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墓惊心-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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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了他大哥,他真能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干,”
韦一才笑道:“你不用怀疑他的忠心,棍子脑袋上那道疤你看见了,那就是刘吴庄干的,当时棍子就是回了句嘴,刘吴庄拿刀就在他脸上开了个口子,要不是刀钝棍子脑袋估计都开花了,”
“棍子身材不比刘吴庄怂啊,就甘心这么被人欺负,”
“那没办法,他是真打不过刘吴庄,在乌金广场这片地方比得就是狠,谁狠谁是老大,谁的兵狠谁就是霸王,”
我看着一片荒凉、肮脏的平原居然被称之为“乌金广场”,真是令人无语,看来金钱是能包装一切的,即便是这种肮脏无序之地也可用如此冠冕堂皇的词语形容,
虽然是深夜,但依然有煤矿在开工,车子开过厂区后玻璃窗户上就布满一层厚厚的灰尘,这片区域肮脏的简直令人难以想象,
最终车子驶入了一片同样肮脏的区域,进了一扇对开的大铁门后,里面的场景类似于正在建设的工地,入口处堆着一堆巨大的煤渣,煤渣面积之大堪比一座小山了,
存放煤渣一边是一排平房,红色的砖头已经布满了粉尘变成白色,玻璃窗子积满了灰尘已经看不出是窗户了,
中间则是一片土路,上面洒了一层石子,以防大型车辆下雨天轮胎陷入泥中,
再往里则是矿井、澡堂和工人休息的地方,说是“澡堂”其实就是一间破破烂烂的砖房里摆了几口大瓦缸,屋子里一股难闻的霉味,而工人生活的地方自不必说,也是破烂到几点,所谓的床就是两头板凳,上面垫着一块木板子,重点的人估计木板都支撑不住,当然挖煤的工人也不可能胖,个个瘦得皮包骨,浑身比煤球还黑,脏的简直不能看,
棍子陪着我赚了一圈道:“哥,咱们管的就是厂区的安全生产环节,只要生产不出问题,我们就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了,”
“厂区安全具体有几部分组成,你和我详细说说,”
“主要就是两块,一是要防备工人闹事或者外逃,二是要地方竞争对手过来砸场子,”
“哦,外面的人也会来闹事,”
“在这种地方在正常不过了,经常会因为地盘的事情打架闹事,相比工人造成的麻烦,咱们周围这些同行的威胁才是最主要的,”
“韦老板在这块应该势力如何,算打算小,”
“怎么说呢,肯定不算小,但也算不上多大,偶尔也会被人欺负,”
“有刘吴庄在还能被人欺负,这孙子如此的心狠手辣别人不怕他,”
“他对自己人确实够狠,但说白了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货,只要对方比他人多这混蛋就怂,”
“这么说也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货了,”
“百分百如假包换的假牙,如果你没弄死他,迟早我也要办了他,”棍子愤愤不平道,
“看来刘吴庄确实不得人心,”
正聊着天只见一个瘦得如竹蒿般的男子从墙后面绕了出来,表情颇为慌张,看见我们后他转身就想跑,棍子爆喝一声:“他妈的站住,再跑我弄死你,”
他一说话原本黑漆漆的工厂区突然就亮起了几盏探射灯,接着狗吠和人声也传了过来,这人见走投无路立刻变站在原地不动了,
棍子上去一脚踹在他身上,瘦子被他踹飞了有两三米远躺在地下爬都爬不起来,
“你他妈憋着什么坏呢,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再做什么,”
“我、我……”他捂着肚子满头是汗也不知是怕的还是疼的,
“我……”
棍子上去就要打,我一把拉住道:“我先问问情况,”棍子看了我一眼悻悻退到一边,,
65、殴打打手()
说罢我走到他面前冲他伸出了手,
这人迟疑片刻后还是不敢和我握手,强撑着站了起来靠在墙边呼呼喘气,
因为满头灰尘,满脸煤灰,也看不出他本来的模样,却能从他眼神中看出他对于我的恐惧,我道:“我保证不会有人伤害你,但你得告诉我们晚上出来的原因,”
“我……”他畏畏缩缩的看了我一眼,还是不敢说,
“说罢,如果不说我真的帮不了你了,”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我说了你们还是会打死我,”
“只要你坦白,我保证没人动你一根指头,”我道,
“好吧,我说,”说罢他转而去了屋子后面,棍子要跟过去,被我拦住了,
过了一会儿他再出来后手上捧着几代零食,都是饼干、上好佳这类不值钱的小玩意,
