杜远平日里干的坏事可多了去了,名义上是帮扶弱小的黄巾,实际上就是一群不事生产的强盗。
廖化早就有抽身的计划,但一直没有很好的机会,可眼下,似乎就有一个,他不想再错过了。
杜远人生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一张惊恐加不可思议的脸,头颅高高飞起,脖子里的血柱冲天喷涌而上,吓傻了他身后的部队,也看得林牧大口大口呕吐起来。
赵云有些皱眉,这个叫廖化的人,杀性实在太重了。
“某,襄阳廖化,字元俭,见过几位将军。”
啥,也是荆州人士?
林牧有点发愣,不会这么巧吧?
“某乃是长沙长史,这位是赵云赵子龙,刘皇叔的至交好友,至于这位,乃是长沙的以为裨将,叫魏延,你喊他老魏就是了。”
廖化目光灼灼,眼神里满是狂热,盯着赵云道:“若能效命刘皇叔帐下,此生无憾!”
魏延翻了翻白眼,朝林牧撇了撇嘴,意思是:没办法,人家就是觉得刘备名气要大,对人又好,不是你这种二货可以比的。
呵,管他呢,人先拐着,一开始不适应,忽悠啊忽悠的,就会习惯的嘛。
林牧无所谓,反正又有人上钩就好,再说了,买卖不成仁义在嘛,没准哪天逃命就用上这段人情了呢?
第46章 袁绍(第一更,满十万字啦,撒花,求推荐收藏)()
建安四年七月,荆州牧刘表,遣帐下蔡瑁,献传国玉玺于许都曹操,自董卓之乱以来,此物首次重归大汉朝廷。
曹操对此非常高兴,认为有助于进一步巩固己方势力的权威,因此以天子的名义,加封刘表为富民侯,达到列侯等级之巅,并遣使以修双方之好。可以说,刘表用一块玉玺,换来了高级爵位,以及曹操势力的友善。至于能维持多久,就不是他要考量的。
与此同时,远在冀州的袁绍则是为此摔了杯子。
“刘景升名为汉臣,实乃汉贼,天下英雄当得而共诸之!”
多年养尊处优,已经让昔日的翩翩君子袁绍,成长为了一个富态的中年油腻男。他的眉眼之间看不出多少气质,反倒有股富家翁的感觉。一身华美的长袍,只凸显出巨大如球的肚腹,此刻,这个球正因为生气而一颤一颤的。
“主公勿忧,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正是四面受敌之际。如今得了玉玺,更是周围势力的眼中钉。我河北良广财多,假以时日,必能耗到其粮尽,届时,只需遣一员上将,便可长驱直入许昌,灭曹贼,迎汉帝,以成不世之功。”
说话的人须发皆白,还拄着一根拐杖,但精气神颇为强健,正是冀州别驾,袁绍的心腹谋臣田丰。
只是,这句话似乎并不得袁绍的喜欢。他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满道:“那曹阿瞒,祖父乃是一介阉竖,打小便贼眉鼠眼,奸猾多变,如今竟也窃居高位。对付这等小人,何须如此怯懦?”
“正是!”一旁的中年文士出列,拱手道,“以某观之,曹贼不过狐假虎威而已,主公大军挥师南下,破城只是月余之事,何须如此虚与委蛇?”
“正南之言,深得我心呐。”袁绍呵呵一笑,显然颇为满意下属的话语。在他看来,自己这个四世三公的世家,还会比不上曹操那种出身不体面的家伙么?
“糊涂啊!”田丰愤怒地将拐杖往地上重重一击:“兵法云,上兵伐谋。若自恃兵锋,非要沦落到伐城,何其不智?!”
“田丰,你莫非是在说主公不智么?”名叫正南的中年文士阴阳怪气地问道。
袁绍也很是不悦地看了田丰一眼,他知道后者为人有计谋,但这张嘴巴也未免太臭了一些。不过,谁让我是四世三公的大家族出身呢?嗯,修养,要有修养,会大度地容忍你的。
“审配,你如今领冀州兵事,自是希望战事开启,好谋求功名。只是,如此一来,将我冀州拖入水深火热之中,你担待得起吗?”田丰不为所动,横眉冷对。
“主公,你看,这老头子仗着自己有些年纪,竟这样不逊!”审配转向袁绍,继续告状。
“这……元皓之言,倒也有些道理。”袁绍的老毛病又犯了,他也觉得,就这么冒失地南下,似乎鲁莽了些,再等等好了。
正议论间,又一文士进来道:“主公,外头有一行人求见,说是荆州牧刘表派来的。”
“好哇!我正愁没地去好好质问他呢,竟还送上门来,莫非是想在我袁某人面前耀武扬威么?”袁绍怒极反笑,大手一挥,“叫进来!”
