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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史上第一特工:绣衣直指-第8部分

小说: 史上第一特工:绣衣直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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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乌岱来了兴趣,“哈,这倒是的确够新奇的!”然后转向敕勒哥说道:“尊贵的特使,有没有兴趣一起见识下?开开眼界?”

    “好,正好为宴会助助兴!”敕勒哥也是满心的好奇的回道。

    彻里接令对身后说了声:“拖上来!”

    只见几个匈奴士兵吃力的拖着一个大网兜走了进来,网兜里的正是少年野兽刘不周,他被彻里像拖死狗似的从北地郡一路拖了回来,早就刮蹭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了,即便这样他仍然“嗷嗷”叫着拼了命的挣扎,努力的要挣脱束缚。

    他们将网兜里的刘不周推进来,一把摔到宴会的正中央,刘不周拼命的适应着这里的光线,他警惕的看着周边陌生的环境,还有这些陌生的人,他全身不能自如的动弹,却凶狠的呲着牙,“呼呼”的吼叫个不停。

    治乌岱和在场众人都饶有兴趣看着眼前的这个小怪物,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奇观,都指指点点的啧啧称奇。

    “哈哈,有趣,有趣,来呀,把网兜撤去,让这个小怪物给诸位表演个绝的,以助酒兴!”治乌岱看了会后大笑道。

    彻里赶忙阻拦:“大王不可,大王可别小看了这个小怪物,他的身手非常敏捷,而且凶残无比,在抓捕他的时候,还活活咬死了咱们的一个勇士那!”

    “怕什么,我等这么多人,还怕他闹翻了天不成!”治乌岱不屑的说:“来呀,撤掉网兜!”

    网兜撤下,刘不周顿感浑身轻松了不少,但同时遍及全身的伤口也钻心的疼痛,他吃力的爬了起来,两只手扶着地,半抬着头,眼睛阴冷阴冷的盯着在座的所有人。

    “小野兽,来,给本王表演个节目,”治乌岱逗狗般的嬉笑着对伏在地上的刘不周说。

    刘不周根本毫无反应,仍旧弓着身子伏在地上。

    一旁的敕勒哥将一块煮熟的羊肉丢到刘不周的身边,像给牲畜喂食似的对刘不周戏谑道:“诺诺诺,把这块肉吃了,本特使赏你一领羊皮袍子穿,哈哈!”

    刘不周低头看着眼前的肉,闻着真香啊,他好饿,好想一口吞到嘴里,但他极度仇恨这些杀了他唯一亲人的家伙,他不吃,死也不会吃仇人送上来的食物的。刘不周忍着,连看都不去看那块羊肉一样,仍旧恶狠狠的低吼。

    奥琪布看着刘不周很是好奇,这不明明就是个人吗?而且看上去年龄大约和自己相仿,为什么会像个野兽一样?好可怜啊,在场的大人们都像逗狗一样玩耍着这个野孩子。

    她很是为刘不周难过,这一点都不好玩。奥琪布是这么想的,她竟随口就说了出来,“这一点都不好玩!”

    众人被奥琪布的这句话给说愣了,都看着她。

    奥琪布也不害怕,从治乌岱身边跑了出来,站在距离刘不周两三米远的地方,睁着一双大眼睛对着刘不周仔细的看,刘不周不知道眼前这个小女孩是什么,她为什么这样盯着我看?

    奥琪布站在那,突然转身背对着刘不周,面对治乌岱说:“父王,他是个人,不是野兽。。。。。。”

    就在奥琪布转身说话的同时,刘不周的眼睛里瞬间闪露出一丝凶光,常年跟随母豹在山林中捕猎,所有被他追捕的猎物无一不是背对着他的,他已经天然的对此产生了一种条件反射,捕杀!对,就是捕杀!

