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水浒-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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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这不是养了一条白眼狼么?
吃我们的,穿我们的,为我们养马却把最好的马都全留给自己,劣马次马就卖给大宋官军,占我们的土地,欺负我们的百姓……可以说大宋对他们是够好了,可是这伙养不熟的白眼狼心中却只把大宋当傻子,当一块肥肉,在他们的心里依然时刻牢记自己是女真人。
说起来,原来梁山宋江那伙人总算也是做了一件好事,就是铲除了曾头市,否则后来一旦女真南侵,曾头市必定第一时间起兵作乱响应。
“报!方圆十几里之内不曾发现有曾头市人马埋伏。”
“报!曾头市人马出战了,人数大约在八百左右,都是骑军!”
正胡思乱想间,就听两名斥候飞马来报,林冲点点头,带着扈三娘,卞祥等人回归本阵,全军上下开始应旗。
一共八营(杜壆,厉天闰,滕戡,卞祥,栾廷玉五营野战骑军,扈三娘警卫营,张清两营骑军,回春营两百医护兵在后方战车阵内)兵马应旗完毕,前方柳林中正好飞出一彪人马来,当先一字儿摆开七条大汉。
只见最当中那人身高八尺有余,头戴金盔耀日光,身披铠甲赛冰霜。坐骑闪电白龙驹,手执朱缨丈二枪,弯弓插箭,正是教师史文恭;他的上首则是副教师苏定,下首便是曾家长子曾涂,左边曾密、曾魁,右军曾升、曾索,都是全身披挂。
听完张清的介绍,林冲点点头,对警卫营下令道:“所有神臂弓给我盯死了这史文恭,只要他敢弯弓搭箭,就直接乱箭射死了他!”
却说这时曾头市那边三通鼓罢,队伍往两边一份,却从阵中推出数辆陷车,放在阵前。
那曾涂策马两步向前,指着林冲高声骂道:“你等梁山泊反国草寇,我们正要来拿你解官请赏,原来天赐其便,自己跑来送死来了!
看见俺家陷车么?我曾家府里,杀你死的不算好汉,一个个直要捉你活的,装载陷车里,解上东京,碎尸万段!”
林冲笑了笑,心道这么幼稚的激将方法老子怎么可能上当,老子又不是晁盖那个脑子缺一根筋的,头脑一发热就亲自出战,结果变成一场大混战。
倒是你们,之前还担心你们要谨守城池营寨,不敢出战呢,现在既然出战了,今天老子就赢定了。
当下林冲并不答话,转头一看扈三娘,扈三娘当即拍马出阵,用那银铃一般好听的声音大声道:“曾头市的曾家五鼠们,看到本将军了么?我家军主说了,你们曾家五鼠全都是废物,连女人都打不过,要我一人把你们五个都捉了,你们哪个先来送死?”
却说那曾涂还有他的四个弟弟,见到梁山军两千多人马却跑出一个小女娃来,在短暂的惊艳过后全都大笑起来。
就听那曾涂笑嘻嘻道:“你们这伙水泊草寇也是该亡,竟用女人来打头阵!
不过你这小娘子倒是美貌的很,待我将你生擒活捉,从此双宿双飞,岂不快哉!”
“你!淫贼找死!”
扈三娘一听顿时柳眉倒竖,娇声怒喝,只是她一个还未满十八岁的小姑娘,哪怕是生气的样子,都显得那么好看,那曾涂笑得越发开心了,不过好歹是飞马出阵,向扈三娘处冲杀而来。
林冲掌中紧握丈八蛇矛在一旁掠阵,心里也是有些无奈,尼玛,老婆太漂亮了也不好,一上场就被调戏。
偏偏这小妮子还是个武痴,每日得自己亲自指导陪练,武艺进步飞快,信心特别足,作战愿望特别强烈,每次都吵着要出战。
林冲想了想,曾头市除了史文恭强一些,其他五鼠都是弱鸡,也就同样了。
结果林冲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上场就被调戏,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当时林冲以降,梁山军所有人一下都怒了,不过看在这厮活不了多久了,大家也就把这口气忍了。
却说曾涂挺一杆点钢枪与扈三娘征尘影里,杀气丛中缠斗在一起,扈三娘恼他出言不逊,又听林冲告诉他这曾涂是个弱鸡。
于是甫一交手便是杀招迭出,一刀快似一刀,神出鬼没,又狠又准又刁,只十回合不到,就杀得曾涂有些抵挡不住。
但是作为一个男人,又是曾家五虎的老大,自己的装的逼,流着泪也要装完,曾涂只得勉力支撑。
于是又斗了不到十回合,曾涂的枪法越发乱了,被打得只有招架之功,全无半点还手之力。
那边曾升见哥哥斗这女将不过,唯恐有失,便骤坐下马,捻两口飞刀,飞出阵来,想要夹攻扈三娘。
“三娘小心!”
