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鬼医-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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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如跟你马得其不老老实实的说出真相,娇娇的病哥是没法看了。
马得其是聪明人,他听出我话里的弦外之音。做得很是神秘的样子去关了门,对我指了指那张单人床道:“坐下来谈。”
我看他走过去坐在床上,那床沉了一下,挺担心是否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有担心,我就拒绝跟马得其坐在一起,再说了,俩大老爷们坐在一张床上,还不把哥别扭死。
“我站着,你坐着讲。”
马得其见我实在不坐,只好作罢。肥硕的脑袋,耷拉在短粗的脖颈上,乍一看就像是搁在肩膀上。
“银秀是我前妻。”
果不其然,是我猜测的结果。我点点头,就跟审犯人那样追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病死的。”
“什么病?”
“癌症,宫颈癌。”马得其说着,头低垂得我看不见他的脸。
“然后,你就娶了娇娇?”
“嗯。”
“娇娇进门跟你老娘干架,扭断了她的手指头?”
“嗯。”马得其机械的答复,生怕说错一个字那样。
“得,你这样我没法继续。”虽然我是不知道娇娇目前的状况,但是从进门到马得其闪烁其词的暗示,我敢断定,娇娇一定得了什么羞于启齿的怪异病症才会那么扭捏不好意思面对我。
只要是这样,我想马得其不会坐视不管。他必须得管,必须得把实情给哥和盘托出。
我这边着跟马得其谈话,那边屋里的娇娇大呼小叫,又是笑,又是哭。
那声音听着怪异刺耳,搞得马得其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但是他始终不愿意说出真相。
看他这样,我也无话可说,真的就走出门去。
娇娇又是一声无比惨烈的尖叫,跟被人掐住脖子出不来气那样。
马得其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起身往那屋跑去。
我也跟着去看。
娇娇四仰八叉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一小内内跟蕾丝边的胸罩……从侧面看没有什么异常,但是从正面看,在她那白皙的沟底出,突兀出现那根手指头。
手指头就像是从她身体里长出来的,看着特怪异。
男人,包括哥的小弟弟都在下面,这娇娇无缘无故在****冒出来一根黑乎乎的手指头。
那手指头可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随便往那个方位都可以肆意玩捏娇娇的小白兔。
搞怪的手指头挠痒痒,把人的心窝处抓扯一道道血痕,现在又玩捏娇娇的咪咪。
搞得她身心荡漾,面部表情更是春意凸显……一脸痴笑,色眯眯的看着我,冲我勾了勾手指头。
此情景,当真是天下第一稀罕事。我忍不住差点笑喷,想要掩饰笑喷的冲动,急忙扭身预离开。
哭笑不得的马得其见我真的要走,急追出来。无奈的叹口气道:“老弟,你医病就医病,干嘛要问那么多,大不了我多给你钱。”
我说:“钱你肯定要多给,因为我很少走诊,还有就是你老婆的病症棘手,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搞定的,得~对~症~下~药。”最后几个字,我是一字一句的说,特意加重语气的。
马得其急得脑门直冒汗,一张脸也油光油光的。
“得,那我告诉你……”马得其很无奈的抱着脑袋一副丧气的口吻道:“娇娇是我当选村支书一年之后认识的,银秀在得知我外面有女人之后得病的。”
“那,老太太是你亲手母亲,还是别的关系?”
第281章 路来子()
马得其你说一个大老爷们,论辈分我怎么着也应该喊他一声叔。
可就他这样的人品,我呸!叔,懒得开口喊了。
我不喊他叔,他倒好,反过来一口一个老弟的喊得特顺口,要是有外人在不定还以为我跟他有亲戚关系。
问他老娘是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只是想求证一下那老太太的话是真是假。
再说了这事也不是什么大秘密,我随随便便去问一个阴阳台的村人,就知道了。
可偏偏马得其,想亲口听他告诉我,老太太真不是他亲手母亲。这家伙,吭哧吭哧半天,总想找点别的话题把这事支吾过去。
哥就是一条肠子通到底的人,看不惯扭扭捏捏惺惺作态的人。
或许马得其这厮是真欺我年轻,想蒙混过关,才在这里东拉十八扯从他辛辛苦苦修房造屋到尽孝道风风光光埋葬老娘,翻来覆去的强调他是怎么怎么地孝顺。
我说:“马支书,求放过,你还没有告诉我刚才的问题。”
他愣住,眼珠子骨碌碌转动,那眼神好像在犯愁:这小子,怎么还惦记那事?
