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墓惊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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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
“你这话问的真奇怪了,我哪知道你爸的意思。”李昭道。
我也没再继续聊下去,看得出他还是有些不快,于是我和楚森也没多逗留,起身告辞了。
之后是各回各家,到家后老妈自然是一番嘘寒问暖,到了晚上吃饭的时间老爸也到家了,聊了几句闲话我问道:“爸,我的公司是被谁查封的?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和你说了也没用,还不如让你安心在三叔手下干点事情。”
我简直是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老爸这借口找的也实在太勉强了,我道:“爸,你不是想让我上班出的阴招吧?”
老爸也没生气道:“你在合同里承诺使用的材料被查出是套牌的赝品,这可是你违反合同在先,而且具有诈骗性质,封你的公司都算是轻的。”
“套牌赝品?这怎么可能,我就没用过假冒伪劣的东西。”我不服气的道。
“这是经过检验后的结论,你打柜子使用的板材,包括整体橱柜,包括几个水龙头和插电板,用的全是赝品,这话可不是我乱说,你去问问李昭不就知道了。”
看老爸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就知道公司里面肯定出了问题,于是我立刻打电话给李昭询问了这件事。
他没有立刻解释,默然无语半响才道:“你爸说的是真实情况。”
“你是不是疯了,居然背着我干这种事情?”我顿时火冒三丈。
“老大,这公司的经营你从来不管,就是个甩手掌柜,你知道装修市场有多难做吗?今年统计下来你还收入了四千块,如果不是用赝品,你亏四万都不止。”李昭根本不觉得自己错了,理直气壮的反驳道。
我给他气的,憋了半天才道:“亏多少钱我愿意,但是卖假货你想过后果吗?”
“后果就是我没让你亏本,还让你赚了四千块。”
“我不想为了这四千块而失去诚信。”
“别和我说这些大道理,你是不缺钱,但你想过我吗?想过公司里其它的人吗?大家都不赚钱,凭什么跟你干?要我说这样的公司被查封也没什么不好,大家反而落得清闲。”说罢他就挂了电话。
我肺都快气炸了,可静下心来想他说的话也没错,我是能不赚钱干耗着,可总不能让所有人都陪我干耗。
我没有再打电话给李昭,怪别人没什么意思,一个根本赚不到钱的公司还谈什么道德底线,能撑几年不倒就已经是奇迹了。
从这件事上让我想明白了一个道理“是兄弟就不要阻人的财路”。
转过天就是礼拜三了,公司已经不存在,想要赚钱就得把乌龟卖了,于是我用一口玻璃缸装着象龟去了一处规模较大的花鸟鱼虫市场,找了一间卖鱼的门面,将乌龟放在他门边一侧,老板期初不乐意,我给了他五十块钱的“摊位费”,这才没说什么。
来的时候我满心希望最好是立刻能把这乌龟卖出去,但很快我就明白把事儿想的太简单了,因为来来往往的人群对我兜售的这只乌龟根本不感兴趣,驻足观望的都没几个,更不用说问价的,好不容易遇到一个问价的人,我报了八万的价格后,这人就像看疯子那样看我一眼,赶紧走开了。
我开始怀疑三叔给我的“财路”到底是否靠谱,但又想以他的身份总不会是那我穷开心,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既然我相信了他就要坚定不移的相信下去,反正也没什么事可做。
于是我坚定的守了一天,结果晚上带着乌龟和饥肠辘辘的肚皮回了家。
“我说你带着一个乌龟在外面待了一整天到底干什么去了?”老妈在厨房里问。
“卖乌龟去了。”我颇为无奈的道。
“什么?”老妈拎着锅铲从厨房里走出来。
“卖乌龟赚钱去了。”我又重复了一遍。
老妈叹了口气回到厨房边炒菜边道:“其实你爸找的那份工作挺好的,活儿不累,工资也不低,你干嘛非要死犟着不去呢?”
我不想和老妈讨论这个问题,赶紧回了房间关门上网。
倒霉的是电脑居然坏了,接通电源后主机虽然能正常启动,但显示器花屏了,黑乎乎的屏幕上一道道长条状的雪花从下往上循环往复,音响里也是一阵阵的电流声。
卖电脑给我的人就是同楼的邻居,于是我联系他上门维修机器。
很快这哥们就到了,调试片刻他道:“这种情况我是从来没见过,可能是主板坏了,要不然去我家修吧,要是主板毛病我立刻就给你换。”
我抬着机器去了他家,接上电源显示器后他一开机,没想到屏幕上清晰的显示出开机画面,接着正常启动了。
他道:“不是主板问题,是显示器坏了,要不然你换台显示器吧。”没辙,一分钱没赚到,又花了八百多买了台19寸的液晶显示器。
可要命的是回家连通电源一开机还是那个毛病,新买的显示器也没用。
我正要下去找他忽然心念一动想到了那只象龟。
象龟被我养在了阳台,毕竟是从墓里出来的,我觉得放在家里不吉利,可是左看右看也没觉着象龟有奇怪的地方,何况乌龟总不会放电吧?
