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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崇祯五百年-第82部分

小说: 崇祯五百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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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木布泰早就不爽,决定尽最后一番挣扎:“嘿,身为明国妃子,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成何体统?”

    “又不是我自愿的,是你叫人脱光我的衣服。”

    “最初见面时,你就没有穿衣服。”

    “那是被蒲里古野烧至渣滓不存,与我无干。”

    这家伙连女人应有的羞耻心都没有,赤裸裸地维持原本姿势,不按常理继续与布木布泰对呛。

    “既然你不介意,我就叫多几位男人好好服侍你。”

    这是布木布泰思前想后,最终能打出的招了。就算对方不老不死,终究是女人,更是明国妃子。一旦失贞非礼,有辱明室,还不是与谋杀没有分别?

    面对敌人阴声细气的警告,奏毫不介意,更反过来呛道:“好呀,反正未尝过满州男子,到底与中原的有何分别。还请皇太后挑些健壮的男丁来,让妾身好好鉴定。”

    “你你”

    苏墨儿斥喝道:“好不要脸的女人!”

    布木布泰万万料不到,对方连半丝害怕的反应都没有,再次令她手足无措。

    “女人的价值,何时由男人来定断?我就是我,不需要由男人来定义。”

    奏言辞坚决,二人四目相对,布木布泰心头不禁猛然一颤。她咬着小嘴,气恼地瞪着奏。对方的意志与想法,既然令自己好生仰慕。

    “世界往往并不是非黑即白的存在,女人亦不是更不应由男人来主宰。就算皇太后倾全国男人轮流上,都不可能摧毁我的人格与自尊。”

    布木布泰决不愿在奏面前低头,强辩道:“嘿!嘴巴倒是挺尖!就看事情张扬后,明国皇帝会如何处置你?”

第150章 崇祯十七年六月#038 换日偷天() 
“处置?哈哈哈,布木布泰,你好像还未搞清楚我和由检的关系。”

    布木布泰顿时语窒,她的密探尚未回来,尚未验明奏的说话是真是假。

    “哼,我看你满口谎言,别以为胡言乱语,吼唬几句,便能叫皇太后信以为真。”

    苏墨儿背后支持下,布木布泰稳定自己的心思,觉得奏只是在强撑。

    “没错,明明是你最初说过,自己是明国婕妤。不过就算你是真的妃子,抑或是假的妃子,其实都没关系。反正很快你就变成不净之身,届时后悔都没有用。”

    “知机的就趁早将真相一五一十说明。”

    面对主仆二人唱和迫供,奏却抛出温婉的微笑。

    “对不起,如果照你们的标准,我早就是不净之身。”

    奏有点愤怒了,她已经非常客气,对方偏要步步进逼,还想拿女人的贞洁来下手?

    其实奏从来不介意这些封建礼教对女子的约束,不过心想风声传到小气又妒嫉的朱由检耳中,恐怕又生事端。而且她更不齿布木布泰,同是女人,为何会如此残忍,对别的女人下如此毒手。

    就算她是长在宫中,习惯如此残酷的斗争,亦不可以习以为常。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然而在古代,却是己所不欲,将来转嫁他人!

    男人想强上女人,还可以说是生理问题;但女人主动安排男人上其他女人,就是心理问题。

    人在凝视深渊,深渊亦在凝视你。

    男人在战场上是明刀明枪的战斗,女人却在男人的床上进行没有硝烟的战争。在深宫中生存,从庶的侧福晋,步上皇太后的宝座,自然经历过无数的争斗。

    曾经奏很天真,以为布木布泰是可以沟通交往的对象,可惜她已经彻底成为深宫中的怪物,甚至用同样的思维去对付其他女人。

    当然追溯起来,始作俑者都是奏。如非她使坏计,教导福临出宫,布木布泰就不会忆子成狂,不惜一切要摧残自己至体无完肤,以求出皇帝的位置。

    “省点吧,就算你找人对我做出非礼之事,我都不会觉得有何羞耻。”

    奏本人没所谓,但朱由检一定有所谓,所以奏最终决定是别让他们上。然而直接大叫“不要”肯定没门,所以奏决定反其道而行,装作若无其事甚至顺水推舟。

    永远别让对手瞧穿你的企图,是交手的重要一环。果然布木布泰及苏墨儿见到奏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时,都有几分迟疑。趁对方头脑冷静少许时,奏神秘兮兮进言。

    “而且现在皇太后都快自身难保了,不可能有时间有心思安排男人来服侍我吧?”

    “你这话是甚么意思?”

    奏又一次成功勾起他人的好奇心,当然要反客为主。自己已经展示出一副不痛不痒,你奈我何的态度。

    至于布木布泰,奏仅仅是用权具查一查,便抓住她的痛处,反过来要胁她。

    “如果你能求求我,也不是不能变一个福临出来。”

    “你你你”

    “贱人!你终于承认自己抓走皇帝吗?”

