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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无赖帝师-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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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那个她到底是谁,可就这两种性格而言,到底更钟意于哪一种,刘赫自己也说不清楚。

    时不常来天机府蹭酒喝的小老头电下针显然更喜欢肖玉儿多一点,每次见到那袭红衣出现就忘记了自己的高人身份,咧着嘴不停的傻笑,相反若是看到秦女侠,小老头则会很知趣的跑到一边,缠着春霜和秋露两个小丫头,非要收她们两个为干闺女。

    春霜和秋露一天天长大,心思也更加玲珑剔透,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小老头哪是真心实意的要当他们的干爹,只是不想和那个冷言冷语冷面的秦女侠有过多交集罢了。

    小黑胖子对此曾有过一番品头论足,说什么大汉朝虽已亡了,可那位前朝的万年公主身上,仍存有一丝大汉朝的气运,气运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平头老百姓更是无法理解,但武学修为到了一定境界的高手,或多或少会有所感知,自然而然不会自讨没趣的去触碰逆鳞,境界倒退是小,引来劫数可就是大了。

    对于小黑胖子口中的气运一说,刘赫不懂,也压根不信,在他看来,秦霜身上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根本不是出身皇室的缘故,只是性格孤僻罢了。

    孤僻这个词,别人可能不太理解,但刘赫却深有体会,一个从小被关在深宫大院中的女孩子,身边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而刘赫自己也是一样,莫名其妙的就被困在了这个世界,却有苦难言,哪怕是身边最亲近的人,也无法说明实情,有些话一个人在心里憋的久了,就会憋出病来。

    孤僻是一种病,得治,但刘赫好像一直都没找到治疗秦霜的方法,也没找到治疗他自己的方法。

    相比言语冷淡的秦霜,和肖玉儿的相处,显然更让刘赫感到随意一些,心情也更为放松。

    但这并不代表肖玉儿是个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的姑娘,恰恰相反,刘赫总觉得肖玉儿似乎比秦霜更擅长掩藏心事,这无关聪明与否,只能说明一个人的善良。

    今天是个雨天,成都城里卖伞的店铺掌柜,个个都眉开眼笑,这场一连下了三天的绵绵细雨,虽然不大,却足以把身上的衣衫沁湿,一把油纸伞是少不了的,不仅能挡雨,走在街上,更是一道独特的风景。

    尤其是当一把精致的油纸伞配上那一袭艳丽红衣,一路上不知吸引了多少年轻男子的目光,只不过在旁人的提醒下,得知这位红衣女子的身份之后,所有人都马上把视线挪开,再也不敢造次。

    轻车熟路的来到天机府外,躲在府门口的房檐下,肖玉儿收起伞,抹了抹还是不小心被雨水打湿的鬓角,笑意醉人。

    颠倒众生,说得就是她这样的长相,尤其是笑的时候,不敢说倾国,但这座成都城里的男子肯定都会为其倾倒。

    天机营的肖玉儿校尉,一提到这个被两个完全不搭边的称谓夹在中间的名字,成都城里的一众青年才俊们就会情不自禁的一声叹息。

    这位喜欢穿着一身红衣的曼妙女子,却至今待字闺中,无数的富家子弟和大家世族的晚辈们只能用那一句,江湖儿女江湖老来寥解心忧,却不知那一袭红衣早就心有所属,哪怕为此蹉跎了岁月,错过了人生最好的年华。

    正在院中亭子里捧着一坛三仙醉无法自拔的小老头电下针突然放下了酒坛,朝院中冒雨练功的刘赫意味深长的一笑,说道:“别练了,债主上门来讨债了。”

    不得不承认,小老头的敏锐感知确实是远超寻常武人,这也是功力早在其之上的刘赫还心甘情愿尊称他一声前辈的原因,勤学苦练固然是攀登武道巅峰的不二法门,但有些东西,始终还是天赋异禀之人才能窥探门径。

    刘赫收回手中那把名为不顺的长剑,回到亭中,用一块上好的丝缎将剑身擦拭干净,长剑回鞘,走出凉亭的刘赫头也不回道:“我去换身衣服,你先替我招呼一下客人。”

    “客人?”斜靠在扶栏上的小老头笑容玩味,“我怎么没看见什么客人,怕不是内人吧,哈哈!”

    “你又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肖玉儿悄然出现在凉亭中,指着小老头故作不悦,却又忍不住笑了出来,一颦一笑,皆是风韵。

    自知理亏的小老头嘿嘿一笑,马上给肖玉儿让出个位子,笑道:“乖女儿,又来看义父啊?”

    肖玉儿在小老头身边坐了下来,顺便白了他一眼,说道:“呸!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干闺女了?连春霜和秋露都能看出你居心不良,我就更不会上你的当了!”

