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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活人桩-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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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姥爷就能洗脱嫌疑,从监牢脱困,要是跟江部长相谈甚欢,以后还有机会接近江部长,说不定……

    姥爷想到这里,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常大夫在对面,以为姥爷是笑话他,哼了一声,让姥爷不要幸灾乐祸。

    第二天,江部长果然来提审常大夫了,不过是看守来提的,江部长并没有过来见到姥爷。

    姥爷就想等机会,江部长离这里近了,大声呼喊吸引她的注意。

    机会很快来了,姥爷甚至都不用大喊。

    常大夫被重新关到对面之后,江部长在两个看守的陪同下,巡视牢房来了。

    姥爷在监牢里面,几天没有洗脸,整个人都脏了,江部长没有认出他。

    眼看江部长面无表情的,从姥爷面前经过,还继续往前走,姥爷忍不住屈指成弹,敲了敲铁栅栏。

    “悬壶济世,良方祛病。”姥爷小声说。

    江部长慢慢回头,一脸的冰霜,指了指姥爷,然后对身边两个看守说道:“把他,给我提出来!”

    江部长说完,甩甩袖子走了。

    两个看守还以为,是因为姥爷说了什么,这才引得江部长不高兴。

    两个看守很是生气,一路上踢了姥爷好几脚。

    姥爷被拉到一个审讯室,又被按着肩膀,坐在了铁椅子上。

    江部长坐在桌子后面,看姥爷进来了,没有重逢的喜悦,只是对着两个看守挥挥手,说你们出去吧。

    两个看守走了,江部长看看姥爷,问道:“李悬方?”

    江部长果然还记得自己,姥爷很欣慰,点点头说是我。

    江部长看看姥爷,一时愕然,摇摇头没有说话。

    姥爷知道江部长误解了,她肯定是以为,自己犯了什么案子,连忙把自己被冤枉的事,说了出来。

    江部长脸上的冰霜化了,笑着说道:“那倒真是抓错了,本来就想抓常三关的,委屈你了李大夫。”

    姥爷闻到了一点酒气,就说你喝酒了?

    江部长笑笑,说自从淮海大战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偶尔心烦意乱,就找点酒喝,也能安定一下,时间长了,成习惯了。

    “上次咱们离开之后,我又给你送药去了,结果没有送到你手里,你现在经常想喝酒,难道是后遗症?我给你看看吧。”

    听姥爷这么说,江部长绕过桌子,走到姥爷身边,卷起袖子,露出皓腕。

    姥爷看了江部长,左边的白胳膊还不过瘾,又指了指江部长的右手。

    “男左女右。”姥爷说。

    江部长又顺从的,卷起了右边的袖子。

150 冥顽不化() 
    江部长两边袖子都卷了起来,就像两截白藕一般,姥爷看的愣了。

    “李大夫,不是要给我把脉的嘛?”

    江部长看姥爷半天没有动静,只是盯着自己的手腕,忍不住出声提醒他。

    姥爷这才如大梦初醒,又像是被抓了现行的小偷,感觉脸上一阵发热。

    幸好姥爷脸上,蒙了厚厚一层灰尘,脸红也不怕被江部长看到。

    姥爷又伸手去给江部长把脉,慌乱之中,抓住了江部长的左手。

    “李大夫,男左女右。”江部长没有发火,还是小声提醒姥爷,又慢慢从姥爷手里,把左手腕轻轻抽出去。

    江部长的手腕丝般顺滑,姥爷就感觉,一条鱼儿,从自己手里溜走了。

    姥爷突然看到,自己胳膊上有半个鞋印,低头看看,身上还有几个。

    姥爷又看看江部长,她的面色很好,现在比以前还要精神,一身军装加上腰间的枪,愈发显得英姿飒爽。

    两个人从面貌到身份,都是天差地别,姥爷不禁有点自行惭秽。

    想到自己暂时还是一个阶下囚,姥爷还是定定神,认真把手指,搭在了江部长右手腕上,去感应江部长的脉象。

    脉象平稳,不像有事的样子,但是试的久了,就会发现江部长的脉搏,偶尔会有一次极大的跳动,就像绷紧了的琴弦被拉紧。

    这个脉象表明,当初的迷幻蚁毒素,并没有被彻底的去掉,不过这个不算大事,几个八宝蟾酥,完全可以解决问题。

    把脉完毕,姥爷没有撒手,反而仔细去看江部长的小手。

    江部长的手,并没有因为摸枪而变得粗糙。

    姥爷仔细想想,感觉江部长肯定是个练家子,应该还是武术世家出身。

    不过江部长的事业线,上粗下细末梢烂尾。

    江部长站着姥爷坐着,姥爷抬头,又发现江部长的下巴底部,添了一道小小的疤痕,这个也是主福气大减的。

    姥爷仔细又能看到,江营长脸上隐隐有酒气浮现,红中透着苍白。

    种种迹象表明,江部长的仕途,有半途而废之相。

    姥爷感觉,江部长未来不会太顺,要是出事,必与酒有关。

    姥爷恋恋不舍的放开那只小手,隐晦的提醒江部长。

    “江部长,你一定要注意戒酒啊!不然可能会出大问题。”

