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征伐天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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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钟繇那已经紧闭的双眼,开始慢慢的睁开了,他望了望周围的,第一眼看到就是自己的儿子钟会。
钟繇抚摸一下自己的儿子,他努力的举起自己的手但是虚弱的身体,还是没有使用上力气,这个时候,钟会也醒来了。
钟会向前扶住刚刚醒来的钟繇。
钟繇用着有气无力的语气说道:“水、水……”
钟繇忙大喊道:“快来人呢,快来人,拿水来。”
钟繇在喝完一点水,用过一点食物之后,钟繇也恢复了自己体力。
然后问道:“现在外面情形如何?”
钟会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在钟繇昏迷的三天之内,吕布、甘宁、刘和已经在进发长安的路上,恐怕也就是一天的时间,此外,其他地区也受到了东路军团其他将军的攻击。
钟繇提出了命令周围的将军集合在长安,他们在长安周围进行殊死搏斗。
一场大战就正式开始了。
渭南吕布大营中军大帐之中。
大帐之中,吕布单手扶利剑,端坐于首,英武的身躯散发着威严。
大帐的两翼,徐庶、刘和、甘宁等文武肃然列坐,东路军团的所有留下来的精兵都集中在了大帐之中。
长安城就在眼前,吕布必须动用他所有的力量,来攻占王者之都——长安。
而此时,一名斥候前来钟繇聚齐了周围四个郡的兵马共十万军队集合到了长安城中,一场实力悬殊的战场再次摆在了吕布面前,所有的将领都立即陷入了一种恐惧之中。
但是,吕布宣布攻取长安的的语气渐生豪然,锋利的言辞中,涌动着强烈之极的自信。
众人为他的话所感染,原本不安的心绪,渐渐的也沉静下来。
这时,吕布站了起来,傲然道:“所以,本将要告诉你们,无论敌人有多强大,本将都无所惧,四万也好,十万也罢,无论来多少敌人,本将誓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作惨败!”
惊雷般的豪情壮语,如狂风骤雨般,扫尽了众人心中的阴霾。
受吕布所鼓舞,大帐之中的文武众人的热血也为之渐沸,一张张激动的面孔上,涌动着猎猎斗志。
忽的一声,王真第一个站了起来,大声叫道:“上将军,我作为新归之将,愿意作为大军先锋,攻取长安城。”
王真一表态,其余众人,也皆热血慷慨,纷纷表示愿要和长安军一战。
这不是吕布第一次作战前鼓舞士气,但效果却一如从前,他那强烈的感召力,仿佛与生俱来一般,让闻者情不自禁的就为之热血沸腾。
身坐于众人中的徐庶,却是头一次以吕布部下的身份,置于这样重要的军事会议当中。
当他倾听着吕布那一番豪言壮语,看着左右激愤的同僚时,心中不禁暗暗为吕布的那份自信,还有那鼓舞人心的能力那惊叹。
不过,尽管徐庶心中亦有几分澎湃,但他却能熟练的克制这种非理性的情绪,只静静的坐在那里,捋须淡笑。
吕布向旁边的徐庶问道:“先生,你曾经多年在司隶地区游学,并且还是钟繇的学生,你一定对钟繇大人的用兵之道吧!”
徐庶淡淡的回答道:“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在长安做过钟繇先生的学生,钟繇用兵将军的是一个稳准狠,作战一项打的轰轰烈烈。”
“钟繇是蠢货吗?”
吕布忽然问了这么一句,语气中还暗含讽意。
徐庶一脸意外,怔了一怔才笑道:“将军这个问题还……还真是有趣!我想钟繇最少是有些本事的,否则曹操也不会单独派出他独当一面。”
吕布点了点头,“既然钟繇不愚蠢,那为何会连连丢失渭北、渭南两座大营。”
这才是吕布心中所疑之事。
徐庶捋着胡须,凝眉琢磨了一会,紧皱的眉头渐里舒展开来。
“我想钟繇输掉两场战争是因为自己一时大意吧!”
“一时大意。”
听到这四个字,吕布陷入了深思,思绪飞转,沉默半晌后,眼眸中忽然闪过一缕缕思绪。
吕布思维本就敏捷,自己思敏一直呈现跳跃式思维。
吕布最终宣布自己命令,明天长安城下一见高低吧!
第二天,长安城外十里的开阔地
红色衣甲的楚军步兵骑兵已经进入了主战场的西边,大纛旗上的“楚”字尚依稀可见。
而对面的主战场上则是黑蒙蒙一片,黑色旗甲的兵团整肃的排列在“钟”字大纛旗下严阵以待,愤怒的望着西面山头的楚军,随时准备着攻杀过来。
楚军同样愤怒的望着曹军,同样准备随时冲杀。
而今天的天气在这个时候,秋高气爽,晴空万里,蔚蓝的天空中飘浮着几朵白云,就像碧波中的几朵浪花。
秋来了,无垠的大地披上了金色的风衣,挺拔的果树挂满了丰硕的果实。
吕布一个人拍马走出自己的军阵外面,享受着这秋天带来的滋润。
吕布骑着赤兔马一马当先,他不是前去冲阵,而是观赏着秋天的美景。
两军阵前竟然是那样的淡然,甘宁这个时候拔马赶到吕布旁边说道:“吕将军,现在是两军交战,你是大军主帅,可要顾忌自己安危!”