    面对着背对着自己的奥琪布,他毫不犹豫的双脚一蹬,“嗷呜”的一声就突然窜出奔着奥琪布扑了上去,同时张开两臂,两只碳条般的手呈爪状挠向了奥琪布的后背,可能是浑身是伤的缘故,刘不周的动作没那么灵活了,这一扑,他的指尖仅仅划破了奥琪布后背的衣服,但是也将奥琪布扑了个跟头,摔倒在地。

    事发的实在突然,等奥琪布倒地了,在场的众人这才醒过味儿来,治乌岱急的大叫:“女儿!”

    弥加尔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

    “滚开,你这头养不熟的狼崽子!”弥加尔怒不可遏的一脚把刘不周踹了个滚,他赶紧扶起奥琪布,治乌岱越过主座,过去一把把女儿抱在怀里,弥加尔眼冒怒火挡在了奥琪布的身前。

    彻里急了眼,他抽出马鞭子冲着倒在地上的刘不周劈头盖脸的狂抽了起来,“打死你个畜生,打死你个畜生。。。。。。”

    刘不周被马鞭抽的疼痛难忍,就地翻滚,抱着头“嗷嗷”的惨叫不止。

    治乌岱气坏了,他大喊着,“这是个不祥之物,来人,把这个畜生给我关进铁笼子里,扔在外面,不许给他吃喝!”说着,抱着惊魂未定的奥琪布就往宫帐里面走。

    奥琪布依偎在父亲怀里,眼看着刘不周被彻里用马鞭不停抽打的死去活来,生死未卜。

第14章 『唯一的朋友』() 
夏末的漠南草原,夜晚的天空繁星密布,几乎能看到整个银河系的星星,将整个夜空妆点的宛如星河一般璀璨。

    草地上一只体形不大的草原兔趁着夜色出来觅食了,它小心翼翼的钻过栅栏,穿过几个祭祀用的石堆,正往前爬着,突然一只手猛然伸出,精准的掐住它的脖子,还没等它搞清楚状况就被掐断了脖子命归西天了。

    刘不周将草原兔抓在手里,利用铁笼子铁条上不规则的尖刺割开了兔皮,他实在太饿了,迫不及待的剥出里面的兔肉,皱了皱眉头,就咀嚼了起来,这样的吃生肉他也不是没干过,在冬天的山林里,起火困难,又找不到成熟的果实,他也曾用冻生肉填饱过肚子,只是这玩意实在不好吃,果腹罢了。

    右贤王廷的一个营帐里,弥加尔和布度格恩两个孩子坐在帐里,只见弥加尔愤怒的一拍桌面:“布度格恩,那个不吉利的小畜生,白天伤害了奥琪布公主,真恨不得掏出他的心肝来喂山熊!”

    布度格恩在一旁说:“可是大王已经命令把他关进笼子了,杀不了!”

    弥加尔没好气的咬着牙发着狠。

    布度格恩想了想,突然对弥加尔说:“弥加尔,我倒是有个好办法。”

    刘不周背靠着笼子壁坐着,仰头望着浩瀚的夜空发呆,他想家了,想他的群山丛林了,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山林里去呢?他又想起了他的母豹妈妈,它死了,从此自己就只有孤独一个了,这里的这些人并不友善,是不会轻易放走他的吧!

    想到这刘不周急躁的使劲蹬着双脚,满脚的血泡不小心撞到了铁栏杆上,脚上传来一番撕心裂肺的阵痛,他下意识的用手去摸双脚,却又摸到了左脚脚心上的那三颗金痣,这些年他摸了这三颗金痣不下千百次,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脚心上为什么会长有这样的东西!

    就在这时,只见大铁笼子的门不知为何“吱拗”一声竟然开了,刘不周惊诧不已,但他再定睛仔细看,却发现门的外面站着两个匈奴少年,其中一个就是白天踹了他一脚的那个家伙,这时两个少年正站在笼子外面邪恶的笑着,看着他:“哎,小畜生,门开啦,还不快快逃走啊?”

