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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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孟长恭没好气的问道,“你翅膀不是硬了,要跟这小畜生走吗,”
“还不是你,”孟琪一开口也满是火药味,“我们刚走了几步就来人把我们拦住了,说是要见你,不让我们走,硬把我们带回了这里,现在这饭馆的外边都是人,就等着你呢,是你连累了我们,”
第一百六十四章 张善啸()
孟长恭正要发作,我连忙问道:“人,什么人,”
“一个老头子,一个臭流氓,还有十几个警察和一群穿黑衣服的人,还有那么多人围着看,说是要抓通缉犯,哥,你犯什么事儿了,咱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孟长恭一拍桌子:“你怎么说话呢,”就要和他妹妹吵,我连忙拦下他:“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从这里出去,来的不是别人,很可能是相子元,他们暗月青云的人,”
“对,对,相子元就说他是暗月青云的人,真是可恨,”孟长恭的火爆脾气上来了,要出去拼命,我赶紧再拦住他,然后问孟琪:“那老头子说什么了,”
“他让我进来劝劝我哥,让我哥不要所无谓的抵抗,”
“那他们有没有说别的人他们也要抓,”
“没有,没听他们说,”
我大胆的猜想了一下,今天的一切,除去上午我和师父遇见暗月青云的宗主是冲着我们来的以外,那么其他的事情很可能就是冲着我眼前的这位来的,相子元和左龙很可能不知道我和吕士良在这里,他们的目标就是逼孟长恭就范,而不是来抓我和吕士良,如果孟长恭今天和他拼了,我肯定会帮忙,那顶多是个鱼死网破还落不了什么好名声,
暗月青云是什么样的组织,师父语焉不详,我估计不是师父不告诉我,而是他知道的也有限,但是从我这些日子的经历来看,他们似乎无孔不入,无所不能,那么今天要是和他们硬拼,只能是白白的送掉性命罢了,即便今天侥幸逃脱了,日后也肯定是逃脱不了被追杀的命运,
我看看孟长恭,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想到我心中的计划,非常冒险,弄不好就要搭上他一条人命,但是这可能是唯一的出路了,心里不由得动了感情,说道:“孟大哥,我能不能相信你,”孟长恭眉毛一挑,有些气愤的说道:“兄弟说的哪里话,你是什么人我不清楚,但是我是什么人我最清楚,”
“好,那就好,兄弟,那你能相信我吗,”
“你——”孟长恭犹豫的看了我一眼,把我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好,既然你相信我,我也相信你,我再问问你,你想不想干掉相子元,”听我说这话,孟长恭倒是犹豫了一下,说道:“杀人可是犯法的,”
“不错,杀人是犯法的,那你就甘心交出金线钩和‘含沙射影’吗,你不杀他,他可会杀你,你不知道他背后的组织有多可怕多强大,哪怕你被杀了他们都会给你罗织上一个你非死不可的理由,你能忍受吗,”
孟长恭显然是不服,一拳锤在桌子上:“我就不信那邪,我现在就出去和他们拼了,”他显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还是要用蛮力解决问题,
“你可以去拼命,我也可以帮你,但是——”我手一指孟琪和黄强,“就算你不在乎黄强的死活,你想想他们会放过你妹妹吗,死活我就先不说了,那个左龙可是个大**,你妹妹也算个美人……”
这下子孟长恭一下子萎了,喃喃的说道:“唉,真是可恶,这些人怎么那么猖狂,真恨不得把这什么‘暗月青云’一锅端了,”
“孟大哥,你要是相信我,那你就听我的,来,”我俯下身子在他的耳边把我的计划都告诉了他,他听完之后有些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问道:“我能行吗,我受不了那气,”
“孟大哥,实话告诉你,我现在真的是无法可想了,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我知道你要受一些气,但是一旦时机成熟,毁灭暗月青云就在举手之间,我师父曾经跟我说过一件事,那就是‘趋同’,有着相似命运相同使命的人会逐渐的走到一起做一些事情,今天你我的相逢,恐怕不仅仅是缘分,这也是命运的‘趋同’所致,所以孟大哥,今天的事情,算是你我的义举,也算是咱们的自救,更是今天救我一命,你若能答应,你的恩德我永世不忘,”
说道这里,我是真的动了感情,就要跪下来给他磕个头,他连忙扶住了我,说道:“李兄弟,虽然今日你我萍水相逢,但是我相信你所说的,好,我答应你,”