吕布抬头看看了幽兰的天空,然后慢慢的回答道:“甘将军,你难道没有看到这美丽的天空吗?”
甘宁有点摸不头脑的问道:“将军,现在是两军阵前,你怎么还有兴趣看这天空。”
“以前,我一直不懂楚王在大战前有看天空的情致,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我们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之下,如果能够和平相处,那百姓就能够安居乐业了。”
“将军,我们此次战胜这些眼前这些滋事的人,我们才能为百姓创造一个和平相处的环境。”
“是,我们就打完这场战争吧!”
瞬间,一场大战即使就要开始了。
第二百二十二九章 血战拼杀()
曹军大阵,钟繇一身戎装,手扶佩剑,神色凝重。
一眼扫去自己的长安十万大军,旗帜飞扬,衣甲鲜明,这些肃然而立的将士,让他心安了不少。
正前方,漫天的尘土已歇,地一隆隆而近的震动也渐止,远远望去,像火一样的军团方阵也是未然挺立。
不过,自信的钟繇以为仿佛汹汹而至的楚军,已为自己的军势所慑,不敢再逞凶扬威。
钟繇的脸上,傲然渐起。
“启禀大人,少将军的大军已经向敌人的侧翼运动了,在合适的机会会给敌人致命一击。”
飞奔而至的斥候,大声的禀报。
钟繇微微点头,眸中掠过几分满意之色。
钟会率领的大军如果大胆的穿插到吕布、甘宁军团背后的话,那么吕布、甘宁军团便彻底和大营失去了联系,那么吕布、甘宁军团便彻底孤立了。
如此,不但能够攻破楚军的渭南大营,还能够彻底击败东路军团的主力,然后一举歼灭整个楚军东路军团。
“吕布,就算你武功天下无敌,就算你西凉铁骑天下无双,但是你还是要死在我的手中。”
钟繇冷哼一声,神色渐生不屑。
钟繇正在畅想的时候,对面,楚军之阵发生了变化,一支骑兵斜向杀出,却并没有从正面发起进攻,而是向着侧翼迂回而来。
钟繇的精神马上紧张起来,大声喝道:“王威何在?”
“末将在。”麾下一名武将应声叫道。
钟繇马鞭一指,“贼军这是想迂回我军侧翼,你速去右翼压阵,绝不可令贼军接近。”
“是。”
王威领命,策马飞奔而去。
右翼处的钟繇军阵迅速的改变阵形,大批的弓弩手赶到,准备迎击侧翼而来的楚军。
迎面观战的吕布,清楚的看到了钟繇军变阵,便想这钟繇果然还有几分斤两,看出了自己要先击他的侧翼。
“看出了又怎样,钟繇,你对付的可不是无名之辈,而是猛将甘宁。”
吕布对他这位兄弟充满了信心,却也未有一丝忧虑,只昂首静观其变。
右翼处,甘宁率领着王真和他的数千骑兵,已是飞奔而至,转眼距钟繇军侧翼只不到两百步。
两百步,这已经进入了强弓硬弩的射程范围。
马蹄如飞,仍在飞速的前进。
钟繇大军军阵中人影纷动,虽然看不太清楚,但甘宁、王真凭着一个优秀骑将的经验,判知敌军弓弩手已经准备开弓放箭,两个人互相看看对方,然后点头会意。
“全军,向西!”