“马支书,你如果还不说,那我真走了。”这次我真是生气了,起身直奔大门口,是那种决绝没有想要留下的举动。实际上,我也知道马得其为什么不想把如何虐待老娘的事,如果对自己结发妻子的事告诉我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流浪医生。
农村旧传统旧习俗观念,是家丑不可外扬。他这不是家丑,而是道德败坏。
想马得其跟我在鬼医院看到的一列病人极其相似,那人也是大腹便便,一个劲的喊肚子疼。就跟吃了很多食物不消化,撑得疼那种情况。
结果检查才发现他一肚子的坏水,进鬼医院来看病,也是某些方面走了后门来的。
我大步流星的走,脑子里想的是其他事。
马得其急了,从屋里跑出来,拖住我的车子忙不失迭的赔不是,然后左右看看,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滚烫的手掌很亲昵的拍在我肩膀上,执意要我回去。
然后,他冲我做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道:“这事,我从没有给第二个人讲过,我不怕你去举报,总之我是问心无愧。”
我笑了,问心无愧?他敢说自己问心无愧。特么的,这个世界上脸皮厚的多了去,没想到马得其的脸皮不但是厚,简直是厚颜无耻。
我没有吭声,也觉得没有必要对他保证什么。
马得其半陷入沉思状,娓娓道来他跟马家的渊源故事……
他原来不姓马,是来了马家之后改的姓。
马得其记得昏睡了几天几夜醒来时,不是在坑坑洼洼杂草丛生的烂泥路上,而是在一间土坯墙的屋子里。他就睡在一张木架子床上,床边有一位慈眉善目的中年女人,在中年女人身边还有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
小女孩的年龄跟他一般大,瓜子脸,单薄的身子,穿一碎花布衬衫,正好奇的盯着他看。
“孩子,饿了吧!”
马得其点点头。
“银秀,去给他端饭来。”
“哦。”女孩答应着转身去了厨房。
中年妇女伸手在马得其的额头上摸了一下,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低语道:“嗯,烧退了。”
马得其忽然觉得她的手好温暖,就像妈妈的手,眼睛不由得潮湿了。
中年妇女看马得其的眼角滚动出一颗眼泪来,急忙安慰道:“孩子,别哭,等你养好的身子,就回家去。”
“嗯。”
“你叫什么名字?”
马得其是真的不记得自己的全名,只记得有人喊他得其。
“得其。”
“得其,有这样的姓氏?”中年妇女显然不相信他的话,接过银秀端来的稀粥,把他扶起来,脸上还是保持狐疑的神态道:“快吃,吃了身子暖和了。”
马得其吃饭。听中年妇女对银秀说:“银秀,你拿这几块钱去卖蛋婶那买几个鸡蛋回来。”
银秀话不多,接过钱就跑出了门。
马得其吃了稀粥,果然好多了。他极力回想之前的事,除了想起被人用脚踢,恶狠狠的骂,完全不记得自己的家在那。
中年妇女撩开马得其的衣服,看手臂,看腿杆,无不是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痕。他这是跟拐子任性,遭受的惩罚,那血痕,都是被一种带刺的葛藤给抽的。
为了避免伤口发炎,化脓。中年妇女用草药熬水,让他坐进木盆泡澡。
银秀妈拾到一个带把的宝,村里人很多都来看,啧啧称奇说这是上天可怜银秀娘俩给送来的。
从此以后,马得其就呆在银秀家。
可能是感激中年妇女的救命之恩,马得其听银秀喊她妈,他也情不自禁的喊妈。
这一声妈,喊得中年妇女心里乐开了花,脆生生,甜腻腻的答应一声:“哎。”
那个时候在农村,家里有一个带把的孩子,那是挺有面子的事。
再说了,女孩子早晚要嫁人的,嫁了屋里也就没有一个嘘寒问暖的人。有人给银秀妈出主意,把在这路边拾到的孩子收养在自己的名下,改名姓马,以后再名正言顺的招赘在家里,也有一个养老送终的人。
银秀妈是一个很开通的人,她私下里是挺喜欢马得其的,也有了这个想法,名义上她还得征求他的意见。
“孩子,你喜欢银秀?”
马得其跟银秀朝夕相处,也有了那么点感情,就老实巴交的答复道:“喜欢。”
然后就有了之前发生在我身上的事。
银秀妈喊银秀:“银秀过来。”
银秀走了过来,一张小脸通红通红的怪不好意思的样子。
银秀妈拉住马得其的手,亲昵的道:“你喜欢银秀,就把她给你做媳妇了。”
马得其不知道媳妇是要跟自己过一辈子的,也就满心欢喜的答应了。
银秀妈见马得其答应了,欣慰的笑了。然后对他说:“你也没有一个全姓,银秀她爸很久以前得了一场急病死了,我给你全姓,就叫马得其。”
马得其蛮高兴的点点头,跟银秀出去玩儿了。
听他讲述这些,我觉得挺好的,怎么在后来变成那样?