不多时,林牧便施施然走了进来。
他一路上自从多了俩保镖,这行路就顺利了许多,基本上没人敢惹,平平安安花了几天时间就到了邺城。
如果说,襄阳是林牧在南方见过最繁华的城市,那么,北方最繁华的城市就是邺城。人流如织,看不出半点战争痕迹。一个安稳的后方才能孕育出一个经济繁荣的城市,袁绍的势力够大,新近灭了公孙瓒,更是如日中天,所有商人都很看好这一带的前景。
他在求见袁绍前,也已经收到消息,蔡瑁成功出使许昌,不但被曹操高规格接待,更是留宿了好些天,足见二人幼年交情深厚,派他去,这步棋实在是高明。
只是,这么一来,自己的风险就大了。
恼羞成怒的袁绍很可能不给自己发言的机会就砍了他。
以防万一,林牧在早一天前拜访了袁绍手下的谋士郭图。此人颇贪财,有股小时候被穷怕了的气质,所以稍微有点权势就拼命捞钱,啥人的贿赂都敢收。
在林牧抬上满满两大箱铜钱后,此公便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会让他舒舒服服被奉为座上宾,更是担保会替他亲自引见,不必多心。
可见,不管在什么时代,钱都是开路的最佳神器,搞外交都用得上人民币玩家。
“荆州长沙长史,林牧林子放,见过袁公。”林牧规规矩矩行了礼,但就是不见袁绍的回应,只得抬起头来悄悄看了一眼。
只见袁绍满脸的不忿,正冷笑着,看来火气不小啊。
郭图见状,上前道:“主公,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此人来冀州彬彬有礼,想来是有示弱之意,主公虚怀若谷,何必跟一位小小的长史计较?”
“公则言之有理。”袁绍颔首道,“赐座。”
这两大箱钱买了个座位,总感觉有点坑啊……
落座后,不等袁绍开口,林牧便先开口道:“我家主公遣某来,特向袁公请罪!”
“哦?不知刘景升何罪之有?”袁绍有些玩味地摸了摸下巴。
“我家主公说,曹操,天下共贼也,而今虎踞兖州,正是我荆州心腹大患。奈何其人挟持天子,竟下诏强要那传国玉玺。我家主公本来思量,袁公出身名门,誉满天下,更是我大汉忠烈之臣,此物献给袁公,方可放心。”
“那,为何后来又给了曹操呢?莫非,是小觑我袁某人不成?”袁绍的脸色已经缓和了许多,看来刘表还是知道孰优孰劣的。
林牧脸色为难:“哎,我家主公迫于曹贼淫威,不得不如此啊。只是此恨终究难除,因此,遣某来告罪,以及,欲知会袁公,有意跟袁公合作,南北夹击曹贼,为国除害!”
袁绍大喜:“此言当真?”
“某岂敢捏造我家主公之意?”
“主公,万万不可!”
两个身影同时从阶下走出,一脸愤怒地看着林牧。
嗯,我脸上难道写了什么DISS他们的话了吗?林牧有些不解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一脸疑惑。
第47章 坐山观虎斗(第二更完毕,有木有奖励呀)()
袁绍很不开心,宝宝委屈,但是宝宝不说。
凭什么你们俩老对我横加干涉?我袁本初看起来就那么像是智力低下的人吗?啥决定都跟我对着来,真以为这河北是你们主政不成?
所以说,太玻璃心的人不适合当领导,因为,不管下属说什么反对的意见,都会被视为挑衅,然后失去理智。
现在,挑衅的下属一个叫做田丰,出了名的臭嘴巴;另一个叫沮授,是跟田丰并驾齐驱的臭嘴巴。俩臭嘴巴凑一块儿,显然不会吐出什么象牙来。
果然,田丰直截了当道:“主公,刘表此人,惯于明哲保身,从来与其余势力井水不犯河水。主公又非有什么特殊之处,值得他另眼相待,何以会说出夹击曹贼这种话来?以某观之,其中必然有诈!”
