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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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很不情愿,怕他们出意外,但是我也很无奈,只得把他们装进了箱子里,然后在上半夜把他们扔进了河里是生是死我就不知道了,然后我和师父又在洞里呆到了下半夜,下半夜师父让我把他绑在木板上,让我拉着他出了山洞,然后让我托举着师父,我们也顺流而下了,小狮子我安排到了木板上,无常却让师父用红线绑了手,一路上像个气球一样被牵了过来,
在这漂流的过程中,水流虽然湍急,但是好在师父没有受到大的撞击,我们一路倒也走的平顺,后来快天亮的时候,我已经被冰凉的河水冻的快麻木的时候——尽管现在是夏天——师父终于让我停了下来,那岸边是个小山村,我们就在那个小山村里休养了近一个月,那已经到了外省了,
不过,闵如珪虽然是好是坏我不敢肯定,但是我相信他绝对是个好大夫,这才不到一个月,师父就能下地行走了,虽然不敢剧烈的活动,但是自己走一段路是不成问题了,恢复的情况非常好,
这一个月里,我除了照顾师父,就是练习那些乱七八糟的技能法术和武术,倒也小有成就,这个小山村里的人非常友善,连我们给的伙食费都不肯要,我和师父过意不去,但是也只能惶恐的接受了,
今天早上,师父终于决定离开回到莒市来,为了防止追杀,师父就把脑袋全剃了,但是却让我留着满脸的胡子和长长的头发,然后让我装扮成瞎子,我们就搭车回到了莒市,小狮子没有上车,师父让它自己找着来,而无常就一直跟随者我们,反正没人看的见他,到了莒市,师父就拉着我来到了文心茶楼,说是来找快嘴王,
师父虽然恢复的不错,但是不能久坐,好不容易坚持到了人都散了,这快嘴王倒也机灵,看见师父和我,虽然没认出来,但是也留心了,师父原先说他们之间本没有暗号的,但是今天却说告诉了我句那样的话,让我和他相印证,果然是对上了,
快嘴王,本名叫王三貔,但是后来的绰号就成了三皮,体型比较丰硕,又因为是莒市说书第一名嘴,所以有了个“说书快嘴”的美名,偏偏他又姓王,就成了快嘴王,
“黄大师,有日子没见了,最近在忙什么,”快嘴王殷切的问道,
“呵呵,东躲西藏过日子呗,难道你在莒市没有听说什么,”师父缓缓的问道,王三貔机警的扫视了一圈,还是不放心,说道:“走,咱们家里谈,”说罢就要带着我和师父走,
“别忙,见见我徒弟,”师父拽住他,
王三貔听了就上前见礼,我赶紧抱拳还礼,
“黄大师,高徒果真不是凡人,不会也是……”他对我的眼睛有些疑问,我刚想告诉他实情,师父却抢先一步说道:“不错,我这苦命的人,也就拉扯个苦命的人,”
“哦,那您是要——”
“我带着徒弟,没什么手艺,要在这莒市,靠着算命打卦,混口饭吃,”
一听师父这话,王三貔笑了,
“黄老先生,我说您可别怪我,就您还想给人算命,我知道您算的比一般人都准,可是您那张嘴他不会拐弯儿不是,就您那嘴还不得天天挨揍,”
“呵呵,不错,我这人嘴是直了点儿,不会说话,可是——”师父伸手一指我,“我收了个油嘴滑舌的徒弟,”
正端着茶水的我一口全喷了出来,全喷向了王三貔,我心想坏了,这麻烦了,初次见面就给人来这么大一见面礼——不过这也怪师父,有那么说自己的徒弟的吗,
王三貔说书穿着那种大褂,袖子里掖着一条小方手帕,见我吐的水奔向了他,他不紧不慢的一抖袖子,只见那方手帕就从袖子里甩了出来,我喷出来的水不多不少的全部打在了手帕上,王三貔依旧不紧不慢的说道:“小兄弟可得在意一些,不要呛着了水,”
嗬,民间有高人啊,
“失敬失敬,看不出来您还是练家子,真是有眼无珠,得罪了,”我说着,伸出手和这说书的胖子握手,没想到作者胖子一抖搂手,袖子一甩把我的手也盖了进去,嘴里说道:“小兄弟太客气了,”
嘴里这么说着,但是下手可是狠,我就感到我的手在他的袖子里一下被他握住了,一股蛮劲从手上递出到了我的手上,我就感到手一紧,师父对我们之间的事情一点儿也不在意,慢慢的喝着茶,
“呵呵,王先生,这样怕是伤了人,”我笑道,王三貔却依旧不紧不慢的说道:“不妨,手下有分寸,”
“哦,那就得罪了,”
我不再客气,卸掉手上全部力道,王三貔的这一股蛮力没了着力点,我再往里一探,牵了他的手一把,他手上立刻再用力,我顺势一引,这股力就顺着我的手臂到了我的脚后跟,我双脚一点,力道又从脚后跟跟了上来,我立马卸掉了王三貔手上的力,他顿时手上又一空,我脚上的力传上来之后立马原封不动的到了我的手上,我反手一拽,不等他用力我手上发力抢先使了一下劲儿,
