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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就时论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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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是这样部署技击军的,手握长枪的步兵,站在最前方,枪尖雪亮森森,如林一片,弓弩手分成三部分,一部分躲在步兵身后,远程支援,剩下两部埋伏两侧,至于贵族的私兵,小白命令他们迂回抄后。

    奴隶军在冲天的喊杀声中直扑而上。冲得近了,还能听见有人在高声叫嚣:“冲啊!一个人头赏黄金三两!”

    这个宴殊很精明,用于黄金唤醒奴隶的贪欲和胆识,对于奴隶们来说很多人这辈子只用过或者见过铜钱,可黄金可能见都没见过,但他们知道这很值钱,得了这份赏钱就可以赎身,就可以买两亩薄田成为自由民了,至于现在是不是在叛乱,会不会给国家带来危害,奴隶们谁也不会多想,反正重赏在前,岂有不死命前冲的道理。

    面对如巨浪般袭来的攻势,技击军却如同饱经风霜的礁石般巍然安定。

    最前面的步兵用厚实的坚盾和长矛一顿乱捅,而掩藏在后的强弩手,叛军刚冲进射程范围,羽矢之声便“嗖嗖”响起,不密集却极狠准。瞬间倒了一片,后面的朝前一涌,不停地有人翻身倒地。使得进攻者挟众而来的气势陡然被折了好几分。

    “冲啊!冲上去,近身攻击!”一个参将打扮地人嘶声高叫。这些指挥奴隶打仗的人,都是些门外汉,他们都不把奴隶当人看。

    觉得的,打仗靠着人多不怕死,就可以冲过箭矢网的射程距离,就可以贴身近战打接触战。发挥兵力的优势,不过他喊完这句话后就再也没有指挥的机会了。

    因为一道玄黑色身影掠过奴隶军的头顶,只见一道刀光闪过,指挥官便已经人头落地,血溅当场。

    姬成父手持长刀,身姿威武,跨下战马双腿站立,仰天长叹。

    姬成父的气势瞬间镇住了全场。在技击军如雷的喝彩声中,奴隶军的阵脚有些松动,未能再向前推近,刚想往后撤退。

    此时,两侧埋伏的弓箭手也突然冒出来,射杀他们,贵族私兵也迂回到奴隶军的后方,双方夹击奴隶军,奴隶军陷入被屠杀状态中。前方的血腥杀戮令人胆寒,奴隶军的后方亦是如此,双方厮杀接近两个时辰,最后奴隶军全军放下武器,宣布投降。

    骚乱的主谋晏殊见大势已去,便一早逃离了千乘往纪国逃去了,

    千乘的叛乱最终被小白他们以铁腕行动镇压下去。

    小白与姬成父他们巡视战场。见奴隶军中有各式各样的人,有男人还有女人,有老人也有小孩,他们大多数是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

    看到这番景象姬成父与宾须无皆都唏嘘不已,然而小白此刻心情却十分平静,见到奴隶军中有人呼喊救命,小白立刻下马,上前去搀扶伤员,将他安置好,命人给伤员疗伤。

    小白至此不禁长叹一声。

    “公子这里实在太惨烈了,简直就是屠宰场一样。”姬成父说道。

    “不!成父,你说错了,这里是战场,这是战争。”

    姬成父一惊,“战场?战争?在齐国的城邑里打齐国人?”

    “是消灭与齐国为敌的奴隶主,告诉你成父,现在在齐鲁边境上有四万鲁军,纪齐边境上也有三万纪军,他们正等着这场骚乱蔓延至整个齐国,他们正等着我们镇压失败,然后伺机侵略齐国。”

    “作为齐国的将军,我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绝不!”

    “可公子,这些人都是”

    小白表情冰冷说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错,他们都是无辜受苦的好人,可他们却是我们的敌人”

    齐襄公元年,千乘的骚乱,迅速被平定下去,齐国其他的奴隶主们见状便不再滋事。此场骚乱并没有伤及齐国筋脉。

    同时,公子纠和夷仲年带领的军队与纪鲁两国军队对峙三天后,纪鲁齐联军见齐国国内趋于安稳,于是便纷纷撤军。

    而长狄见纪鲁两国军队撤离,害怕齐国合兵一处来对付自己,于是也就退出齐境了。

    这场危机对于齐国的百姓、朝臣和公室而言,这是一场及时而又完整的大胜利,强虏已退,边防稳固,国内稳定,齐襄公这次是多线胜利,这多亏了他这两个好兄弟。

    朝堂上三兄弟在总结此番的经验,使得政务军务的改良也再快速推进着,各地曾被摧毁的家园也在慢慢重建。大多数欢欣鼓舞的人们在一片庆贺的气氛中,似乎已经忽略了那些应该哀悼的损失。

