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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史上第一特工:绣衣直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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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贺见这人是软硬不吃,气的不成,心说我堂堂大汉卫将军,手握卫戍京师的重兵,却会跟这么个小官在这里行口舌之争,简直丢脸,想着,他也不再多说话了,果断的向身后的仪仗一挥手说道:“来呀,太子仪仗给我进城,谁敢阻拦就格杀勿论!”

    身后的三千禁军听到公孙贺的号令,纷纷抽出刀剑,催动车马,不由分说带着仪仗就往前走。

    “来人!”卫青见太子仪仗要强行进城,也高喊了一声,随着他的一声喊,把守城门的几百军士挺着长矛“呼啦”一下子就将刘彻的太子仪仗团团包围,卫青一脸肃穆的说道:“都给我听好了,谁敢硬闯城门,按抗旨论处,杀无赦!”

第49章 『兴师问罪』() 
因为没有皇帝的圣旨,新任巡城司马卫青禁止太子刘彻他们进入长安城,还下令士兵将仪仗团团包围,双方剑拔弩张,冲突一触即发,火药味十足。

    公孙贺见状,厉喝一声:“卫青,你大胆,你就不怕本将军问你个有意刺杀太子殿下的罪名吗?”说着他“唰”的抽出佩刀,用刀尖顶在卫青的胸口上吼道:“还不给本将军让开?”

    卫青没有丝毫的怯意,他不仅不退缩,反而迎着公孙贺的刀向前逼进了一步,一脸淡定的回道:“下官一心忠于陛下,只认圣旨。”

    话说到这份上,双方就僵持在了当下。公孙贺护送太子回京,自然不可能被一个小小的巡城司马镇住。

    而道理却在卫青这边,现在全城正在闭门查凶手,公孙贺他们手中没有圣旨,卫青不放行是合乎大汉帝国律法的。

    所以,哪边都没有让步的意思,或许一场火拼是在所难免了。

    就在此时,只见城门被从里面徐徐的打开了,一队宫中侍卫列着队冲了出来,黄门侍郎波才举着圣旨急匆匆的走在最前面。

    他来到双方僵持的当场,展开圣旨,高喊道:“陛下有旨,命太子刘彻、卫将军公孙贺即刻入宫面见陛下,巡城司马卫青虽冲撞太子仪仗,但其职责所在,忠心可嘉,故不予追究,命卫青见此圣旨后,迅速开城门放行,不得有误,钦此!”

    太子仪仗徐徐的从洛城门穿过,进入了长安城,刘彻坐在辇车里透过软帘看着车外肃穆矗立的巡城司马卫青,此人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是一个敢于坚持原则,而不畏权贵的家伙。这起事件不仅让他看了一出好戏,更让他认定了卫青这个人。

    南宫挤在刘彻身边也看着车外的卫青,俏脸绷得严肃的说:“哥哥,这个可恶的卫青害得咱们在城外耽误了半天,我回去在父皇面前好好给他告上一状,定让他不好受,哼!”

    刘彻转回头看着妹妹说道:“但是你不觉得他和现在朝中很多大臣很不一样吗?”

    “什么一样不一样的,”南宫不屑的回道,然后突然脸一红,低下头自语道:“我觉得还是叶良禽挺不一样的,”一说起刘不周,她就不自觉的两手抠弄的衣角,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一层,眼波流转似乎双眸中隐藏着多少心事似的。

    卫青眼瞅着太子仪仗快要走完了,最后是押解刘不周和阿玉奇的木笼囚车。

    此时刘不周侧脸对着外面,悠闲的倚靠在笼壁上晒暖,他斜眼瞟到了正在看着他的卫青。

    二人四目相对,卫青顿时表情极为惊愕的看着装在木笼囚车里的刘不周从眼前通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是三年前中箭坠入黄水的伊鲁巴兄弟吗?难道他没有死?

    而木笼囚车里的刘不周却只是给了卫青浅浅的一笑。

    就在刘彻他们入城的同时,景帝在未央宫迎来了气势汹汹的窦太后。

    窦太后在淮南郡主刘陵儿的搀扶下脸色铁黑的走进了未央宫,后面还跟着大将军窦婴。

    景帝知道母后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一定是为了那三个离奇死亡的大臣来向他兴师问罪的,他硬着头皮,拖着衰弱的病体起身迎接,见到窦太后进来,赶紧躬身施礼道:“母后,您老人家怎么亲自来了?”

    窦太后都没正眼看景帝,带着刘陵儿气哼哼的进来,在窦婴的搀扶下坐了下来,转头对景帝说:“皇帝,赵努等三位大人今日下朝后相继离奇死亡,你可知晓?”

    景帝恭敬的坐在窦太后的身边说道:“回母后,皇儿已经得到消息,并急召公孙贺入宫,命他去调查。”

    “还有什么可调查的呢?这是明目张胆的报复!”窦太后厉声道,然后她美目圆睁,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继续说:“三位大人早朝时刚刚向陛下上奏提请封淮南王为辅政皇太弟,刚下朝就让人给杀了,这是让某些人感到不舒服了,所以就要杀一儆百、敲山震虎了呀,真的以为哀家好欺负吗?!”