    姥爷没敢说手相和面相的事,一来这不是自己的主业,他并没有把握,二来江部长身边的那些人,没有一个信这些。

    多年过去,姥爷不知道江部长,现在对玄乎事情的看法有没有改变,怕说出来会有麻烦。

    所以姥爷只能,隐晦的提醒江部长,把酒戒掉。

    江部长没有多想,只是认为姥爷是关心她,又把姥爷的话,当做一个医生从养生之道,给自己提的建议,并没有多在意。

    姥爷又看了江部长腿上的伤口,那里还有一个小坑。

    小坑里有个像针扎的小洞,使劲捏捏,还能挤出来一滴血。

    “江部长,这里还要继续治疗,下午我出去就给你找药。”姥爷说。

    “李大夫,最近有情报,说有个大夫,在我们这边搞大破坏,所以这才误抓了你,现在常三关落网了,按道理该把你放了,但是有个程序还要走,我不能因为一己之因,置组织程序于不顾,这样吧,最迟明天,我会放你走。”

    常三关,就是常大夫的名字。

    江部长发话了,姥爷没有埋怨自己还会被多关一天,反而认为江部长作为大官,她这样是以身作则,是应该的。

    江部长又皱皱眉,对刚抓来的常大夫,表示有点头疼。

    “这个常三关,顽固的很,软硬不吃,我亲自审问,他也一句话也不说,这是打算顽抗到底,倒是需要我费一点心思。”

    医术以外的东西,姥爷是外行,何况这种立场不同的血腥斗争。

    最后是江部长,在审讯室请姥爷美美的吃了一碗鸡蛋面,这才亲自把姥爷送回牢房。

    姥爷和江部长相处的时候,常大夫也被拉出去,进行了一番别样的审问,这个时候刚刚被砸上手铐脚镣,又被塞了回来。

    对面的囚室里,刚死过一个死刑犯,阴暗潮湿之余晦气弥漫,墙角此刻多了一张小床,算是对常大夫这种大特务的优待。

    姥爷走进自己的牢房,江部长在外面,啪嗒一声,把锁给扣上了。

    江部长没有走,反而打开了对面的牢门,大步走到了常大夫身边。

    常大夫坐在囚室中间的地上,低着头,对姥爷和江部长视而不见。

    姥爷看看他,现在又狼狈了很多。

    三缕短须已经所剩无几,肩膀上缠着渗出血的绷带,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

    江部长冷笑一声,满脸都是胜利者的骄傲。

    “常三关,这个监牢和这些囚室,原来是你们用来,关我们的人的,今天换你尝尝滋味,感觉还好吗?”

    常大夫很硬气,说道:“当了将军,就要有马革裹尸的觉悟,有胜败就有阶下囚,这点苦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你没想到吧,藏得那么深,还能被我抓到。”江部长得意的说。

    “队伍鱼龙混杂,难免出现一两个叛徒,没有他们,谅你江孤芳一个黄毛丫头,想破你的脑袋,你也抓不到我。”

    常大夫说到这里,把头又抬了一抬,目光直视江部长。

    “你别忘了,贵党在当初,出过的叛徒也不少,咱们彼此彼此——你有你的思想,我有我的主义,你我其实,各为其主罢了,江孤芳,我常三关现在,哪怕成了你的阶下囚,你也别想羞辱我。”

    “你有资格跟我说各为其主?你的主子不过是一个狼狈逃窜的光头罢了!我们为的是广大的人民群众。”江部长反驳。

    “收起你们那套骗人的玩意吧!”常三关语气有点激动。

    听到常三关这么说,姥爷的眼一花,江部长的驳壳枪已经拔出来,抵在常三关的太阳穴上:“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

    “你最好一枪打死我,给我个痛快,我求之不得。”

    江部长有点骑虎难下,姥爷怕她下不来台,连忙出言相劝。

    “江部长,大家有话好说,千万不要伤了和气。”

    姥爷完全错了,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和气,早就伤到了骨子里。

    不过江部长还是顺势,收起了驳壳枪,哼了一声,走到牢房外面。

    江部长看看姥爷,转身离开了。

    有看守扔给常大夫纸笔,说给他一夜的考虑时间,假如天亮还不写点有用的东西,留着他就是浪费粮食了。

    姥爷想到江部长因为常大夫,什么都不说而头痛,就想帮她分担一点,让常大夫能够配合她的工作。

    夜晚,常大夫没有去睡小床,还是坐着,姥爷也睡不着,就劝他。

    “常大夫,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如今大陆到处红旗招展,你的上峰已经龟缩孤岛,你何不顺应形势?”