于是我给三叔打去了电话,将晚上发生的奇怪现象告诉了他,三叔想都没想问道:“你用什么容器装的乌龟?”
我道:“是一个长方形的玻璃鱼缸。”这是家里曾经养鱼的器皿,用来装乌龟正好,所以我没买瓦缸。
“谁让你用玻璃缸的,我没告诉要用瓦缸装乌龟吗?”三叔语气顿时变的严厉。
“我倒不是忘了,只是觉得这玻璃钢挺好的,所以就没去买瓦缸。”
“你这个孩子啊,真是糊涂胆大。”说罢他叹了口气道:“也怪我有些事情没说清楚,这乌龟在墓里埋了近一年,身上阴气很重,如果放在别的器皿里身体的阴气就会对人甚至是电器产生影响,而瓦缸是用泥巴烧制的,所以土里挖出来的东西只有放在瓦缸里才是最保险的。”
“既然他阴气重我放在家里会不会触霉头?”
“你只要养在瓦缸里就不会有事,否则再过个两三天你就能看见鬼了。”
61、诡异铜牌()
“三叔,我胆子可没楚森那么大,你别吓唬我。”
“没人吓唬你,赶紧把装乌龟的器皿给换了,否则有你好受的。”
我不敢怠慢了,虽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还是出门去买瓦缸。
可日用百货商店已经关门,路边的小日杂店里卖的都是砂锅,没有瓦缸。
也算我运气好,绕了一大圈,总算是在一处老旧的红砖居民楼前发现了一只废弃不用的瓦缸,于是我赶紧找了一辆小车运上瓦缸就走。
到了家我刷干净瓦缸后将象龟恭恭敬敬的放了进去,说也神奇,一开电脑果然不再黑屏了。
我坐到电脑前忽然又想到一件事,气得我用力拍了脑门一下。
三叔让我卖乌龟时要在龟背上系一面铜牌,我把这事儿也给忘了,难怪乌龟无人问津。
想到这儿我赶紧就去铜牌,可要命的是这面铜牌不知上哪去了,翻遍所有衣服口袋也没找到。
这次不能再给三叔打电话了,否则他肯定说我做事太不靠谱,以后别再想跟他混了。
我静下心仔细回想,三叔把铜牌给我之后,我是把铜牌揣进口袋了,那么这铜牌肯定就在我那天穿的衣服口袋里,而那件衣服属于比较高档的羽绒衫,我送去干洗了。
想到这儿我顿时就急出了一身汗,赶紧下楼去了小区的干洗店里问情况。
送来也就两天,衣服还没洗好,但店主一口咬定没有看见什么铜牌,他的样子不像是撒谎,我也没办法,总不能把洗衣店从里到外搜查一遍,只能无奈回家。
躺在床上我开始考虑该如何处理这只乌龟,因为没有铜牌乌龟就是一只普通的乌龟,既然没有价值留在身边也没意思,要不然找个机会丢了算了,反正三叔也不会来查我帐的,况且这种阴气过重的乌龟留在身边也是个祸害。
想到这儿我反而感到一阵轻松,至少不需要每个礼拜三去鱼鸟花虫市场摆地摊,虽然赚不到八万块钱,但人落个清闲。
刚有这个念头突然手机响了。
此时大概已经是深夜一点多,深更半夜的谁来电话呢?
接通电话后就听一个哆哆嗦嗦的男人声音道:“是、是于先生吧?”
“是我,你是谁?”
“我、我是、是,唉!我是洗衣店的。”
“哦,我的铜牌找到了?”
“是、是的,请你赶紧过、来拿吧。”
八万块钱失而复得了,我心里那个激动,刚刚才有的念头眨眼就忘的干干净净。
一路小跑着来到了小区里的洗衣店,只见店门打开,小老板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垂头丧气蹲在地下抽烟,我道:“你在哪儿找到我那面铜牌的?”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叹口气道:“麻烦您过来看一眼,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愣了一下问道:“你不结巴啊,刚才电话里怎么结的那么厉害?”