这最后五个字,让我心里重重的一颤,我忽然有些体会到师父的无奈了,我的眼泪在眼里打转了,我不顾他的阻拦,跪下来给他重重的磕了个头:“孟大哥,仗义之士,我多谢您了,”
“不必如此,这也关乎到我,我不能袖手旁观,老祖宗留下这一身的能耐,不能荒废了,李兄弟,你多保重,”说罢,孟长恭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掏出几张钱扔在桌子上对孟琪和黄强说道:“走,”然后大踏步的流星般的走了出去,黄强和孟琪紧紧跟随,
过了好久,我听到饭馆外已经开始有人在走动,不再是那么寂静,我平复下心情,从怀里掏出墨镜戴上,拿起自己的竹竿,那里面是我九龙剑,吕士良还躺在地上装死,我没有心情和他再开玩笑,说道:“起来吧,咱们该走了,趁小老板还没醒,”吕士良这才不情愿的爬了起来,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一点儿也不在乎,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道:“唉,鲛人皮啊,”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没有莫强求,吕士良,大半辈子了还没琢磨透,走吧,天不早了,该回去找我师父了,”
吕士良牵起我的竹竿,带着我走出了饭馆,饭馆外已经是一切都正常了,我估计的不错,相子元是冲着孟长恭来的,但是我还是能看到周围的人在我和吕士良的身上指指点点,无所谓了,谁还不能让人看两眼,
吕士良带着我往文心茶楼的方向走,刚到门口我就听到里面有个人在咆哮:“王三貔你个王八蛋,往老子身上泼脏水,老子砸了你的茶楼,”
一听里面这叫骂,我心说王三貔这是又说谁的坏话让人给逮着了,于是赶紧往这茶楼里走,想看个热闹,
进了茶楼我才发现里面真是热闹,王三貔说书的台子上已经铺满了茶壶茶碗,连他自己的脑袋上都还顶着着个茶壶盖,茶楼里有闹的有笑的,难为王三貔现在还一脸的笑意毫不在乎似的,
我满茶楼里找师父,发现师父正坐在一个角落里默默的喝着茶水嗑着瓜子儿,
现在情况不明,我也不好说话,先看看是什么情况再说,吕士良也发现了师父,他领着我来到师父的桌子前,看着满茶楼人都不听书,王三貔也不说书,都看一个人在那里发疯似的骂,
“小白,怎么样,学到什么了没有,”师父听到我来了,也没有废话,直接问我,我先灌了自己一壶茶才说道:“嘿,还学东西呢,命都差点儿搭上,师父,我……”我正打算跟师父详细的说说刚才遇到的事情,就听“啪——”的一声脆响响彻整个茶楼,然后有人大喝一声:“张善啸,茶楼之内少要放肆,”声音之大震得我耳朵嗡嗡直响,我一个不不注意被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师父也没防备,端茶杯的手也明显的哆嗦了一下,
这一声大喝之后,整个茶楼鸦雀无声,我往台上一看,王三貔的脸都拧到一块儿了,桌子上的醒木竟然摔的四分五裂,王三貔的手点指着茶楼当中的一人说道:“张善啸,我敬你孝顺老母在莒市的口碑不错,不和你计较,不要以为我是怕了你了,”
我向三皮指的这个人看去,原来这个人就是张善啸,据说是莒市的第一大孝顺人,看着面相挺和善的,长的不是很出众,但是看着非常敦实的一个人,不像是为非作恶之徒,那么今天怎么会来茶楼大闹,很显然他被王三貔一阵吼,也有点儿反应不过来,愣了一会儿,但是很快就回过神儿来,
“少废话,王三貔,我问你,我开发荣华小区的事情是你胡说的吗,是你说的我亲手掐死了四个孩子,这不是泼脏水又是什么,如今我老母亲知道了这件事情,茶饭不思,天天想着让我去给人赔礼道歉去,让我自首去,”回过神来的张善啸开始质问王三貔,
只见王三貔冷冷的笑了笑说道:“张善啸,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里明白,我把你当年做的事情说的明明白白,没有一丝一毫污蔑你的地方,你问问在座的诸位,我说书的时候是不是说过你的一句坏话,我何曾说过是你亲手掐死了孩子,我还和众人说你是咱们莒市的首善,我内心非常仰慕你,今天看来,你也不过是如此,和街头三流小混混没有什么区别,伙计们,送客,以后这大爷咱们招待不起,就别让人咱们这贱地脏了人家的贵足,”
王三貔看来是真的动了气,大胖肚子一起一伏的,张善啸被抢白一顿脸上过不去有些狼狈,口不择言的指着一个人说道:“二爷亲口说的那能有假吗,”
第一百六十五章 易容术()