    小老头幽怨的望着远处静候在刘赫房外的春霜和秋露,一脸的若有所失。

第六百八十五章 如人所愿() 
    肖玉儿捂嘴一笑,从身后拿出一个食盒,在小老头鼻子前晃了几晃,小老头提鼻子一闻,当即一个鲤鱼打挺,兴奋道:“醉仙楼的卤鸭!”

    “算你识货。”肖玉儿笑着将食盒放到了厅中的石桌上,扭头向刘赫房门口张望了几眼,再回过头来,却见食盒已经被打开,一只手正偷偷摸摸的伸向了食盒中那只肥美的卤鸭。

    肖玉儿二话不说,当即从腰间掏出那把从不离身的精致匕首,往石桌上一插,小老头看着那把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眨巴眨巴眼睛,乖乖的退到了一边,再也不敢在刘赫回来之前,再去打那只卤鸭的主意。

    不多时,刘赫换好了一身干净衣服,带着春霜和秋露来到了亭中,一见石桌上插着的那把匕首,顿时猜出了几分,笑道:“有些人可真是没脸没皮,蹭酒也就罢了,还要赖在这里蹭饭。”

    小老头装疯卖傻道:“不许你这么说我干闺女!”

    春霜和秋露白了那个隔三差五就往府里跑的小老头一眼,异口同声道:“呸!谁是你干闺女!”

    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一样的小老头往角落里一缩,小声嘀咕道:“哎,我们年轻那会,对江湖上的老前辈那别提多尊重了,现在的年轻人啊,哎……”

    肖玉儿莞尔一笑,用匕首割下一条鸭腿,抛了过去,笑道:“行了行了,别在那念叨了,最好的地方给你,这总行了吧,老前辈?”

    捧着那条鸭腿,小老头顿时眉开眼笑,盯着肖玉儿刚摆到桌上的两坛酒,恬不知耻道:“好吃,好吃,要是有酒喝就更好了,可惜我的酒刚才喝完了,要不然……嘿嘿。”

    刘赫似乎没有再捉弄小老头的意思,将一坛酒递了过去,说道:“你真要收大耗子为徒?”

    小老头喝了一大口,惬意的砸吧砸吧嘴,将酒坛放下,却突然换了个人似的,一本正经道:“那小子虽然根骨不怎么样,但胜在够勤奋,脑子也算好使,若是勤练个二三十年,跻身武评榜,应该没什么问题。”

    刘赫一杯酒刚刚举到嘴边又放了下来,笑容玩味的看着小老头,天下武人苦练一辈子都无法做到的事情,在小老头口中似乎只是稀松平常,可此时亭中的三人都不是一般的习武之人,都知道仅凭着勤奋和脑子好使,绝不可能达到那样的高度。

    刘赫最终没有揭穿小老头,他也想看看,那个其貌不扬甚至可以说长相让人忍俊不禁的大耗子,到底能不能在二三十年之后,达到小老头所说的境界,只是刘赫却不知道,他会不会在这里呆那么久。

    如果真的能回去,难道就这么走了?

    这个问题刘赫之前想过,但那时天下大势未定,刘赫总觉得那一天遥不可及,所以也没有深究,可最近一段时间,这个问题总是时不时的从他脑中冒出来。

    “想什么呢?”肖玉儿轻声问道,这种恰到好处的口吻是这位喜欢穿一身红衣的绝美女子最擅长的,不显山不露水,如果不仔细品味,就如同随口唠着的家常一样,不留痕迹。

    刘赫收回思绪,笑着摇了摇头,柔声道:“没什么,只是最近的事太多,脑子有些不够用。”

    “霜儿,露儿,一会去后院,给我那头驴再配个鞍子!”啃着鸭腿满嘴流油的小老头笑眯眯的说道。

    极为不情愿听到这样称呼的春霜和秋露一起狠狠的瞪了小老头一眼,尤其是秋露,直接不客气道:“你那头驴不是有鞍子了么,还配什么!”

    小老头点了点头,恍然大悟道:“哦,对啊,一头驴不能配两个鞍子,是这么个理,你说说我这脑子,一天到晚就琢磨这些没用的事,都有些不够用了。”

    肖玉儿愣了一下,很不自然的瞄了刘赫一眼,接着马上把视线挪开,看着房顶上缓缓躺下的雨水,默而不语。

    同样听出小老头话中意思的刘赫倒显得释然的多,又撕下一条鸭腿,塞到了小老头手里,笑骂道:“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小老头突然将手中的鸭腿放下,一本正经道:“你们都觉得我收大耗子那小子为徒是件新鲜事,其实这没什么可惊讶的,我看上他的只有一样,就是他那份心。有句话叫做念念不忘必有回响,那小子每天心心念念的就是拜我为师,给我当徒弟。我知道,他没有那么高远的志向,也不一定能吃得了这份苦,可我就是愿意收他为徒。人这辈子,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成人之美容易,如人所愿难。我活了大半辈子,从来只想着自己舒服,没想过别人,这次就想让他如一回愿,有错么?”