    常大夫白了姥爷一眼,非常的不屑。

    “李悬方,你只是一个草头郎中,什么时候学会做说客了?说实话,医术我比不过你,但是医术之外,你就不要多言了。”

    姥爷摇摇头,心说你要真是那么厉害,怎么现在跟我,隔着铁栅相望?何况我天亮就能离开,而你,估计最后的结局,会跟那个独行大盗一个样子。

    下半夜,姥爷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给惊醒了。

    牢房年久失修,有的墙角也有小洞,那些鬼鬼祟祟的老鼠,经常会从小洞之间窜来窜去,姥爷这几天已经习以为常了。

    但是常大夫那边,牢房的一角,爬满了老鼠。

    几十只老鼠,都盯着常大夫。

151 一网打尽() 
    所有的老鼠都面向常大夫,捧起前爪蹲坐在地,没有一只发出一点声音,就像一群等着老师讲课的学生。

    常大夫把白天看守给他的纸,撕成一条条的,上面像是写满了字。

    常大夫招招手,群鼠排成队,然后挨个的走到他脚旁,过来一只,常大夫就在一只的尾巴上,用稻草系上一个小纸条。

    这么多老鼠,竟然被常大夫一个人,指挥的井井有条,没有拥挤慌乱,每只尾巴上系好纸条的老鼠,都迅速钻进墙洞。

    直到所有老鼠都走了,常大夫站起来露出了笑容。

    老乡才想明白,常大夫这是给自己的人,通风报信去了。

    姥爷想喊看守,不过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规矩。

    遇到这种情况,作为江湖人按道理应该装作没看见。

    但是英姿飒爽的江部长,在姥爷心里的分量不一样,常大夫要是得逞了,江部长可能就要愁坏了。

    姥爷犹豫的时候,常大夫突然开口了,这次他的语气,很客气。

    “李大夫,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杀了,李富商的小儿子吗?”

    姥爷心说难道不是你医术不济?

    “常大夫,难道当初的事,另有隐情?”姥爷问道。

    “李大夫,我知道你救小李的法子,无外乎想尽办法,先让邪物离开小李的身体,然后再处理小李被扰乱的心神,和快掏空了的元气,对不对?”

    常大夫说的小李,就是李富商姨太太,给他生的儿子。

    姥爷点点头,说要想小李活命,当初只能这么做,或许小李长大后,会留下一点后遗症,虽然不能长寿,但是娶妻生子给李家传个香火,完全没有问题。

    “李大夫,当初我弄死小李,就是为了断了他李家的后,姓李的经营福寿膏,福寿膏的危害,咱们作为大夫,比谁都清楚,后来的事,你听说了吧?”

    当初李富商没有扳倒常大夫,虽然得到了常大夫的赔偿,但是过段时间,那个姨太太因为痛失爱子,发了失心疯。

    姨太太夜里犯病,一把火点了房子,那晚月黑风高,火借风势熊熊燃烧,李富商一家人,都被烧死了。

    从那以后,李家树倒猢狲散。

    当时姥爷听到这个消息,怀疑是常大夫做的手脚,灭了李家满门。

    姥爷又怕常大夫在背地里对自己放暗箭,所以才离开那里,躲避风头。

    现在看来,姥爷当初没有猜错,李家的事,就是常大夫在背后下的黑手。

    “既然你想断了李家的福寿膏生意,你杀了李富商不就行了,为什么拿孩子下手?无论如何,一个七岁孩童,都是无辜的。”

    听姥爷这么说,常大夫摆摆手。

    “当时鬼子对我全国虎视眈眈,李富商,暗中已经勾结了鬼子,我不灭他满门,怎么杀鸡儆猴,让其他打算跟鬼子做交易的家伙,断了那份心思?”

    姥爷没想到,一起医疗事故的背后,竟然还有家国大事。

    假如把姥爷换成常大夫,哪怕是国仇家恨在里面,姥爷也未必能狠下心,对六七岁的小李下死手。

    对此,常大夫继续说道:“你我立场不同,想法当然不同。”

    姥爷想了想,又问:“既然你的目标是李富商,那为什么还多次陷害我,想要置我于死地?”

    “当初我还以为,你是李富商的帮手,虽然我不能肯定,但是我是暗杀组织又不是执法机构,我是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杀你,也是形势所迫。”

    说到这里,常大夫又加上一句。

    “一将功成万骨枯,成大事不拘小节,我只是为了办大事,没工夫在乎这些细枝末节。”

    对于常大夫来说,姥爷当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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