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猛鬼新郎-第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地藏王菩萨供在了狭长的大阳台上的一侧,每天焚香磕头祷告。后来女孩儿的妈妈带回来一个皮包,是一整张狐狸皮做的,还带头的那种,包盖就是一个完整的狐狸头。
奶奶听人说,狐狸是能成精的,别人又讲了一些狐仙的故事,奶奶也是虔诚,就把狐仙也供奉起来,老人家不懂,就把狐仙供在了长条形阳台的另外一边,正对着地藏王菩萨的位置。
不供则以,供了之后,这家伙可好,家里三天两头就闹了起来,那女孩儿本来很乖顺,事事都听奶奶的话,可自打狐仙供起来之后,女孩儿叛逆起来,总是一句话不对付,祖孙俩人就要吵上一架,女孩儿三天两头做噩梦,脾气也越来越不好了。
对了,差点儿忘了说一个最关键的细节……那个女孩儿住的房间有两扇窗户,一扇窗外就是阳台,正好是对着狐仙的那一侧,怎么形容呢,反正女孩儿躺在床上睡觉时,一抬头就能看到窗户外面的狐仙,就这种格局,就算不懂风水的人也知道不对劲儿,天天这么对着得多慎得慌,精神能好才怪了!
后来家里越闹越凶,突然有一天晚上,女孩儿和奶奶生气了,早早的就躺下睡觉,睡到半夜里的时候,还不到十点多,女孩儿突然醒了,傻傻地站在客厅里,奶奶跟她说话,女孩儿也跟听不见似的,就说自己要出门回家去。
刚好奶奶家的邻居有个大仙,四十几岁的女人,从来没结过婚,那人会看这些东西,奶奶把女孩儿带过去的时候,刚进这人家门,女孩儿就失禁了,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些以前根本不会骂的脏话,还要动手打人。
这些经历都是这女孩儿后来听家里人说的,反正她当天晚上睡过去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女孩儿说自己躺在床上,两只手还用纱布包着,绑在床头,奶奶出去求人看病,留下女孩儿由邻居照看,听邻居说,女孩儿昨天闹了半宿,对人动辄打骂,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把女孩儿绑起来的。
后来奶奶带着女孩儿到了一个大仙家里,也是个女人,住着很破旧的房子,一进门就看到女人家里到处摆着供桌,供桌上没有神像,而是贴着一张红纸,用毛笔字写着什么什么名讳,大仙儿告诉女孩儿的奶奶,佛像也好神像也好,都不是在家里随随便便就能摆的,像她这样有道行的都不敢乱供奉,只能写个神主牌位,更何况是普通人了。
女孩儿刚进大仙家,就觉得头晕脑胀,房间里到处是烧香的香味儿,女孩儿闻着就觉得想吐,心跳得厉害,大仙看她那样子,摇头一笑,说这女孩儿身上有东西,具体是什么东西呢?她说她看到的是一只狐狸头,就在女孩儿右上方的头顶。
这狐仙是看上女孩儿了,想用她的身体出马立堂口,也就是给人看那些医学上无法解释的“病”,在东北有很多大仙都是这么出马的,大病一场之后,就有了沟通阴阳的能力,谁请她来看病,大仙就让狐仙上身,为人解决问题,据说狐仙这样做,也是为了修行,多替人看病解忧,就能给自己多积攒福报,早日真正的修炼成仙。
当时我们听到的故事,到这个地方就戛然而止了,因为那学期结束之后,女孩儿再也没来上学,新生报到的时候,她的座位空荡荡的,后来我们也没见过她。
何景雯说的话让我一下联想到了那个女同学的事情,心里也不免有些担忧,该不会我以后也会去出马替人看病吧?我是个学医的,做神婆什么的……当然了,我不是说鄙视神婆这种职业,我只是觉得这样的事情离我太遥远,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何景雯说,不是所有狐仙接近人的目的都是想借用人的身体修自己的福报,狐狸是一种很玄妙的动物,能通灵,让我也不要太多顾虑,凡事还是要走一步看一步的,不能什么事儿都还没发生,就自己先把自己吓死了。
“那你说,狐狸接近人,都有可能是什么原因呢?”
何景雯摇头,“这个不好说,我听说过不少类似的故事,有些是为了修行,有些是为了完成自己的心愿,还有报恩来的,什么样的都有。而且不只是狐狸主动来找人,有些人也会利用狐狸来修行。”
“利用狐狸修行?”这个说法挺新鲜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对啊,利用狐狸的话……”何景雯说到这儿突然停下了,我看到她眉头微微皱起来,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看着何景雯发愣了半晌,我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何景雯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门突然被人打开,乔可可跳着冲进来,“你们还愣着干嘛?都几点了还闲聊呢!”
