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特工:绣衣直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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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跟着他催马狂奔,三人带着南宫一溜烟跑远了。
劫匪们正要追赶,匪首却喝止住众人,看了看远去的刘彻他们,说道:“不必追,跟我走,”说着,带着众劫匪钻进林中。
刘彻几人一个劲的跃马狂奔,一口气跑出去十几里路,回头望见后面没有劫匪追上来这才逐渐放慢了速度。
此刻,刘彻这才有功夫仔细打量搭救他们兄妹的这两人,却发现正是中午分食雉鸡肉的病秧子公子叶良禽和他的侍从阿玉奇。
刘彻见是他们,赶忙向叶良禽一拱手叩谢:“多谢叶公子搭救!”
叶良禽摆摆手说:“我等正好路过,见黄兄遇险,这才出手!”
“妹妹,还不多谢叶公子救你,”刘彻对还在迷迷糊糊的南宫说。
南宫此时正坐在叶良禽的马上,她是惊魂未定,真是后怕刚才要不是这个病秧子救了自己,自己可能早已落到恶人手中了,心里对叶良禽已是有了几分感激,但她从第一次见到叶良禽时就瞅这小子不顺眼,还多次讥笑过人家,仍有点拗不过自己任性的小脾气,她很不情愿的半回头没好气的冲叶良禽说了声:“谢了啊!”
叶良禽却不以为然,嘲笑的口吻说道:“哎,你可别谢我,我并不是为了你,我是心疼那劫匪,他要是真把你绑做了压寨夫人,等洞房花烛的时候凑近了仔细一看,妈呀,还不肠子都悔青了,”然后他模仿着南宫的语气,重复刚才南宫说的那句话:“妹妹就是自刎也不会落在他们手中,哈,你呀不用自刎,他们一定巴不得把你礼送出山寨呢!”
“你!”南宫被叶良禽这一番奚落气的哑口无言。
此时刘彻的心里却泛起了一阵疑惑,这叶公子不是个病歪歪的后生么?怎么会有这样的身手和胆识,想想也觉得挺蹊跷,想到这他似有试探的对叶良禽道:“叶公子能有这样的身手也确实难得!”
叶良禽听出刘彻话里的疑惑,不慌不忙的解释道:“黄公子不必心有芥蒂,这一带地处边境,经常战事不断,匈奴人还不时的就来劫掠一番,路上很不太平,而且多盗匪和山贼,我呢在这北方边境上往来经商,没点武艺防身岂不早死多时了!”
“用不着劫匪,病入膏肓了也得死,”南宫此刻可找到反击的机会了,赶紧不失时机的奚落了句。
刘彻见他解释的合理,又被南宫从中搅和了一句,也就没再继续深问,点头称是。
虽然躲过了一劫,但是此时天色已经全部黑了下来,四处黑压压的一点亮光也没有,两旁一人多高的杂草和树丛被夜风吹的来回摇摆,沙沙作响。
虽然只是刚到晚上,可那时的人们奉行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规律,四周根本不见一个人影,夜晚的户外是非常可怕的,尤其是在这杳无人烟的荒郊野外,正是猛兽出没之时,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随时会有被猛兽袭击的危险。
突然半空中“呼呼啦啦”的一片黑影掠过,吓得南宫尖叫了一声,仔细观看,是一群趁着夜色出来觅食的蝙蝠铺天盖地的飞过,透着一股诡异,把周围的气氛渲染的更加阴森,黑沉沉的夜幕下,弯曲的小路上,刘彻和叶良禽他们不知该何去何从了!
第42章 『番木鳖』()
叶良禽救了被劫匪围困的刘彻和南宫,此时已是晚上,山林中处处隐藏着危险,四人不知前方的状况。
阿玉奇在前面探路回来,对叶良禽用手一指前面拐弯处,说了两字:“灯光!”
叶良禽点了点头,对刘彻说:“黄公子,前面有灯光,看来是有人家,咱们赶紧前去看下!”
刘彻应允。
南宫不解的问叶良禽:“你这仆从一路上只字不说,终于现在说了两个字!”
叶良禽不以为然的回道:“嗯,这是他说话最多的一天。”
四人三匹马加快马力直奔亮光处而去。
跑了没一会,就看到前面出现了一个镇子,镇子不大,把着镇子口就有一间客栈,上面还挂着幌子。
叶良禽指着客栈问刘彻:“黄公子有何打算?”
刘彻想了想说道:“此地太过凶险,我们兄妹虽然是要回朔方城去,不过现在天色已晚,也只能先住下了,明早再作打算。”
叶良禽说了声:“好!”就跳下马,其余三人也下了马,一起走进了客栈。
叶良禽进门环顾了下整个客栈,这家店不大,上下两层,一层是大堂酒舍,二层是住宿的客房,全木质的建筑带有显著的北方风格,靠着大门里面有一个账房,一个身材不高,精瘦精瘦,年约三十的店主模样的男人站在里面。
“店家,给我们来一间宽敞一点的房间,”叶良禽对店主说。
南宫在旁边一听不干了,她不解的问道:“男女有别,我为什么要和你们三个合住一间?”