    在治乌岱的金帐内,舒适暖和的软床上,奥琪布躺在小被窝里面,治乌岱斜坐在床边一脸慈祥的摸着女儿的小脸,“我唯一的月亮,好好休息吧,白天受了惊吓,晚上就要美美的睡一觉,第二天就没事啦!”

    奥琪布眨着一双大眼睛,对治乌岱说:“父王,女儿求您一件事,您一定要答应好吗?”

    治乌岱望着奥琪布问:“你说,就算你要父王给你摘来燕然山上第一朵盛开的花,父王也会为你摘到。”

    “求父王不要杀了那个野孩子,他不是野兽,他是人,他好可怜啊,”奥琪布想了想说道。

    治乌岱听完不禁笑了,“好,如果这样能让我的女儿高兴,父王就饶恕了他!”

    奥琪布一听父王同意了,高兴了起来,她把被子拉到肩膀处,开心的说:“多谢父王,既然这样,我就可以安心的睡啦!”

    突然,金帐之外一阵嘈杂,治乌岱不知发生了什么,对奥琪布说:“乖乖的睡觉,父王出去看下!”说着转身出了金帐。

    奥琪布见治乌岱出去了,也好奇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偷偷的跑到金帐门口,撩开帐帘向外偷看。

    治乌岱寻着声音走过去,发现关着刘不周的铁笼子前围满了人,人群之中刘不周早已身在铁笼之外,惊恐的盯着围着他的人“呼呼”的吼叫着,那铁笼子的门不知何故竟然开了。弥加尔一见大王来了,赶紧跑过去对治乌岱说:“启禀大王,这个小畜生要逃跑,正好被我和布度格恩发现。”

    治乌岱看着眼前的刘不周,气的不由分说又狠狠的赏了刘不周一顿马鞭子,“野性难驯的东西,我右贤王大营还从没有喘着气的东西活着逃出去呢!”

    弥加尔赶紧添油加醋的说:“大王,按照规定,私逃都是要被处死的,干脆把这个小畜生杀了算了!”

    治乌岱停住了鞭子,“本王答应了奥琪布,不杀他,”治乌岱略沉思了下继续说道:“来呀,把这个野东西四肢拴上锁链捆在笼子里,看他还有什么本事再逃出来!”

    “是,大王,”弥加尔虽然不甘心,但也只好如此,他上去一脚蹬在正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刘不周身上,布度格恩和其他几个匈奴少年冲上来七手八脚的把刘不周捆进了笼子。

    奥琪布躲在金帐的门口把这一切全看到了,当刘不周手脚全被拴上锁链时,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扑簌簌的流下了泪水。

    第二天早上,右贤王廷的营地里,奥琪布把弥加尔等人堵了个正着,她愤怒的质问弥加尔:“是你故意把笼子门打开,还诬陷了那个野孩子的对不对?”

    弥加尔有些理亏,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但转念一想又理直气壮的反击说:“他抓伤了你,我要把厄运加在他的身上,为你报仇!”

    “你是个耍弄阴谋的卑鄙小人!”奥琪布不屑的说。

    弥加尔听了气急败坏的说道:“我们是从小喝着达育沃尔河水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你竟然为了一个小畜生这样侮辱你的朋友?”

    奥琪布斩钉截铁的说:“他不是畜生,他是人,弥加尔,如果你还是一只草原上即将展翅翱翔的小鹰,就该把气力用在学习如何战胜敌人上,而不是欺负一个不知道来历的可怜野孩子!”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弥加尔看着奥琪布远去的背影,又回头狠狠的瞪着关在铁笼子里的刘不周,紧紧的咬着下嘴唇。

