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灵生死决-第2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杨大哥你这们做的话真是太好了,真是帮了我们的大忙。”
“长盛呀,就别客气了,应该的。”
翁先生满怀谢意的朝着杨同光说了几句感谢的话,而杨同光也只是憨厚的笑了笑,告诉他这只是自己应该做的。
其实对于杨同光他和他的家人来说,肯定是有多少力就出多少力的。现在洪大富跑了,留下的唯一线索就剩下这块绢帛上的信息。杨同光也心有余悸,担心那混蛋再回来寻仇,所以他肯定是把自己知道的或者能帮得到皮子他们的全都贡献出来,希望能尽快的抓住那丧尽天良的洪大富。
。。。。。。
四个人不知不觉的又谈论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在说了这么多的话后现在他们的肚子也是饿的咕咕叫个不停。
晌午十分,阳光斜照进来,病房里很敞亮,也很温暖。
靠近病房门口的桌子上,杨同光买的午饭现在依旧冒着热气,散发出阵阵食香一直在不停的勾引着他们的肠胃。
。。。。。。
就这样皮子一连在病床上躺了三天,这三天的时间里杨同光也算是尽了地主之谊,什么鹿茸、人参之类的珍贵补品,只要是能吃的利于调理身体的也全都给皮子炖了汤。
皮子也无奈,连吃了三天这些玩意自己差点没被冲的流鼻血。
皮子整日躺在病床上还不能乱动,这可让他在病床上遭了不少的罪。虽说截阳阵的副作用到现在依旧让皮子浑身感到筋骨疼痛,但现在让他躺在床上不能乱动这也确实是有些难受,想动还不敢动的太大,皮子也只好慢悠悠的在床上挨了三天的折磨。
话说回来,在医院里皮子虽说每天挂着吊瓶,但输的液也无非是一些舒筋活血的药剂或者葡萄糖而已,要说真正惯用的,还是杨同光叫佣人给皮子熬的那几样珍贵的大补药材。
那东西对于养伤来说也确实管用,等第四天的时候皮子已然调理的差不多了,虽然身体还多多少少的有些疼痛,但也不影响皮子走动。
看到皮子已经安然无事,翁先生也终于感慨可以出发前往灵龟山了。
在医院陪皮子的这三天对于翁先生来说可是最难熬的三天,明明自己已经知道了灵龟山的下落,可为了等皮子的身体好转,他也不得不再等这几天。
不过还好,趁着这几天的时间,翁先生和杨同光去了公安局。在找到了老杨后就把关于那个滴血佛灵(紫玉地藏王菩萨像)的事情说给了老杨听,老杨就立即让公安局的同志联系到了榆辽县的公安局,之后双方经过协商和案件翻底,榆辽县公安局也终于弄明白了两年前钱长顺家的那件案子的真相,并顺利的找到了所遗失的那尊紫玉地藏王菩萨像的下落。
之后,那尊菩萨像便被福州市公安局的同志们送回了县城,并由县公安局的领导同志转交给了当地的文物馆作为收藏研究。
钱长顺的这件事到现在总算是办完了,皮子今天上午刚收拾好东西,在听到这消息后也不由的长长的叹了口气,感叹自己这么长时间的劳累总算没有白费,帮钱长顺了去了遗愿。
。。。。。。
今天皮子出院,至于接下来的事情,皮子也没有直接跟着他们一块去,而是先打算回趟家看看爷爷。
虽说自己出来的日子不长,但皮子总感觉就像过了一个月似的,无比的漫长。
特别是自己刚刚经历了生死边缘的游历,这一遭的磨难让皮子懂得了更加珍惜自己的亲人,所以他想回趟家去看看自己仅有的唯一亲人——年迈已久的爷爷。
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医院,杨同光他们几个就直接驱车把皮子送到了火车站。
临近中午,外面寒冷无比,偌大的候车厅里熙熙攘攘的行人忙于穿梭,喧嚷的声音经久未止。还好皮子回家的那趟火车就在一个小时后出发,所以皮子也不用等太长的时间。
在候车厅里,杨同光交给了皮子一张手掌般大的纸,纸张上面是用钢笔写的一个电话号码。杨同光告诉皮子,到时候自己坐火车来到漳州的时候就在漳州市的火车站打这个电话,到时候就会有人去接应。
皮子接过那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白纸,折好后就放在了上衣的左侧内口袋里。这时候,离火车开进的时间也已经临近,皮子目送他们离开,而自己也随即坐上了火车。
。。。。。。
踏上回家的行程,皮子顿时间感觉心里轻松了不少。
在路上,少了那些搞不懂的琐事,皮子也没有去可以的想,他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回家。
到现在,皮子觉得没有什么比回家更为惬意的了。
而且皮子这次回家除了看望爷爷以外,他还有件重要的事。
。。。。。。
由于皮子一个人的离开,那么没办法,翁先生也只有暂时跟阿成一块赶往漳州。
而杨同光本来没打算去的,但后来想了想还是觉得把翁先生跟阿成他们两个亲自送到自己朋友的那里去比较好,至少让他们碰碰头,多多少少的沟通起来也比较方便。
所以,等把皮子送走之后,他便回到家收拾了下行李,之后就直接和翁先生以及阿成一块坐火车去了漳州。
(本章完)
第340章 古铜色绢帛()
等到了第二天的一大早,翁先生就和阿成以及杨同光坐上了赶往漳州的火车。
还好这次坐的是软卧,在路上翁先生他们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劳累。
火车开得很快,一路上几乎没有停几站,所以火车在急速行驶了大约三个半钟头后,他们就来到了漳州。
。。。。。。
由于之前在出发前,杨同光就已经和他那朋友通了电话,所以等他们一下了火车,出了火车站的候车厅门口,翁先生就看到了从左前方斜对面有一个个子不高,戴着一顶灰色的前进帽,穿着一身灰黑色中山装的中年男子在朝着他们打招呼。
“嗨!杨大哥!”