    窦太后口中所指的某些人,景帝心知肚明指的是谁,就是王皇后,因为淮南王若获封辅政皇太弟,最受影响的必然是太子刘彻,因为此举必然消减刘彻的太子之权,而且更有可能最终架空了太子,如果查出三位大人的死因是他杀,那嫌疑最大的必是王皇后了。

    “母后息怒,”景帝又狂咳了一阵,等气血平复了下才对窦太后说:“目前三位大人的死亡原因,并未确定就是他杀呀。”

    旁边的刘陵儿媚眼微挑插话道:“一天里同时死亡,而且死的还都是朝堂上奏请此事的大臣,陛下圣明,您不觉得这也太蹊跷了吗?”

    窦太后斜着眼睛盯着景帝,话中带刺的说:“皇帝,你可不要心存包庇呀!”

    景帝连连点头回道:“母后放心,皇儿必一查到底,查明真相,还天下一个说法就是。”

    窦太后看了一眼身边的窦婴,对景帝说:“公孙贺虽然担着护卫皇城和维护京城治安的差事,但他刚返京,对前情不甚了解,此事重大,哀家看就让大将军窦婴协同公孙贺一同查办此事吧。”

    景帝明白母后的心思,公孙贺是王皇后的妹夫,她信不过公孙贺,让窦婴协同查办,其实就是监视公孙贺办案,为了平息母后的怒气,景帝只得点头应允:“皇儿谨遵母后懿旨。”

    “给公孙贺五天时间查出死因,否则就休怪哀家不客气了,”窦太后一脸不容商量的坚定神色盯着景帝说。

    王皇后刚刚服侍病症日渐严重的景帝睡下后,她缓步走出内室,反手将内室的门关好,宫女莫黎和黄门侍郎波才都候在内室的外面。

    莫黎低声问王皇后:“皇后娘娘,陛下没有责问您是否与三大人死亡之事有关吗?”

    “没有,只字未提,”王皇后眼眉低垂,似是也在疑惑此事,然后继续说:“陛下越不问,本宫这心里就越不踏实!”

    莫黎轻笑道:“皇后娘娘该是多虑了,陛下不问,那就是信任皇后娘娘的。”

    波才在旁边不屑的看着莫黎,说:“你懂什么?陛下若问了才说明信任,而且陛下若是对皇后大发雷霆,那就是根本不信此事会与皇后有关。”

    王皇后点了点头,幽叹道:“波公公说的正是,所以说陛下现在其实心里也是多少对本宫有些疑虑的,这也是本宫始终心绪不宁的原因所在。”

    莫黎似乎有意讨王皇后开心,转移话题说:“哦,对了,这次主查官是公孙将军,那不就好办了吗?”

    “你别忘了,窦太后可是派了大将军窦婴协同办案的,”王皇后沉思道。

    莫黎不解的问:“即便如此,那窦大将军也不至于毫无证据就颠倒黑白吧?”

    波才听到这,不由得轻声浅笑道:“那又怎样?”然后他面对王皇后继续说:“当年栗夫人巫蛊案和废太子谋反案是怎么最终被定的案,难道我等还不清楚吗?”

    莫黎听波才这么说,吓得浑身一阵颤抖,没敢再说话。

    “混账,”王皇后极为不悦的责骂波才,她紧张的四下望了望,然后指着波才的头说道:“当年之事本宫早就言明,禁止谈论,若是隔墙有耳被听了去,必将酿成大祸,波才你该当何罪?”

    波才见王皇后发了怒,吓得赶忙跪倒,磕头谢罪。

    王皇后又警觉的看了看四下没有可疑之人,低头对波才说:“好了,给本宫起来吧,本宫警告你,下不为例。”

    让三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她们三个在内室门外私下密谈之时,在内室里,景帝拖着病痛的身体,双手吃力的拄着一根拐杖,就悄悄的站在门后,王皇后三人所说的话全被景帝听了个正着,当他听到波才说起栗夫人巫蛊案和废太子谋反案时,他的面色开始变得越来越难看了。

第50章 『老谋深算』() 
公孙贺和窦婴站在长史衡咸丧命的那间卧室里,衡咸的尸体已经被仵作搬到了义庄,随时等待查验,卧室中衡咸死的位置被用青灰准确的勾勒出衡大人死时的形状。

    此时,公孙贺独自来到衡咸常用的书案附近,见书案上摆放着一些诸如笔架、砚台等等常用之物,在书案旁边的角落处公孙贺看到一个可能是放置印章的小盒子被丢弃在了一边,他回头偷眼看了看没有人注意他,就假装不经意的信手将盒子打开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脸上毫无表情又给盖上了。

    此时,陪在大将军窦婴身边的卫尉将军甘吉对窦婴谦恭的问道:“大将军是否看出什么端倪?”