我一看墙上的挂钟,连忙吐了吐舌头,拉起来何景雯,“走!上课要迟到了!”
其实自从寒烨接替了解剖课后,大家对于时间都不那么紧张了,寒烨从来不管我们迟到与否,大家都以为来了个好老师,可实际上谁知道呢?他可是压根儿也没拿老师当主业,客串着玩玩而已,当然没必要多认真了!
不过也是因为寒烨担任老师,以前多喜欢迟到的人,现在都早早出现在课堂上了。
我们几个赶到解剖教室的时候,学生们已经都将自己的实操对象推到教室的操作台上,一个个睁大了眼睛,就等着寒烨开始上课了。
我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几个同学低声交头接耳了一下,好像都因为我来上课觉得有些诧异,我没有解释,低下头躲开了他们的视线。寒烨倒是好像没注意到我似的,摆摆手,让我们去准备操作对象,然后开始上课。
“呼……”乔可可拍着胸口,“还好是韩老师,如果是以前那个老师的话,迟到还不被骂死了!”
“就是!”方甜掰着手指头,花痴地数道:“长得帅,又温柔,还聪明,课又讲得好,哎呦,上辈子的福气才能有这样的老师来讲课嘛!”
我一路沉默,跟着她们往标本间走去,这标本间,就是存放尸体的地方,在负一层的更深处,绕过一个拐弯时,空气里的寒意更甚,我的心跳有点儿快,觉得心脏一下下撞击着胸口,人也有些头重脚轻。
“等等……”
何景雯轻轻拽了我一下,将我往后拉回来两步,“这儿不对劲儿,苏天浅,你不要进去了,你的身体不行。”
何景雯的话说得我有些紧张,这和身体有什么关系?就看她凑到了我的耳边,“里面好像有很重的怨气。”
“可可,方甜,”何景雯向前面两人喊了一声,“你们去吧,苏天浅的身体不舒服,我陪她在这儿等你们。”
方甜不明所以,以为我们是偷懒,还有点儿不高兴,倒是乔可可和我对视一眼,立马就明白了,心领神会地拉着方甜往里面走。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个人开锁,拉开抽屉,将推床放在下面,然后把尸体拽下……
“啊!”
刺耳的喊声划破寂静,标本间里传来两人异口同声的惨叫!
第四十五章 好多指甲()
凄厉的叫声把我和何景雯吓了一跳,也顾不上什么阴气不阴气的了,我挣脱了何景雯的手就往里面冲,刚一进去,就看到惨白的灯光下面,方甜和乔可可长大了嘴巴,坐在地上,一脸恐慌的神情。
然而标本间里什么都没有,究竟是什么东西把她们俩吓成了这样?我疑惑地看着四周,将周围的情况仔仔细细打量了个遍,四面墙上都是那种四四方方的铁皮抽屉,里面就是尸体,除了她们两个拉开的那只抽屉之外什么都没有了,那她们在害怕什么?
乔可可惨叫着,还喘着粗气,见我进来,惊慌不已地指着铁皮抽屉,“里面……里面……”
我壮着胆子上前,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对一些恐怖的场面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我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猛地探头过去,往铁皮抽屉里面看了一眼!
怎么……什么都没有?
铁皮抽屉里往外冒着凉气,冰冷的、硬邦邦的抽屉里,只有一只裹尸袋,其他的什么都没了!
我再回过头来去看乔可可和方甜,就看到方甜已经拖着哭腔道:“完了!我们的尸体也丢了!这下怎么办啊?要遭处分了!怎么就我们这么倒霉啊!”
从她们的哭诉中,我这才知道,原来最近解剖课上丢尸体的事情屡屡发生,校方觉得非常奇怪,甚至怀疑有可能是学生勾结了校外的人来进行非法勾当,一方面严格监管,另一方面从学生身上入手,强调学生们一定要妥善管理自己的标本,一旦丢失,以记处分作为处罚。
前面那两个丢了尸体的小组只是被警告,没想到从我们这儿就要杀鸡儆猴!这么倒霉的事情怎么就落在我们头上了!
处分是要跟着档案走的,我们将来毕业了都要去当医生,试想一下,解剖课上的标本都丢了,这样的医生,哪家医院敢聘用呢?这么一想,连我也担忧起来,立马觉得头疼。
乔可可长长喘了几口气,大概还是不能接受事实,两步来到了铁皮抽屉前面,将里面的尸袋都给拽了出来,疯了似的在里面翻找着,然而铁皮匣子里空空如也……
就在这时,乔可可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趴到地上,屁股都快撅到天上去了,慌忙喊道:“手电筒!快!谁给我开个手电!”