    奏反呛道:“我何时有承认?你们耳朵有问题吗?我是说帮你们变一个出来,不是找回原本那个。”

    布木布泰一时三刻都想不明白,只是察觉到事态有转机,顾不得其他事,就抓住奏问:“你是说真的?”

    与布木布泰不同,奏说话才不跟你客气,直来直往,一下子命中她的死穴。奏可以陪布木布泰玩一整天,反之布木布泰已经火烧眼眉。

    布木布泰才不是真的对奏使用那么残忍的招数,她也是被迫急了,走投无路才药石乱投。

    “嗯,这要看看你的态度了。”

    主动权在奏这边,布木布泰从速判明形势。

    陪她耗时间吗?奏可以耗得起!自己耗不起!

    多尔衮一定收到福临不上朝的消息,而他的党羽已经开始行动,恐怕明天就变成弹劾大会。

    以多尔衮的实力,弹劾皇帝和皇太后,根本是小事一桩,想必他亦不会介意。无论如何都要捱过这一关,其他的之后再说。

    “你真的不是开玩笑?”

    “我为何要骗你?”

    布木布泰三思,如果奏协助自己,即是证明她不是多尔衮的人吗?这个有点难度,会不会这一步都是多尔衮的计划?奏是故意设陷阱害她?

    苏墨儿拉布木布泰到一边去,觉得奏太可疑,无论如何都不应该相信她。可惜如今再无他法可以解困,布木布泰最终狠下心来,先尝试问问奏如何帮忙。

    她甚至不知道这样决定是对还是错了,太多的不确定性,但也只有听奏的高见。布木布泰心想自己抓紧一点,只要发现中间稍微可疑,便立即插手制止。

    布木布泰先吩咐牢中所有人离开,待房中只余下她们三人时,奏终于说明:“你们快点找一个身形脸相与福临相近的孩子来。”

    奏才说第一句,布木布泰及苏墨儿已经知悉她的主意,瞬间明瞭其主意。

    “临急临忙,岂能寻得一模一样之人?何况朝臣盯得很紧,必然会找机会揭穿。”

    苏墨儿的驳斥有理,就算崇政殿上距离太远看不清楚,朝会后还会藉词拜访。

    布木布泰已经禁止朝臣面圣几天,不可能再拖延下去。一旦对方近距离仔细观察,必然瞒不下去。

    “我有时候真怀疑你们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奏没好气地呷道:“我是说找身形脸相相若,有说一模一样吗?”

    “有何分别?”

    “一个是百分之一百,一个是百分之五十,自然有差。”

    奏的说话中夹着一些听不懂的用词,苏墨儿还想论辩下去,布木布泰制止她。

    “如果找到了呢?”

    “有听过‘易容之术’吗?”

    布木布泰眉毛一挑,话至此处,意思已经非常明确。

    找一个假的,来顶替真的!

    “你有多少把握?”

    “百分之一百。”见到二人那副怪相,奏转而道:“独家专业保证,如果有何问题,任凭处置。”

    布木布泰差点想反骂出口,一旦这“偷天换日”之计失败,她连皇太后之位都保不住了,还谈甚么处置奏呢?何况说要处置她,天下之大,有何刑罚能奈何她?

    不过她已经疯了,不论是任何手段,都要保住自己的位置。

    “格格,即时去办。”

    “是。”

    苏墨儿尚有其他意思,但既然布木布泰已有决定,便不再有异议。

第151章 崇祯十七年六月#039 光速打脸() 
与此同时睿亲王府上,多铎及阿济格蒙脸易服,在多尔衮手下安排,秘密进府密议。阿济格一见多尔衮,便急不及待地道:“弟弟料事如神,皇帝多日未有早朝,果真万分可疑。”

    多铎谨重道:“如今皇帝寝宫布满皇后亲兵,不准任何朝臣会面,我亦无法靠近探查。”

    多尔衮早就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此刻越加明晰。

    “皇太后说皇帝患病,必然是诳言。问题是皇帝究竟发生甚么事,皇太后想隐瞒甚么。”

    好歹福临是布木布泰的亲儿子,更是发家致富的关键,她绝对不可能主动下毒手。

    “皇帝恐怕有三长两短,但这件事应该不是皇太后的本意。而她亦为掩饰这件事,搞得焦头烂额。”

    多尔衮内心沉吟时,阿济格却追问道:“弟弟,你就再冲入宫,强行面圣,瞧出个龙与凤。”

    多铎皱眉,这位哥哥真的是粗人一个,怎么能如此鲁莽呢?他急急道:“就算十四哥哥是摄政王,亦不能过度越权,予人口实。禁足之罚未过,又强行进宫觐王,恐怕未曾一睹皇帝龙颜,就被皇太后重兵迫退,更落人口实。”

    多尔衮点头,深有同感。

    “哥哥,之前不就说得明明白白,现在万大事都要忍吗?切忌冲动。”

    “可是这桩事儿,明显是皇太后有古怪,我们就要眼白白,甚么都不做吗?”

