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征伐天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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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狠狠砸中文官的鼻梁。
文官不过是文人,如何经得起王真这一下重拳,这一拳下去,只把文官痛得嗷嗷痛叫。
“王真,你竟敢打我,我必请少将军——”
话未出口,王真又是一拳砸在文官的腹部。
再遭重拳的文官,眼珠子几乎暴出,晃了几晃,捂着肚子便瘫倒在地。
几拳将文官打趴下,王真长吐了一口气,压抑已久的恶气得出,整个人是说不出的畅快。
旁边笑眯眯看戏的伊籍,脸上同样流露出几分释然。
揍过文官,王真抖了抖手,拱手向伊籍道:“曹军帐中皆是这等小人,我王真愿意接受楚军的招降,助楚军一统天下。”
伊籍哈哈大笑,欣然道:“将军当真是深明大义,我楚军真的需要你这样的虎将,我想我们比能够如虎添翼。”
当天,伊籍说降了王真。
第二百二十七章 兵发长安()
渭南楚军甘宁大帐。
伊籍劝降王真之后,便先排除一名斥候先向甘宁报喜,然后押解着这名文官和王真一起前往甘宁大营。
渭南大营中的甘宁,收得伊籍快马急报,得知王真愿意归顺时,自然是万分大喜。
王真虽然武功不是一流,甚至二流都算不上,但是王真却擅长指挥骑兵,甘宁自然对于这名将军的归顺是相当的重视。
同时,对于王真的归降,甘宁一时间也不能确定,所以甘宁一收到这消息,便点起兵马,亲出渭南大营十里前去迎接王真的归来。
日近斜阳,北面大道上,终于看到了兵马的影子。
甘宁料想是王真率兵至,遂将兵马勒住,原地等候,又派伺候前去打探。
片刻后斥候回报,果然是王真兵马已到。
王真为了表示别无他心,两军相近三四里时,便叫兵马且住,自己则与伊籍,带着十几骑前来相见。
甘宁驻马而立,遥望北面,但见大道之上,十余骑人马飞奔而来。
将及近时,他终于看清,当先那人正是王真,旁边陪同者便是伊籍。
王真独身前来,归降之心已无异。
“驾!”
甘宁欣喜之下,纵马上前迎去,苏飞等十余骑亲军,也跟随而去。
相距十余步时,王真翻身跳下马来,大步流星奔上前来,拱手便拜。
甘宁急是跃下马,急步上前将王真扶起,笑道:“王真将军进入我军,我军真是如虎添翼。”
“末将未能早点加入贵军,实在惭愧、惭愧。”王真也略带感伤的说道。
甘宁哈哈一笑,“兄弟你的难处,为兄又岂能不体谅,前事已过,从今往后,你我兄弟并肩而战,何愁不能共创一番大业。”
王真心中对甘宁更生敬佩,当即拱手慨然道:“从今往后,末将愿意追随将军肝脑涂地,再所不惜。”
听得王真这番拳拳之词,甘宁心中既是感动又是欣慰。
兴奋之下,甘宁拍着王真的肩,豪然笑道:“今日不说别的,走,咱们就大一顿。”
王真却笑道:“将军莫急,末将还为将军带了一份礼物。”
“礼物?”
甘宁顿生好奇。
这时王真便一招手,叫部下将那所谓的“礼物”带上来。
过不多时,几名虎熊之士,便将一个全身五花大绑,鼻青脸肿的儒生带了上来。
当甘宁认出那人的是谁时,嘴角不禁浮起一丝笑意。
那被绑之人,正是文官。
突然,寒光掠起,甘宁缓缓的拔出了佩剑。
甘宁长剑在手,眼中杀意迸射,左右部众顿时鸦雀无声,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本就胆战心惊的文官,顿时吓得魂飞破散,脸色惨然,双腿跟着就发软。
惶恐之下,文官忙是勉强挤出笑脸,讪讪道:“甘将军息怒,其实我向来对将军仰慕的紧,请将军放过在下吧。”
甘宁本想文官名士出身,面对着死亡当前,多少会表现出几分名士的节气。
他却没想到,这文官在自己的长剑下,抛下了所有的伪装,竟是露出了如此不堪的真面相。
所谓名士,不光是个小人,而且还是个胆小鬼。
甘宁心中冷笑。
甘宁将剑往文官脸上晃来晃去,做出一副随时都有可能砍了他脑袋的姿势。
文官被剑晃得发毛,额头冷汗滚滚,却还咧嘴笑呵呵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们双方各为其主,我那也是没有办法啊!。”
说着,文官俯身做了一揖。
他本想拱手,却忘了自己双手被绑,只得直挺挺的弯了弯身子,样子显得极是滑稽。
左右众人见状,无不暗笑。
有仇不报非君子,更何况是文官这样的小人,甘宁又岂会因他三言两语就心软。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要剑还有何用!”