我就听到咔吧一声,然后王三貔愣了一下,接着杀猪似的嚎叫起来,
“王先生,您手下有分寸,可惜我没有,初学乍练还请您多包涵,”我把手从他的袖子里拿了出来,微微的一拱手,师父不客气的在我的脑袋上来了一下:“让你掌握点儿分寸,你就是不听,”
我嘿嘿一笑,
来之前,师父就和我说了,这说书的快嘴王表面上是说书的,但是实际上是康熙年间江湖上“四大神偷”之一王博彦的后人,手上的功夫最是俊俏,这要是偷,手上的功夫自然不能差了,
第一百二十二 说书()
王博彦的轻功和“千里追风仙”佟化龙那自然没法相比,他后来也不专心的研究轻功,而是研究手上的功夫,就是“五指化龙游若水,老树盘根一掌铁”的袖里乾坤,拿不上台面,但是一旦在窄小的地方到了他的手里就算是白瞎了,他这功夫暗里小处见长,一个手指头就能掰断了你所有的手指头,
临来之时,师父不停的叨叨这一手功夫怎么俊俏,怎么厉害,说天下灵巧之功夫莫过于这快嘴王的袖里乾坤,叨叨叨叨的把我惹毛了,我就已经暗下决心想找个机会抻练抻练斗斗气,没想到这死胖子先上了手,那我岂能轻饶了他,
我这一个月也不是白给的,师父让我重新领悟先天太极,我干脆把张三丰的张氏太极和师父的陈氏太极以及动作上最好看的杨氏太极拿来一起比较研究——十块钱三本,在旧书摊上,还搭给了一本《故事会》和一本《知音》,《故事会》还好,《知音》擦屁股太硬,
不过不得不说,到了现在我就发现我就是个武学奇才,哈哈,原先太极拳练时间长了可以练内力也就是魂气,可是我现在本来就有了四气,那么就是本末倒置了,所以我干脆在用太极之时不用四气,只凭借身体的感觉,力来则卸力,但是这样就没了杀伤力,所以我又把太极拳里的“借字诀”拿了过来,研究出了这不着内力依靠卸力和借力打力的“李氏太极”,
呃,“李氏太极”是我自封的,师父还不知道,因为师父不喜欢我这一套,说我最好还是那天那个样子,无招胜有招,
不过那天的情况我清楚的很,我根本就不是在练太极,而是一些莫名其妙的我还不知道的因素在作怪,
王三貔还在那里嗷嗷的叫,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这不能怪我,这是他自己打自己,刚才的力道原本就是他使出来的,现在我把这股力引了回去,直接就把他胳膊打脱臼了,
多狠,要是我不会点功夫,我的手就全碎了,
师父虽然打了我脑袋一下,但是还是压抑不住喜悦,面露得色,但是嘴里却说道:“哎呀,得罪了,得罪了,我这徒弟生性乖戾,下手不知道轻重,不知道你伤的如何,来我看看你的手,”
“哎呦,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黄老先生,您这徒弟不一般啊,”王胖子一边哎呦着一边把手递给了师父,师父顺着他的手摸了摸,然后把王三貔的手递给了我,王三貔看起来脸上几近惊恐,师父却好像很自然的说道:“哪里哪里,小徒顽劣不堪疏于管教,多有得罪,小白啊,快给王先生接上,我这腰用不上力,”
“啊,师父,我不会啊,”
我是真不会,
“简单,你顺着往下拽的方向往回顶就是了,”师父慢条斯理的说道,王三貔急了:“哎哎,不用不用,我能行,我自己来,”说着就往抽手往回撤,
“呵呵,王先生何必客气,既然师父这么说了,那想必不差,”我还能让你跑了,没等他反应过来我把手给他往上一顺,又是咔吧一声,王三貔嗷了一声,差点背过气去,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哎呦——,黄老先生这是因何故要作弄学生我啊,”王胖子缓过气来,变的谦虚起来,师父微微笑道:“哪里哪里,是我这徒弟不好,太过顽劣,”我抗议道:“师父,您怎么老是这么说自己的徒弟,”
“哦,哦,我这徒儿不满意了,徒儿啊,你不要怪罪为师我,为师的不太会说话,”师父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王三貔终于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他连连作揖道:“哎哟,我的黄老先生哎,是学生我错了,是学生我不对,是学生我不会说话,”
“呵呵,不玩笑了,”师父正色起来,“三皮,我来找你,是有事情要你帮我,”