“妈个比的,你敢偷东西,我……”
眼看棍子要动手,这人吓得双手抱头蹲倒在地,我跨出一步拦在两人之间对棍子道:“我说了只要他说实话这事儿就算了了,”
“他敢偷东西,如果不给点教训以后没法管人了,”
“为一点屁大事情的你准备怎么办,打死他,这是一条人命,他好好的活着每天还能有产出,如果被你打死或是打残废了还能有什么用,”
“可是他偷了东西,”
“那些都是食物,所以杜绝工人盗窃的最好把那法是让他能吃饱饭,”
在我凶狠目光的逼视下他退让了,后退几步道:“下次千万别让我再抓到你,”
这人叹了口气正打算起身离开,我道:“把这些东西都带着,下次记住了,如果没吃饱饭光明正大找我要,别在偷吃的东西了,”这人千恩万谢的拿着几包食物离开了,
之后我在生产场地里绕了一圈后便回“豪华套房”休息,这屋子原来是刘吴庄住的,和工人屋子相比无非也就是床舒服点,多了个电风扇,但这里没法装空调,因为灰实在太大,所以用不了多长时间主机就会损坏,
我因为之前昏迷了三天,所以现在精神实在很好,没有丝毫睡意,夜深人静时又想到他们三个,心里忍不住一阵阵难过,
我也明白按道理应该和龙华村取的联络,否则只会让家人担心,但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对他们说于开三人死亡的原因,越想心里越难怪,就在这时忽然隐约听到有人惨叫连连,
起初叫了几声我还没反应过来,但后来声音越来越清晰,还伴随有猎犬狂叫的声音,我顿时意识到大事不好,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赤脚冲了出去,
只见工棚区棍子和四五名青皮正围着一名工人狂殴,肯定是之前被我阻拦后棍子满心不忿,就等我睡着后报复工人了,
我本来心情就奇差无比,见到这一幕更是气的热血上涌,这孙子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真是太阴了,
我冲了过去道:“住手,都给我住手,”
然而这些人都打红了眼,也没人听我的,我从后勒住棍子棍子向后用力一掰将他摔倒在地,
“操你妈,”棍子已经失去理智了,瞪着一双通红的双眼起身后手中已经握着一把弹簧刀,
我的身体并没有恢复,还是觉得疲劳,话说回来即便是身体完全恢复我也不可能是棍子的对手,所以必须先下手为强了,
想到这儿我立刻弹出尖刺,对准他腿就是两下子,
棍子掏出匕首威吓的成分更多,他肯定没想到我会“如此干脆”表情瞬间从愤怒转为了惊讶,捂着腿摔倒在地,
我气喘吁吁的站直了身体,虽然这两下没花费多少力气,但还是让我心跳加速,气喘剧烈,我用手叉腰站直了身体道:“你们他妈的简直就是混蛋,背着老子玩阴的是吗,”只见挨打的工人躺在地下一动不动,满脸是血,似乎连气息都没了,
我气的浑身发抖,抬起尖刺对准棍子道:“我和你是怎么说的,你当我说话放屁吗,”
“我、我……”被刺了两下后疼痛让他失去理智的头脑变得冷静,也不再狂躁,
“你个王八蛋,我怎么说的,你怎么答应的,”我咆哮着冲上去对着他脸就是狠狠一脚,
这一脚踢得可是不轻,棍子嘴里鲜血混合着大牙直喷出来,那些平日里凶狠无比的打手此刻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叫板的,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这下连狗都感觉到了威胁,一声不吭了,
“我和你怎么说的,你当面答应了我背后和我玩阴的,当我白痴吗,”我怒吼着问躺在地下一动不动的棍子,
他虽然外形非常凶悍,但明显给我吓的不轻,瞠目结舌的望着我,几次张嘴却连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我呼呼喘着粗气道:“回答我,为什么他妈的拿我当二傻子耍,”
“我、我……哥,我错了,我真是气不过,所以就……”
我抬手用尖刺对着那些打手道:“你们中还有谁和他一样打算拿我当傻子坑,”
没人说话,这时就听挨打的工人咳嗽了两声,吐出一口血,我扶着他坐了起来,这人有气无力的道:“谢、谢谢……”
屋子里的工人都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之前他们不敢出来,此时便装着胆子从屋里走了出来,几个人将挨打的工友抬了起来默然无声的朝屋里走去,
这些人早就麻木了,就像一群待宰的羔羊,根本没有反抗的勇气,
我心中的怒气根本没有消散,绕着棍子身边走来走去,心里盘算着究竟是该继续踹他还是就这么算了,棍子用胳膊护着脸,防备我继续的动作,此时他又成了待宰的羔羊,
忽然我觉得肩膀上了一只手,我下意识的就要打开那只手,就听韦一才道:“兄弟,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这混蛋背着我玩阴的,”我道,