甘宁剑眉一声,刀削似的脸上,决毅的杀机骤然涌起。
眼见甘宁不为所动,仍旧要杀自己,文官吓得笑脸破碎,脸上是汗如雨下。
面对着缓缓移近的剑锋,文官惶恐难当,大叫道:“甘宁,我是大汉朝司隶校尉钟繇大人的心腹,如果你敢动我一个汗毛,钟繇大人一定会发大兵前来剿灭你们。”
文官的脸色变得倒也是快,方才还巴巴的一副笑脸,转眼间就开始恶语威胁。
他话音方落,旁边王真看不下去,“哐”的一拳就捶了上去,“反复无常的小人,还敢威胁我们。”
王真这一拳下手极重,直把文官打得七荤八素,除些昏将过去,嘴里边一口鲜血喷出,竟是掉出了一颗断牙。
“甘宁,王真,你们,你们……”
气血翻滚,痛苦之下的文官,恨恨的瞪着眼前他们,嘴里含含糊糊不知在骂些什么。
甘宁已无兴趣再看文官这番丑态,长剑提起,摆起了斩首之势。
众人尽皆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人头落地的那一刻。
长剑高悬了片刻,甘宁却忽又将剑放下,将之递给了王真。
“王将军,这小人几次三番的诬陷你,这口恶气就叫你替我出了吧!”
王真不禁神色一怔。
甘宁这不是仅是让王真泄恨,更是要借此来让王真证明他归顺的诚意。
一旦王真杀了文官,便就是彻底的绝了自己的退路,钟繇那边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原谅他。
王真当然知道甘宁的用意,最初的一瞬,他不禁犹豫过。
不过,也仅仅是稍一犹豫,王真便欣然接过了甘宁递来的长剑。
大丈夫,自当雷厉风行,既又决断,焉能再反悔。
王真眼中杀气陡生,深深吸一口气,长剑高高的举了起来。
此时的文官已双腿发软,跪倒在了地上,脸上涌动着绝望,嘴里一会是哀求,一会又是痛斥,已是吓得语无伦次,神志不清。
王真看了甘宁一眼,甘宁微微点头,示意他不必再犹豫。
“小人,去死吧!”
暴喝一声,王真手中长剑呼啸而下。
只听“噗”的一声,文官已是身首异处。
杀了文官后,王真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释然,脸上不禁浮现坦然的笑容。
王真证明了自己,甘宁自也是欣慰不已,便是拍他肩,豪然笑道:“好兄弟,我们今日就一醉方休。”
“末将定当奉陪到底,哈哈——哈哈!”
击退钟会,杀文官,收王真,收获丰厚的甘宁春风得意,当天便在大帐之中畅饮一番。
第二日。
甘宁坐阵中军大帐,如今长安诸县听闻甘宁击破渭南大营,破钟军的威名,不无震动,纷纷转而归顺于甘宁。
其余的变成小县城,也畏于甘宁兵威之下,也纷纷倒戈。
甘宁分兵驻守了几个要害之县,其余诸县却令地方官吏各安其职,并且颁布了楚王聂泽风颁布新的土地法。
三天时间内,甘宁基本已占据了长安外围的整个区域,现在他们的面前就是一个孤零零的长安城。
此时的钟繇虽然势大,但经过渭北、渭南两次大战,钟繇损兵折将,而且他原本的军队又又分出大部分兵马,驻守在司隶地区的其他地方,长安城一时之间只有数万兵马,但是数万兵马对于甘宁、苏飞军团来说,还是难以攻占,所以甘宁、苏飞必须等待甘宁大军的到来。
三日之后。
吕布率领西路军团终于在粮草运过渭水之后,所有的军团也纷纷的渡过了渭水,整个东路军团的集结令整个渭南大营再次陷入了沸腾。
当初甘宁率军出征时,几乎鲜有人相信他能够获胜。
然而,甘宁却确确实实的胜了,不但是大胜数万曹军,而且还说服了西凉悍将王真前来归顺。
这个奇迹般的事实传回时,新到来的吕布军团无不欢欣鼓舞。
渭南大营吕布中军大帐。
吕布剧中而坐,旁边是谋士徐庶、在下边分做的是各位军团将军,他们分别是臧霸、曹性、马超、李严、刘和、甘宁、苏飞,在后面一排还有廖立等人。
大家都谈论的相当热烈,大家都在讨论着如何进攻长安。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徐庶纵横所有的人意见之后,然后提出了一套作战方案。
徐庶站起来说道:“各位,虽然长安一战自然是一场恶战,但是我们这次必须做到一战统一整个司隶地区,所以此次作战,我们就是要攻占长安之后,把整个司隶地区纳入我们的大楚的版图之内。”