    齐襄公在欢庆的同时,他的心里已经开始酝酿着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为父报仇,他在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周密的计划,他的第一个目标就是那个盛气凌人的郑历公

第41章 谋局() 
“明欺弱小恣贪谋,只道孤城顷刻收。他国未亡我已败,令人千载笑齐侯。”

    这句话是郑历公刻在齐襄公内心深处的一道伤痕。一日在朝堂议事,齐襄公随口提到此事,想要兴兵报复郑国,想看看众人的反应如何。

    但多数的大夫都不赞成齐襄公伐郑,他们都觉得现在齐国需要修养生息,恢复国力,此时同郑国开战,时机还不成熟。

    “无知你怎么看?”齐襄公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公孙无知。

    公孙无知说道:“君上,齐国伐郑什么时候都可以,只是君上能否有把握打赢呢?依臣弟看来这打与不打是一回事,能不能打赢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还请君上三思。”

    齐襄公心里有些不悦,于是又问了问纠,“二弟你觉得如何?”

    “额君上,臣弟也认为打不得,眼下齐国刚刚从战败中缓过来,不利再战,而郑国这些年征战不断,都是节节胜利,一盛一衰一目了然。”

    底下的大夫们随声附和,“是啊!这一盛一衰,打起来是我们齐国占不到任何便宜”

    “好了——”齐襄公突然大吼一声,顿时朝堂都被惊住了,“吵什么吵,寡人意已决,择日伐郑,胆敢有异论者,重罚不赦。”

    小白本来也想上去劝说齐襄公,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就只好把话咽回去了。

    下朝之后,很多大夫都摇头叹息,对齐襄公的独断专行很是不满。

    “唉!若是以后国君都是如此,那还要我们这些大夫干什么,我看这齐国败亡不远矣!”

    “嘘!小声说话,小心被人听见。”

    纠与小白一下朝就聚到一起商议进宫与大哥诸儿再商议商议用兵攻打郑国之事。

    齐襄公见纠和小白一同来找自己,就知道所谓何事,本想冲他二人发火,但转念又想毕竟是自己的亲兄弟,不是公孙无知那样的外戚,因此忍住了脾气,接见了他们。

    “纠,小白你们两还有什么事吗?”

    “哥,我觉得出”小白刚要说出兵伐郑这件事时,却纠抢先发话:“君上,方才在朝堂有一件事忘记了和您禀报。”

    “哦?何事?”。

    “自霜降之后,各地今年收成的统计年表都已陆续送达,由于今年春夏偏旱,臣弟仔细看了一看,好几个邑的灾情既复杂又严重,有些地方甚至在秋天时又继发了蝗灾,乃至颗粒无收,饥民四方流散乞食,情况十分严重。国库里的存粮都用于军队了,现在想要帮助国民都很困难,难民多了,奴隶也就多了,但自由民就少了呀,这样国内的势力就又不平衡了,请君上慎重考虑。”

    齐襄公心里一惊,心想忘了这茬了,也意识到自己过于刚愎自用了,但自己说过的话就绝不反悔。

    齐襄公笑了笑,说:“这件事确实挺着急的,但各地的贵族们比寡人更怕更急,他们会帮寡人解决这件事的。至于国库嘛?我会填充满的,只要我们打败了郑国让他赔款,国库就会填充满的,只要打赢战争就能发财,就会有大量俘虏,缓解国内各方势力的压力。”

    “可是大哥”

    “没有什么可是的,寡人主意已决,这件事不用再议了,另外你们以后应该称寡人为君上,念你初犯,又是我的胞弟,就不责罚你了,下一次可不要忘了。”

    纠正要上前理论,却被小白拉住,“二哥算了,君上这么做也不无道理,还是听从君上的安排吧,不过君上准备何时动手,臣弟们也好准足准备。”

    “嗯!这个嘛,等寡人准备妥当后就可以动手,到时候我会告知你们的。”

    “那君上我等先行告退了。”

    话分两头,郑历公励精图治,郑国逐渐从战争状态下恢复正轨,国力日盛一日,但此时的郑历公与祭足之间却出现了隔阂。

    一日朝堂议事,郑历公当着群臣的面分析当今天下局势

    “眼下我郑国鼎力中原,傲视群雄,但仍然强敌环伺,北方,周天子意欲重整朝纲军备,想重新树立威严,晋国长期的内乱似乎也快要平息了,而卫国新君继位不久,对我国态度不明。”

    “至于南方,楚国正在加紧南征的步伐,前不久还僭越称王,楚国心比天高,将来必定是我郑国大敌,”

    “我意,与齐卫宋三国修好会盟,四国共克楚国,打压楚国的嚣张气焰,不知诸位有何意见?”