袁绍脸都黑了,你这话什么意思?主公又非有什么特殊之处?难道我很平常人吗?那你干嘛给我效力,爱干嘛干嘛去!
林牧眼珠一转,立刻惶恐起身:“我家主公常言,袁公乃是当世头号英雄,正是中兴之能臣,天下英雄,唯袁公是我家主公真心敬服的。否则,何必来跟袁公请罪?”
你听听,人家的使者,多会说话?
郭图也帮腔道:“主公,刘表此举,定是示好之意。其人乃是宗室,自然不甘为曹操那等阉竖之后驱使。”
“一派胡言!”比田丰年轻许多的沮授炮火更加猛烈,当即斥责道,“与刘表共事,无异于与虎谋皮,徒劳而已。主公明鉴,切不可上了此人的当!”
袁绍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你家主公就看起来这么智障容易上当吗?左一个提醒又一个提醒的,真当我什么也不懂么?
“我意已决!”挺了挺腰间的球,袁绍冷冷道,“去告诉刘景升,待备好粮草,便是开拔征讨曹操之时!”
……
“征袁绍?不不不,此事为时尚早。”
许昌,司空府,曹操摇着手拒绝了属下的提议。
“不错,如今张绣尚未平,刘备又新袭取了徐州,后方不稳,如何能再兴战事?”郭嘉照例是一副无所谓又纵欲过度的模样,看得旁边人纷纷皱起了眉头。
曹操叹了口气,苦笑道:“悔不听奉孝之言,若当初便结果了刘备,如今哪里会这样糟心?”
“此人毕竟是人中龙凤,胆略过人,非池中物,主公一时不慎,为他所惑,也是正常。”另一个文士打扮的肌肉棒子跟郭嘉形成了鲜明对比,出言劝慰。
“不知仲德有何看法?”
肌肉棒子露出一丝狠戾:“狭路相逢勇者胜,只需杀过去便是,哪里需要这么多废话?”
曹操丝毫不见怪,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仲德之勇,有过于贲、育呐!”
郭嘉翻了翻白眼,无声地朝肌肉棒子说了句什么,看嘴型应该是“有勇无谋”,后者反瞪了一眼,同样无声息地回了一句“残病弱鸡”。
曹操显然没注意到手下俩谋臣之间的互动,兴致勃勃道:“不说这些扫兴的事,眼下诸位以为,该以何事为先?”
“自然是击刘备了。”郭嘉双腿岔开坐在席子上,随手从跟前的桌案上扔了一颗花生米到嘴里,边嚼边说,“他新破徐州,立足不稳,根基也不深厚,急兵去追,肯定轻松取胜。”
“仲德以为呢?”
肌肉棒子虽然跟郭嘉很不对眼的样子,但这时候倒没唱反调,颔首道:“某附议。”
其他人显然也都颇为赞同,曹操当下便拍板,全力准备东征徐州的事宜。
待到众人散去,府内只余郭嘉与肌肉棒子二人同曹操,一直有点绷着的司空大人明显也松弛了下来,大笑指着郭嘉道:“奉孝呐,昨日可是又去了勾栏潇洒快活去了?”
郭嘉诧异道:“主公也去了?怎地不喊某一声,也好同乐嘛!”
曹操笑骂道:“休得胡说,吾岂是流连风月场所之人?”
“倒也是,主公一向喜好人妻,自然不晓得那等青涩滋味。”郭嘉赞同地点点头。
“咳咳,你真是……”曹操无语地摇摇头,“实是陈群向吾检举,说你行为不检,按律当伐。”
“小人一个!”郭嘉无所谓地耸耸肩,他出身寒门,对于陈群这种世家没什么好感。
肌肉棒子忽然插话:“主公,某昨日与那蔡瑁对饮,趁其酒醉,问出了一点消息,说是刘景升还派了一人去往冀州。”
“哦?”曹操来了兴趣,“是何人物?”
“似乎是个长史,叫林牧。说起来,刘景升能得到这玉玺,倒是拜这位长史所赐。”
“此人竟有如此只能?”
“据说曾领兵于艾县击败江东军,生擒将领太史慈,而后孙策才以玉玺为质作交换。”
曹操微微颔首:“看来刘景升倒也非一无是处,敢任用如此人才。”
谁知那肌肉棒子竟是哈哈大笑起来:“主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