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梁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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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梁山大当家托塔天王晁盖不是中毒而死,其实是被现在的大头领宋江派人害死的。
这条消息一经传出,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宋江是大头领不假,可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条心,反对他、反对诏安的都大有人在,现在出现这样的事,这些人又怎会不加以利用?一时间梁山上下暗流涌动,人心惶惶。
自古以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什么义气千秋,什么一个头磕在地上就誓死相随,快拉倒吧!骗鬼哪?说着玩的还当真了。
此时宋江看上去波澜不惊,可他又怎会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在结合柴进灰头土脸地从京城回来,他已经感觉到一双无形的大手,正向他慢慢靠近。
(本章完)
第10章 都在算计()
人心是个很奇怪的东西。
晁盖有后人在世这个消息是吴用告诉宋江的,可当刺杀失败,柴进铩羽而归,梁山又出现鱼腹传书这档事后,吴用突然发现自己当初的选择似乎也不见得正确。
吴用作为梁山首席军师,又怎会看不出晁盖死的蹊跷?只是那时木已成舟,为了保存梁山的基业,同时宋江的想法又更接近他,所以才逐渐投向宋江。
原本一切都是很顺利的,朝廷那边的路已经铺差不多,只要柴进见到皇帝把最后一步完成,他们就可以来个华丽转身,就像宋江描述的那样,他们再不是贼寇,而是捧着皇家饭碗吃饭的官场中人,后人也可以光明正大的生活了。
这世上卖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卖后悔药的,吴用很清楚,如果被公孙胜那些人知道是他出卖晁盖后人的,是决饶不了他的,所以他只能同宋江一条路走到黑了。
四个人中,柴进是刺杀晁盖和晁訾的策划者,花荣则是射中晁盖的罪魁祸首,并不是说梁山上忠于宋江的只有这几个人,而是其他多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货,所以宋江在商议重大事情的时候,只找他们几个。
作为梁山最核心的一个小团体,几个人当然明白他们面临的是一场宋江执政以来最大危机。
“哥哥,会不会是公孙胜那些人在背后搞鬼?让我再去趟汴梁吧!这次定把那孽种的头提来,只要那孽种死了,谅这些人也兴不起什么风浪来”
花荣杀气腾腾地率先说道,虽然梁山现在谣言四起,他们却没人敢说什么谣言止于智者之类的话,因为那根本就不是谣言。
“花荣兄弟,若能杀了,那还用你亲自动手?哥哥们有所不知,他身边尽是一些隐匿江湖的高手,别的不说,鬼王钟道子就是那小鬼的仆人和管家,冷血双煞几乎是寸步不离,甚至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高手隐在暗处,他本身也是武功高强,想杀他?谈何容易,另外这次李师师那的事,我总觉同他脱不了干系”
柴进苦笑着接过花荣的话,说完不住地摇头。
花荣显然听过鬼王的名头,呆了一下,又道:“如果真是那样,你们在东京被人跟上,似乎也不是不可能,不然这小子也太妖孽了”
宋江对他二人的话未置可否,转头看向吴用,道:“军师怎么说?”
吴用暗自叹了口气,心说晁大哥,事到如今,兄弟只能继续对不起你了。
莫测高深地微微一笑,道:“花兄弟说的不假,这小子是挺难对付,不过也不见得非要我们出手,如果汴梁官府知道他的身份,会怎么办?”
“高!果然不愧是军师,我这就传书东京的探子,立刻把这个消息传出去”
柴进说着就想站起来出去,却被已经露出笑容的宋江叫住。
“平时挺稳重个人,今天是怎么了,且听军师把话说完”
宋江其实也有预感,近来发生的这些事可能都与东京那个孽种有关,因为这些年都过来了,公孙胜等人如果真要发动,也不会等到今天,而这一切都是从那个孽种出现才开始的。
吴用阴阴一笑,继续道:“其实这次的事对哥哥来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我的意思是以不变应万变,看看都有什么人会跳出来”
花荣不无担心地道:“如果那些人把那个孽种找来怎么办?如果那个孽种死在山上,哥哥可就太被动了”
“先不说他有没有命上山,如果真来了,难道不会出现第二个曾头市吗?”
