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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术师秘记-第68部分

小说: 术师秘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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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到当初,高老头儿主持着,我和夏星成亲…我想到那晚,高家祖先把我们接过去,我和夏星圆房,各种的温柔缠绵…心里一阵阵的悸动,眼眶湿了起来,就算我马上就快死了,那又怎么样呢?星,我的妻子,我来了…

    我把沉香木挖出来,回到家里,高老头儿还没回来。

    进到卧房,我把门关住,屋里光线幽暗,气息凉凉的。

    双手把沉香木扣住,我默默的召唤夏星。

    “星…………星?”

第一百零九章 清溪镇() 
连连呼唤了好几遍,夏星都没回应,我心里一下子慌了,急忙睁开眼睛。

    “星!”

    我猛一转身,只见夏星正飘悬在我的床边,怔怔的立在那里。

    我松了口气。盯着夏星上下看了看,的确不再是透明的影像…

    我呆了几呆,朝她走过去,又叫她一声,她才回过神。

    “你怎么了?是不是还累?”我问。

    “不是,我…”

    “怎么?”

    夏星面带忧伤,指着我的床说:“我出来见你的床有点乱,想帮你理一理,可是…我却做不到…冷雨…”

    “嗯?”

    “你会不会嫌弃我?”夏星幽幽的说。

    “嫌弃你什么?”

    “作为你的妻子,我…我什么也没法为你做…”

    “不会,永远不会…”

    我想安慰夏星几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夏星不知想要说什么,咬了几下嘴唇,最终也没说。

    我们两个就这样对视着。

    “你…你还累吗?”我问。

    夏星摇了摇头。她要不是轻飘飘的在那里。我会认为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看着她,看着她被裙子包裹的的身体。想到我曾经见过她玲珑曼妙的全部,想到那晚的轻怜抚爱。温柔甜蜜,内心产生一种萌动。

    夏星的胸口上下起伏,看我的目光越来越温柔。

    终于,我张开双臂,夏星身子晃了晃,扑到了我怀里。

    就在我的唇将要吻到夏星脸上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我怎么可以抱住她?!我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夏星的身体在我的怀里,软绵绵的,微有些凉…

    夏星也意识到不对,从我怀里挣出,看看我,然后又看看自己。

    “怎么会这样?”夏星惊讶的问。

    我把我们两个圆房以后,她在我眼里变成了实体。以及我能看见鬼的事,告诉了夏星…

    而现在,作为现实世界里的我。居然能够和身为魂灵体的夏星具有实质性的身体接触…

    夏星说这种情况不对,她让我去问一问张叔跟高老头儿,看他们能不能分析出是怎么回事。

    “不能问他们。”我说。

    “为什么?”夏星问。

    “要是他们追问,就会把山神的事给问出来,你忘了山神的话了吗…”

    夏星愣住了,“可是…”

    “别怕…”

    我说,要真是我的命到头了,山神后面要把我给收走,说明我和夏星的缘分就要尽了。既然缘分要尽了,那么,夏星应该离我越来越远,而不是像这样,彼此可以有近身的接触…

    “管他呢。”我把夏星抱过来,“这样不是很好吗?作为夫妻,我们可以有接触,可以甜蜜,而不是像以前一样,看的见摸不着。我想,可能是老天爷可怜我们…”

    “我还是怕…”夏星说:“我怕这些只是暂时的…冷雨,我宁可不要这种甜蜜,我只要你好好的…”

    正说着,就听外面隐隐约约的有车声。随后,院子里传来高老头儿的声音。

    “冷雨,小张,把东西都拿了,走嘞…”

    “该走了。”

    我低声说,把那块沉香木托起来。夏星身体晃了晃,化散成云烟雾气,钻进了沉香木里。我俯下身,在沉香木上轻轻一吻,放入口袋,定一定神,朝外面走去…

    高老头儿托村上的村民,从附近的村子找来一辆前面能够乘坐四人的小货车。

    “那啥,你把小星带了没?”高老头儿问我。

    我拍了拍口袋。

    高老头儿朝高家祠堂方向望了望,然后又望了一圈整个村子,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小凉跑哪儿去嘞。

    张叔宽慰他,说让他别担心,高凉应该不会有事。

    高老头儿把烟袋往腰里一别,拉开车门说:“走嘞…”

    这车很旧,行驶起来,车身到处作响。

    车行到村口,停了下来,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聚在村口,他们是送高老头儿的。

    听着那些村民你一句,我一句,嘱咐他要保重的话语,高老头儿掉眼泪了,心神激荡,上车的时候,不知该迈哪只腿,我把他扶上去的。

    车子渐行渐快,村庄越来越小,终于,和山岭融为了一体,再也分辨不出来…

    真没想到,我们这一趟过来,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高凉失踪不知去了那里,聂晨和她爸不知是被那农家乐给扣住了,还是出了别的什么意外。我和夏星,阴差阳错结为了夫妻,并且还有了夫妻之实…