    从这天起,奥琪布每天都暗自省下饭食,晚上趁着大人们饮酒欢聚的时候,偷偷给刘不周送去。

    起初刘不周非常警觉,他只是躲在笼子的暗处角落里,低吼着警惕的盯着笼子外面这个小女孩,奥琪布知道他恨透了这里的每个人,他害怕再挨打,所以也不着急,就把饭食塞进笼子,轻声的对刘不周说:“野孩子,吃饭啦,不要害怕,”见他还是不过来,奥琪布就离开铁笼,躲在暗处观察他,这时刘不周才小心翼翼的凑到饭食前,见四周无人,一把拿走饭食,躲回到角落里大吃起来。

    奥琪布坚持每天晚上给刘不周送饭,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这头少年野兽虽然野性难驯,却他也知道谁对他好,渐渐的刘不周对这个小女孩降低了敌意,他不再对着奥琪布呲牙低吼了,也不躲在角落里,他开始很享受让奥琪布看着自己美美的把食物吃完。

    每当这时,奥琪布就特别开心,她总会坐在铁笼子外用刘不周还不能听的懂的语言和他说话,刘不周虽然不懂,但他就那么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奥琪布,静静的听着。

    对刘不周来说,他在奥琪布身上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亲近感,很温暖,很安心,至少他不再感觉自己是孤独的了,以至于他每天最期待的就是能够见到奥琪布来看他,这就应该算是朋友的感觉了吧。

    刘不周仍然经常被那个噩梦纠缠,每当他在噩梦中惊醒,吓得浑身发抖的时候,奥琪布就会把手伸进铁笼里,亲切的摸摸他的头,只有这样刘不周才会逐渐的安静下来,奥琪布对这个野孩子充满了好奇,她总会若有所思的对刘不周说:“你的身上是不是有很多的故事?野孩子,你从哪来?你又是谁呢?”

    在右贤王廷里,没人知道这个野孩子的名字,奥琪布有次来看他的时候对他说:“哎呀,我不知道你的过去,更不会知道你的名字了,可是,怎么也不能总叫你野孩子吧,”奥琪布沉思了会,突发奇想,说:“哎,我不管你以前叫个什么,我给野孩子起个名字吧,我们管小豹子叫做伊鲁巴,以后你就叫伊鲁巴如何?伊鲁巴!”

    奥琪布这么反复的对着他叫“伊鲁巴”,刘不周也就慢慢知道这是她在称呼自己,他很喜欢奥琪布给自己起的这个名字,每次奥琪布这样叫他的时候,刘不周都会很开心,渐渐的整个右贤王廷的人都知道这个小畜生有个名字叫伊鲁巴,只有弥加尔和布度格恩他们几个从不这么叫他,仍旧恶狠狠管他叫小畜生。

    刘不周被抓到草原的时候是夏末,时光荏苒,一晃就到了冬天,北方大草原的冬天是极为可怕的,凛冽的白毛风咆哮起来瞬间就能把脸冻僵,这里的严寒足以冻死一只披着厚毛皮的落单黄羊,更别说是体毛稀疏的人了。

    在山林中生活的时候,每到冬天,刘不周好歹还有洞穴可以御寒,而在这茫茫的草原上,他被扔在毫无遮挡的旷野之上,任凭着狂风夹带着雪花冲击着他还瘦小的身躯,营地里没有人在乎这个小畜生的死活,他们都穿上厚厚的毛皮袍子躲在营帐里升起火,喝着烧热的羊汤御寒。

    如果不是奥琪布用她那娇嫩的小身板吃力的拖着一大块厚厚的羊毛毯子给刘不周送来,让他每个寒夜都能裹在羊毛毯子卷里抵抗风雪,恐怕他早就冻死在白雪皑皑的冰天雪地里了。

第15章 『少年战神』() 
挨过了漫长的严冬,春天再次回到了广阔的大草原上,万物复苏的季节,漫山遍野的青草随着春风吹起再次冒出嫩绿的芽子。

    每年第一场春雨到来草原之时,敬畏大自然的匈奴人都会以一场极为隆重的祭祀仪式向赐予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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