    窦婴满脸疑惑的在卧室里踱来踱去,又将四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透,颇为不解的回道:“实在太蹊跷了,两位将军想想,如果说是自然死亡,那么三位大人怎会同时发病身死,这很不正常对吧!”

    公孙贺走过去,赞同的点了点头。

    窦婴继续说:“但如果说是他杀,我们今日一天已经将三位大人的尸体和身死之地全部清查了个便,却一点他杀的线索都没有,而且按照仵作之言,三位大人身上既找不到致死的伤口,也没有生前搏斗过的痕迹,难道当真那么巧,三位大人同时因病暴毙?”

    “是啊,太蹊跷了,毫无线索可查,”公孙贺不可置信的说,然后他一脸为难的继续道:“而且太后只给了五天的期限,必须查明死因,可真是难为下官了。”

    窦婴听到这,狡黠的轻笑一声说:“太后仅命本将军协同公孙将军查案,大主意还得公孙将军定夺呀!”说完,也不等公孙贺回复就走出卧室,站在室外假装欣赏起院内的花草去了。

    卫尉将军甘吉凑到公孙贺身边低声说道:“窦大将军这是明摆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咱们的哈哈笑了。”

    “他只是太后派来监工的,”公孙贺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回道。

    甘吉看着公孙贺的笑容,焦急道:“将军还有闲心笑,这三大人的死亡原因尚未查明,太后给的时间又如此紧张,这可如何是好啊?”

    公孙贺轻声对甘吉说:“我敢断定是他杀。”

    “啊?莫非将军已有线索?”甘吉一脸惊愕看着公孙贺问道。

    公孙贺眼望着书案方向小声说:“我已在三位大人的死亡现场发现了探丸郎留下了的标记,三大人必是探丸郎所杀,只是那标记放置的位置极为讲究,且很有规律,若不是我无意间发现了这个规律,恐怕也很难找到。”

    “当真?将军果然出手不凡,一下就能找到探丸郎留下的标记,”甘吉欣喜之色顿现,但转念又狐疑的问道:“既然将军已经查到线索,为何刚才不与窦大将军说明?”

    公孙贺轻叹了一口气回道:“虽然发现了探丸郎留下的标记,但他们的杀人手法太过诡异,我查了这一整天却根本无法破解,如果我刚才向大将军说明,那么太后很快就会知道三位大人是他杀而不是因病暴毙,倘若五日后我们查不出探丸郎的杀人手法,又怎么证明是他杀呢,岂不是自找苦吃吗?所以我只能秘而不说,大不了最后就说毫无他杀的证据,判定为自然死亡,而且大将军也能作证,我们的确没有找到他杀的证据呀。”

    “将军所言有理,”甘吉赞同的点着头,随即愁容再次浮现,他问道:“不过即便如此,太后也不会相信呀,必然问责于我们,将军可有办法?”

    公孙贺沉思了片刻,胸有成竹的回道:“我们可以请高人。”

    甘吉一脸不解的问:“卑职愚钝,还请将军明示。”

    公孙贺走到衡咸暖榻的对面,轻声说:“甘将军是否还记得那个叶良禽?”

    甘吉想了想回道:“就是那个多次在太子殿下微服私访时出手相救,被将军认为有探丸郎嫌疑而下狱的叶良禽?”

    “就是他,”公孙贺有意无意的摆弄着暖榻旁边小桌子上的物件,然后信步出了卧室,谦恭的对窦婴说道:“大将军,您看我们今天就先查到这里如何?”

    窦婴满脸笑容的回道:“好啊,都依公孙将军。”

    在回去的路上,公孙贺与甘吉并肩骑在马上。

    甘吉不无赞叹的对公孙贺说:“将军果然深谋远虑,卑职佩服,将军推举叶良禽,因将军已然知晓此案是探丸郎所为,所以让他去查案,他若能查得出,就排除了他是探丸郎的嫌疑,而将军也可对太后有个交代;而他若查不出,那他必是有意包庇探丸郎,至少说明此人与探丸郎有关联,就可以顺藤摸瓜抓到探丸郎了。”

    “甘将军只猜到了其一,却没想的更深,”公孙贺笑眯眯看着甘吉,然后继续说:“而且这推举叶良禽之人不能是我们,须由他人向陛下举荐才稳妥。”

    甘吉问道:“将军有意请谁来举荐?”

    公孙贺笑着说:“太子殿下不是深信叶良禽不是探丸郎吗?那就让太子出面推举,给姓叶的那小子一个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吧。”

    甘吉这回可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不解的问:“将军这究竟是何意啊?”

    公孙贺淡淡的一阵冷笑说道:“假如叶良禽真的在期限内查明了死因和真相,那不仅省了你我的事,而且我们和太子都举荐有功,也是好事。”

    甘吉认同的点了点头。

    公孙贺继续说:“但我断定叶良禽一定不可能查清,五天期限查明案情,就连你我都没有十足的把握,何况那个姓叶的小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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