我连忙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递给了乔可可,就看乔可可在地上照着,时不时还从地上捏起来什么东西放在手心里,半天,乔可可从地上爬起来,将手里的东西摊开来递到了我们面前,“你们看!这是什么?”
我往乔可可的手心里一看,差点儿吐出来,这是什么啊?灰色的指甲,弯曲的头发!这都是死人的东西啊!那指甲上还连着皮肉血丝,血液在上面凝固了,指甲上到处是黑乎乎的血痂!
这是从人……不,从尸体手上硬生生拔下来的啊!
方甜看完扶着墙一阵干呕,我也皱着眉头往后退了两步,心里还真是佩服乔可可的勇气,不过看来她也是被逼急了。
看我们几个反应这么大,何景雯凑了上来,往乔可可手里看了一眼,发现是指甲和头发之后,何景雯竟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而是平静地对着那指甲数了起来。
“一片……两片……三片……等等,”何景雯环顾四周,“应该还有!大家一起找找!”
我们四个拿着手机照着地上分头去找,果然如何景雯所说,这地上的指甲远远不止这么一片,我们找来找去,四个人竟然一共发现了十七片指甲,还有几种颜色不同的头发,角落里说不定还有没发现的!
看着被我们放在推床上的指甲,我也顾不上恶心,就是觉得不解,满脑袋的问号!这是怎么回事儿?什么人会如此残忍又变态,偷了身体还把指甲都拔下来的?难道是寒烨?
“你们在干什么?”
心里刚想到寒烨的名字,寒烨的声音就出现在我们背后了!我回过头来一看,寒烨斜靠在墙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们几个,“已经是上课时间了。”
“老师!”方甜几乎是扑到了寒烨的面前,“韩老师你帮我们想想办法,我们的标本……”
方甜还没说完,寒烨便淡然地吐出了两个字道:“丢了?”
方甜使出了女生最万能的杀手锏,梨花带雨地大哭起来,呜咽地哭诉道:“我们上次走的时候,明明都锁好了的,韩老师,标本不是我们弄丢的,真的……”
寒烨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我们几个,目光最后落在了我身上,“学校的规章制度,是要遵守的。”
一听这话,就连何景雯都有些慌神了,只见何景雯指着推床上的指甲,“韩老师,这尸体摆明了是被人偷走的,我们锁好了柜子,刚刚来的时候,柜子上的锁也没问题,更何况最近丢标本的事情也不光是发生在我们几个身上,肯定是有人图谋不轨,我觉得这个责任不应该我们承担。”
“你还觉得什么?”
寒烨的语气冰冷,没有任何感**彩,我们一时间不明白他这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反倒是看着他那张淡然的脸,好像什么都了然于胸,这让我更加怀疑寒烨,说不定,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他自己的自说自话!
一阵怒气涌上心头,我咬着牙站起身来,“韩老师,我想和您谈谈。”
我刻意着重了“老师”那两个字,寒烨这个监守自盗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做老师?
我眼中的怒火对上了寒烨寒冰般的眼神,两人互不相让地对视片刻,寒烨冷冷道:“有什么道理,想说去找校长说。”
寒烨竟然好像是在逃避似的,越是这样,我就越是不依不饶地上前,“不,我就想和您谈谈,作为我们的解剖课老师,我觉得咱们有必要谈一下,您说呢?”
说这话的时候,我有意无意地敲了敲推床,寒烨顺着我的视线,也看到了推床上的那一摊指甲和头发,当下了然,似笑非笑道:“好,有什么事情下了课来谈。”
我们几个灰溜溜地跟在寒烨身后回了教室,一想到有可能挨处分,几个人都心不在焉的,方甜凑在我耳边低声问了半天,问我到底想去和寒烨谈什么,有没有把握,能不能让寒烨替我们说说话。就连乔可可也不住对我嘱咐道:“你最近不太正常,可千万别把韩老师惹急了!”
我咬着嘴唇没说话,隐隐还能感觉到安小予她们几个人冷嘲热讽的眼神。
一直等到了下课,我打法乔可可她们仨人先离开,自己留下来等寒烨。
自从当上解剖课老师,寒烨可以说是学校里最炙手可热的老师,即便是下课了,学生们也总能找出各种各样自己好奇的问题来找寒烨答疑解难,寒烨也总是不厌其烦地给他们解释,这时候和寒烨,和那个总是对我一脸不耐烦的寒烨,简直判若两人。
但是我不着急,哪怕是等到第二天早上,我也要找寒烨问出来个答案!
我坐在后排看书,寒烨一直在耐心地给同学们讲解,从始至终,看都没看我一眼,时钟的指针从四点划过五点,又溜过六七八点,我的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