    望着四周的山野,我感觉,我有一天还会回来这里。

    “叔,那个瘦子的名字你知不知道?”我问。

    “知道…”

    张叔说,李玉田那个侄子‘老李’告诉他说,那个瘦子名丁子朋,外号‘钉子’,住在那个叫清溪镇的镇子镇南那一带。我心说,这人外号倒是挺贴切,他长的就像一根钉子…

    聂晨和她父亲两个到底是不是被那农家乐给扣住了,我们只是猜测。商议之下,我们决定,到那个镇子以后,先在那农家乐周边问一问,看有没有人见过聂晨父亲开的那辆商务车…

    眼下正是豫西多雨的时节,车行十多里,外面下起了雨,噼噼啪啪的打在车窗玻璃上,像一条条蚯蚓一样,顺着车窗玻璃,弯弯曲曲的往下滑。

    不时路过一座山间孤坟,七月十五烧剩的纸钱冥币,湿漉漉的贴在坟包上。

    由于初始的路道不好走,再加上下雨,车开的很慢。将近中午,才来到那条盘山公路。

    行驶在路上,比来的时候感觉还要可怕,每到转弯的时候,车都好像是要往悬崖里面冲。

    张叔让我睡一会儿,我提心吊胆的,好一会儿才睡着。

    下午四点多钟,来到那个清溪镇,我醒了过来,外面雨还在下着,一条条雨线,被风吹的斜斜的。

    这个镇子看起来有那个山区镇两个那么大,很多老建筑,古里古气的。石板街上,游人穿来梭去的。张叔把雇车的钱付了,让那车回去了。

    在一家商店每人买了一把雨伞,我凭着记忆,带着张叔和高老头儿两个,来到那农家乐。

    “叔,大爷,快看,就是那里。”

    那农家乐孤零零的坐落在镇西这里,大门敞开着,两盏大红灯笼悬挂在门口上方,风雨中一荡一荡。由于天还没黑,灯笼还没亮起来。

    我们来到距离农家乐最近的一条街上,问了好几家商铺老板,都说没见过那辆商务车。至于那农家乐,据一个茶馆老板说,平时帮人承办酒席之类,偶尔也会有游客去里面住宿,幕后老板据说是个外地人,他们都没见过。问他有没有听说过那农家乐里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事,那老板只是摇头,说没有。

    离开茶馆,我们往镇南打听并寻找那个外号叫‘钉子’的瘦子,在一条老巷里,我们找到那瘦子的家。院门锁着,家里没人。问周边的人,都说这瘦子有些天没回来过了。

    眼看着天渐渐黑了下来,高老头儿征询张叔:“小张,咱应该咋办嘞?”

    张叔想了想说:“走,去那个农家乐里看看。”

    “一起去么?”我问。

    “一起去。”张叔说。

    “那里面的人肯定能认出我跟高大爷…”

    “那就认出。”张叔说,“孩子,暗中干亏心事的是他们,不是我们。这样闷着头查是不是他们扣住了那个叫聂晨的女孩儿以及她父亲,既耽误时间,又什么也查不出。要是他们认出了你跟高老哥,那就明着来…”张叔说着,眉毛往上一挺,“我倒是想看看,他们能把你们怎么样。”

    高老头儿把烟袋往腰里一别,骂骂咧咧说:“就是,奶奶哩,上回我那是起不来,啥球儿不知道,现在我好了,我看他们还能牛逼哩蹿起来啊?走,咱去会会他们,要真是他们扣住了晨妮儿,把她怎么样了,我一烟袋戳死一个…”

第一百一十章 农家乐的炖鸡() 
高老头儿越说越激动,把烟袋从腰里面拔了出来,虚戳了几下。

    听高老头儿说‘要是他们把聂晨怎么样了’,我心里不由一惊,那农家乐本身就是个黑店。跟农家乐有交集的,那个长的吊眉凸眼。名叫‘丁子朋’的瘦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他也确实不是好东西…

    聂晨长那么漂亮,要真是落在了他们那帮人的手中,后果会怎么样,很难说…

    我一开始还盼着我的猜测是对的,聂晨和她父亲被农家乐那帮人给扣住了,等着我们解救。虽然可能会很棘手,但最起码这样他们还活着,而不是出了其它什么意外…现在,我心里很矛盾…

    张叔说:“要是他们没认出你们,就先别和他们起冲突,一切见机行事。”

    “成…”