“马上您就知道了。”说罢他在前带路进了洗衣店里。
洗衣店的位置在小区主通行道的马路一边,开店的是一对年纪不大的小夫妻,虽然我不知道两人名字,但他们在这儿也干了四五年,我和他们早就认识。
洗衣房的门面一共上下两层,下面的做生意,上面的住人,老板带着我穿过挂满衣服的狭窄通道直接上了二楼。
“不至于这么小心吧,还把东西放在二楼了?”我道。
“马上您就知道了。”他还是这句话。
通往二楼的楼梯也很狭窄,而且角度很大,让我有一种爬梯子的感觉,在楼下我就听见二楼有女人发出的细微鼾声。
“你老婆在睡觉?我上去不太方便吧?”我道。
“没事儿,您尽管上来。”
于是我两一前一后上了楼,二层空间不高,让人觉得有点压抑,屋子里就摆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桌上摆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收拾的还算干净整齐,老板娘香肩半露,背对着我睡的正熟。
“你把我带这来干吗?”我不解的道。
“那块铜牌就在我老婆脖子上挂着呢?”他满脸惊慌四措小声对我道。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正迟疑着就听一阵阴森森的笑声道:“文广,是你来了吗?”
“哦,是我来了。”老板表情更显慌张,他一直用手向前指,可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除了一张窗子,没有任何别的东西存在了。
“你什么意思?”我将声音压到最低道。
“你看靠近床头最下面那格窗户。”依言望去,我赫然见到一张惨白的脸和一对没有眼白只有黑色瞳仁的眼睛。
白和黑搭配一起让她这张脸显得极其诡异,而她还在无声的笑着,那极其诡谲的表情让人从心底里透出一股寒意。
而她就是这么无声无息的笑,也不再说话,我越看越害怕掉头下了一楼。
老板随后也跟了下来,看样子他比我吓的更狠。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我估计就是你那块铜牌做的怪。”他擦着额头的冷汗道。
“可这面铜牌怎么被你老婆带上身了?你不是说没找到吗?”
“我发誓刚开始的时候我一点都不知道,这事儿、这事儿……唉!”他重重叹了口气道:“我知道是说不清楚了。”
“那你也得说,到底是怎么了?”
“我现在想也就是你送衣服来干洗时出的事儿,那天晚上我老婆的状态就不对劲了,和我说话的时候那腔调、神态完全换了一个人。”
“有什么样的变化,你仔细告诉我。”
“我老婆从小在农村长大,性格上是很保守的,说了也不怕您笑话,就是内衣她买的都是那种最老式的布制或是棉质的材料,根本没有半点生活情趣,早前我带着她在家里看盘三级片她都不敢看,我和她过了这些年是越来越没有激情,可就是在那天晚上,她突然换了一身衣服,怎么性感怎么打扮,而且说话的声音,还有打量人的眼神演员都没法和她比。”
“刚开始我还以为她是在开玩笑,谁知道后面……”
“你也别说得太详细,大概意思我知道,就是特别会撩人,撩的你不要不要的对吗?”
“没错,我就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但是这种相处的方式我在录像里看过,我老婆简直比那些拍毛片的女忧还要惹火,随后几天她都是这种状态,而且怎么喂都喂不饱,我真是闹的筋疲力尽。”说到这儿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么大的变化你都没多长个心眼?”
“不瞒你说,那两天我魂儿都飞了,也想不到别的事情,不过后来我还是觉得奇怪,就是每天晚上闹的时候,她总是穿一件紧身小背心,其实昨天晚上我就注意到她身上带着一块小圆牌,我是想掀开她衣服看,但只要我有举动,她立刻就会把我两只手腕压住,我就觉得她力气特别大,比我都大的多,这时候我才觉得不对了。”
“正好今天晚上你又来找我,其实我知道老婆身上带的铜牌肯定就是你的,但我没敢说,就是担心不好拿,我本来是想趁她睡着后把铜牌上的红绳子剪断拿下来后再还给你,谁知道剪刀一碰到绳子上她就醒了,两眼一睁就是你看到的那副鬼样子。”
“所以你就想到打电话给我?”
“于先生,我不是想占你的便宜,就是再不开眼,也不至于贪一块铜牌,不是我不想把铜牌还给你,而是我没本事把铜牌从我老婆脖子上摘下来。”
我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本事,不过我认识能摘铜牌的人。”
62、栽赃陷害()
到这份上,电话是没法不打了,虽然是深更半夜,但我还是拨通了三叔的手机号。
响了好一会儿三叔睡眼朦胧的道:“深更半夜的打什么电话。”
“三叔,真对不起你,我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打搅你,但我这又出了一点小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