那中年男子慢慢朝着他们走来。
“在那!”
杨同光拉着行李箱走在最前面,等站在台阶上向前面的广场上看的时候,就看到了自己的朋友在朝自己打招呼。
之前在来到漳州之前,杨同光就和他们说了下他的这个朋友。
他这朋友叫周子文,跟翁先生差不多年岁,家就在灵龟山的附近村庄里住,是一位专门研究漳州本地历史、民俗文化的学者。
“老周,好久不尽啊呀!”杨同光迎面朝着周子文挥了挥手,待走到了周子文的面前,两人就互相拍了拍胳膊寒暄起来。
翁先生和阿成跟在杨同光后面,等走近时,才清楚的看到周子文的样子。
听杨同光说这周子文的年岁跟翁先生差不多,但等翁先生乍眼一看,才发现周子文却跟自己仿佛有些年岁差别。周子文一脸老态,焦黄色的皮肤似乎在告诉他们自己经历了不少的风吹日晒,两眼眯着似乎有些无力,左侧的腮部还有一颗明显的黑痣,从帽檐处露出的头发也都是灰黑灰黑的,俨然受了不少岁月的风霜。
杨同光彼此引荐了阿成和翁先生,而他们也在和周子文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后,周子文便开着吉普车载着他们离开了火车站,朝着灵龟山所处的长安县城出发。
在车上,周子文向翁先生他们介绍了下灵龟山的一些情况。
这灵龟山是位于长安县的东北方向的大岭村附近,听周子文说,这座灵龟山在当地很有名气,也很有历史年头,最早能追溯到商周时期。
“据一些史料记载,灵龟山是因在东周的周显王时期,天降一只灵龟于山中而得名,据说灵龟隐于山中之后,山上仙气弥漫、霞光盖顶,数日内这种现象未散。”周子文一边开着灰色吉普车一边在说着灵龟山的一些历史传说,“当然了,这些都是一些民俗传说,并不可信,咱们也就权当听听这个灵龟山的名字来源就行。”
周子文憨憨一笑,人显得非常热情随和。
不过紧接着,周子文在这番微微的笑声过后,脸色开始变得有些暗淡无奈起来,时不时的还叹着气,看上去像有心事。
果然,在等周子文叹完了气后,他就接着刚才了那阵阴郁吐露出了自己的一些烦心事:“哎,你们有所不知,这灵龟山本来还好好的,不过最近却不怎么安生了。”
“怎么了老周?你家那边出什么事了?”
杨同光坐在副驾驶上抽着烟,一听到周子文的话后就不由自主的侧过头问他。
“哎。。。说出来也邪门。前些日子,就在我们大岭村,我邻居家的王叔就出了一件很邪门子的事。”
“什么事?”杨同光接着追问上去。
“王叔半个月前去山上砍柴,他是一大早天刚亮就去的,按理说通常他都是上午**点钟就能回来。可谁知道这次王叔上山后临近晌午时也没有回来,王叔他身体一向不太好,都七十多的年纪了,他家的人也着急,担心他在山上出现什么意外,所以就组织人赶紧上山去找。可很奇怪的是他们找了大半天,一直等太阳落山的时候都还没有找到。王叔的儿子寻思着还是报警算了,但正当众人回到村里准备要报警的时候,王叔竟然自己从山上慢悠悠的回来了。”
“他自己?”