    多尔衮最是焦灼痛心,发生那么多事,偏偏不能随便行动。布木布泰对自己起疑,甚至瞒着自己,看来当中必有误会。既然她不主动坦白,自己也不便插手。

    “郑王呢?”

    “他的探子仍然埋伏在哥哥的王府外,监视动静。”

    “哼!放肆!弟弟,只要你说一句话,哥哥就带兵帮你砍光那些恼人的苍蝇。”

    “够了,这必定是皇太后的旨意,难道你想连她都砍了?”

    多尔衮才不怕济尔哈朗,就是怕布木布泰。

    “小不忍则乱大谋,正因为我被人监视,才更加不可轻举妄动。”

    多铎接下来报告其他琐事,跟知道郑王的亲兵仍在盛京内四出查探。至于所探为何物,仍然不甚瞭解。没有通告、没有问话,就是强行入室,扰攘一轮后离开。

    “我看皇帝应该是不在宫中了。”

    多尔衮静静地说出来后,却令阿济格及多铎炸起来。

    “皇帝不早朝,皇太后积极讳其事,我设想有三个可能:皇帝受重刑、皇帝有大疾、以及皇帝已不在”

    陡然间三人沉默不语,多尔衮心中有心结,似乎在权衡利弊得失,良久才重新开口。

    “据我所知,皇太后向来对皇帝甚为宽容。即使禁于宫室,向来不过一两日耳,也不会耽误早朝。”

    多铎目光游移不定,显然想到同一块:“根据探子观察,皇帝寝宫配置的侍卫,与其说保护皇上,不如说是禁止外人见皇上。”

    阿济格奇道:“难不成皇太后是谋朝篡位?不对,她的孩子已经是皇帝了,还要谋甚么?”

    “对皇上不利,即是对自己不利,皇太后肯定不是主谋。”

    多尔衮心想阿济格这位兄长脑子真的有洞,布木布泰怎么可能对福临不利?无论如何,第一点一定不会成立。

    “多铎提及宫中大夫俱频繁出入皇帝寝宫,宫女不停出入端药,皇太后不时移驾入内探视。单看表面,似乎皇帝真的有病在身,需要照顾。不过皇太后挂万漏一,整场大戏布得太假,反而惹人疑窦。”

    宫中大夫守口如瓶,都被皇太后封口,多铎的探子只得尝试调查皇帝喝的药。负责煎药的宫女都非常聪明,自己独立找一间房煎,再亲自直送抵皇帝寝室。至于药渣直接倒入炉灶中烧成灰,丁点残骸都不存。

    多铎收到探子如此回报,亦无可奈何,原原本本向多尔衮说明,岂料多尔衮却由此得出解答。

    “诚然按照宫中规矩,皇上服用之药,药渣必须立即销毁。然而认真想想,皇太后于朝上对众臣言明皇上有风寒,既是如此普通之症,何愁命数位大夫轮流诊断?况前数天本王觐见皇上,尚未见他有任何征兆。此疾来得突然,他人又不用回避,大夫、宫女及皇太后频繁出入,宫内门窗深锁,恐怕根本不是病,全是过场装装样子。”

    多尔衮小时体弱多病,深明生病时休养生息之道。布木布泰对待福临的行为,完全不像是照料病人应有之举,是以有此怀疑,亦不过份。

    “如果皇帝受伤遇刺,宫中早有大乱,而且直接下令派军搜索犯人,何需如此遮掩,要郑王秘密行事?而且搜查何人,都不明言?显然是一旦外泄,听者必知此人是谁。”

    阿济格不住点头:“对对,自己不行动,叫其他人行动,好可疑!”

    多铎想吐糟,多尔衮也是动一张嘴,实事都是由自己及手下办。套用阿济格的标准,他们这边同样可疑啊。

    “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皇帝恐怕已经唉,不会不会。”

    多尔衮原本想说崩逝,惟恐祸从口出,遂吞回喉间,悬而鲠之。

    “倘使如此,皇太后怎能强颜对人?不不不,莫非是我多虑?”

    阿济格脑子简单想不到,多铎也猜不透。多尔衮只得嘱咐他们明天早朝怎生应对,如何测试考验皇太后后,便结束会谈。

    翌天早朝,皇帝竟然现身。皇太后牵着这位六岁的小孩子,一步步走到龙座上安坐,令崇政殿所有官员一致惊呆。

    “恭迎皇上圣体安康,实乃大清之福。”

    在济尔哈朗起头下,一众官员纷纷庆贺,那怕是真心抑或假意。皇帝含糊应声,微微点头。

    皇太后在旁边道:“今圣体安康,无病健全。诸位大臣,如有事者,请即启奏。”

    多铎心想准备好的奏摺都派不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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