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劫之明末宏图-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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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人,我也告诉你,死在东厂手上的一品大员也不是一个两个了。就这个地方,不要说将你囚禁起来,就是把你宰了,也没人会知道的。”庞天寿恶狠狠的说道。
“你们要干什么们?干什么?你们这样恐吓与我,让我陷害李阁老,你们这样做国法难逃,天理不容!”王继谟惊慌的说道。
曹化淳微微的笑着说道:“我说王大人啊!从你进门起,老夫就好生待你,问你什么也是和颜悦色的。可是谁料大人却执迷不悟,那既然以礼对待大人,大人不领情的话,那大人也休怪老夫不讲情面了!这也算得上是先礼后兵了吧!王大人你说呢?”
“好啊!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把朝廷的大臣随便绑架到此地,还竟然打算强行逼供,让我帮你们陷害李阁老,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王继谟继续嘴硬道。
可曹化淳并不在意王继谟的闹腾,他只是挥了挥手,便有两个人进来将王继谟压了下去,这一切只是曹化淳预谋的第一步。
而且这样的结果,也是王继谟早已料定的,他知道要让王继谟轻松地一五一十招供,那是不可能的。于是乎,他的第二部计划便悄悄的开始实施了
第八十七章 东厂纵火案()
当晚,连夜晚庞天寿就和曹化淳回到了京城,而王继谟就被秘密的羁押在那座宅院里。
十七日早上,曹化淳还没有起床,外面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曹化淳披着衣服打开房门,只见庞天寿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外。
还没等曹化淳开口,庞天寿就说到:“曹公公,大事不好了!”
“别急!有什么事慢点说。”曹化淳听罢庞天寿的话急忙说道。
庞天寿喘了口气说道:“就在刚才寅时许,存放王德化王公公尸体的那间西厢房走水(着火)了!”
“什么?”曹化淳一脸吃惊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这火是怎么着起来的?”
庞天寿回答道:“这个还不太清楚,还要调查,公公还是过去先看一看吧!”
“你稍等!”曹化淳说罢,便急忙进屋穿好衣服,胡乱的洗漱了一下,便随着庞天寿赶赴西厢房而去。来到西厢房后,屋子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一具烧的发黑的尸体被摆在院子里,旁边站着一群小太监。
小太监见到曹化淳后,头都低的特别下,曹化淳愠怒的说道:“今夜是谁值夜?这火又是怎么着起来的?”
“回公公的话,今夜是小的值得夜。寅时左右,西厢房突然走的水,小的急忙找人一起灭火,可火势太大了,所以所以”一个小太监急忙跪倒在地,带着哭腔说道。
“来人,家法伺候。”曹化淳铁青着脸说道。
“公公饶命!公公饶命啊!”小太监吓得浑身打颤的说道。
庞天寿一旁说道:“公公留他一条性命吧!这走水这事看样子另有蹊跷,留着以后好文话。”
“既然天寿求情了,那好,拉下去三十打庭杖一示惩戒。”曹化淳冷冰冰的说道。
“些曹公公,谢庞公公,谢曹公公,谢庞公公”小太监激动地连忙磕头说道。
“着烧焦的尸体是怎么回事?”曹化淳接着问道。
庞天寿回答说:“这就是王德化王公公的尸身,是这些小太监冒着大火从火中救出来的,可还是烧成这个样子了。”
“重新找一间房子,派四个人给我把房子盯死了。还有这次走水,给老夫严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曹化淳恶狠狠的说道。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庞天寿便急忙按照曹化淳的话布置。
辰时许,曹化淳已经吃罢了早饭,他传来了仵作,打算对王德化的尸体进行第三次尸检,陪同的还有庞天寿。
等到仵作看到已经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时,不解的问道:“公公,这尸体已经烧成这样了,就算有伤也验不出来了!”
“你先别急,先看看这两张尸单,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曹化淳说道,然后,庞天寿急忙将北镇抚司出的尸单和尸体刚运回东厂时的尸单递到仵作手上。
仵作仔细的查看了这两张尸单后说道:“这两张尸单所写的东西一模一样,都是死者颜面肿胀发绀,颜色青紫,指甲也是发绀,眼睛有出血,颈部及四肢血管怒张,紫红色尸斑,身上虽然有伤但却都不会致命。”
“那从两张尸单中看得出有什么异样吗?”曹化淳问道。
仵作摇了摇头说:“从尸单看,王公公是死于过度惊慌或刺激之后的猝死,除此之外没什么别的了,基本上可以排除他杀。”
“会不会是中毒?”庞天一旁问道。
“不会!”仵作肯定的说道。“没有那种毒药会造成这样的尸象,而且两张尸单中都有用银针试毒,均是正常。”
“曹公公,那这”庞天寿听罢看着曹化淳问道。
曹化淳没有回答庞天寿的话,而是看着曹化淳的尸体陷入了沉思。半天他说道:“检查头顶,看是否有铁钉或银针之类的。”
“是!”仵作急忙说道。然后他带着手套,轻轻地在尸体的头部寻找,找了一圈后说道:“回公公,死者的头顶没有异物。”
“双耳之内呢?”曹化淳接着问道。
“公公这可要动刀子啊!”仵作听罢问道。
曹化淳面无表情的回答道:“要动就动啊!”