听到这,翁先生坐在后座上很好奇的趴到杨同光的座椅上问了起来,“是不是那个王叔在山上迷路了,所以才那么晚回去的?”
“其实一开始我和村里的人也都这么认为,毕竟王叔一大把年纪,这种情况也有可能发生。但等王叔回了家,我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王叔的脸色苍白,双眼木呆呆的,走起路来也是很僵硬。之后没过多长时间,我刚从他家出来,就听到了王叔的家里一阵怪声,我感觉到不对头,就赶紧的跑回去看,这才发现王叔突然就像发了疯似的,嘴里唧唧歪歪的不知说些什么。这种现象一直持续了半个多钟头,最后他就晕倒在了地上。”
周子文打了个方向盘向右转,车驶进了一条弯曲的林间小路后,他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着:“我一看到这种情况,就赶紧开车把王叔送到了医院。可到了医院,最后医生也没检查出什么病来,只是诊断为王叔的这种异常行为是因为突发高烧引起的。”
“高烧?照你说的语气来看,这王叔的病似乎不单单是医院所说发高烧那么简单吧?”
一听到周子文那带有疑问性的语气,杨同光就推测出了事情可能不是单纯的发高烧那么简单。
“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翁先生紧接着跟上了话。
“具体什么病我也不清楚,反正王叔的病根自打那以后到现在就没好过,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医院看到这情况也束手无策,王叔的家人没办法,只好让我开车去把王叔接回了家。”
“整个人疯了?”
不单单是杨同光听了非常吃惊,就连后座上的阿成以及翁先生在听了周子文的话也是感到莫名其妙。
这也太奇怪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疯了呢?
吉普车内,一股谁都想不通的谜团围绕着众人,没有人明白周子文说的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情况,就像眼前的车一样,穿梭在荒无人烟的沟壑乡野当中,一时间没有任何的思绪。
。。。。。。
“哎,这种情况不会是见鬼了吧?要是皮子老弟在的话说不定就能马上诊断出什么原因来。”这时候,翁先生不禁的想起了已经回家的皮子。
“皮子?他是谁?”周子文很好奇的侧过头问杨同光。
这也难怪,皮子并没有跟他们一块来,而且之前杨同光在电话里也没有提到他,所以周子文并不清楚之前杨同光和翁先生以及阿成的遭遇。
杨同光掐灭烟头,吐出了最后吸进去的烟气后就把之前自己中的鼠螷邪法一事以及之后的种种经历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周子文。
周子文一边开车一边听杨同光的详细介绍,等快到了长安县城的时候,杨同光才简明扼要的把事情说完,并说明了来这里的缘由就是因为在洪大富的保险柜里意外的发现了这块记录着灵龟山信息的古铜色绢帛。
“什么?居然还有这种事!?”
周子文在听说了杨同光说的这些事情后大为惊奇,翁先生能从周子文的茫目好奇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他对杨同光说的这些事情是感觉很不可思议的,尤其是杨同光讲了他自己中了邪术以一些关于皮子利用常人不懂的知识治病驱邪等等,这让开车的周子文听得太入迷,差点撞到路旁的一胖胖的杨树上。
“这是真的?”
在一行人余惊过后,周子文重新发起了车,他现在越听越上瘾,觉得杨同光口中所说的皮子很了不起,换言之就是很神乎的意思。
杨同光点了点头,当然不会骗他。
。。。。。。
长安县的大岭村与漳州市区相隔很远,所以路途很漫长。
等车到了周子文的家时,时间已经到了晌午。
从早上坐了三个小时的火车,再到现在又坐了吉普车颠簸了将近两个钟头,刚下车,翁先生和阿成就顿时觉得肠胃翻江倒海的颠簸,最后差点吐出来。
。。。。。。
同样的情况在皮子身上也是,坐了将近一天的特快火车,皮子也终于到了家。
刚回到家,皮子就看到爷爷坐在炕头上抽着烟杆喝着茶。
刚下了火车又连忙的花了十块钱做着出租车回到了牛村,皮子舟车劳顿的虽然有些疲累,但看到了爷爷后皮子还是宽慰了不少。
爷爷看到皮子回来,自然很开心,就问他去福建的这几天事情办得怎么样。
皮子把背包往炕上一扔,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后就把这些天自己遇到的情况都统统的和爷爷说了,只不过自己差点丧命这一点他没有敢告诉爷爷。因为皮子怕爷爷担心,所以就刻意的把这些糟糕情况给回避掉,只告诉了爷爷之前遇到的情况还有祝由邪术这一些事情。
起初爷爷还在为皮子的回来感到高兴,可没想到在听到了皮子说的祝由邪术之后,他立马右手拿下烟杆停顿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