一声暴喝,甘宁急是勒转马头,胯下良驹发出一声长啸嘶鸣,应声改变了方向。
两千如箭射击过来的西凉骑兵,竟于半道间突然改变了方向,掠过敌阵侧翼,向着后方绕去。
而这个时候,钟繇军阵中刚刚下达了放箭的命令。
成百上千支箭矢漫天盖地而来,却偏偏晚了一刻,大部分的箭矢射了一个空,甘宁、王真率领的西凉骑兵也仅仅损失了几人而已。
避过箭袭的甘宁、王真,率军飞速的绕往钟繇军后方,再度冲杀而去。
钟繇军阵马上变化,后方的士卒变后阵为前阵,匆匆忙忙的结阵迎敌,而大批弓弩手们则急急的赶往后阵。
只晚了片刻的功夫,甘宁、王真的轻骑已从后阵前掠过,众骑士于马上放箭,一顿飞蝗般的箭矢扑来,瞬息间百余荆州军士被射中,惨叫之声骤起。
而就在钟繇军方面刚刚准备以弓弩反箭时,甘宁、王真的轻骑马上又掠阵而过,转眼又绕往了敌军左翼。
如此这般,凭借着强大的机动力,甘宁、王真如耍猴一般,不断的牵着钟繇军的鼻子走,逼使对手不断的改变阵形,疲于奔走变化。
轻骑的强大之处,正在于此。
钟繇是一个富有谋略的战略家,对于整个战略上有规划,但是钟繇并不擅长指挥大规模军阵,或者说,钟繇可以说根本没有与大规模骑兵交战的经验。
而他现在所面对的,是曹操军团中仅有几个能够指挥西凉军团的将军王真,只几个来回的迂回拉扯,钟繇原本严整的军阵,便是秩序渐乱,隐然已有乱了阵脚的迹象。
破绽,已现。
东南处,钟繇军的阵势现出纷乱,弓弩手和长枪手挤在了一团,一时混乱无法掉转方向。
只这片刻间的破绽,又岂能逃过吕布的鹰目。
刀锋似的眼眸,杀机陡然,吕布厉声道:“全体将士,随我冲击东南处敌阵,只许进,不许退!”。
号令一层层的传下去,列阵已久的楚军将士,此时早按捺不住,闻知将令,长啸一声,纵马跃马便冲了出去。
二万多名骑兵,轰然而出,挟着无上的威势,向着钟繇军阵汹涌而去。
铁蹄踏地,掀起震天动地的响声,声势浩大,像几如决堤而下的洪流一般。
五万曹军,无不为之变色。
楚军,终于发动了强攻。
钟繇见得吕布重骑来,一眼扫去,竟是直奔自己军阵的薄弱处而去。
“李丹何在?”钟繇急是大叫。
“末将在。”李丹拨马冲至。
钟繇指着军阵斜侧混乱处,急叫道:“你速带三千兵马增援那一翼,务必要挡住敌军的冲击。”
李丹得令,急是调拨人马向混乱处而去。
只是,为时已晚。
两军相隔不过几百步,当李丹还在调拨兵马时,那一千率先攻击过来楚军,便如一支巨大的黑色长矛一般,挟着排山倒海之势杀至。
仓促之间,几百名弓弩手急是放箭,但那些零落的箭矢,又岂能挡得住急扑而至的敌人。
一千西凉重骑兵,仗着坚甲防御,迎着箭矢勇敢的前进。
五十步、三十步、二十步……
那一柄锋利的巨矛,瞬间撞至。
轰响声中,人仰马翻,肢离破碎。
吕布帐下的第一家将吕英一马当先,手中的大刀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将挡在前面的几名盾手斩飞出去。
漫漫血雾,还有那惨烈的嚎叫声中,吕英如发狂的蛮牛一般,生生的将混乱的敌阵撕开了一条口子。
身后,西凉重骑兵如撞入羊圈的恶狼,挥舞着饥喝的兵刃,破阵而去。
只须臾间,那破阵口就急速的扩大,原本严整的钟繇军阵,就如一道脆弱的玻璃墙一般,一点破碎,整座军阵迅速的崩溃。
从东南处杀入的西凉重骑兵,冲势丝毫未减,仗着重骑超强的冲击力与防御力,冲着即定的冲击路线,无可阻挡的向前冲击。
铁蹄如磨盘一般,将所有阻挡的敌人碾杀于脚下。
片刻之间,一条血路将钟繇军阵从前到后贯冲。
这些未经真正战火考验临时拼凑的军队,何曾见过如此恐怖的敌人,震怖之下,军心顿乱,东南处的数千曹军,最先土崩瓦解,望风而溃。
一处的溃散,很快就在其他的方阵中传导开来,不多时间,五万荆州军皆陷入了恐慌之中。
就在此时,迂回到侧翼的甘宁、王真,瞅得机会,率领着两千西凉轻骑兵,径直撞向了敌军的左翼。
一横一竖,两相这么交叉一击,即使是最精锐的曹军也难以抵挡,更何况是钟繇临时拼凑的军队。
兵败如山倒,土崩瓦解已是不可逆转。
中军处的钟繇惶恐已极,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刚刚还肃然的军阵,只转眼间的功夫就被敌方轻易击破。
此时的钟繇,方才惊恐到意识到,吕布的用兵之能,远非自己可比。
钟繇是又惊又怒,整个人如陷冰冷的深渊一般。
“大人,全军已溃,速速撤往长安吧!”
飞奔而来的李丹,惊恐的大叫着。
钟繇心有不甘,但看着四散溃逃军士,即使有再多的恨也无济于事,畏惧之下,钟繇只得在李丹的保护下,望着长安城方向逃去。
在激战中的吕布,清楚的欣赏了自己的手下的军团,上演了一场迂回穿插的精彩好戏。
当吕布看到中军那面“钟”字大旗倒下时,吕布就知道,钟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