“可没得到苦主的同意,要是苦主怪罪下来”仵作结结巴巴的问道。
“有老夫在,出什么事都轮不到你担!”曹化淳回答道。
仵作点了点头,便拿着刀子划开耳朵附近仔细检查。半天之后,仵作说道:“耳朵内也没有异物。”
听到这样的结果,曹化淳大失所望,他心里不由得问道自己:王德化真的是自己猝死的吗?可直觉告诉他,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他又沉思了一会,然后眼睛盯着尸体说道:“开膛继续验!”
“公公,这这不合规矩吧!”仵作一脸无奈的说道。
“怕什么!”庞天寿厉声说道。“都说了有什么事情公公担着,要你验你就验。”
“是!是!是”仵作慌忙说道。然后仵作便缓缓的划开王德化的肚皮,一一查看各各脏器。
就拉开的一瞬间,仵作就发现了异样。仵作看着划开的肚子,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不对啊?”
“有什么发现?”曹化淳听到仵作的话急忙问道。
“回公公的话。”仵作回答道。“从世丹上记录的尸体表象来看,王公公是因猝死而亡的,可这各各脏器上怎么有出血点啊!”
“那造成这样的原因时什么啊?”庞天寿问道。
仵作摇了摇头说:“这个还不清楚,我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可猝死之人的脏器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继续往下验!”曹化淳说道,此刻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丝笑容。
“是!”仵作回答道。然后仵作对每一个脏器一一做了检验。最后仵作说道:“公公啊!看来这个尸体大有文章啊!”
“有什么文章?”庞天寿急忙问道。
仵作缓缓回答道:“经过仔细查验,尸体的肺部明显大于常人,而且两肺之间和肺底有出血点,另外,心、肺、肝、肾上面都有郁血,而脾脏却发生萎缩,这些症状都很奇怪。”
“那知道什么原因吗?”曹化淳问道。
“目前还不清楚。”仵作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尸体,但如今可以推断的事王公公绝对不是正常死亡。”
听到这,曹化淳点了点头说:“好!我给你半天时间,今晚上之前给我查出死因!”
仵作惊慌的说道:“公公,这时间会不会太短了啊?”
“仔细去查!老夫急等着要,老夫也不会亏待你,等你查出来赏你二百两银子!”曹化淳缓缓说道。
“这这”仵作不知所措的说道。可还没等他说完,曹化淳带着庞天寿边出了房子。仵作看着尸体一脸茫然,他又仔细的查看了一遍尸体,然后有看了好几遍尸单,但是还查不出来原因,他只好拿出古籍来,从书中找原因。
再说这边,曹化淳和庞天寿走出屋子后,庞天寿一脸纠结的说道:“曹公公,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天寿啊!有什么话你就直吧!”曹化淳微微的笑道。然后两人走到不远处的一个石桌前坐下。
庞天寿叹了一口气说道:“公公,王公公即使死的蹊跷,可他毕竟是有罪之身,他和王承胤、杜勋往来的书信、账务我已经查过了,都是真的,这可是死罪啊!
在一个皇上听到王继谟的奏陈后,二话不说就将王公公下了诏狱,可见皇上还是信了李邦华的话,对王公公有了忌惮,所以皇上才直接将王公公交给了北镇抚司,明摆着是不给王公公留活路啊!既然这样,王公公之死会不会是皇上的意思,还说不定啊!
就算咱们真的查出来王公公是被暗害了,又能怎么样?以皇上目前的态度,皇上是不可能让公公翻案的。而且这事要是皇上的意思话,那公公无异于是往火坑里跳啊!