听吴用说完,宋江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扶案而起,阴声道:“一切就按军师说的办,有些人也是该借机清理清理了”
与此同时,在梁山的另一个隐秘角落,同样也聚集着一群人。
公孙胜、刘唐、阮家三兄弟、朱贵以及林冲,这些都是最初就跟着晁盖的弟兄,如果没有晁訾的横空出世,林冲或是朱贵,也已经准备认命了,毕竟在他们心中还是以义气为重,当年宋江把晁盖后事安排的也算风光,他们心中虽有疑惑,却还是不太相信宋江会害晁盖。
可现在晁盖有后人在世,那就不一样了,子承父业这个传统在他们心中还是根深蒂固的。
刘唐和阮家三雄脾气最是暴躁,晁盖是他们最尊敬的大哥,死的不明不白,要不是公孙胜劝他们待晁訾长大,估计早就反出梁山了,更加之这些年饱受宋江嫡系的排挤,这些人心中强压的怒火可想而知。
现在晁訾不但已经长大,而且智计超群,一个简单的鱼腹藏书,就让宋江等人焦头烂额,他们心中怎能不高兴,只想着晁訾能快点上山主持大局。
林冲其实没什么主见,要不是宋江一心归顺朝廷,从而放了高俅,他也就跟着宋江一条道走到黑了,毕竟这些年宋江把梁山经营的也很不错。
从高俅被宋江放走那一刻,林冲的心里已经发生了变化,不过相对其他几个人,他还是比较稳重的。
“道长,公子的第一条妙计我们已经做了,接下来该干什么?宋江怕是不会束手就缚吧!”
“是啊!要我说干脆就请公子上山,梁山本就是大哥的基业,谁要是敢反对,老子第一个砍了他”
刘唐在一旁撸胳膊挽袖子面露狰狞地接道。
公孙胜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下,道:“公子是一定会上山的,但在上山之前,我们也必须把一些障碍替公子清除掉,现在梁山人心浮动,公子一旦上山,那些人支持、那些人反对,我们务必要掌握清楚”
“朱贵兄弟,山寨之前对外的情报联络一直是戴宗在做,但我知道你手下也有一批兄弟精于此道,所以当务之急就是秘密建立一条同公子联络的渠道,以便让公子随时掌握山寨的形势,好做出相应的对策”
朱贵最早的职责就是在山外接引各路好汉上山,对情报的收集分析要远胜戴宗,同时又是宋江掌权后最不受重用的梁山元老之一,所以公孙胜就把这件事交给他来做。
朱贵抱拳道:“道长放心,我一定尽快联络上公子”
公孙胜点点头,看了眼沉稳的林冲以及跃跃欲试的阮家兄弟和刘唐,微笑道:“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山上想借题发挥的怕会另有其人,估计宋江也在等着呢!”
梁山号称十万之众,各级头目一百零八人,除了宋江一伙,公孙胜等人一伙,其实另外还有两伙。
一伙是原来朝廷被宋江吴用等人用各种手段逼过来的降将,这些人较偏向于诏安,好重回正轨,但他们也知道朝廷奸臣当道,即便重回朝廷,怕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所以这些人在观望,看看朝廷诏安他们之后会给什么筹码,如果诏安不成也无所谓,大不了还当山大王,乐得逍遥自在。
另一伙则比较复杂,也是最为庞大的一伙,有从前各地的山寨头领、土豪劣绅、无恶不做的江洋大盗等等,他们对诏安这件事则比较矛盾,即想借机洗白自己,又怕朝廷秋后算账,而在这些人中,打从心底不服宋江的也大有人在。
宋江对手下势力的分布不是不清楚,可他同样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这些人手下都有很雄厚的实力,如果一旦内讧,梁山很有可能在一夜之间瓦解,没了梁山做进身之阶,宋江就更没有同朝廷谈判的筹码了。
一时间,梁山突然陷入一场诡异的平静中,所有人都在等,至于等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晁訾并不知道他在算计宋江的时候,宋江也在算计他,他最近很忙,忙着交朋友,一个很有来头的朋友。
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高衙内、高槛、高世德。
宋朝虽然商业发达,其实同大多数朝代一样,商人是没什么地位的,晁訾虽然很想经商赚钱,可还不是商人,另外对付高衙内这种纨绔子弟,也不能完全用银钱来铺路,不然人家只会拿你当冤大头,说翻脸就翻脸的。
晁訾深信是人就有梦想,高槛虽然衣食无忧,可不代表他没想法,向他这样的纨绔,其实更渴望被人认可,尤其是被他的老子认可,所以他也迫切希望做几件能让他老子高看他一眼的事。
晁訾就是摸准了高槛的这种心态,才出现在他身边的。
都说酒入愁肠愁更愁,高槛最近的愁事就不少,前几天因为朱勔管家的儿子被人斩杀,害得他很多狐朋狗友都不敢太放肆,这样一来就少了很多乐趣。
另外老爹要给他找个先生,教他读书写字,他那是那块料啊!没几天就把先生打跑了,为此很是被老爹臭骂了一顿。
高槛其实对他这个便宜老子是又恨又怕,都管他叫爹了,干嘛还老管着我?让我自由自在的不好吗?哼!早晚有一天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知道老子也是干大事的人。
高槛内心里一直是以高俅老子自居的,这样能让他内心深处勉强找回点自尊。
这些隐藏在心底的话能对谁说?只能自己独自一人坐在酒楼的单间里自斟自饮,来借酒浇愁。
此时高槛已经有几分醉意,忽听楼下传来一阵打斗声。
“妈的,谁敢打搅本衙内喝酒?来人,去把他们给我赶走”
随着高槛的喊声,候在门外的手下立刻闪了进来,点头哈腰地笑道:“衙内,您请到窗边看看,楼下可热闹了,您不是正想找点乐子吗!”