第282章 黄瓜()
几年之后,银秀跟马得其都长大了。
可银秀的个子还是那么单薄,每一个地方都不见长,就像一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只是偶尔会神神秘秘的做一些马得其非常好奇的事。
比如,一个人猫在茅坑老是不出来,一出来就面色绯红,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样。
又比如,马得其发现晾衣杆上多了两样东西。
一个是很长的布条子,还有一个既不是裤衩,也不是袜子,是一根带子两端系的玩意。
他站在那玩意下看,忍不住伸手去拿。
“孩子,你不能什么都玩。”
是银秀妈看见,沉着脸呵斥他道。
那个时候饿啊,家里穷没有肉吃,整天馋得只差把自己的舌头吞进去。
马得其跟银秀满山偏野的跑,凡是可以吃的他都不放过。
地下爬的马鞭梢,夜甘蔗,最不济还有芭茅芯。
然后夜里去偷人种在地里的黄瓜吭哧吭哧吃剩下的皮丢在黄瓜架子下,顺道还捎带几根走,拿回去给银秀。
黑漆麻拱的,银秀傻愣愣的看马得其手里的黄瓜,迟疑着不伸手来接。
“妹,给你的。”
“干嘛。”银秀话里带着质疑道:“你这个是从那摘的?”
“地瓜坡地那边。”
“啊?”银秀惊叫“妈,哥把咱家的黄瓜摘了耍流氓。”
银秀妈一听,火冒三丈,她可是指望把这好不容易侍弄好的蔬菜拿起买,然后割一斤肉回来给俩孩子打牙祭的,没想到他居然去摘了来给银秀。
银秀妈也不知道咋想的,总之没来由的发火,把马得其用绳子捆起来,狠狠的抽了一顿。
马得其觉得冤啊!
你说这银秀还真的是牙尖十怪的,本来是想把黄瓜给她吃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竟然告状说偷了家里黄瓜来耍流氓。
从此以后,马得其不喜欢银秀。
对她也没有好脸色看,直到有一天,马得其路过银秀的房间,听见屋里传来水的响声,才停住脚步,蹑手蹑脚靠近窗口偷看。
白晃晃的身子,该凸的凸,该长大的长大,这是银秀吗?马得其看得眼睛都直了,一个劲的吞口水,手下意识的去抚那个不争气的地方。
那个地方在马得其看银秀脱光洗澡的时候,就像一支帐篷砰地把裤裆支撑起来,同时他有感觉热血上涌,冲动的想推开房门……
那一天恰好银秀妈不在家。
马得其就蹲窗口下看,看到银秀用那个长长的布条子把那对颤动的小白兔捆扎得没了形,他不由得惋惜的叹口气。蹲在地上还没有来得及离开,哗~来自窗口的洗澡水把他从头淋到脚。
马得其低骂一句:“真他娘的晦气~”气呼呼的离开家,去小河边洗澡,把身上的晦气洗干净。
他知道银秀是长大了,还知道村里有人喜欢银秀。
那些喜欢银秀的人,都在偷偷的盯他,那眼神,贼溜溜的,没有他光明正大。在马得其的心里,银秀是妹妹,他是哥,对妹妹好奇是正常的,总比那些对她不怀好意的人去强吧!
再说了,银秀妈曾经有把银秀许配给他做媳妇的话。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银秀长大了,银秀妈反而不在提这事。还因为黄瓜事件把他狠狠的抽了一顿,又在今天被银秀这死妮子泼了一身的洗澡水,越想越憋气的马得其洗完澡也没有回家,而是仰卧在草甸子上眯缝眼睛晒太阳。
马得其是在接近中午回家的。
回到家,他就觉得不对劲。
银秀好像哭过,眼眶红红的。
银秀妈妈面色阴霾,手里拿一根尾指粗细的荆条,正坐堂屋等候他呢。
“妈?”马得其喊一声银秀妈。
银秀妈没有答应而是狠声拌气的喝道:“跪下。”
这马得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就是偷看了银秀洗澡吗?至于这么凶的对他,还要跪下!他不跪,银秀妈就唰唰挥舞荆条对着他一顿猛抽。
荆条打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下一声可是深入骨髓的疼,一道道血痕顿时在马得其的手臂上,腿上,还有背部鼓起来,就像一条条充血的蚯蚓。这次的挨打,可不比拐子打的轻。
打得马得其惨叫连连,真是闻者伤心,看者寒心。
有邻居叹息,说马