所以,王公公已经死了,公公又是刚进京没多久,这样干说白了就是在和皇上对着干,依我看这事公公犯不上冒这么大的险。因此,这些事情还是别搞得那么清,就这样糊里糊涂最好了。”
曹化淳听罢不由得冷笑了起来,然后说道:“天寿啊!我告诉你,咱们这群人啊永远不能做的事就是像别人低头。因为咱们这群没那东西的人,在他们眼里本来就比他们低一等,要是在遇到这样的事,咱们在不管不问,要不了多久,他们便会骑在咱们脖子上拉屎拉尿。而且到了那时,皇上也会认为咱们是无能之辈!所以要保证咱们不会被这些朝臣欺辱,又要给皇上留下好的印象,所以像这样的事情牵扯到皇上的话咱们便可以不挑明,但是啊,却不能不查明!”
听到曹化淳的话庞天寿不由得点了点头,他微微的笑道:“还是公公想的长远!”接着,两人接续说笑着各自回府。
到了申时,天黑没有黑,仵作急忙的跑来找曹化淳。看着曹化淳,仵作说道:“公公,查出来了!”
“说。”曹化淳冷笑着说道。
仵作高兴的说道:“造成尸体出现这种症状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缓慢窒息而亡。”
“缓慢窒息?”曹化淳疑惑的问道。
“是的。”仵作缓缓回答道。“就是不让活人呼吸到足够的空气!让活人缓缓的因为吸入空气不足,最终死亡。”
“呼吸不到足够的空气?”曹化淳听罢不解的自言自语道,但这是一种怎样的杀人手段他却想不明白。突然,他脑海里想到了一种酷刑——骑黄牛。
“我问你,用重物压在人身上会不会出现你所说的这种情况?”曹化淳急忙问道。
仵作沉思了一下说:“会!重物压身造成肺部呼吸不畅,如果压得过重的话,呼吸会被严重阻碍,最终就会出现缓慢窒息之死这样的结果。”
曹化淳听罢点了点头说:“嗯,知道了,你去吧!到账房领二百两银子!”
“谢曹公公的赏!”仵作听罢急忙兴奋的说道。
第八十八章 王德化案(一)()
就在曹化淳忙于王德化的案子的同时,李邦华也是一刻也没有清闲。他料定曹化淳不会轻易的让王德化一案了结,所以他暗中制造了东厂的大火,但可惜的是大火并没有达到他的预期目的。
除此之外,朝里朝外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十七日一早,清兵南下的消息就送到了内阁,看到此战报,虽然在李邦华的预料之中,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清军的步伐会跟的这么紧,于是李邦华急忙召集四位留守大举行会议商量对策。
内阁班房里,徐右麟首先发言说:“满清南下,而辽东无兵,必然长驱直入,所以京师必将危亡。然满贼羸弱,无力取中原,当以掠取为主,京郊之百姓必受其残害,我们如今应当将京城外面的百姓尽早迁进城来,不给满贼留下片瓦。”
“如果清军围城,那该怎么办?到时咱可是调不来一个援军的。”李建泰反问道。
“李阁老,徐阁老的意思是说满贼之重取利,而非图中原。下官也是这样以为,咱们现在的情况是窘境,但整个北京城和周边还是能凑出三四千人的部队,咱们只要死守北京城,满贼便会在周边抢掠一阵子就回去了。”郑三俊说道。
“笑话!”李建泰继续严肃的说道。“任贼抢掠就算道义上我就先不论说的过去说不过去,那么你们谁敢担保清军一定不会围城?如今京师已经是弹尽粮绝,还爆发这鼠疫,这其中的利害谁有敢担?”
“可李阁老,满贼围困京师也不止这一次了!每次的结果不都是一样的!如今皇上还未出京师之地,咱们总不能坐视不理,放弃北京城吧?那样清军继续南下,与闯贼形成合围之势,那么请问阁老,那倒时谁担这个责啊!”郑三俊看着李建泰问道。
李建泰继续反驳道:“郑尚书,皇上那可有着近二十万大军,整个北京城可有着一百二十万百姓,你可记得圣人教诲——民为上,君次之,设计为轻。那你说是皇上哪里的情况危急还是北京城的情况危急?”
“如今朝廷的形势要是皇上有什么闪失,其结果我想阁老不会不清楚吧!”郑三俊听罢说道。
“郑尚书,你张口皇上闭口皇上的,那你觉得让一百二十万百姓冒着么大的风险,皇上会怎么想?”李建泰略显愠怒的说道。
“好我的李阁老啊!”徐右麟对着李邦华说道。“皇上最器重你了,这事你也好歹说句话啊!”
李邦华叹了一口气说道:“如今咱们只是接到了清军南下的消息,我以为咱们可以先发出布告,让民众自发组织向南迁徙躲避战火。而咱们呢,就在等一等,看看接下来的情况再做定论,毕竟清军打倒北京怎么也不得个十天半个月。”
“这到是个好主意,我看可行!”李建泰点了点头说道。
“当然大敌在前,咱们多少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