古皓轩,我顺着张善啸的手指看去,才发现古皓轩默默的坐在一个角落里,脸色蜡黄蜡黄的,对于张善啸突如其来的指责,可能有些没反应过来,脱口说道:“张善啸,我不是说不要告诉别人说是我——”他忽然发现自己失言,连忙闭嘴,但是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哎,三胖子不是和二爷最好吗,怎么二爷在背后撅三胖子啊”
“不会是三胖子开玩笑开过了吧,”
“谁知道呢,看着二爷平常挺和气的,没想到会在人背后捅刀子,”
“我看不能,二爷不是那样人”
……
我看着古皓轩,心里也着实的诧异,他会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吗,他挑拨王三貔和这张善啸有什么用吗,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我正纳闷,只听见王三貔长笑三声:“哈,哈,哈,二爷啊,想不到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临了临了您给我来这么一下,您是长辈我是晚辈,按理说您当爱护小辈,小辈们也该敬着您,如今您是怎么了,不爱护我就罢了,还在背后捅我的刀子,二爷,我不知道您是怎么和这位张善啸张大爷说的,但是您不敢不敢当着我的面和张大爷说说我那天说书说的是什么,我可曾泼过一点儿脏水,”
古皓轩此刻几位尴尬,在众目睽睽之下,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站起来狡辩道:“虽然没有亲口说,但是私下我没听到的时候你未必不说,”
“哈哈——”王三貔冷笑两声,“二爷,您是怎么了,你一向是最讨厌捕风捉影的,怎么现在自己也开始学会了这一套,捕风捉影也无所谓,拿这捕风捉影的话来污蔑我,这不是您二爷的做派啊,”
古皓轩的叫慢慢的往往茶楼门口踅摸,我看到他的右手护住了胸口,脸色变的越来越黄,嘴里说道:“那不能怪我,谁让你整天大嘴胡说八道,”说着,一个箭步冲出了茶楼,身形矫健的和兔子一样,古皓轩这一跑,张善啸的脸上挂不住了,嘴里嚷着:“二爷慢走,给我解释清楚,”也跟着跑了出去,茶楼里的人顿时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末了,有人忽然喊道:“三皮,继续说吧,刚才我们可是听你的没下手,不然早把这什么张善啸给打出去了,”
众人跟着开始起哄,
“好嘛,您各位可真心宽,这是看出殡的不怕殡大,我这茶楼都这样了,您还有心思听书,”王三貔松了松自己的脸皮,开始缓和气氛,“书嘛,今儿就不说了,我把前些天留下的那个话把儿说完,”
“话把儿,什么话把儿,”底下有人接道,
“好嘛,要不说咱们爱听书的人不怕书扣子呢,有什么事儿都不忘心里搁,我说的咱们现在的市长和前任的事情这么快你们就忘了,”
底下的人这才恍然大悟,说道:“来来,快说说怎么回事,你不提还真就忘了,”
“唉,今儿也是这张善啸一闹,二爷这背后捅我这一刀子才让我醒悟过来,也算是给您诸位提个醒,您诸位桌子上的茶壶茶碗都还齐全的你不要动,没有的您也不要动,您暂且坐着,我让伙计们收拾收拾桌子,”王三貔一边继续做到自己的书桌前,把醒木随手就扔在了台上,有几个伙计立刻收拾起地面来,
“我和二爷,那是有十年的交情了,”王三貔坐下,伸出了右手攥成了一个拳头,说道:“十年交情那是什么,在这个社会,我原先以为能交到朋友,就像秦琼和单雄信,可是到头来发现我这朋友是罗成,我他娘的成了傻子单雄信,”王三貔狠狠的捶了捶桌子,真的是愤怒了,
“这就让我想起咱们前任市长来,咱们前任市长绝对不是东西,这点儿咱莒市的人都明白,可是当年现任的市长因为左松年的事情一下子红了起来,和前任市长开始称兄道弟起来,非但如此,还真把这现任市长当成了朋友,想的是一起富贵抱住这条大粗腿,结果呢,现任市长悄悄的就那么捅了前任一刀,一下子把前任踩到脚底,自己上位了,”
“王三貔,光说挨捅,怎么捅的啊,”下面有个人耐不住性子了,着急的问道,
“嘿嘿,您听我说,这现任的严市长怎么上的位,您诸位对当年莒市的那庄大案还记得吗,咱们市里最好的书法家左松年的儿子那件事,那牵连了多少人啊……”
我正听的津津有味呢,师父忽然捅了捅我说道:“小白,你跟上那个叫古皓轩的,看他去了哪里”我无奈,只得站起身来出了茶楼去找古皓轩,
古皓轩没有走多远,捂着胸口踉踉跄跄,我有些奇怪,虽然被我打伤,但是我知道我没那么重的手,不至于把他伤成这样,古皓轩挣扎着外城西走去,我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后面,倒是不见张善啸的影子,这家伙真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来闹场子干嘛一个人来啊,多叫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