徐庶抛出的观点得到所有的将领统一,吕布站起来命令道:“臧霸为左翼,曹性为右翼攻取河内、河东,马超攻取弘农,李严、苏飞攻取左冯翊。甘宁、刘和军团留下来随我攻取长安城。”
“末将遵命。”
吕布宣布完作战命令之后,各军团立即就进入了备战状态。
吕布一个人漫步在银白的月光洒满的地上,他好像听到了蟋蟀的凄切的叫声。
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吕布看到是一群倒头就睡的士兵,吕布也许想到的是无边的畅想
…………
第二百二十八章 兵聚长安()
长安城中司隶校尉府议事大殿。
长安城原来是西汉刘邦的都城,曾经作为过国度,但是虽然经过战争的洗礼,无数的大殿都在战火之中灰飞烟灭了,但是他们还是留下无数的历史痕迹,司隶校尉府就在西汉的皇宫残存的基础上建立起来,司隶校尉府自然比较辉煌、富丽堂皇。
诺大的大殿中,除了钟繇之外,空无一人。
今天,钟繇身披金甲,手扶宝剑,穿过那空旷的大殿,一步步走上了大殿上面的台阶。
那精致而庄严的座位,印入了钟繇的眼帘,他的心跳忽然间加快。
钟繇围着御座缓缓的转起了圈,手抚过那雕龙玉刻,眼中涌动着兴奋。
那般神态,仿佛在欣赏一位绝色的尤物。
“李傕、郭汜啊,我真的应该感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两个,曹丞相怎么会派我率军出征,击败你们扩地千里,使我今日能力这帝王之座能够如此之近呢?”
钟繇喃喃自语,嘴角浮起一丝诡笑。
他抬头望了一眼,殿门是紧紧关闭着的,烛火将这富贵堂皇的大殿照得通亮。
钟繇深吸了一口气,怀揣着某种兴奋的情绪,缓缓的坐了下去。
当他的屁股触及到御座的一瞬间,整个身子如触电般一抖,心头忽然又产生了几分不安。
钟繇身子屈了片刻,狠狠一咬牙,还是坐了下去。
屁股坐稳的一刻,钟繇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一般,扶座的手竟是抖个不停,仿佛害怕这座位突然塌了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钟繇激动的心情方才平伏下来,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缓缓的抬起头来。
空荡荡的大御,一览无疑,而他,正位于这大殿的正中央,最高处。
“原来,在这里的看下面,竟是这样一种感觉。”
先前的紧张一扫全无,钟繇竟开始有点享受这种感觉
正当他乐在其中时,大殿之门却突然推开,一人也不待通传,擅自就闯了进来。
“父亲,父亲,我军大败,我整个渭南大营四万大军全部战死,就那贼将王真,竟然也降敌了。”
正待发怒的钟繇,听得这惊人的消息,原本自得的面孔,陡然间涌上无限的惊骇。
钟繇仿佛一瞬之间从美梦中惊醒,浑身上下狠狠的打了一个冷战。
屁股还来不及把御座坐热乎了,他就一跃而起,惊喝道:“你说什么?”
钟繇看到了闯进大殿竟是自己的儿子钟会。
钟繇问道:“渭南大营固若金汤,怎么会丢失呢?”
钟会当然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王真身上,包括文官怎么死的,钟会都添油加醋说了一番。
钟繇却听越怒,愤愤骂道:“王真这个狗贼,我待尔等不薄,尔等却背叛于我,若不将你们碎尸万段,我钟繇誓不为…………”
钟繇气极之下,一时血气攻心,张口便喷出一股血箭,更觉头晕目眩,身子摇摇欲坠。
“父亲!父亲……”
钟会大惊,急是扑了上去,抢在钟会倒地前将其扶住。
再看钟会时,却见他已是昏厥过去。
“来人啊,快传郎中、郎中,快……”
三天后,钟繇的卧房。
数盏青灯、几个仆人,一个少年在旁边静静地观望着床上的这个四五十岁的老人。
床上这个人便是曾经纵横整个西凉地区的钟繇。
钟繇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钟会在旁边也伺候了三天三夜,此时,钟会一个人静静地趴在床头支撑着自己的疲惫的身体。
这个时候,钟繇那已经紧闭的双眼,开始慢慢的睁开了,他望了望周围的,第一眼看到就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