    祭足从执政卿的座位上起身,说道:“启禀君上,在下认为”

    “祭大人先别谈论你的看法,今天寡人想听听诸位大夫们的看法,总不能这朝堂之上就你一个能人吧?要不然我郑国白养了这群士大夫啦,”郑历公笑着说道。

    “诺”祭足觉得尴尬,于是默默地坐下看别人发言。

    “原繁谈谈你的看法。”郑历公看了看自己身为下大夫的叔父。

    原繁先是看了祭足一眼,说道:“君上,先君郑庄公在世时,就有联齐鲁,御中原的策略,可如今外部形势已变,对外策略的改变是否也要改变,这取决于我郑国的利益所在。”

    “嗯?怎么说,请叔父明示。”

    “君上,如今我郑国问中原谁敌手,恐怕已经寥寥无几了,我郑国可正当趁此机遇,图霸中原,这楚国正好用以图援,而不可与之敌啊!”

    “因此,我郑国以后应当联南楚,而霸中原。”

    诸大夫们听完后,也是连连点头称赞,同意原繁的看法。

    郑历公脸上露出笑容,他早有此意,原繁是将自己的心声给说了出来,“好,从今往后,我郑国对外策略,更改为联南楚,以图中原。”

    “那出使楚国的特使就由叔父担任啦。”

    “这君上,祭大人,要远比在下合适”

    “好了,就这样决定了。退朝!”

    “这诺!”原繁用余光看向祭足。

    突然祭足通红着脸,猛的站了起来,众人目光纷纷看向他,郑历公冷冷道:“祭大人,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祭足顿了一会,望着台下诸位大夫疑惑的眼神,笑着说道:“君上臣亦赞同此举。”

    郑历公冷笑道:“那就好,寡人还以为祭大人不同意呢。”

    “岂敢,岂敢。”说着慢慢坐了下来。

    其实祭足是极为不赞同此举的,此举有诸多不妥之处,例如在中原众诸侯眼中就是个乱臣贼子,如今郑国要与楚国联手对付中原诸侯国,那岂不是助纣为虐吗?

    再者齐国虽败,但这些年的战火,很少没触及到齐国国内核心城市,所以齐国威胁仍然存在,鲁,卫,宋虽衰,但齐国用他的号召力,很可能将这几国联合起来,对付郑楚,他们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郑历公此举甚为不明智,可祭足还是同意了,他心里清楚,作为郑国执政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郑国是呼风唤雨。但这引起了郑历公的忌讳,所以郑历公开始着手架空祭足的权利。

    今天的朝堂议事,郑历公做决策时克意绕开祭足,自己乾纲独断。郑历公知道自己的策略与祭足意见相左,也知道自己的对外策略有所不妥,但否决祭足的意见,是他必要做的事情,他很清楚,祭足能换掉郑昭公就很有可能换掉自己,而预防此事的发生就必须架空祭足的权利,自己才能安心。

    下朝回府以后,祭足注意到了这点,心想着自己应当有所收敛,但转念又想,如果自己失势,那当初驱赶郑昭公又有什么意义,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吗。

    郑昭公在时,做决策还同自己商量一番,这下可倒好,这郑历公连商量都不跟自己,想完全架空他,甚至以后还会要了自己的性命,此刻祭足为了自保正欲图再立国君,但是谁又能取代郑历公呢

    正当祭足思索此事,一个人的到来解决了他的烦恼。

    “大人!高渠弥,高大人求见!”府里管家来报。

    祭足暗自嘀咕:“嗯?高渠弥,他来做甚?请他进来。”

    高渠弥一进屋,便笑迎迎地,“祭足大人,别来无恙啊。”

    “高大人,你来我府上有何贵干啊?”

    高渠弥笑了笑:“祭大人,不觉得今天君上有些异样吗?”

    “异样?君上今天挺正常的呀!高大人何出此言?”

    高渠弥哈哈大笑起来,“祭足大人,真是会说笑,既然您已经看出君上有意为之的,想必这会心里有什么想法吧?”

    祭足心头微震,将这句话细细思量了一遍,缓缓问道:“高大人之意是?”

    “哦!祭足大人千万不要误会,你我同朝为臣,我不会加害于你的,在下前来只是想问祭大人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依祭足大人看,我高渠弥是何人?”

    “什什么?你问这个干嘛?”祭足看出高渠弥心中好像有事相求,但一直不肯直言。祭足心里倒还觉得这个高渠弥有些本事,论行军打仗不在姬忽之下,据说姬忽还曾因为嫉妒高渠弥的才能而否决了他升任郑国大司马的职务,因而怀恨在心。

    但立郑历公为君时,他还第一个站出来支持,至于为人如何?有人说他品行不佳,也不知是也不是,但他现在来找我,莫非此人是郑历公的

    高渠弥见祭足迟迟没有说话,突然跪在祭足面前说道:“祭大人其实我今天是替我主前来,想请祭大人鼎力相助的。”

    祭足一惊,急忙扶起高渠弥,说道:“高大人,你这话怎讲?你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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