林冲在后面掠阵,见曾升飞马出阵,当即大叫一声,却并不出马,一双眼睛同时盯着扈三娘的战团,还有同在后面掠阵的史文恭等人。
同一时间,张清一见当即怒不可遏,挺枪拍马,直取曾升道:“曾家五鼠,好不知羞,想以二敌一么?”
曾升知道张清飞石厉害,不敢托大,只得硬着头皮迎上。
第一百一十八章 首战全胜()
而在这边,扈三娘一对日月双刀已经将曾涂压得有些招架不住,一听林冲提醒,心中会意,连忙用双刀将曾涂逼开,回马便走。
曾涂一见大喜过望,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再不迟疑,拨转战马,往回就走。
相比面子,还是性命更重要!
曾涂心里明白,对面这美貌小娘子可真是对自己动了杀心的。
五弟的支援来得及时啊,说不得再晚五六个回合,自己就再也支撑不下去了,很有可能会被这小娘子一刀砍成两段。
便在曾涂庆幸不已的时候,哪里知道扈三娘还有后手,回马的一瞬间她早已从袍底下取出红锦套索,这时见曾涂也拨转马头往回就走,扈三娘当即扭过身躯,把套索往曾涂头上一撒,就将曾涂的脑袋整个罩住。
紧接着,扈三娘又将套索的一头挂在马鞍旁边林冲专门为她设计的挂钩上(防止她力气比不过别人,反被别人制住),猛的一踢马腹,胯下战马立刻飞奔起来,扈三娘再用力一拉,曾涂哪有心理准备,一下被拖下马来,被扈三娘带着闪电一般冲到林冲边上,献宝一样向林冲表功。
“娘子威武!好样的!”
林冲大声夸赞道,把个小妮子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林冲早已一把抢过扈三娘手中红锦套索的绳子,只一提就将在曾涂提在手中,整个人站了起来。
却说那边张清和曾升还未接阵,曾涂这边就陡然发生剧变,曾头市阵中立刻又飞出四骑来,正是史文恭,苏定,老二曾密,老三曾索,要来救曾涂。
而在这时,张清早暗藏石子在手,不等曾升飞刀扔出,一石子正中曾升眉心,只打得他鲜血迸流,翻身落马。
张清正待要赶上去一枪搠死,却有史文恭四人不顾一切冲来,张清随即勒马便往斜刺跑去,严阵以待。
另一边,林冲眼见史文恭和苏定四骑冲来,也是不惊反喜,当下他左手抓住曾涂的脖子,扈三娘把红锦套索摘了,随后林冲将曾涂的熟铜盔一丢,右手拧住他的头盖骨,微微用力。
“自我介绍一下,在下血踪万里林无敌林冲,刚才与你交战的女将,是我的娘子!”
曾涂猛然间被拖下马来,又在地上拖行了四五十步,现在又被林冲勒住脖子,拧住头盖骨,整个人已经完全吓傻了。
“我……不……”
他大张着嘴,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下意识的想说点什么,却只能断断续续的说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下一刻,林冲右手用力一拧,就听咔嚓一声,正惶恐万分,亡魂大冒的曾涂猛然间就发现视野开始急速转动,他茫然的望着自己的屁股和脚后跟,有些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会这样?宋人不是最怂的么,他怎么敢就这么杀了我……我的武艺怎么会打不过一个小娘子……血踪万里林无敌林冲,好熟悉的名字,他是谁?
便在曾涂带着模糊的意识陷入永久的黑暗的时候,那边厢史文恭,苏定,曾密,曾索一见林冲见曾涂脑袋整个拧转了一百八十度,不由的全都目眦欲裂,嚎啕大哭。
就见四人分出苏定去战张清,其他三人则发了疯一样往林冲这边冲过来,林冲哪里会惧他,当下将曾涂的尸体的一丢,后面食色虎滕戣也挺一把三尖两刃刀前来助战,三人分别迎向史文恭三人。
林冲武艺最高,自然挑了对方武艺最强的史文恭,拍马迎上,扈三娘挑了使雁翎刀的曾密,滕戣选了使一柄三股托天叉的曾索,连同张清和苏定,八个人八匹战马就在两军阵前各自捉对厮杀起来。
却说那一边,曾魁命人将五弟曾升救了回来,就见大哥被对方主将一下拧断了脖子,师父和两位哥哥又在阵前与对方捉对厮杀起来,除去苏定占点优势之外,其他三个竟全都是劣势,就连神勇无敌的师父也被对手缠得空不出半点手脚。
特别是二哥曾密和三哥曾索,完全是被压着打,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像大哥那样,有不忍言的事情的发生。
曾魁一下有些懵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本来只是想试一试梁山军的斤两,并没有打算与之硬碰硬的死斗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更想不到的是,这群梁山贼寇武艺竟然这么高强!