韦一才拉着我走到一边道:“算了,他不懂事你又何必与他一般见识呢,消消气,先休息几天然后再做事,”
或许是活动了一下让我有了疲劳感,这次回去没多久就睡着了,
随后我好好休息了几天,而棍子也在人的搀扶下过来给我赔礼道歉,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变的极度愤怒,或许是因为心痛同伴的离世,
我不死心的拨打了楚森三人的手机号码,全部都是不在服务区,这说明他们的手机是非正常关机的,由此进一步确定他们是死于黄河水中了,否则这些天他们应该重新开通手机了,
想到这儿我更加不敢开通手机,因为电话一旦被龙华村的人打通我没法和他们交代,虽然我也知道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但能多一天算一天吧,
过了五天我彻底恢复了健康,中午韦一才请我喝了一顿酒,介绍了一下煤矿的大致情况,得知他手下有三个煤矿,两个中型一个小型,其中一座中型煤矿并没有开工,目前正在运营的共有两座煤矿,
我不解的道:“为什么封着不动呢,难道是为了囤货,”
韦一才苦笑一声道:“现在煤炭就是黄金,挖出来就赚钱,只有有病的人才会囤积这玩意,我之所以没挖……”说到这儿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算了,不说了,说也没啥意思,”
我估计这应该和别的煤矿主有关系,应该是利益分配不均导致无法开工,
正喝着酒,就见棍子一瘸一拐的冲进了屋子里道:“老大,王八那群人来了,”
韦一才翻了一眼道:“你没看我这儿喝酒呢,把他打走就是了,”
棍子面露难色道:“王八你也知道,咱们这儿除了刘吴庄没人治得了他,”
66、大胜而归()
看棍子抓耳挠腮的模样,我当然知道他来这儿的目的,这两人再唱双簧,韦一才不好明着指使我当打手,用这种方式让我主动把这事儿揽下来,
人好吃好喝的供着我目的不就是为了平事吗,我不能只有对自己人横,现在更加是我展示“强硬作风”的好机会,
当然我撑这个头不是因为我要面子出风头,而是如果我能彻底震慑这些打手对于煤矿里的工人是有好处的,这样至少我可以凭自己的“威望”让这些可怜的人生活的更好点,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放下酒杯出了屋子,
只见在入口处堆积煤渣的区域站着十六七个身强体壮的人,为首一人特别惹眼,他拿着一根约一米长的大木棒子,棒子前端插满了长钉子,所以这东西就相当于是一个简易的“狼牙棒”,
用这么个玩意当武器大致能知道此人手很大,力量也不会小,而且性格极其张扬,
只见他大喇喇的用“狼牙棒”指着棍子道:“让你们老板出来见我,你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带错了人,”
“我们老板凭什么见你,你是个什么身份,”棍子虽然嘴不软,但声音明显显得底气不足,
“妈的,今天我来这儿是为了和你讲道理,别逼着我有把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干一顿,”他用大棒子哗啦了一圈,似乎已经把我们所有人“收入囊中”,
我道:“人说话还是要低调点,你凭哪点就能把我们所有人都收拾了,”
“吆喝,刘吴庄没见到又出来个当横的,你谁啊,老模老样杵在这儿,”他满脸不屑的道,
“你别管我是谁,踏踏实实从这出去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要不然今天有你好看的,”
他哈哈大小,扭头他身后人道:“听见没有,这小子个儿不高,口气还真不小,”他带来的打手纷纷大笑,
“别他妈的当我是来陪你们聊天的,最后的期限到了你知道吗,”他突然扭头对我吼道,
我愣了一下,不太明白什么是“最后的期限”,但很快我反应过来,难怪韦一才如此礼遇的把我请了过来,原来他是急着要我解决一场迫在眉睫的大麻烦,就是他与王八的矛盾,
我估计刘吴庄根本就不是王八对手,否则这人也不会大摇大摆的堵上门来,而刘吴庄死后我就成了韦一才手里唯一能打的牌,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得把我拉过来,
明白了这点我必须确定一点二者之间为什么会有矛盾,想到这儿我问他道:“你需要什么,”
他一对牛眼眨巴了几下道:“你是真装糊涂还是假装糊涂,上次我走之前就明白告诉姓韦的必须把这座矿交出来,否则就等着一场屠杀吧,”
“我操,你还真是蛤蟆打喷嚏好大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