叶良禽也不理她,那店主看了一眼叶良禽身后的三个人,笑着说:“公子,那咱们是如何安排?”
叶良禽简洁的回答:“就一间,赶快带我等去,跑了一天都累坏了。”
“哦,好嘞,”店主也不再多问,朝楼上喊了句:“天字三号房,有客四位!”马上有小侍跑过来,引着他们四人上楼。
刘彻也搞不懂叶良禽这是什么意思,他忍着没多说,拉了一把南宫,也跟着一起上楼了。
客房虽然不大,但是很整洁,四人跑了一天的确很是疲惫,都巴不得赶紧吃个饭就休息,南宫气鼓鼓的站在叶良禽的面前,指着客房里仅有的一张床问道:“哎,病鬼,你倒是说个明白,这是何意?”
叶良禽此时恰巧嗓子发痒,冲着南宫就是一顿咳嗽,把南宫腻味的一个劲的躲闪。
这时小侍端着酒饭进来,放在桌上,然后取出四副碗筷一边在每个碗旁边摆上一副筷子一边恭敬的说:“四位,请用饭吧。”
“你这小侍,可是刚入行的吧?”叶良禽笑着指着桌上的碗筷说道:“你这摆放的好没道理呀?”
那小侍脸色陡然一阵紧张,谦卑的回道:“公子息怒,小人的确是刚来不久,这场面上的规矩学的还不够,请公子不要见怪,”说着就赶紧弯下腰要重新摆放碗筷。
“好了,好了,你出去吧,我等也没这多规矩,还是填饱肚子要紧,”叶良禽招手让小侍退下了。
小侍唯唯诺诺的出去关上门走了。
刘彻走过来看了看那碗筷的摆放,不解的问:“叶公子,在下没看出来这摆放的有何不妥呀?”
刘彻这么说是有道理的,在汉代,普通百姓没那么多讲究,而在王公贵族、高门大户或者酒肆之中,碗筷的摆放是很有讲究的,通常筷子禁止放在碗的上面,而是应该齐齐的摆放在碗的旁边。而刘彻见那个小侍所摆放的方式并无什么不妥,所以才会不解的询问叶良禽。
叶良禽一阵冷笑回道:“他当然没错,不过如果此人常年做小侍,应该深谙此道,就不会因为刚才我的质疑而马上慌不迭的要去改正,他之所以这样慌张充分说明此人心里没底,依我看这人是个生手,甚至可能今天才当上小侍。”
刘彻更为不解的问道:“那这又能说明什么?”
“说明此处不安全,”叶良禽说着,转头对身后的阿玉奇说:“把你的一身衣服脱了,和黄公子的换着穿!”
阿玉奇也不问为什么,就点了点头,看了刘彻一眼,三下五除二就把袍子脱了,羞得南宫赶紧背过脸去,阿玉奇自己脱完了就过去要脱刘彻的衣服,刘彻使劲的捂着衣襟,狐疑道:“这是为何呀?”
叶良禽一屁股坐下来,夹了几口菜送到嘴里,然后说:“先别问,快换吧。”
刘彻一头雾水,搞不懂这叶公子如此煞有介事,神秘兮兮的是何打算。
既然让换,那就先换了再说吧,就和阿玉奇互换了衣服,还将自己随身佩戴的宝剑也给了阿玉奇。
然后叶良禽就招呼其余三人坐下来一起吃喝。
过了天字三号房向前的天字八号房的房门此时虚开了一道缝隙,一个人偷偷的用眼睛紧紧的盯着刘彻他们这边的动向,看了一会关上门转过身来,这个人正是布度格恩,此时客房里还有弥加尔和另外四名匈奴武士。
布度格恩对弥加尔说:“当户大人,如果太子明早要是回了朔方城,咱们就不好下手了,我看就在今夜吧!”
弥加尔心事重重的说:“非是我不想动手,只是自我们进入汉地以来,就觉得好像有人一直在跟踪我们,可又不知是何人?今晚如果动手,可不要被别人抄了后路。”
布度格恩想了想说:“那我们兵分两路,当户大人和我带两个人去抓太子,留两个人给咱们断后照看着后方即可。”
弥加尔低头沉思了良久,然后抬头肯定的做了决定:“好,在山路上被那群劫匪搅了咱们的好事,咱们就今夜动手。”
在叶良禽他们的天字三号房里,刘彻和叶良禽四人正在用饭。
刘彻手里拿着筷子,却少有夹菜的动作,他此时心事重重的,总觉得自从微服私访以来发生的这些事有些蹊跷,但却想不出个所以然,也就没什么食欲,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碗筷。
南宫没心没肺的,早就饿得不行了,一点皇家公主的矜持劲儿都没有,美美的正吃着。
就在这当口,叶良禽突然身体一阵摇晃,捂着头嘟囔道:“怎么突然头这么晕呀!”这话还没说完,就一头栽倒在地晕过去了,他在栽倒时还不小心将桌上的油灯给碰灭了,客房里马上一片漆黑。
刘彻刚一惊奇,就觉得自己这头也“呼”的晕起来,身边只听见“噗通,噗通”两声,想必是南宫和阿玉奇也栽倒了,随后他也头一昏,一头跌到地上不省人事了。
客栈账房里,那位店主一改刚才招呼客人时的谦恭,阴冷着脸的问刚才送饭的小侍:“药劲快到了吧?”