却说林冲与史文恭斗在一起,才交手不到五个回合,两人心中都是一凛,暗道碰到了一个绝顶高手,全都抖擞精神,全力以赴的拼斗起来。
林冲早有心理准备,还不觉得什么,史文恭却是越斗越心惊,特别是在他拼尽全力杀招绝频出却依然被林冲轻松化解后,就不由有些急躁和心急如焚起来。
“史文恭,你也是一身的本事,八尺儿郎,怎地不思建功立业,保境安民,却给异族番子做狗,帮着他们欺压自己的同胞!你还要不要脸?”
眼见状态型选手史文恭的状态开始下降,林冲的压力陡然一松,变得越斗越勇起来,当下再次开启嘴炮模式,一面打,一面出言呵斥道。
其实对史文恭为什么会如此,林冲心里比谁都明白,说到底都是因为男儿的事业心,功名抱负在作怪。
所谓学成文武艺,货物与帝王家,若是朝廷不用,有些人会像许贯忠那样隐居起来;而有些人则会选择给能让自己施展起才能抱负的人效力。
比如著名的诗人李白,长期觉得自己是个栋梁之才,却不为唐玄宗所用,觉得怀才不遇(其实李白政治上还真没半点才能),结果安史之乱时永王李璘想起兵作乱当皇帝,征召他为幕僚。
李白觉得自己一身本事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于是兴冲冲的就答应了,结果就悲剧了(李璘兵败被杀,李白也因此被流放夜郎)。
再比如西夏军师、国相张元,本来是个宋朝人,也是因为在宋朝累试不第,自视一身的才能却不得施展,于是就叛宋投夏,就是因为西夏有文化的汉人少,他在那里能施展自己的才能,一身本事有用武之地。
在古代这种事简直不要太多了,原因也简单,一者这时候没什么国家民族的观念,更多的还是士为知己者死;二者越是有本事的人,就越想自我的价值能够得到实现。
史文恭就是这样,一身的本事,朝廷却不用他,又不肯落草为寇,没奈何才道曾头市做了一名教师,为的就是在这里他的一身武艺能够有用武之地。
“去死!”
史文恭一下被林冲问住,想起自己怀才不遇,郁郁不得志的经历,顿时有些气急败坏,暴喝一声,掌中朱缨丈二枪狂风暴雨般向林冲猛攻过来。
林冲的武艺本来就以防守反击见长,又岂会惧他,当下打起精神沉着应对,防守的也是密不透风,一面还继续出言道:“史文恭,你的心态乱了,绝不是我的对手!
你一身本事练成不易,不如弃械投降,跟着我们一起替天行道,保境安民!”
“废话少说,先赢了爷爷这杆朱缨枪再说!”
史文恭武艺大成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得没有半点脾气,一听林冲要他投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攻势越发的猛了,竟然只攻不守起来。
林冲压力陡增,好在这时杜壆见到曾头市七员大将,曾涂已经被林冲拧断脖子杀了,曾升身受重伤;史文恭,苏定,曾密,曾索又被林冲等四人缠住,对方只剩曾魁一员寡将,形势对自己这边大大有利。
于是他再不迟疑,当即下令左翼厉天闰部,右翼滕戡开始加速冲锋,绕到敌人背后去;随即又让卫鹤带领两百背嵬骑军,以及卞祥部,栾廷玉步绕过战场上捉对厮杀的八人,朝敌人中军冲杀过去。
就听一声嘹亮的号角响起,梁山军中军八百骑兵开始提速冲锋,而在这时,梁山军场上捉对单挑的四人也都得到了信号,就见扈三娘娇喝一声,奋起神威,一刀砍中曾密战马屁股。
只见那马猛的一尥蹶子,把曾密差点闪下马来,扈三娘另一刀早到,正中曾密脖子,一颗人头顿时飞起,颈血如喷泉般飙射出来。
而在另一边,滕戣也是大喝一声,三尖两刃刀一下刺中曾索心窝,将他挑下马来,随即一弯腰,将他提上马鞍,调转马头往本阵飞奔而去。
苏定一见曾密,曾索瞬间一死一被擒,心中也是惊骇不已,枪法不由的乱了,张清抓住机会,梨花枪一扫逼开苏定,随即拨转马便走。
苏定见到梁山军中军开始冲锋,也不追赶,准备退出战斗回归本阵,却忘了防备张清的飞石,等听到飞石破空之声时,面颊上早被飞石打中,连忙伏在马鞍上,逃回本阵。
而在这边,林冲一式暴雨梨花枪的反击将史文恭逼开,再次看着他高声道:“史文恭,曾头市已经败了,你还不肯降么?”
史文恭眼见自己拼尽全力,甚至是只攻不守都奈何不了对方,也知道再打下去自己也不可能赢。
不过但凡有点本事的,哪个不是心高气傲?他这个时候还未走到绝路,又怎么可能轻易投降?
当下史文恭一咬牙,也不答话,掉头就往后跑去,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