“但有吩咐莫敢不从,”王三貔恭恭敬敬的说道,
“是这个样,你对我以前知道多少,”
“这个嘛,说实话,我对您的了解还真不是太多,怎么了,”
“嗯,是这样,我想让你从明天开始不要说现在的书了,改说别的书,”师父点了点头,“我最近有些事情开展的不顺利,想你给我扬扬名,你明天就开始说点儿关于我算命的书吧,”
“啊,这可有些难了,首先我对您算的那些命知道的本来就不多,再有我这《隋唐》说到一半不说了,人家会说我的书‘太监’了,”王三貔看起来有些为难,
“呵呵,不是只说以前,还要说以后,以后我每个一个人算命你就说一个,说的越玄乎越好,我每隔几天都会让我这徒弟来告诉你我给谁算过命,你就编书吧,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刚开始你就不用每天说,隔一天说一次就行,”师父给王三貔这么安排,
“那就依你所言吧,我尽量,那我明天可就开书了,而且我可要据实来,我知道多少说多少,这书名定什么好,”王三貔没有再争辩,答应了师父的要求,我不禁有些诧异,王三貔怎么会答应师父的话,对师父的安排能这么容易的就接受了,要知道这书一换可就要流失不少听书的人啊,
“书名嘛,就叫《算命瞎子》吧,”
“得,您老倒是不忌讳,可是我说着不文雅啊,一口一个瞎子瞎子的,我看看还是改改吧,就借用您这贵宝号,叫《先天八卦门》您看可使得,”王三貔对书名有所忌讳,提出来改名,
“不用了,就用《算命瞎子》吧,也不用说我先天八卦门,就说我是普通算命的就成,”师父坚持说道,王三貔无奈,只得答应了,
和王三貔说完这些,我就和师父出了茶楼,临出茶楼的时候,王三貔说道:“黄老先生,您这徒弟不是个苦命人啊”,我和师父都没有回话,我心里有些虚,
师父现在还走路还不是非常的稳当,我想上前搀住他,被师父一把推开了:“不用管我,你就走自己的路就行,不要忘了装的像个瞎子,”
我翻了翻白眼,但是还是照做了,进莒市之前师父就嘱咐我:在城里不可乱来,不可暴露自己的身份,要装成瞎子,可是他自己倒好,打算找人把自己编进书里到处扬名,
当瞎子也不是那么好当的,特别是一个正常人要去装瞎子,当看不见的时候,心里会有种巨大的恐慌,习惯了还好,如果不习惯,就会觉得脚下的路时时刻刻在动,自己就好像走在一条不知道方向的传送带上,老是感觉前方马上就有个大坑或者是巨大的陷阱,所以瞎子走路永远都得小心翼翼的,哪怕手里有根竹竿,
“小白,你觉得我们下一步该干什么,”当走出东关大街到快到了古玩市场的时候,师父忽然问我,
我脑子一下子涌上来很多事情,顿时让我感到压力巨大,我对师父说道:“师父,我们现在面临着很多困难和问题,首先我们要找到济慈和钱婉儿,现在还不知道他们俩是死是活;其次,我们要找到在暗处一直在和我们作对的人到底是谁,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还有,我们要继续找寻邪煞,还有……”我想说我还要找的明韵,还要找到盘古之斧,还要找到十三魂,等等等,一时间各种疑惑想法都涌上心头,但是有些事情还不能和师父说,
师父奇怪的看着我,有些疑惑的说道:“难道你不认为我们下一步最应该做的是去把那条累赘的狗牵回来,然后顺便把无常从地下挖出来,”
我操,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我一看马上要黑下来的天,对师父说道:“师父,您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去就回,”师父摇了摇头然后指着我们身后的小区说道:“我不等你,你回来之后就去这个小区的三号楼三零二找我,我在那里等你,”我一听愣了:“师父,您在这里有房,”
师父很骄傲的一点头:“房子那还不是小事情,”然后撇下我自己拄着竹竿踅摸着回去了,
这个地方我并不陌生,我第一次进阴阳司就是从这里进的,还和这个小区的保安差点发生点儿亲密的接触,差点被揍了,师父佝偻着背慢慢的回去了,我估计没什么问题,现在连我们俩人都不认识我们自己了,何况师父现在不轻易的用气就和个普通的老头没什么两样,应该不会出危险,反而是小狮子和无常比较麻烦,想到这里,我也顾不得装不装瞎子了,立刻向城外奔去,
本来我和师父是打算带和小狮子和无常进莒市的,但是师父担心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