    高老头儿把烟袋又插回了腰里。

    我们先找地方吃了些东西,然后去的那农家乐。

    院门上方的两只灯笼亮了起来。红红的。风吹灯摆,水气弥荡。鬼里鬼气的,一切就跟那晚的情形差不多。

    我心里有点发紧。张叔示意我们跟在他后面,朝着院子里望了望,抬脚走了进去。

    前面的院子面积不大,空荡荡的,很安静。院中坐落着一排瓦房,最边上那间亮着灯光的小屋子,便是这农家乐招待客人的招待室,往西的大屋,是吃饭的饭厅。再往西,便是我和聂晨当初给高老头儿做鸡蛋羹的那厨房。

    小屋的门上挂着半透明的那种塑胶做的帘子,掀帘进到小屋里,一个戴着帽子,穿着少爷服的服务生,正趴在柜台上。两手玩手机。

    这人一抬头,我不由愣了愣,不是上回见到的那人。比那人要胖,年纪也比那人看着要大。

    “来了三位。”这人把手机一放,满脸堆笑站了起来,“吃饭还是住宿?”

    我拉了一下张叔的衣服,他扭头朝我看过来,我冲他摇了摇头。

    “怎么?”那人问。

    张叔笑了笑,“哦,我们是来住宿的。”

    这服务生告诉了我们住宿的价格,然后拿了钥匙,说要带我们去看房间。

    张叔冲我们使个眼色,我们跟着那服务生,来到后院儿。后院儿里,瓜藤架,养家禽的瓦棚子,一切如旧。

    穿过瓜藤架,只见这院子里停着一辆车头有个凹坑的长安之星。我们当初住的那间屋子里,亮着灯光,看来有别的住客。

    那服务生把我们领进和那屋子临近的另一间屋,交待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张叔交了房钱,那服务生把门帮我们带住,离开了。

    这农家乐换了人,不知是什么情况。

    过了一会儿,张叔说,走,出去看看。

    来到外面,朝前院儿望了望。我带着张叔,高老头,轻手轻脚的来到那瓦棚子底下。

    进来以后我才发现,这瓦棚最里面多出来一个红砖砌墙的隔间,墙上有道小门,紧锁着。

    我们挨个看向棚子底下每个鸡笼的饲料槽,没发现带骨灰的饲料。看样子,喂骨灰的那些鸡,应该是被转移到这隔间里了。

    在院子里面转了一圈,我们回到房间。雨还在下,打在屋顶的瓦片上,啪嚓啪嚓的。

    看看时间还早,张叔说出去走走,在这农家乐周遭附近找个高地,从宏观上看一看这农家乐的格局,再看一看这一带的整体风水气场,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我跟着二人来到门口,正要朝外走,忽然心里一动,停住了脚步。

    “咋嘞?”高老头儿问。

    我说我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干脆待在这里吧。张叔想了想,点头同意了,他让我把门关紧,和高老头儿两个从后门离开了农家乐。

    我把门关住,把夏星从沉香木里面放了出来。一出来她就问我怎么样,有没有感觉身体哪里不适。我摇头说没有。跟她说了一会儿话,我提到了聂晨。

    夏星也很担心聂晨的安危,宽慰我说聂晨应该不会有事。我心里忽然有一种很酸楚的感觉,这种酸楚感不是我的,而是来自夏星。

    我问她怎么了,她冲我笑了笑,摇头说没事。我莫名觉得夏星的样子有点可怜,正想抱住她,就听外面有动静。

    我急忙关闭了电灯,趴到窗口朝外面看,那服务生穿过瓜藤架子,来到我们旁边那间屋,敲响了房门。

    “大师傅回来了,过一个小时,几位就可以去吃饭…”

    隐隐约约的,就听屋里有人‘哦’了一声。

    那服务生啪嗒啪嗒离去,透过藤蔓的缝隙,我看到厨房里面亮起了灯。吱嘎,厨房的门开了,一个脑满肠肥的人走出来,来到后院,进了那座瓦棚子。

    过了片刻,那人提着一只‘咯咯’叫,扑扇着翅膀的鸡,出了瓦棚。

    我心里一动,“星,我出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夏星说。

    我想了想说:“也好。”

    来到厨房门口,我趴在窗口朝里面看,只见那只鸡已经被杀了,那胖子倒提着鸡身,正在往一只碗里面控血。

    控的差不多时,他一甩手,那死鸡飞到了屋子的西南角。胖子‘啪嗒’拉灭电灯。

    我把头往下缩了缩,隐约只见,那胖子正围着死鸡走动,不知在干什么,感觉很诡异。

    过了大概四五分钟,胖子拉开灯,掏出一卷草纸,在那鸡的旁边点燃。

    纸燃尽,胖子把鸡提起来,褪毛,切块,放在高压锅里,加水炖上,鼓捣起了别的菜…

    “冷雨,有人来了…”

    我急忙直起身。

    “干什么的?”

    我侧头一看,是那个服务生。

    “渴了,找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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