    小老头紧紧盯着刘赫,大有咄咄逼人之势,继续说道:“你我非亲非故,也没什么师徒情分,但我这个人就这样,话憋在心里,不说出来就不痛快。我劝你一句,你愿意听就听,不听我也没办法,这话不好听,但我还是要说。人活着,不能只想自己,多看看身边的人是怎么做的,到了我这个岁数你就会明白,错过了,就他娘的再也找不回来了。”

    小老头说完,一仰脖喝了一大口,向来吊儿郎当,遇上什么事都嘻嘻哈哈的老人,这一次似乎是动了真情。

    刘赫低着头,望着刻有一副围棋棋盘的石桌桌面,表情复杂,却是一言不发。

    许久之后,刘赫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刚要开口,却听肖玉儿银铃般的笑声响起,用略带娇嗔的口吻对小老头说道:“你要能让他当你干儿子,我就给你当干女儿!”

    刘赫和小老头皆是一惊,齐刷刷的向肖玉儿看去,那张带着笑容的俊俏脸庞上,却有着一种无法掩饰的心酸。

    “这事你好好琢磨琢磨,机会我可给你了,就看你本事喽!”说罢,肖玉儿转身便走,手背在身后,一蹦一跳的出了天机府大门,像个天真烂漫的少女,更像是个用无所谓来遮掩内心不安的孩子。

第六百八十六章 不请自来() 
    虽然只有片刻的沉默,却让这座不小的凉亭充满了让人窒息的气氛,以至于让不堪重负的春霜和秋露落荒而逃,连声招呼都没打,就冒着雨跑回了各自的房间。

    小老头缓缓拿起酒坛,只喝了一小口,却好像难以下咽,半口酒含在嘴里,眼眶微红,经常被人称作鹤发童颜的老人,此时看上去却是那样的苍老。

    他看着刘赫,竟有些哽咽道:“如果人生可以回头,我绝不会让年少时的那一袭红衣再离我远去!”

    老人站起身,身子晃了几晃,似是有七分醉,却是又有三分醒,嗤笑道:“什么天下第一,什么君临天下,等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会发现全都是扯淡!你小子已经拥有了这世上最难得的东西,你他娘的还想要什么!”

    说罢,老人如癫似狂般仰天大笑,跃上屋顶,转眼间没了踪影。

    凉亭内,那个拥有了一切还不知足的年轻书生默而不语。

    府门外,那个一袭红衣的曼妙女子,微笑着望着雨滴飘落而下的天空,任由雨滴拍打在她那张妩媚动人的脸庞上,眼角处,似有雨水滑落。

    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驻足而立,将这一切全都看在眼里的他在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戴在了脸上,接着撩开了本来遮挡着脸的宽大头巾。

    “还债的时候到了。”黑袍男子用一种独特的沙哑嗓音低声念着,血红色面具下露出的双眼中,闪着慑人魂魄的寒光。

    当那一袭红衣离开天机府大门时,角落中的那一抹血红色也凭空消失,就好像这场连绵三日的雨,漫天飘落,却又悄然无声。

    坐在凉亭中一动不动的刘赫,心中思绪繁杂,他很清楚老人刚刚那番话的意思,更明白肖玉儿的心思,但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让他无法再继续想下去。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也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只是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强烈,以至于他从中能明显的感到一种敌意。

    本能的反应,让他当即站起身来,冲向自己的房间,去拿屋中的不顺剑,然而冲到近前,却不知何时,房门外已经站着一人。

    刘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者说对房门口站着的那个黑袍人的身手感到匪夷所思,那个人什么时候到的?是刚刚到?还是一直都在?一连串的问题瞬间从刘赫脑中浮现出来。

    但很快,镇定下来的刘赫就得出了结论,从凉亭起身时,他下意识的向房门处瞥了一眼,当时并没有人,也就是说,黑衣人是在他冲向房间时悄然出现的。

    这个结论,让刘赫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无法看清黑袍人的动作,甚至无法察觉对方的存在,这足以说明了两人之间实力的差距。

    “你放心,我今天来,不是要杀人,是想让你带我去个地方。”不请自来的黑袍人显然比这座宅院的主人更加放松随意,语气中透着一份镇定,更多的则是一种毫不掩饰的震慑。

    刘赫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这句话就放松警惕,小心翼翼的向后退了几步,试图与对方拉开一些距离,虽然他也不知道到底多远的距离才算安全,但既然对方是个绝顶高手,总归是越远越好,哪怕多一寸也可能是多了一丝生机。

    “我与前辈素昧平生,还未请教前辈的高姓大名。”刘赫嘴上说的轻松,心里却是在不断的盘算着,法捷被他派去暗中查探一个官员的府邸了,人是一早走的,这个时间也该回来了,只要天下第五的法捷一到,他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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