其实高槛就坐在窗边,听了手下的话,扭头向外看去,只看了一眼就来了精神。
只见楼下的街道上,一条大汉不知什么原因,正在追打十几个街头混混,打仗本来没什么新鲜的,可一个人能追着十几个人打,就有看头了。
这十几个混混估计民愤不小,四周的百姓不时传来阵阵叫好声。
自从陆谦被林冲干掉之后,高槛身边再没有武艺高强的手下,高槛做梦都想招揽几个厉害的角色,只可惜受身份限制,没人愿意跟他。
“唉!我手下怎么就没有这样的人?”
想到这,高槛不由意兴阑珊,转过身继续喝酒,可不多时,外面那个手下又进来了。
“衙内,刚刚那位壮士也上了这家酒楼,就在隔壁”
听了手下的话,高槛眼睛不由一亮。
(本章完)
第11章 合作伙伴()
刚刚街上那出惩治恶霸的戏码不过是晁訾自编自演而已,当然是演给高槛看的,像高槛这种人必须得先从心理上震慑住他,然后再说其他的。
晁訾其实最想收拾的就是高槛,这小子简直就是人渣中的人渣,不过他已经决定,这小子将来是要作为礼物送给林冲的,还得容他多嘚瑟一阵。
正如晁訾盘算的一样,刚坐下没一会,高槛就带着几个狗腿子笑容满面地推门走了进来。
“壮士刚刚所为真是大快人心啊!小弟不才,想请兄长喝一杯,不知兄长意下如何啊?”
高槛长年混在高俅身边,虽然始终属于那种烂泥扶不上墙的货,可眼界却是绝对有的,一进门他就看出里面这个壮士不是普通手段能招揽的,不过高槛自持有老子撑腰,也就有信心让这人听命与他。
晁訾装出吃了一惊的样子,随即站起身,拱手道:“公子客气了,四海之内皆兄弟,既然相遇就是有缘,公子请坐”
高槛眼见晁訾这么上道,心中更有底,命人尽挑好酒好菜上,自从当了高俅的儿子,还是破天荒第一次请客,在他想来,这绝对算下血本了。
晁訾没有推辞的理由,两人随即如多年未见的好友般推杯换盏地喝了起来。
以晁訾的心智对付这样一个纨绔还是很轻松的,吹捧之间却又不失身份,对高槛不时露出的招揽之意也未置可否,弄得高槛心直痒痒,幸好晁訾不是女人,不然他都有心用强了。
高槛已经告诉晁訾他是太尉之子,这要换做别人,早不知怎么贴糊他了,可眼前这人却并不为所动,似乎并不知道高太尉这个人,不过这个人最合高槛胃口的地方就是总能说到高槛心中所想,让高槛大有酒逢知己的感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晁訾感觉差不多了,有意无意地道:“衙内有没有想过做自己一番大事?”
高槛斜着醉眼喝道:“怎么不想?老子早就想让那些瞧不起老子的混蛋看看,老子是能做大事的”
晁訾微微一笑,道:“衙内当然是干大事的人,只不过没遇到好的机缘而已,在下不才,想和衙内合作做一番大事,不知衙内可否愿意?”
晁訾说着从怀里掏出地契在桌上推了过去,接着道:“衙内回去将这个交给太尉,太尉收下后,我们再谈做什么”
听晁訾这么说,高槛呆了一下,脑袋似乎也清醒了不少,他虽然混蛋,却也不傻,有点明白晁訾的目的了,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原来人家就等自己主动过来呢,满心不是滋味地接过地契,当看清上面的数字后,再一次愣住了。
太尉府,当高俅接过儿子奉上来的一千亩地契,又详细问了下同晁訾认识的经过后,不由笑了,晁訾那点小把戏又怎可能瞒过他?不过那又怎样,人家上赶着送礼不收那是傻子,老子有权,巴结老子就对了。
晁訾送出的这一千亩土地都是上田,按一亩地八两银子算,可就是八千两银子,礼物不谓不重。
既然这个人出手这么大方,想必以后也差不了,谁会和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