那小侍回道:“小人给他们菜里下的番木鳖不是足量的,因为担心量大味苦容易被他们察觉。估计现在也差不多了。”
“好,叫上他们那几个跟我上楼,”店主说着,提了把短刀就带着几个伙计悄悄向楼上走去。
几个人刚摸到楼梯口,店主眼尖,只见到叶良禽他们的天字三号房门口有几个黑影晃了晃就钻进了门里。
店主一惊,赶忙紧贴着楼梯扶手把身体隐藏起来,身后几个人照样做了,都屏住呼吸。
店主压低了声音问身后:“这是谁擅自行动?”
身后小侍也是莫名其妙的回道:“小人们都在这了,没有谁单独行动啊?”
店主颇为不解的自语道:“莫非是还有其他人马?”
先于店主一伙进入叶良禽他们客房中的正是弥加尔他们,几人摸进了客房里,却发现四下里漆黑一片,布度格恩尝试着打开火折子,客房里显出了一点点微弱的亮光。
“怎么都倒在了地上?”弥加尔就着那一点点火光,发现地上躺着四个人。
布度格恩也搞不清楚,他摸索着上前去检查四人,然后小声对弥加尔说:“好像是晕过去了。”
“这四人中哪个是汉太子刘彻?”弥加尔问。
布度格恩使劲的睁着眼睛辨认,可火光亮度太有限了,根本看不清这四人的脸,他无奈的回道:“当户大人,视线太过模糊,分辨不清啊!”
弥加尔想了想对布度格恩说:“不用看脸,这四人中哪个衣着最华贵的必是汉太子。”
布度格恩点头,他凑过去翻看了下,见阿玉奇一身质地华贵的衣袍,腰上还佩带着一把做工精致的名贵宝剑,这是当时汉帝国高门贵胄家公子的标准打扮,“就是他,”布度格恩有些兴奋的对弥加尔说。
弥加尔马上布置说:“先带回房。”
布度格恩带着其余几个匈奴武士将阿玉奇用毛毡裹成了一个筒,扛起来,悄悄出了门。
楼梯口,店主盯着叶良禽他们客房里黑咕隆咚,鸦雀无声的,刚要再摸上去查看,突然见那几个黑影扛着一捆东西出来了,他不知道这几个黑影要去哪里,惊得赶紧带着几个人悄声的退下楼梯,快速的躲回到账房的暗处观察着上面的动静。
弥加尔和布度格恩他们几个迅速扛着阿玉奇返回了八号房。
一进屋就将毛毡卷摊开,布度格恩把阿玉奇五花大绑捆在梁柱上。
一个匈奴武士点亮了油灯凑到阿玉奇的脸前面,弥加尔对布度格恩说:“看看,是不是汉太子?”
布度格恩借着油灯的光亮对着阿玉奇的脸仔细看了半天,又把他的衣袍和宝剑看了个遍,犹豫地说:“看打扮是像,看面貌。。。。。。这。。。。。。如何像个西域人的长相了呢?”
弥加尔问:“你在跟踪时没有看清太子的相貌吗?”
布度格恩为难的回道:“汉太子的仪仗太过庞大,我等只得远远的跟随,看的不是很清晰。”
“把他弄醒,问问便知,”弥加尔不耐烦的说。
叶良禽天字三号房里,刚才还躺在地上晕厥的叶良禽此刻突然睁开了双眼,他一下坐了起来,摸着黑在屋中找了点凉水泼洒在刘彻的额头上,没一会刘彻昏昏沉沉的苏醒了过来,一睁眼四下黑漆漆的,一团黑影凑在他的眼前把他惊住了,他刚要说话,就被那黑影捂住了嘴,然后极低声音说道:“别出声,我是叶良禽。拖着你妹妹,跟我来。”
刘彻不明就里,就见叶良禽匍匐着来到床下,回头向他挥了挥手,刘彻赶紧揪着躺在身边也昏过去的南宫往叶良禽那边拖,叶良禽接过南宫先把她塞进了床底下,然后让刘彻也钻了进去,等两人都藏好了,他自己才也钻进了床下。
床底下空间有限,叶良禽只得半压在南宫的身上,三个人紧紧巴巴的趴在床下一声都不敢出。
他们刚藏好,就见房门被悄悄的打开了,借着屋外微弱的月光透进来,几个黑影钻了进来,那正是店主带着手下,店主几个人也是摸着黑在地上一点点胡乱摸索着,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到,店主说道:“怎么?人呢?”
小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